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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塔-冷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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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塔
      冷情



第一章 心香七瓣 怡香卷
红尘不抹多情痔  白莲长存不染心

恍惚间;才发现重逢是种玄妙的哲学。
世界之所以小,缘分之所以巧。
如果说,初遇只是无心,那么重逢就是在不同的时空上演着微妙的机巧。
一辆行驰的公交车上,林夕与云卿重逢了。
两人上车地点相差六站。
林夕投币上了车,见车门处太拥挤,就侧身走向车中心。
他站了一会,一个不经意地回头,愣住了。
云卿没有看见他,她的素手握着拉环,淡色的毛衣轻轻滑下,露出一段皓腕。
她秀丽依然,只是秀眉处却隐隐有种说不出的幽怨。
公交车突然变速,云卿的背撞到了林夕的胸口。
云卿缓缓回头,她“咦”了一声。

既然三十年弹指一挥间,那么2004年之与唐代也不过相当于隔了一场小饮。

钟陵醉别十余春,
重见云英掌上身。
我未成名君款嫁,
可能俱是不如人?

罗隐能写出“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也动人”、“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与“山牵别恨和肠断,水带离声入梦流”等妙名,也不枉他名列《唐才子传》,却终生怀才不遇,一生潦倒。
年轻气盛,自负才华横溢的罗隐那时还充满幻想,他以一介寒士赴举,路经钟陵县结识了惊才绝艳的歌妓云英,互生好感。
十二年后,罗隐再度落第,在钟陵与又与云英不期而遇,这个才高气傲的才女依然未脱风尘,不胜感慨。
云英更是不敢置信,惊诧道:“咦——怎么罗秀才还是布衣!”
莫说云英后半句包含着多少岁月沧桑和无奈。
单是这个“咦”字就穿梭时空,经过无限的重复和演变,最后再凝结成这个字眼。

林夕轻声问:“还好吗?”
云卿幽怨道:“还那样,你一定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林夕心深处一疼,他见云卿的眼图有点红了。

公交车还在行驰。
林夕看云卿俏立一旁,恬静淡雅,心底扩散出几圈波澜。
他轻问:“你哪站下车?”
云卿仿佛在想些什么,有点心不在焉,慌乱道:“终点”
林夕一时没了话。
云卿飞快地看了林夕一眼,又迅速转移目光,轻声说:“如果你没什么事,我是说如果,我们一起喝杯咖啡。”
林夕犹豫了一下:“也好。”
云卿仿佛看透了他的犹豫,幽怨地瞟了他一眼。
“那我们在下站下车吧,马路对面有一家咖啡厅,是台湾人开的,很有名。”
“也好。”林夕词汇贫乏得好像只剩这两个字。

红软时光。是那家咖啡厅的名字。
大厅摆设雅致,坐椅雕花古色古香,颇有味道。
只是客满了,侍立的小姐柔声告诉他们还需要再等十五分钟。
两人退出来。
林夕看向云卿,心想:这就是天意。
云卿仿佛急于挽救什么,她笑得自然:“幸好这旁边有一家‘好伦哥’比萨连锁店,我们去那里面喝咖啡吧。”
林夕颇有感触,笑说:“正宗的赶不好时间,倒有别的方式替补。”
云卿似有深意地问:“连感情也是,对吗?错过了时间和缘分就要用另一种比较满意的方式替补。”
林夕隐约感觉她在向自己暗示以前的感情交往,可他无法给出合适的答案。在那一瞬间,他们同时感觉,时光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就借走了许多东西,却忘了还给那些仍在原地苦苦守候的人们。
时光的墙封锁了所有的退路,无法再回头。
只有思绪才可以自由穿梭。
永恒的意义不是说它可以持续的前进和更新。
它还可以重复。
重复自己,相当于生命被青春的妖刀突然砍短一段。
可是又不得不重复。
因为世界太小,总绕不出往事,总要和旧人重遇。

他们选了一个靠窗子的位子。
比萨店里很喧哗。
不断重复着当红歌手冷情的《青春香》,很伤感的节奏,有种淡淡的哀愁。
惆怅的翅膀,
逆着时光飞翔,
穿越人海茫茫,
寻觅一缕淡淡的发香。
你轻柔的长发,
飘过岁月的流淌,
进入我的梦乡,
悄然回眸,伊人不在,
仍痴痴地幻想,
在那个永恒的老地方,
为你轻弹低唱。
青春香,爱尽了,注定日夜彷徨,
青春香,缘断了,还要继续奢望,
青春香,心碎了,往事化做胸口伤,
青春香,泪干了,思念仍是旧模样。
无限时光,惟留一脉青春香……

透过玻璃窗,来来往往的行人各自赶路,仿佛很冷漠。
那只是因为他们都在专注着自己的生活。
这一刻,包括他们周围的陌生人都只是生活的片断。
片断之外,他们彼此都有完整的生活和理念。
周围的陌生人在某年某月某日时,在相同的地方或不同的地方,他们还可能擦肩。
可是这些重遇再重复千百次,他们依然是陌生人。
只有那些动情的人们才深信第一次相遇不是偶然。
人海茫茫中,擦肩而过了,两个人同时回了头,又同时看到了彼此,他们才称之为缘分。
人有时太可笑了,傻傻地盲目。
也正是这点点的伤才编织了爱情遥梦锦,世界才精彩起来。
如果宇宙的色只有七色,那么爱情就占了六色。
少了爱情,惟余苍白。

因为是自助,可以看出众生态。
对面一个小伙子正咧开腮帮子大嚼,桌上一个大盘子里鸡翅堆得高高的。
林夕再转向他那个方向时,鸡翅已经下去一半,看那势头再吃上一盘也不是问题。
云卿轻笑一声。
那小伙子恰好抬头看过来。
他见云卿明眸皓齿,淡雅如仙,不禁一呆。

云卿盈盈起身,脆声问:“你喝什么,橙汁还是咖啡?”
林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完全没有主张,就说:“随便吧。”
云卿玩笑说:“新品冰激凌?”
直到云卿飘然去了,林夕才想到,自己让一个女孩子伺候,其实很没有礼貌。
咖啡其实是一种幽深的文化。
咖啡苦,仿佛失恋。
咖啡香,有种迷醉。
咖啡醇,是回忆。
从原始的土尔其咖啡,过滤咖啡,再到花样繁多的意大利浓咖啡,暗合了一个恋人的心灵历程。
云卿为林夕端上那半杯调好的香醇的咖啡,她一定动了许多心思,她似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林夕抿一口,味很纯。
云卿的眼波一下子变得很温柔,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林夕消受不了那种柔情,他闪躲了。

第二章 千古才俊一朝聚 山河月色古今同
千古才俊一朝聚  山何月色古今同

两 年前。
君若有意,请于周未晚上,参加文联诗词协会与保定电视台联合举办的“明空归一”才子佳人化装会。会后,还有抽奖环节,望四方雅人,来一尽兴致。

请贴就摆在桌上,红底烫金,很典雅。
慕容雪巧笑嫣然:“你自然会去的,是吗?可我以什么身份去呢?”
林夕沉吟一下,笑说:“苏轼有一首《洞仙歌》,其中前两句,却不是他的手笔,是蜀主写给花蕊夫人的:‘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你就扮花蕊夫人吧。”
慕容雪抚手轻笑:“好啊。也省得别人过来和我对诗,我一问三不知。你呢,你肯定扮苏轼了。”
林夕摇头道:“要扮苏轼,恐怕要先买个高冠,那多费事,况且到时候扮苏轼的肯定少不了。”
慕容雪问道:“那你扮谁?”
林夕笑说:“无名氏。”
慕容雪惊讶道:“无名氏?”
林夕笑答:“中国古代留下许多佳作,却不知是什么人写的,所以一概称为‘无名氏’。更妙的是,因为是无名氏,谁也不知他们长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所以连装也不用化。”
慕容雪撇撇嘴:“混来混去,连名字都混没了,写出来的东西也好不到哪去。”
林夕正色道:“话不能这么说。反过来说,在时光中名字都被抹去了,作品却依然闪光,很不简单。元代的无名氏写过《塞鸿秋》:‘爱他时似爱初生月,喜他时似喜看梅梢月,想他时道几首西江月,盼他时似盼辰钩月。当初意儿别,今日相抛撇,要相逢似水底捞明月。’写过《寄生草》:‘问甚么虚名利,管甚么闲是非。想着他击珊瑚、列锦帐石崇势,则不如卸罗裾纳象简张良退, 学取他枕清风铺明月陈抟睡。看了那吴山青似越山青,不如今朝醉了明朝醉。’宋代的无名氏写《如梦令》:‘莺嘴啄花红溜,燕尾点波绿皱。指冷玉笙寒,吹彻《小梅》春透。依旧,依旧,人与绿杨俱瘦。’王国维藏书中有顾从敬本《草堂诗余》以为是秦观所作,而陈耀文的《花草粹编》却以为是黄庭坚的词。其实却不是。写过《眼儿媚》:‘杨柳丝丝弄轻柔,烟缕织成愁。海棠未雨,梨花先香,一半春休。而今往事难重省,归梦绕秦楼。相思只在:丁香枝上,豆蔻梢头。’新派武侠小说鼻祖梁羽生在他的代表作《萍踪侠影录》也错误地以为是王元泽所作。更好笑的是金庸老先生在《射雕英雄传》中直接把无名氏的《九张机》拿来形容黄蓉的伶俐和才思,还让她一个宋女大唱元曲《山坡羊》。”
慕容雪伸开双臂打个夸张的大哈欠,只是她这个动作有点像舞姿,娇嗔道:“你啊你,总是不理会人家爱不爱听,就口若悬河说一大片,谁要是嫁你啊,连每年买醋的钱都省下了。”
林夕脸一红。
慕容雪观察他的脸色,银铃般娇笑:“生气了,书袋才子?”
林夕窘道:“哪有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慕容雪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林夕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唇已经印过来。
唇堪堪触及,林夕的手已经搂住她的腰。
门突然开了。两人闪电般分开。
张蕾咯咯一笑,轻盈地一个转身,背对着说:“我真该死,你们还要不要继续,我好回避。”她虽然这么说,却立定在原地不动。

第三章 月碎花憔多情累 倩女幽魂折翅飞
月碎花憔多情累  倩女幽魂折翅飞

在自己的爱好方面,林夕算得上春风得意。可是现实的问题终究要去面对。

他深深知道,让家人为自己凑齐下学年的学费已经很困难。

他不愿意面对家人的叹息和无奈。

其实每个月的生活费,他已经努力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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