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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所以,刘丽推上自己的单车后并没有折回头往石桥方向走,而是沿着厂门前的那条大路往前走了。那条大路两边都是橘园,路与橘园间用高高的刺篱笆隔开着,上次张强就是从一片刺篱边把她扛进里面的橘树林里强奸的。
刘丽在那片刺篱边蹲了整整半个小时,她想如果张强再强奸别人,她一定不会让他得逞,她将以最快的速度去厂保卫科喊人来抓他。那样的话,她被强奸的事不仅不会有人知道,又可以把张强绳之以法。
刘丽带着这种想法在那片刺篱后整整盯了一个星期,但张强没能按她预期中的出现。这一星期中,她的出入证上每天都写着提前出厂的理由:喂奶。而她实际上到家的时间却反比正常时间晚十分钟。当然,谁也没有留意她在这前后的二十分钟内做了什么。
第二个星期本来轮到刘丽上白班,可她总觉得不死心,便以白天要照顾女儿为由和另一位正好不愿上夜班的女同事调了班。
调班后的第二天,刘丽特意去了一趟菜场,从远处偷偷向张强的肉摊望了一眼,她没有看到张强,她看到的是张强的父亲。于是,她便走过去在他的父亲手上买了一斤肉。
刘丽买肉时还特意和张强的父亲搭了一句话,她说:“今天怎么是您老在卖肉啊?您儿子呢?”
张强的父亲说:“是啊,张强今天在家休息,我帮他顶一顶。你找他有事吗?”
刘丽说:“没有,我只是想买只猪蹄,我女儿要吃奶,猪蹄下奶水。”
张强的父亲说:“猪蹄早卖完了,你明天来吧,我给你留一只。”
张强的父亲是认识刘丽的,虽然没怎么招呼过,但都是一个镇上的人,大家见了都眼熟。
刘丽提着那斤猪肉回家了。张强今天没来出摊,他会去干什么?他这种人还会干什么好事呢?刘丽觉得今晚一定有戏了。
晚饭后,刘丽临出门上晚班前特意叮嘱了婆婆,要她照管好美美,她说今天班上事儿多,可能会稍晚一点回家。婆婆爽快地答应了。刘丽生下女儿后,蒙在鼓中的婆婆对刘丽差不多是百依百顺了,她甚至有几次讨好地对刘丽说,你再生一个吧。刘丽哭笑不得地说,再生一个岂不是要被单位开除?婆婆说,只要给我生个孙子,开除算什么?我们王家不会让你饿死的。刘丽没有理睬婆婆的胡说八道,她瞥了一眼埋头喝闷酒的王子刚,心想,就算我想给你生一百个孙子也是白搭,你那儿子能下得出种子来吗?
刘丽像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由于心里惦记着下班后的事,这晚她车间出了好几十个废品。厂里对废品的百分率有着严格的规定,高出百分率的废品是要扣工时的,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离下班还有十分钟,她就提前走出了厂大门。
她在老地方呆了半个小时,厂里的女工们都己陆陆续续地推着单车走了,她并没有听到前面有什么动静或尖叫,也没有看到有什么人往她躲的地方跑来。随着工人们的离去,机器的轰隆声早已停下来,远远地望去,厂门口已彻底冷清下来,只有一盏橘黄的大射灯照着大门外十几米远的地方。
刘丽失望地站起身来打算回家,她刚推起自己的自行车就被人捂住了嘴巴,随后她就听见了人的说话声:“别喊,我是张强,我已经在这等你好多天了。”似乎是出于安慰,对方又对她说道:“你别害怕,我有话跟你说,不会害你的。”说完就拦腰抱起了刘丽。这一次他没有把刘丽扛到肩上,而是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斜抱在怀中。借着远处厂房外的一丝朦胧灯光,刘丽模模糊糊地看见了张强那张俯看她的脸,这一次他没有蒙面,脸上似乎还略微地带着笑意,刘丽突然不知该怎么办了。此时张强并没有捂她的嘴,不知为什么她却不想喊了,似乎也喊不出来。她身子有些发软地任强奸犯张强抱着,突然张强一迈步就跨进了刺篱后面的橘园里,由于他跨出去的力度太大,他的腿似乎蹬到了刘丽的自行车,因为她清楚地听到了自行车倒地时发出的金属的碰撞声。
张强边跑边呼哧呼哧地喘气,最后他终于停了下来,并把刘丽放在一棵橘树下说:“刘丽,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今天不是来强奸你的,我是来告诉你,我喜欢你。”
“放你妈的屁!流氓!”刘丽突然大声骂道。
张强说:“我也是喜欢你才……强奸你的。”他脑子里闪现出李大武那张满是横肉的脸。
“放你妈的屁!”刘丽跳起脚来,更加大声地骂道,“你干嘛不去强奸你妈?”
张强尴尬地说:“对不起,我真的是喜欢你才这么做的……”
刘丽突然想起自己遭遇的这一切,顿时痛哭起来,她愤怒地骂道:“张强,你这个流氓,该天杀的,你把老娘害得好惨啊!”
张强嗫嚅着说:“你骂吧,打我也行!自从那次……以后,我就喜欢上你了,真的,可你一直躲我,我也没办法跟你道歉。”
“谁要你道歉啊,老娘要告你!你这个强奸狂,谁知道你到底强奸了多少女人!总有一天你还要坐牢的,最好是让政府把你枪毙!”刘丽骂完突然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喊道,“来人啊……”她刚一喊出声就被张强捂住了嘴。
张强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臭女人,老子要不是真喜欢你,今天非一把将你掐死不可!看来老子今天还要再治一治你!”他脑子里再一次浮现出李大武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于是他顿觉性起,猛地一把拉开了刘丽的裤带。
“老子今天本来不想强奸你的,是你逼的!”张强边骂边把刘丽压在了自己的身子下。
刘丽猛烈地挣扎着,她想不到自己会第二次遭此厄运。这一刻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想起了王子刚对她的辱骂,想起了他对她长达两年的性惩罚,她忽然不想挣扎了,任凭张强在她身上动作着,很快,刘丽就出现了性高潮,张强立即就破解了她的这种身体语言,他不再捂她的嘴,而是全心全意地动作起来,刘丽也从抗拒变成了配合。随着双方心理的变化,一场强奸最后演变成了做爱。
完事后,张强趴在刘丽的身上不肯起来,他反反复复地亲着她的脖子、脸、眼睛和嘴巴,刘丽也有些忘形,她不知什么时候已将各自己的双臂缠在张强的腰上。
张强说:“你瞧我们这是干什么呢?我是真的喜欢你。”
刘丽说:“张强,你为什么不娶个老婆好好过日子,非要干这种缺德事呢?”
张强说:“你以为我不想呀,我坐过牢,又是强奸,年纪也大了,在清水河这屁大点的地方,谁肯嫁给我?”
刘丽说:“那你就走远一点,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去,没人知道你的过去,就有女人肯嫁给你了。”
张强笑笑说:“以前也这么想过,可不知道为啥,自从和你有过那事后,我就再也不想别的女人了。”
“你骗鬼呀?一个强奸犯还把自己说得跟个情种似的,谁信呢?”刘丽不以为然道。
“管你信不信,和你之前我就碰过一回女人,都不记得是怎么回事了,可就这一回,我坐了七年牢。”
“啊?你说的都是真的?”刘丽在黑暗中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怎么不是真的?我这辈子算是亏死了。”
刘丽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
“这么说,你不是强奸狂?”
“什么强奸狂?老子这是第三次和女人搞这种事,三次都是强奸!前两次都是鬼使神差,只有这一次是被你惹火了,真想这么做。”
“原来是这样啊。”
“你以为是怎样?”
刘丽沉默了。她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可张强干嘛偏要强奸她呢?如果像他说的他是真的喜欢她,他什么方式不能采用,偏偏要采用强奸的手段呢?
“我这几天跟踪了你,知道你最近上夜班,可不明白你老蹲在那篷刺篱后干嘛,我以为你是要和哪个男人偷情呢。所以,我今天决定先潜到这里来,看你到底想干什么。”
刘丽笑道:“我不是来偷情的,我是来抓现场的,或者说是来抓强奸的。”
“抓强奸?你要抓谁强奸?”
“本来想抓的是别人,没想到却把自己给套进来了。”
张强也笑了,他搂紧了刘丽。此时的强奸犯和受害人像恋人一样亲热起来,并迅速完成了一次真正的、从头到尾性质相同的性行为:做爱。
张强的身上沾满了刘丽的奶水,刘丽的身上沾满了张强的精液,可两个人都很满足。刘丽说:“想不到又被你强奸了一次。”
张强笑道:“这一次不能算强奸,按书上说的,叫做爱,你知道么?”他轻轻地拧了一把刘丽的屁股。
刘丽笑道:“你说做爱就做爱吧,我看跟强奸没什么区别。”
张强说:“谁说没区别?跟不是自己配偶的人做爱是通奸,在法庭上强奸判得重,通奸受到社会的谴责。”
刘丽说:“看来你坐牢还坐出点水平来了。”
张强笑道:“当然,久病成良医么。牢坐久了,囚犯最后也会变成半个法官。”张强捏了捏刘丽的手,接着道,“跟你做爱的感觉真好,我喜欢通奸,不喜欢强奸。”
刘丽说:“其实我也好久没有做这种事了,王子刚早就不爱我了,可为了我们的女儿,我还得和他在一起过下去。”她说的是“我们”,在张强听来却是“他们”。
张强说:“如果王子刚哪天不要你了,你就跟我结婚吧。”
刘丽说:“他不会不要我的,我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了,为了面子,他也不会跟我离婚。”
张强说:“不管他跟不跟你离婚,你都要答应经常和我一起做这件事。”
刘丽笑笑,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她想,能和张强在一起做这件事其实也蛮不错的,因为王子刚已经不肯和她做了,可她不能不做,她还年轻,她不能没有性生活。
刘丽和张强是分开走的,她到家时比平常整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