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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阎王令-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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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单天鹏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方才真是对不住,得罪之处,还望二位多多海涵。”
“没关系,”小逸抢着道,“只要下一次单大侠在出剑之前先搞清楚对象就行了。”
——这小子还真会记恨。
“我下次一定不会这么卤莽了。”单天鹏苦笑,“既然这位是秦少侠,那么阁下定是绝心谷的‘长空三击’武笑天武副谷主了?”他望向长得凶神恶煞般的巨汉——有关武笑天和秦心逸的事自己也早有耳闻,只是一向以为纯粹是胡说八道、不足采信,没料想……
“不敢,”大武客气地拱手道,“在下正是武笑天。”
“哎呀!”呆愣半晌的聂大小姐一回过神就蹦到了小逸的面前,“秦少侠,你长得真好,我从没见过比你更漂亮的人了!果然是名副其实,绝非浪得虚名!哇!!”凑近一瞧,她大为感叹,“你的皮肤真好,能不能让我摸一下?”说着说着,亢奋莫名、激动万分的聂大小姐伸出纤纤玉指便往少年的脸上摸去。
大武急忙一个移形换位,牢牢地替小逸挡住了聂大小姐的“魔爪”。聂小姐正兴高采烈地伸过手去,冷不防眼前陡然换上了一张面带刀疤、眼神凶猛、煞气凌人的脸,当下唬得怪叫一声,连退三步。
“鬼、鬼啊……”
“麻烦你看清楚了再说。”大武没好气地对着聂大小姐翻了翻白眼,“小丫头,俺告诉你,”他指着小逸道,“这个人从头到脚都是俺的,你看可以,想碰——免谈!”
“你……”定下神后的聂飞凤来来回回地扫视了大武和小逸十几遍,嘴里喃喃道,“这么说……江湖流言也有可信之处……大师兄,”她突然大叫,一时间信心倍增,“我决定不回去了!我还要去看看朝暮楼的莫敢、俞骏飞,绝心谷的林亭轩,还有荻花阁的水落心和追日山庄的石天青……据说他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嘿嘿,如果能让我偶然遇见绝心谷失踪多时的雷谷主那就更妙了……”说话间,她已翻身跃出六七丈远,顺势往林中一钻,溜得比兔子还快。
措手不及的单天鹏慌忙提气随后一路急追:“小师妹,你别乱跑……喂,等等我……”
………………
“小鬼。”当林中静得只剩下轻悄的风声,大武抬臂温柔地把正笑得欢的小逸揽入了怀里,慢慢地俯下头去。
“喂,你刚才说……谁是你的啊?”小逸想想心有不甘地低声嘟囔了一句,倒是没有拒绝对方贴上来的唇。
“这个你就别计较了,”趁着接吻的空隙,大武懒洋洋地道,“反正俺也一样是你的嘛……”
“唔……”小逸满意地承受着恋人唇舌的挑逗,呼吸渐渐急促,双腿渐渐发软,脑子也渐渐变得不太好使。“嗯……”大武瞅准时机,轻轻一带,两人又一次倒在了柔软的枯草地上……
“嗖”,一条黑影由远及近,“呼”地一下越过二人的头顶。
………………
“他妈的!”不一会儿,林中响起一阵咬牙切齿、穷凶极恶的叫骂之声,“搞什么鬼?!这儿是官道吗?一个晚上路过那么多人,还让不让人休息了?!一点儿隐私都没有……”随之而起的,是一连串清脆悦耳的笑声……




——完——
 劫 镖 
——毒手外一篇 



话说某一天,大武在绝心谷内指点小逸练功的时候,那一招“风动影移”小逸怎么使也达不到大武的要求,来来回回演练了数十遍后,灰心丧气的大武终于宣告放弃。本来这也没什么,坏就坏在他不该一时说溜了嘴,脱口一句:“笨啊……”——这话一出口,惹得原本心情就极端不爽、万分懊丧的小逸立马发作,当场恼羞成怒、火冒三丈地掷剑而去。 
说起小逸的武功为何会如此平平无奇,倒并不是因为他学习不够认真的缘故,更不是由于他练功不够勤奋,其中的原因只有一个——他的的确确从头到脚没啥学武的天分。否则,单凭引月派扬名武林的七十二路“峰回剑法”又岂会老是败在大武的三十九路“长空刀法”之下?如今业已过世,不过当年乃是英姿勃发、气宇轩昂的小逸的老爹、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顶尖的用剑高手秦浩秦老爷子生前在教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学剑的时候可谓是历经磨难、煞费苦心,不知愁白了多少根头发,但不管他如何地耳提面命、温言教导,抑或是气急败坏、怒发冲冠,小逸的剑法却始终不见长进。其实小逸一点儿不笨,相反,他还是个很机灵的孩子,天资聪颖、钟灵毓秀,无论任何事物,一向过耳能详、过目不忘。对于人性的善恶,他更是敏锐到只需一眼便可明察秋毫、洞若观火,从不被任何表面假象所迷惑——这一点,连秦老爷子也赞不绝口、心悦诚服。只可惜,唯独对这家传绝学小逸却是怎么学也学不象样,秦老爷子给他讲解的剑招与剑意,他能背得滚瓜烂熟、一字不漏,直把老爹听得眉飞色舞、心花怒放。然而,这套剑法一旦在小逸手中实实在在地使将出来,便会立刻变得方不成方、圆不成圆,七十二路剑法使得七零八落、丢三落四,看得秦老爷子面如土色、摇头不迭。正因为如此,小逸学剑虽然比别人刻苦十倍、也艰辛十倍,却一直未曾有显著的成效,如今居然还要遭受武某人的嘲笑(天地良心,大武可以对天发誓他绝对绝对不是故意的^^),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怎不教他怒从胸起,悲由心生?当下飞起一脚恶狠狠地在那个可怜兮兮地捂着嘴巴、自知失言的多嘴家伙身上留下一个大大的足印,转头怒气冲冲地奔出谷去。 
见小逸一溜烟跑得飞快,大武自然慌慌张张忙着追上前去,不料中途却被一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青年给阻住了去路。 
“一大早干什么去啊?”望着头顶快冒烟的师弟,林亭轩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正有事找你。”——开什么玩笑?我这做师兄的整日忙于公务无暇分身,做师弟的却老带着情人快乐逍遥地四处游山玩水,这还有天理吗?这回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不、不是的……”大武急得满头大汗,等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缠人的师兄之后,小逸早已踪影不见。“唉……”他沮丧地叹了口气,一把捞起掉在一旁的长剑,眼光不经意地溜过地面,忽然瞥见地上平躺着一个熟悉的物件——“糟糕!”他赶紧捡起匆匆揣入怀中,提着长剑直往谷外冲去,一边跑一边低声嘟囔。“这下惨了……” 



午时。 
离绝心谷十里之外某个小镇的一家客栈内。 
一个漂亮耀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十七八岁的少年正伸手入怀——糟糕!荷包不见了。一定是方才练剑的时候落在了谷里——都是那个大白痴害的!这下该怎么办才好?望着桌上吃剩的酒菜,小逸有点儿傻眼。他低首瞧瞧挂在自己身侧的玉佩,又摸摸颈上戴着的一根链子,心头犹豫不决。玉是上好的古玉,色泽莹润,玲珑剔透,万金难求;链子则由八十八粒纯金的珠子打造,每一颗珠子均是一张逗趣的脸,有欢笑、愤怒、哭泣……各种情态,栩栩如生,无一重复,可见雕琢之人非但手巧,心思更巧。这每一颗珠子的连接之处皆为活扣,可以轻易地将之取下重新拼合,只需其中一粒,解除目前的窘境便已绰绰有余,但是……小逸考虑了很久,终于轻轻解下腰畔的玉佩—— 
“我能用这个付帐吗?” 
“咦?”一直盯着小逸的脸呈痴呆状的伙计闻言如梦初醒,怔怔地伸手待接。 
“这位兄台,”一个优雅的语声自隔桌传来,“以如此贵重之物付帐岂不可惜?这一餐便算在下作东如何?” 
小逸眼眸一转,见一身材颀长、斯文俊朗的青年正冲着自己微笑颔首,举手投足一派亲切温文,令人好感倍生。 
“多谢兄台。”小逸彬彬有礼地道,“只是你我非亲非故,在下不敢僭越。”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青年目光闪动,“不知在下能否有幸邀兄台一齐喝上几杯?” 
“哈哈哈哈……”青年左首的一张桌上突兀响起一阵狂放的笑声,“小兄弟,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江湖上谁不知道‘怒霞刀’骆五男女通吃、风流成性,别看他长得斯斯文文,其实……” 
“住口!”随着一声叱喝,一块鸡骨疾如流星地飞向说话的男子,目标正是那张不停开阖的大嘴。“姓曹的,你少胡说八道!!”骆五清俊的脸上溢满怒气,显见得与对方结怨已不止是一两天的事了。 
“嘿嘿嘿……”男子举筷轻轻松松地夹住投向自己的暗器,嘻嘻笑道,“何必如此激动?是不是被我揭了底所以才恼羞成怒啊?” 
“哼。”骆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又将头重新转了回去,这一回一转之间面上的表情登时拐了一百八十度的弯,他深情款款、无比恳切地望向小逸,“这位兄台,方才跟你说话的那家伙姓曹名流,乃是武林中一个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独脚大盗。他的话你切切不可相信,虽然他长得人模人样,其实……” 
“骆五!”曹流依样画葫芦地把鸡骨头丢了回去,他轮廓分明的脸庞转向小逸,笑眯眯中带着点儿色迷迷地道,“这位小兄弟,在下曹流,绝对是正人君子,你的帐还是由在下代劳吧,以免上当受骗……” 
“这位兄台,”骆五飞快地打断了他,谦然和煦地拱手道,“岂不闻无事殷勤,非奸即盗?有些人表面和善,实则阴险狡诈,心怀不轨,兄台切莫为其花言巧语所惑……” 
“是啊,”曹流黑眉一挑,感叹地道,“出门在外,需得放亮招子,分清好歹才行。小兄弟,你不知道有的人为了抢生意连在对手茶中下药的卑鄙之事都做得出来……” 
“不错不错,”骆五频频点头,“有的人还会趁你半夜熟睡之际捅开窗洞往里面放迷烟,啧啧,真是下三滥至极……” 
“小兄弟,相遇即是有缘,咱们一齐畅饮几杯可好?” 
“既然方才在下已先行邀约,理当在下占先——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小逸望望面前笑得不怀好意的曹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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