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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嘛样的男的有好感?】
【你问这个干嘛?】
【我就随便问问。没嘛特别的意思。】
【得勒,关心是吧,呵呵。】
我没回,张小东是不是也有啊,我这不吃饱了撑的吗。开门进屋,把手机和钥匙往床上一扔。
有对象,有男对象。想了想他刚才说的话,嘴里呵呵地笑了起来,真哏儿。手机响了。我过去拿起来,是小雪。
“喂?”我接听。
“正波?”
“嗯。”我心里有点儿紧张。不知道说什么好,“怎么了?”
“没有,就是想你了。”
“我也想你。”我轻轻地说。
“我过年就回去了。”她说。
过年?我手里的电话差点儿掉地上,这不马上就放暑假了吗,什么叫过年就回来了:“暑假呢?”
“暑假有一个月要做研究,还有一个月,要去新疆考查。”小雪解释了一下。
我停了一停:“那好,你自己注意身体。”
“正波,你来西北看看吧,你们也快放高温假了吧。”
“嗯。快了。”
“那你过来吧,上西北来看看。”小雪笑起来。
“我去了……你有时间吗?”我问。
那边是一片沉默,我想跟她聊聊相声,可也许她的心里只有黄土。挂掉电话,我把公司的年历拿出来,下周三开始放高温假,一共一周,想着这一个礼拜要不要去一趟西北,看看小雪和她的生活。
要是这样的话,应该一个礼拜也不够使的,看看我今年这一年的假期也没用过,周一就请吧,一直请两周的假去西北。
周一早上,一到工厂,我就跟领导说了请假的事儿。
“你要请这么长的假?”领导问我。
我点点头:“是,我有点私事。”
“厂里要趁着这段时间大修。正好很多电器方面的厂商要过来检测的,我们这边工程师的人手也不够用,还想让你上来的。”
“可是,那也……”我想说那也不是我的工作范围。
“行了,再过过你再休吧,高温假,隔一天来厂里上一天班。”领导过来笑着拍我的肩膀。我想了一会儿:“不行。我必需要请假。”
领导转了转眼睛:“什么?”
“我是说我得休假。”我说。
“那你去和西村部长说吧。我这儿是批不了的。”领导没理我,坐回去了。
我找到西村部长,让翻译小刘把我休息的事说了。西村一皱眉:“不行。绝对不行。”
翻译小刘看了看我:“他挺生气的,这么关键的时候,你还要请假。”
“关键是工厂的关键,我也有我的关键。我要请假。”我对小刘说。
“我要跟他说了,他就该火了。”小刘拉了我一下,我看看她,“小刘,我们去找人事部长。”
“什么?”
“不把假请给我,我就辞职了。”我很轻声地说。
“什么?”小刘吓了一跳,转头把这话跟西村说了,西村吓了一跳。站起来要发作,这BK的脾气大整个厂里都知道,我也没说话,把新出的《劳动法》往桌上一扔:“你们看着办吧。”说完就出去了:“明天我请假,不算请假,也不用算旷工,直接算离职就行了,欠的工资豁出去我也不要了。要开除我现在就说。”
我不知道为嘛来的这么大的火,一脑门子的官司,下班坐班车的时候都没人敢跟我说话,脑子里全是黄土高坡的事儿。
我订好了车票,天津直达的车票卖光了,从北京西出发,明天早晨坐车到北京,然后兴高采烈的把东西收拾好了,又买了很多的食品,给小雪带过去,晚上翻译小刘来了电话,说部长把我的请假批完了。我松了一口气,不过厂里我不太想回去了。
这事儿以后再说吧,我先打好包就睡了。第二天一早,我坐车到北京等车的时候,给小雪发了条短信,说我明天早上就能到西安。小雪隔了一会儿才回:我正在青海作一个调查。
我背着包,站在北京西站里,脑子很清醒的把票退了。从站里走出来,心里烦,真他妈,打了辆车,想去喝点儿酒。看了看表,早听说北京有个“三里什么”的地方有酒喝。
司机根据我的指示,把我拉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我从车里出来,有条河,还有几座高楼:“这是哪儿?”
“三元里啊。”司机回我。
我点点头,也没多问给了钱背着包往路边儿走,找了半天,除了快餐就是小卖部儿,一座大厦好像还像点儿样儿,是不是酒馆儿都在那里边儿呢。
我一身的装备全是为了去大西北准备的,像个疲惫的旅行者,把步儿挪到了大厦的首层,看到一家星巴克,问了下路人,说这儿叫“亮马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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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磊
录完节目我就开机了,这一开机不要紧,好么,全是短信。全是那王致和的短信。
【起了吗?找你有事儿。】
【你没在北京?】
【你说句话啊!】
【我找你有急事儿!】
【关机了?】
……
最后一条儿是,【哥们儿落难了,你也不管,我算看透你了。】
你妈这叫什么事儿啊。我是今儿早上落地的北京,然后就过来台里录节目,这累了一天一开机我倒成一不仁不义的了。
这算怎么回头子事儿!
我也没那闲心练手指头了,直接打了他手机,这是抽个什么疯?
“车磊,你打什么电话啊,先让我把你脸上的妆卸了!”化妆师追着我就过来了。
“你等会儿,让我先打一电话,着急。”我出来到了过道儿,打了王正波的手机。电话特快就接通了。
“你丫嘛啊?怎么就落难了?”我点烟,咳嗽了两声,话说多了嗓子难受。
“也没嘛,我正在星巴克喝咖啡呢。”
嘿!这人说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
“喝吧,您慢慢儿喝。”
“我都喝了一天了!”
“啊?”我一惊,他这么爱喝咖啡?
“现在正抖着手呢!”
“不是你等会儿,我现在搞不明白了,你喝一天咖啡干嘛?天津什么咖啡馆儿新开张?还是免费的?”
“我在北京呢!”他怒。
听完事情原委我就乐了。大白天有人想到三里屯喝酒?操,不笑抽了都难。你要能看见有白天开门的酒吧我把脑袋摘下来给你。那司机也他妈混蛋,把他给拉到三元里……他自己又摸索到了亮马河。你说亮马河能有个P啊?
问他为嘛大工作日往北京跑他也不说,就说你接我来咱喝酒。想也知道他不是出差也不是开会,那到底为嘛?
我让化妆师以最快速度给我卸了妆我就往出跑。打了车直奔亮马河。见到他的时候点儿正了,是个酒吧就得是最热闹的时候,十一点四十五。
王正波就站在亮马河大厦前面,拖着一大旅行箱。我让司机停车等一下,就下去了。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就快十一点了,当时就顾着笑,完全忘了那会儿星巴克早关了,他还说他喝咖啡。行,能喝,有买外么。
“这边儿,我冲他招了招手。”
他看见我,走了过来。
“这是离家出走啊?怎么还带着行李箱?”
“我想去三里什么的,喝酒。”
“去三里屯没问题,关键你这行李……”
“放你车上不就完了。”
“操,我今儿没开车,早上落地就打车奔台里去了。”
“要不找个超市存起来?”
“这样儿吧,咱先回我那儿,把东西放下,然后刷夜去。”
把行李往客厅一扔,我们俩就坐电梯直达地下车库。开出来,我看他一脸愁云密布。
“你今儿杀北京干嘛来了?”
“找你来了。”
“我有BF了。”我笑,知道他没正经的。
“BF是什么?”
“就是男朋友,操”
“咳,男对象啊,还BF呢。”
“说真的,出什么事儿了?”
他笑着摇了摇头,再没开口。
我想了想带他去的MIX,正点妞儿多,比唐会多,兴许他看了能高兴点儿。
这一进去王正波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东看看西看看,说话还蚊子点儿声儿我也听不清。领他去吧台问他要什么,他看了看酒保又看了看我,摇了摇头,“哈尔滨,650ML的那种。”
我心说你真成,你是想把我脸丢姥姥家去!
这整个一过场,进去不到二十分钟他就把我拽出来了。一边走还一边擦着手上那戳子,曰“我又不是猪,给我盖戳子干嘛!”
“不是……祖宗,是您吵吵来这儿喝酒的吧?”
工体外面闷热一片,我被他弄得有点儿气。你说这人,什么也不说,得那我按着您要求来吧,事儿还他妈挺多。
“这哪是喝酒的地儿啊!交配的地界儿吧。”
“我操你说什么呢?”
“你看看那些个女的,全身上下就穿一口罩儿,死气白列的蹭那棵梁。”
“人他妈那是跳舞!”这土包子。我真崩溃。幸亏没犯坏带他去destination,这要让他看见一帮子大老爷们儿犯骚他还不得把北京城掀了。
“世风日下。”
正说着我们俩走到了一流动摊位,王正波二话没说冲着大妈就是一句您给我拿两瓶酒。
“操的勒!你跟这儿买酒干嘛?”
“喝啊!”
“人不让带酒进去。”我头疼,他该不是嫌里面酒贵吧?妈的,又不是让你出钱!
“咱就从这路边儿喝,舒服,自在!”他俩眼珠子等着工体大门,踅摸一通,曰,“就那儿吧,马路伢子看着挺不错。”
我这叫一个满脸黑线啊我,这我要遇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