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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听哥们儿一句,再给大志一次机会吧。他后悔了,真后悔了,说这些年太忽略你了。”
“你也是他说客是么?”我看了看初日,站了起来,“那我告诉你,我跟他再没可能了,人,一旦被伤透了,拿什么也没法弥补。你跟连城志说,车磊说的。并且告诉他,再别无谓的做这些了。他欠我的,不是时间,不是情感,是他跟我,早就不在一条路上了。”
往外走的时候我撞了一个韩国人,三十多岁吧,他乌里乌涂的不知道用韩语说了句什么,我回敬:你妈逼!
“喂!哎!”
被人一通推,我不情不愿的睁了眼,人还没看见就被猫添了。
“SASA?”我一把抄起了猫。
“你……不是从我门家口儿靠着睡了一宿吧?”王正波蹲了下来。
“啊?”我也有点儿糊涂。
“你衣服上是嘛玩艺儿?破身了?”
我低头一看,白色的夹克上一片红。甭想,准保是昨儿那韩国鬼子洒我一身的!
哦,对了,对了,昨儿迷迷蹬蹬从酒吧出来我就又漫无目的地开车,转悠转悠的就转到了王正波楼下。我知道他不在,可鬼使神差的就上了楼。我没钥匙,也清楚他跟天津回不来。然后我就靠着门坐了下来,不知不觉就着了……
“起来,咱先进去。”
进了屋儿,我把脏兮兮的外套一脱就趴厕所马桶吐去了,吐完简单漱口就爬上了床。
“你是不是不好受啊?”他俯身摸了摸我的头,“操,发烧啦?”
“啊?是么?我就是困。”
我连裤子都不脱就拽过了他的被子。被套已经换成我给他那套了。舒服。
“你把衣服先脱了,我给你找药去。”
“甭管我,睡一觉就好了,你赶紧上班儿。”还成,我觉得自己挺清醒的。我还知道他得上班儿呢。
“真没事啊?”
“真没事儿,你去吧,有SASA看着我呢。”
“你这迷迷糊糊的,旁边没人行吗?”
“谁说的?起码我要死了SASA能叫两声儿,呵呵……”
“要不我请天假,不去了。”
“去吧,别培训刚回来就请假,不好。”
“行了行了,我就说我从那边儿回来,身体不舒服,你先睡一觉,下午咱上医院,写我的名字能报……”
他后面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头晕的厉害,就睡了过去。SASA也钻进了被窝儿,那身冰凉的毛儿啊,还挺舒服。
俩倒霉孩子 正文 第17章
章节字数:7405 更新时间:07…12…05 16:10
王正波
我给他放被子里边儿,烧上热水。坐他旁边儿,SASA在被里边儿一动也不动的,准是找着暖和地方了。这天儿哪能喝多了在门口儿站一宿岗啊。我把手往他头上摸摸,热,又伸到被子里摸摸,好么,要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温度是我们家提前供暖了呢。
我给公司打了电话,鹦鹉和陈小姐都非常理解我的身体情况,准假。然后下楼买了个温度计,没买电子的,总觉得那玩艺儿靠不住,传感器用的不好测出来的就不准。一块五买了个汞柱的,拿回来塞在他胳膊下边,怕夹不紧,我就紧紧的固定住他的肩膀,他睡得死也没挣歪。十五分钟,把表拿出来一看吓我一跳,那刻度格马上就要不够用的了。我一想坏了,这再烧下去非更傻了不可啊。立马又去药店,漂亮的女服务员给我介绍种类繁多的退热药。
不行,这回得破戒了,买西药吧:“我要阿斯匹林的。”
“没有。”小姐一摇头。
拿起来一盒,看了看,是泡腾片的,主要成份:阿斯匹林。
“就这个了。”给了她钱,拿着药往回走,到家以后把窗打开一个小缝,门也留了个小缝,把烧好的热水里放进一片泡腾的,晃了两下,溶开了,小抿了一口,温度差不多。
走到床边儿,把水放好了,冲猫一立目,SASA立刻识趣儿的跑开,我把他推起来,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好么,我手里哪还是人啊,差点儿把我给烫熟了。
“喝药。”我摇摇他,他迷糊的点头,跟狗塞的把脑袋凑到杯子跟前儿,我当时还想了不会拿舌头把药舔进去吧,那得喝哪辈子去。哥们儿还行,几口喝下去了,然后躺下。
我赶紧往下扒他衣服,扒了我一头汗。全扒光了,又给他穿上我的纯绵睡衣,再赶紧把被给他盖上。都弄好了再下楼,找了个药店,里边儿有个坐堂的老头儿。
“大夫,受风寒了。发烧,刚吃了西药。”
“你?”
“不是,我哥们儿,跟我差不多大。”
“不要紧,开点药,喝两副就好了。回去先给他把热退了,中药来除除寒气。”
我抓好药,两副,拿着跑回家,看看表,药吃了一个小时了。伸手摸摸他脖子,有点潮了,头上还是没汗,摸摸他的手、脚,全都冰凉。放手里使劲儿搓了一会儿,搓得热了再放被里。搓了我一头汗,抱起他一个脚丫子,接着搓,当然了,搓之前先检查一下,确定没有脚气或者癣。
四足都搓热乎了,我一看表,差不多给他扶起来,喝姜汤。他还真跟个小孩儿塞的,不应该拿杯子喂他喝,得拿个奶瓶子。喝了一杯。接着给他放那儿,把买来的中药放砂锅里熬上。中药味儿不好闻,我看看表,十一点了,下楼又买了把挂面,几个鸡蛋,猪排骨,冬瓜。
上了楼,看看表,拿热水洗完了手,过去摸摸他,出了一身的汗,差不多身上也凉快下来了,我赶紧过去把窗户关死了,门也关严实了。又来一大杯热水,给他拉起来,喝!
喝完了以后接着给他放平实了,上厨房把挂面煮上,一丁点儿油星也不放,就撂一鸡蛋,切了点儿黄瓜片儿在里边儿。刚做好,一回头差点儿坐地下,他从我后边儿站着眯眯着眼儿。
“你起来干嘛?”
“上厕所。水喝多了。”
“上了吗?”
“上完了。”
“饿了?”
“嗯。”
“好您了。马上就好。”我说完把一大海碗的挂面汤盛出来,光放了点儿盐。
他抱着那碗坐床边儿吃。一边儿吃一边儿从脑门儿上往外渗汗。
“好点儿了吧。”我乐着问。
“好多了。”
你他妈也不知道说句谢谢,我一会儿就自己缝面锦旗,四个大字:妙手回春。
“吃完了接着睡,感冒就坏了。”我喝了口水。
“我这都发烧了!”
“你这是风寒着凉。去去凉气就行。吃完饭半小时还得吃药。”我说着一回手,指了指炉子上座着的砂锅:“汤药。”
“疯啦?多他妈苦啊!”
“那也得喝,多少钱买的。”我没理他,看着表:“半小时以后。”
到喝药点儿的时候,他躺床上装死,我也没辙下楼买了个奶瓶子,把药弄温了,照他嘴里就送。他一开始吓一跳,一睁眼,没气死过去。我坐床边儿哈哈大笑。
“乖,慢点儿喝,倍儿贵,多尝尝味。”我一边儿乐一边儿说。喝完了药我把奶瓶子放厨房里,把排骨拿水过了一遍,切好了冬瓜,准备晚上做汤。
他又跟死过去一样睡着了。我不禁回味我爸的名句:对付感冒最好的办法就是多吃多睡。
我刚消停会儿,SASA又过来以不友好的目光看着我,我赶紧给祖宗把牛奶倒盆儿里,又把小鱼儿和窝窝头剁碎了一块儿煮……
车磊的电话响了,那BK的还睡得跟死猪似的,可能是药的作用,我过去摸摸他,不出汗了,身上凉凉的,我正满足于成就感,摸着那凉凉的身体感觉还挺滑,像婴儿,拿奶瓶子喂他就对了。
我也没看直接把电话接了:“喂?”
“喂,小磊?”
“噢,不是,车磊生病,睡着了,您是?”
“我是他姨妈。他病了?怎么了?是不是头又疼了?”
“噢,阿姨。他就是发烧,现在已经退了。”
“好好儿的怎么发烧了?”
这话问的,我能说是昨天晚上喝多了躺我家门口儿了吗,我这倒霉催的:“洗澡没关窗户。”
她那边儿停了一下:“洗澡?你是哪位?”
“不好意思,我都忘了,我姓王,是他朋友,您要是不放心过来看看吧,他刚退烧。睡着呢。”
“那成,你给我一个地址。”
“您等会儿,我拿地址去。”我把自己写好的地址拿出来给车磊姨妈念了一遍,她说一会儿就到,我想给BK的叫起来,看他那样,还是再睡会儿好。
半个小时不到,门铃就响了,一开门……要不我说他不是嘛一般男同志呢,他姨也不是嘛一般女同志。
“阿姨好,您快进来。”我赶紧给她把道儿让出来。
“不进去我还能站外头当千里眼啊?”
她也挺哏儿的,看了一眼躺那儿的车磊,回头儿看看我,这通看啊,把我看得直发麻。我端着茶:“阿姨,您坐下,慢慢看。”
她坐在沙发上:“你多大了?”
“我?快24了。”
“我听小磊说你结婚了?”
“嗯,结了半年多了。”
“媳妇儿没跟你过?”
“不在,结婚没多久就去兰州念研究生了。”我乐着回。
“你跟小磊是怎么认识的?”
“噢,也巧,我和车磊是哥们儿,在上海认识的。”
“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吓一跳:“阿姨,您说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喜欢车磊?”
这把我听得可真清楚。什么叫我是不是喜欢他。
我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还是实话实说了:“什么叫我是不是喜欢他?”
她一听噗乐出来了。我也乐了,脸都红了,特别的不好意思……心里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