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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 慕容昭阳只是鼻音很重的应和了一声。
东方笑却一点也没有善罢甘休的痕迹,抓过慕容昭阳的下巴便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如暴风雨般既疯狂又猛烈,一般人早已承受不住,但是眼前这个躺在床上醉得不知东西南北的人却明显不是一般人,慕容昭阳不但没睁开眼看看眼前狂吻自己的人是谁,反倒伸出有力光猾的双手绕过对方的脖子,从背后把对方搂住,更往怀里靠,舌头也不闲着,还相当有技巧地与东方笑舌吻起来。也不知道是否平常都习以为常了还是又梦到了什么香艳情事。双手还相当不安分地慢慢下移到身上人的臀部,又按又揉地大吃起豆腐来。
看来就算醉了眼前这还真不是个省事的主。
虽然东方笑关于情事的经历并不如慕容昭阳般丰富,但是自信自己还是可以驾御一个酒醉的人的,但是竟在一时之间被慕容昭阳的吻摄去了心神,竟在一瞬有一丝慌神,就让他占了便宜去。两条滑嫩的舌头互相嬉戏起来,竟不知那溢出唇齿的汁液是谁的更多一点也无暇去思想,东方笑就让慕容昭阳得逞地吻了又吻,不觉舌头竟有点发麻了,脑袋也迷迷糊糊的。
“行书,你的吻技还是一样清涩呢!”发觉身上的人儿对这类情事的生疏,慕容昭阳叹了一口气,反身将身上的人压在身下,眼也不睁,继续吻着面前人儿的脸颊、颈项、胸膛……
行书?又是哪位?
这眼前的人究竟和多少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忍着身上的登徒子对自己的上下其手,虽然自己心底里对他的主动还是有那么一点高兴的,但是一想到他是在把自己当成别人而在做着那档子事,东方笑就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还气不打一处出,相信所有的男人有他这样的遭遇都不会高兴得起来的。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刚才是西门英,现在又是行书,他到底平时都在想什么!
东方笑挣脱了慕容昭阳的怀抱,狠狠地再次反身把他压在身下,夺回主动权,又再次狂吻起来。
可惜的是眼前的人只承受着那暴风骤雨般的啃咬亲吻,却仍然学不会教训地连眼都不睁一下,也许是酒醉得太厉害睁也睁不开,只眯着眼睛享受着。
“嘿嘿,猜错了?这么生气又主动,是月泽?” 慕容昭阳本来闭着眼睛享受也没他的事,可能吻累了东方笑兴许会对他温柔些,也不会咬他的嘴唇了,偏偏好死不死他还在玩猜谜的游戏,还当身上的人儿在和他玩儿呢。
很好很好,现在又出来一个月泽了!
东方笑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儿,看他因为失去体温而伸手在空中乱抓一气,却并不动作。
“月泽……月泽……” 慕容昭阳仍然在自以为是地呼唤着身上的男人。
怕自己再做下去会冒出更多不知是什么人连面孔也没见过的男人的名字,东方笑不得不想法子阻止更糟的事情发生,因为这样下去,恐怕他还没把皇上吃干抹净自己就先被一大堆不知被面前的人做过什么或者被面前的人做过什么的人名气死了。
东方笑离开床,到地上拣了几条刚才撕裂的慕容昭阳的龙袍——具体地说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龙袍了,应该说是布条。扯了扯,看了眼床上的人,发现还蛮合适的。
第二章
“嗯……”
屋外,阳光灿烂,鸟语花香,正是夕阳西照时分。谢恩宴也不知是否还在持续,但谁都没有注意到那该被谢恩的主角——皇上早已不知去向。
屋内。金色的榴花帐内,大红的锦被上一个双颊绯红似火的人儿正被五花大绑得呈大字状。一双美目蒙上了金色龙袍撕成的布条,手脚分别被张开地绑在四根床柱上,动弹不得。
好热!
全身好像火烧一样的热,从四肢百骸涌起的燥热感让慕容昭阳无所适从,似乎皮肤上千百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的热。
慕容昭阳不禁扭动着身体磨擦身下冰凉滑腻的丝被,想要舒缓身上的热度和心中的烦躁。但看在东方笑的眼里竟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更显香艳。
本来只是见他不老实便把他绑住好办事的,但是现在看着自己的战利品竟又是觉得别有一番风韵起来。没想到慕容昭阳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被绑起来竟是如此惊心动魄的美。
窗外的缕缕夕阳余晖由窗格缝隙间透入房里,在地上投下雪白的光影。大红的锦被和金黄的纱帐相互映衬,鲜艳的色泽加上阳光的映射,竟映得慕容昭阳那与一般贵族子弟的不经日晒而显得苍白的皮肤不同的蜜色的肌肤更是流光溢彩,闪着夺人心魄的光泽。
这时慕容昭阳红唇微动,竟是又骇得东方笑一惊,想是又怕什么人名又从这个花心皇帝嘴里叫出会让自己十分不爽,便又拿起剩下的布条不由分说地绑住了慕容昭阳的不安分的双唇。感觉到双眼和嘴唇的不适,慕容昭阳摇了摇头想要摆脱,但是没有什么功效,又在酒力的影响下渐渐失了力气,便又安静下来。
东方笑这边倒是万事大吉,但是对于慕容昭阳这个流连花街酒巷寻花问柳惯了的登徒子皇帝来说这样的奇耻大辱又何尝遭遇过。
养尊处优惯了的天之骄子,从来都是他对别人使这些逼良为娼、强人所难的下作手段,哪曾想过有昭一日会被人这样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
但是现在这偏离正殿的屋里的床上就只有他和东方笑——那个曾经在大殿外撞见他的糗事,又在殿试时让他心烦意乱的人,那个风光无限的今科状元,那个现在对他虎视眈眈的男人。
但是一贯的顺利让慕容昭阳的警惕性降低,不胜酒力的体质让他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任人鱼肉。
看着床上毫无反抗的人儿,东方笑竟微微感到了恼怒。
他一向都是如此的吗,就这样任人在床上对他为所欲为,吃尽豆腐?看着慕容昭阳那令人移不开目光的诱人侗体,便是东方笑这样对情色之事不甚热衷的柳下惠也不仅咽了一口口水。
但是他哪里知道往常都只有慕容昭阳吃尽人家姑娘家或小官的豆腐的份,哪里轮得到别人对他俏想分毫。只是慕容昭阳醉得迷糊,不能动作罢了。
这时慕容昭阳神志也清醒了一些,想睁开眼来看看伏在自己身上的是何许人也,结果拼命地睁了又睁,竟然还是一片黑暗,想是谢恩宴吃得久了,醉得厉害也不至于那么快便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吧。
他想说话,但是嘴巴好象被什么物事塞了还是绑着,竟也动作不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甩了甩头,想听听身上那柔韧的身体的主人说话,但是对方竟也没有动作,便连声音也吝于给予。刹时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还是毫无所获。
他却哪知身上的人正用一双深如秋水的眸子注视着他那光滑诱人的身体和曲线优美的臀部。只见东方笑的一头及腰秀发披泄而下,垂到软被上卷曲着,有一部分还落到了他胸前,挠得他痒痒的,而那一双秀气的柳叶眉下的眸子则一直注视着他,似乎要将他吃下去一般,若是他看得恐怕也会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而慕容昭阳的模样看在东方笑眼中也是风情万种——高挺修长的鼻子下是一双厚薄恰倒好处的唇,唇瓣在微光下闪着蔻丹一般深红娇艳的光泽,让人不禁想一亲芳泽,一口咬下去。
再往下看,东方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慕容昭阳的上半身不知什么时候早已一丝不挂地光裸着,下半身也只被锦被的一角若有似无地半遮半掩着,因着方才的逗弄而微微鼓起,欲迎还拒。
还是血气方刚的少年的皮肤闪着青涩而惑人的光泽,一双凸出的锁骨下是一片柔软起伏的白皙胸膛,粉色的乳头已赫然挺立,是因为傍晚凉风的缘故吗?肋骨一根根地浮现在侧腹却更显性感,还有——
东方笑不禁咽了一大口口水,似乎觉得更热了。
慕容昭阳早已全身赤裸,锦被只松松垮垮地叠在身下,但肚脐往下的肌肤早已若隐若现地诱惑着面前的男子。
没有遇见慕容昭阳之前,东方笑只听说过皇帝风流成性,到处拈花惹草,只当他只是个仗着血统家世成为一国之尊的草包罢了,大殿上一见,草包还是草包,只是这个草包有着一副风度翩翩少年郎的英俊倜傥,皮相倒是不错,甚合他的胃口。
现在竟又对他起了男女之欲,想要一亲芳泽。似乎都是顺水推舟的结果,便是他闲云野鹤惯了的性格之淡薄也不禁对着眼前的身体欲火中烧起来。
如今便是面前的人身份如何尊贵,地位如何显赫他也顾不了那许多了,何况他也从来没把那些放在心上,而今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想到这他不禁伸出手去轻轻地碰触了一下面前动弹不得的美人,以确定是否如他所想的那样柔软。
他的手爬上了慕容昭阳的那微微起伏的胸膛——
柔韧结实的胸膛并不如一般男子那般肌肉纠结,但又不似女子那般柔软;滑腻的肌肤似乎要把人的手指吸住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啊——”床上双目被绑,双颊绯红的人儿出声似乎到了极大惊吓,不禁发出了一声喘息。
但那声调却让人听不出是惊讶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
东方笑双唇微翘,盈盈一笑,似乎很满意慕容昭阳的反应,那只放在毕岚胸前的“色手”却纹风未动,好像被吸住了一样。不仅如此,他还顺着肌肤的肌理曲线慢慢一地由胸部摸到了侧腹、腰部、大腿内侧、膝部、脚踝……竟又是让慕容昭阳一阵颤抖,下身被锦被一角遮住的欲望也几乎要破被而出。
但他却不去碰那里。
“呜……呜……” 慕容昭阳因为欲望不被安慰而难过地摇着头,想要引起身上的人注意似的。
但身上的人却不理会他的乞求仍是我行我素地抚摩着慕容昭阳那柔韧的身子。
但身上的人却不理会他的乞求仍是我行我素地抚摩着慕容昭阳那柔韧的身子。双手还不断捏扯着胸前的两粒红萸,直逼得慕容昭阳不能自已,频频喘气。
“嗯……”往常只有他逗弄别人的份,慕容昭阳那里曾受过别人的挑逗,这一刺激之下,肌肤竟是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