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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逆天道:至圣宫的人?“他那双黑亮的眼睛闪动着寒星般的光。
萧逆风道:“你去看看落雁小姐。”说着他已飞身进了院子。
萧逆天一耸肩道:“不用问,你一定去保护杜闭月了。”话音落时他的人已消失在墙头。
庄内并不是很混乱,甚至可以说有序得很,萧逆天掠过几重院落,突然停在一座房子顶上,倒不是他不想继续前行,而是去路被人挡住了。
碧绿的萧,冰凉的人。玉箫公子冷泠地立在房顶上,眼睛看着玉箫,道:“她呢?”
萧逆天一笑道:“我哥刚把她送回来,你…”
萧逆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下面有人喊道:“四小姐被坏人抓走了。”接着几十个家丁慌慌张张地向前厅方向跑去。
玉箫公子抬眼看着萧逆天,似在等他的解释。
萧逆天眉头微微一动,道:“刚刚至圣宫的人来过。”
玉箫公子突然转身向远处飞谅而去。
萧逆天望着他的背影,苦苦一笑。他俯视整个山庄,认准方向向一个院子飞去。
萧逆风急急地向杜闭月台票的小院奔去,不管前面是墙,是房子还是树他都飞谅过去。这不像他平时的作风,要知道,像保卫祖国样的真君子是不会这样子的。
“站住!”一声大喝传来,萧逆风立即停下来,这时他刚要越过一堵高墙。
一个锐气逼人的孤傲年轻人闪电般到了萧逆风身后。
萧逆风转过身,看着此人,道:“杜孤,功夫有进步。”
杜孤立即收起一脸的孤傲,一脸尊敬地道:“杨少爷。”
萧逆风道:“庄中发生了什么事。”
杜孤道:“小姐,被掳。”他说话还是只说单个的词,不说完整的句子。
萧逆风拍拍他的肩,道:“派人守住各个出口,再仔细搜查庄中,他们可能还未出庄。”他就像个吩咐都下行动的大将军,熟练而且睿智果断,言语举止间都管着让人心服的气势。
杜孤强抑过面前的高墙,几个起落便又落回到杜闭月的院子。
几个婢女慌张地跑出院子,竟似没有看到萧逆风这个大活人。
萧逆风一惊,冲到门口,猛得推开房门,叫道:“闭月!”他怕看到一屋子的凌乱,怕杜闭月已被掳走,他怕到几乎不能呼吸。
杜闭月还在,可萧逆风并没有松开一口气,反而是几乎窒息。
一身红红的嫁衣将她衬得更加美丽动人,而那几分凄楚的神情,使她美得让人有些心疼,听到撞门声和萧逆风的叫声,她猛然回头,就是这一回首落在了萧逆风眼中,让他的呼吸和心脏几乎停止。
杜闭月起身,忍住泪,道:“你……你又回来做什么?”
萧逆风立即回过神,道:“刚才走得匆忙,忘了祝你们百年好合,夫妻恩爱,子孙满堂,还有……”他突然说不下去了,像是什么东西塞住了他的咽头。
杜闭月用力捏着身上披着的红纱,竭力克制着自己,道:“谢谢。”
萧逆风沉默了一会儿,道:“嫁衣,很美。”
杜闭月凄然一笑,道:“据说是附近方圆百里内最好的裁缝做的,今天只是要找试穿一下,你看,还好吧?”
萧逆风僵硬地点点头,从咽喉中挤出个字:“好。”
杜闭月点头道:“那就好,足够了。”她的声音终究还是忍不住颤抖。
萧逆风道:“是后天?”
杜闭月垂头道:“嗯。”她又抬得头略带肯求地道:“你快走,各路英雄还留在庄中,你在这里若是被他们发现……”她忙转过身去不让他看到她不禁流露出的关心,狠下心道:“会……会毁我清誉,也让我的夫君颜面无存,你……你不是快些走吧。”她的泪不禁涌出眼眶,她明明在怕萧逆风被那些人发现会受到伤害,却要违心地说出些话。
萧逆风道:“好,我走,保重。”说完向门外走去。
杜闭月突然想转身冲到他身边抱住他,扑到他怀中大哭一场,可她只是钉子般地站在那里,听着他走出去,听着房门被轻轻关上。
关上的是门,也是她的心,她的爱。
这里的门也是关着的,可窗户已被人推开,那人此时正坐在窗台上倚着窗框,向房内扫了一眼,嘴角露出丝不可捉摸的笑,一双黑亮的大眼睛闪着逼人的光。
房中的人,司徒焱,他带他那脸任谁看了都会舒服的笑走到窗边,道:“萧少侠,找区区在下有何贵干?”
那人自然是萧逆天,他扬扬浓眉,闭了闭嘴,道:“没什么大事,问你句话,不知司徒公子方不方便回答?”他歪头瞅着司徒焱。
司徒焱道:“我打不打得过你?”
萧逆天道:“好像打不过。”
司徒焱道:“那么我方便回答,随时。”
萧逆天道:“很好,你把杜落雁怎么样了?”他用那双传神的眼睛盯着司徒焱,不给任何说假话的空间,被他那双眼睛盯着的人很少有胆量说谎,不是那双眼太可怕,而是其中有种难以描述的神秘力量。
司徒焱却面色平静地迎视着萧逆天,脸上笑仍不褪去。
两人相互盯着看了一会儿,萧逆天突然淡淡一笑道:“相信你不知情。”说完跳下窗台,又对司徒焱说:“你最近乖得很,希望你一直乖下去,你若负杜闭月……”她没有说下去,他知道司徒焱明白他的意思。
司徒焱道:“萧少侠不死,在下一定乖得要命。”他说这句就如在说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
这时一个家丁打扮的年轻人慌慌张张跑进院子,道:“少庄主,快回青去山庄,庄主遭人暗害,身受重伤……”
司徒焱大惊,道:“谁有如此大胆,敢伤爹爹?”
家丁道:“是个女子,不过庄主已将那女贼打入绝崖。”
司徒焱面色稍好了点,道:“与青云山庄为敌,简直不自量力。”
萧逆天道:“你是不是该回去看看你老子?”他的话中略带着几分讥讽。
司徒焱脸色一变,为了掩饰尴尬他对家丁大声道:“去向杜庄主辞别,马上回青云山庄!”
萧逆天看着司徒焱匆匆离去的背影,摇头淡淡一笑。
萧逆风从远处几个起落飘落到萧逆天身旁道:“你怎么来这了?”
萧逆天凝眉思索了一会儿,道:“哥,这次抓走落雁的不是司徒焱。”
萧逆风惊道:“落雁被抓了?”他不解地道:“不是司徒焱,难道是连绝本人要抓她?”
萧逆天道:“连绝义抓她做什么用?”他用食指敲着自己的脑袋思索着。
萧逆风道:“难道想引你上当?”
萧逆天笑道:“引我?她又不是我什么人,连绝义干嘛用好引我上当?”他说着将目光移向别处,他的神情显有点不太自然。
萧逆风轻轻一笑,道:“因为那连绝义看出你小子动了情。”
萧逆天耸肩道:“他该看出你动了真情才对。”
萧逆风的脸色微微一变,道:“糟糕,万一他抓走闭月……”
萧逆天推着他,道:“你干脆日夜保护她算了,她一时半刻也成不了亲了。”
萧逆风道:“青云山庄出事了。”他推着萧逆风向前走了几步,道:“不管他了,你快去保护你的女神,快去,快去。”说着调皮地眨眨眼。
萧逆风道:“你去救落雁时小心点。”
萧逆天道:“我有说过去救她吗?嗯?”
萧逆风拍拍他的肩,认真地道:“万事小心就对了。”说完纵身离去。
萧逆天看着萧逆风飞身离去才将一脸的调皮的收起,他神色凝座地自方自语道:“该去哪里找她?连绝义没有理由抓她,难道我被司徒焱骗过了?”
“但愿他能找到落雁。”想起玉箫公子,萧逆天不禁发自内心地一笑。
萧逆云的笑也是发自内心的。
竹林的竹屋中,萧逆云看着那身受重伤的白衣女子,醒来,不禁温柔一笑。
白衣女子看着萧逆云温和俊朗的脸似有些出神,突然她冷冷地道:“你是谁?”
萧逆云一笑道:“相识便是缘,何必问名姓?”
白衣女子语气仍是冷冷地道:“你救了我?”
萧逆云道:“还有我弟弟。”他说着话也将桌上的药端到床边,道:“你起得来?”
白衣女子道:“我不吃药。”她冷冰冰地脸上露出几丝孩子般的慌忙,甚是可爱。
萧逆云温和一笑道:“你身体很虚,吃这药对你身体有好处的。”说着他在床边坐下来,将那女子扶起,哄孩子似地道:“药不难喝,真的。”
那白衣女子倔强地摇着头道:“不吃,难吃。”
萧逆云道:“不骗你,真的不难吃。”他微笑着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白衣女子半信半颖地接过他手中的碗,尝试似地喝了一小口。
萧逆云道:“没骗你吧?”
白衣女子不敢相信地道:“你放了什么?药怎么会是清甜的?”
萧逆云道:“是种小果子的果汁,我早猜到你们女孩子怕药苦。”
白衣女子一口气将药喝下去,道:“谢谢。”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有些不自然。
萧逆云把碗放回桌上,道:“你不太习惯对别人讲‘谢谢’?”
白衣女子冷冷道:“那是因为没有什么人民帮过我,我几乎忘了世上还有这个词。”
萧逆云阳光的一笑道:“你可以对朝阳说,对山河说,对风雨云雪说,甚至可以对空气说,只要你想,总能找到要感激的对象。”
白衣女子怔怔地看着他,喃喃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没想到过?为什么……”
萧逆云仍阳光地笑着道:“现在想到也不晚,未来还有那么多美好的日子等你。”
白衣女子似听着离奇童话的孩子,带着幻想又不敢相信的神情道:“可以?”
萧逆云道:“当然。”
白衣女子的眼波朦胧起来,她突然轻哼一声道:“你的琴……”她想起昏迷前身后那声巨响,在那之前的记忆是自己站在山顶痴痴地看着山崖边一个白衣如雪的男子
弹着把雪白的琴,那琴声似还回荡在耳边,轻柔地抚慰着自己一颗疲惫的心。
萧逆云道:洒脱一笑道:“一把琴换一条命,很值。”
白衣道:“那不是把普通的琴,你一定很珍惜它。”
萧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