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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做那档事身上可不能有……”
“接下来呢?”冷啸天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那时候你正好要对小钥……你知道的。小钥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在你失去理智的行为下,人已经被你弄得昏过去了,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骆小笑幸灾乐祸地听到一声清晰的呻吟。
“幸好我赶到的快,赶紧带走小钥,结果还被你揍了一拳,流了一床的血。哪,你看,都肿起来了。”他指指刚才自己打肿的地方。
“我到底有没有对水钥他……”冷啸天紧抓住骆小笑的双肩,粗声低哑地吼道。
骆小笑凝视着自己主子的眼,他真的很想说出一切,不过就像小钥一样,他也不想见自己的主子难过愧疚,何况他答应过小钥不说的。“没有,差了一点……可是没有。”说谎的感觉原来是令人心痛得无法呼吸。
傻小钥、笨小钥、笨蛋……
冷啸天怎知他的心思,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心中的大石落下,松了一口气。
“可是我好象有……”
“那是我找来的女人,是眉山镇上妓女,本来是我自己想要的,人长得很可爱。”最困难的谎言已经过去,接下来的就跟顺口溜一样简单。
“那就好,我想进去看看他。”他一定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吧!
骆小笑点头,自己先走进去,趁冷啸天不注意时,将怀里本来要送给堡里小蝶的胭脂沾了一点,涂在水钥毫无血色的双唇上。
水钥见到他无所不用其极的做法,感激的微笑,刚刚他们在门外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傻瓜!骆小笑给了他一记白眼。
“快睡!”提醒他冷啸天已经进来,骆小笑起身离开。
冷啸天走到床沿坐下,看见水钥苍白的双颊,也见着从颈子一直蔓延到胸前的红印,淡红色的双唇有咬破的痕迹。
“对不起。”瞧他憔悴的模样,冷啸天好不心疼。
水钥可以感觉到他温柔的视线及深深的歉疚,他心口暖暖的。
他不怪他,一点也不怪他。
替水钥抚开脸上的青丝,连日来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世间只有一个人他舍不得伤害,只有水钥一个人,他想好好呵护爱宠。
“怎么办?我好象爱上了你这个小家伙,可是这是不对的……”
水钥现在才知道装睡是如此困难的一件事,紧合的双眼里已经蓄满欢喜感动的泪水,即将夺眶而出。
他说他爱他呵!那么清醒地说他爱他,没有喝醉酒,没有药效,这比什么都还要令他感动。
幸好骆小笑即时冲进房,否则冷啸天一定会发觉黑夜里的泪水是多么晶莹剔透。
“堡主,四堡主有事找你。”
“我知道了。”不舍地再瞧心爱的人一眼,冷啸天才离开梅轩。
水钥再也忍不住汹涌的泪,在骆小笑的安慰下,哭得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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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念涵找冷啸天是为了上次黑虎寨的事,洛阳再次传来消息,黑虎寨已经聚众准备偷袭啸龙堡的洛阳分部。
隔天一早,啸龙堡主的四堡主就已经聚集在一起商量计划,准备择日给黑虎寨一个永难忘怀的教训。
这等重大的事,骆小笑当然没有参加讨论的份,理所当然地又闲了下来,他干脆抓同样很闲的骆小信抱着无法自行下床的水钥,一起溜到后山决定享受一下入秋的温泉。
北方的季节刚才就可以感受到凉意,这时候的温泉泡起来虽没有冬天来得享受,不过依然舒服得紧。
骆小信跟骆小笑两人长得很像,只是骆小信比较秀气斯文。两个人都是北方人的身高,比水钥高了将近一个头,比冷啸天矮半个头。
“我很少看见水钥,没想到近看这么好看,跟假的一样。”骆小信在帮水钥解开衣扣的时候,对着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蛋发出赞叹。
“你少说一些没大脑的话好不好!什么叫作跟假的一样?”骆小笑赏了骆小信一颗大爆栗,而后熟练地脱下水钥的衣服折好放在一旁。
“到底我是哥哥还是你是哥哥?哪有弟弟这样打哥哥的!”骆小信横抱起脱好衣服的水钥,慢慢地走入温泉里,找了块大石头使水钥可以半卧。
“真奇怪……”瞧着自己环着骆小信的臂膀,感觉到揽住自己腰身怕他滑倒的双臂,水钥突然发出感叹。
“什么很奇怪?”骆家兄弟两人同时出声询问。
没想到自己喃喃自语的话会被两人听见,水钥双颊瞬间晕红。
“没什么……只是在想为什么啸天触碰我的时候我会觉得很舒服,心跳得好快,可若是其他人就不会有这种感觉。”水钥说到后来越说越小声,若不仔细拉长耳朵听还真听不清楚。
“那是当然的,因为你心里头觉得他是特别的人,自然他的碰触也就特别。”骆小信很能理解地回答。
“可是我不觉得与眉山镇的妓女有什么分别,她们摸起来也很……哎哟!你干嘛打我?”骆小笑用力揉了揉敲了一记的脑袋瓜。
“我们说的是感觉,你说的是性欲,你这个欲求不满的家伙。”一点风花雪月的细胞都没有。
“还不都一样!”
“不一样,性欲是只要能满足你的人都可以,而能给你感觉的人却少之又少。”
水钥点点头,骆小信所讲的大概就是二十世纪所谓的灵肉合一的性爱吧!他懂得真多。
“我还是觉得都一样……”骆小笑咕哝。
意见不合的两人干脆打了起来,让一旁的水钥看得很羡慕,更让他想起他的家人。婆婆说二哥也在这里,而且还比他早到,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见面的机会?经过了这么多事,他好想跟家人谈一谈,想知道他们对他所做的一切的想法,不知道爸爸妈妈会不会不高兴?如果他们在身旁,一定又会说他不懂得爱惜自己吧!
“小钥在想什么?”
“想家,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水钥老实回答。
“其实你可以回去的。”老太婆的话骆小笑时时记在心中,他还是希望水钥能回去自己的地方。
“我知道,但我至少还想见二哥一面。”他不可以为了自己的任性让爸爸他们伤心。即使失去啸天会让他伤心一辈子,可是一个伤心,比大家都伤心来得好。
“你不是会画画吗?等你身体好一点的时候,多画几张你二哥的模样,我们帮你找。”人多找起人来也快,他跟小笑都有一群热心的损友。
水钥又露出感激万分的傻笑,隔着一层氤氲水气看得两人一愣一愣,有那么一刻,他们以为自己真来到了天上,遇到天仙。
“唉,我真舍不得你。”骆小笑一脸可怜兮兮地抱住水钥。
“为什么这么说?”骆小信还不知道水钥的事。
水钥微笑,与骆小笑互视一眼,这种令人烦恼的问题,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秘密!”
话刚出口,一道猛烈的水柱马上打向骆小笑那张作怪的脸,毋庸置疑地,两个玩了起来。在高热的地方做剧烈运动,下场就是最后两人几乎爬不出水池,水钥还是两人轮流背下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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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水钥又很吓人地吐了大半碗的血,照例吓坏了骆小笑,更不巧的是冷啸天在这时候进来。
两个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踏在地上,两个人都僵着身体,努力将手里沾血的衣服跟抹布往身后藏。
“小笑?”看到骆小笑又在水钥的房里,还没问清是怎么一回事,心里头就开始泛酸。
“堡……堡……堡主早。”骆小笑眼尖地了发现脚凳边缘还有几点血迹没擦,幸好是黑檀木不容易发现。
“你怎么会在这里?”冷啸天习惯地走上前,到床沿坐下。
骆小笑傻笑,背着手移动到屋子的另一边,将抹布塞进书柜里头。
这厢解决了,那厢却正精彩。
水钥也发现床单边缘的血渍,可现在手中还抓着沾血的衣服,连手都沾满了血,怎么掩饰啊?
“我……我来陪小钥聊天。”骆小笑拍拍衣服下摆吸引冷啸天的目光,让水钥有机会用薄被遮住床单。“这几天小钥不舒服,一个人待在床上无聊,所以我只要有空就过来陪他。”
水钥立刻点头,赶紧在背后把手擦干净,顺便将衣服塞进枕头底下。
“没事你就先离开,我想跟钥说几句话。”冷啸天还是不喜欢其他人跟水钥相处久,他心里头会不舒服。
“你慢说、你慢说。”骆小笑赶快奔离现场。
确定人离开之后,冷啸天才回身看向半卧坐在床头的水钥。
“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冷啸天这才发现水钥的脸色真的很糟,他记得上次至少双唇还是很漂亮的朱红色,这次却不见任何血色,人看起来也瘦了一圈。
水钥苦笑,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刚刚才吐血,脸色一时无法恢复红润。
“昨晚没睡好的关系。找我有事吗?”水钥赶紧转移话题。
“没事就不能找你?”冷啸天露出几天来难得一见的微笑,伸手取过一旁的梳,习惯性地帮他整理头发。
“你可是个大忙人啊!”
“这是埋怨吗?”冷啸天扶他转身,让他轻靠在他怀里。
“小的怎敢!”露出淘气的笑容,小钥舒服地枕着他的胸膛细细数着他平稳的心跳。
冷啸天扬眉,几日前依然犹疑的眼神再也不复见,换来的是深情的爱宠。睇着水钥诱人的双唇,虽失去血色,仍让他心动。
“你……”水钥抬头惊讶地看着他的眼,手指触摸双唇。
刚刚是他吻了他吗?还是只是想像已久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