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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成吉思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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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惕人强迫铁木真在每个营子里住一宿,让大伙看看他的狼狈模样。有一天,部落里面举行宴会,监视稍有疏漏,铁木真趁机用枷打倒了看管他的少年,跳进斡难河中,利用木枷的浮力,仰卧在河水中,顺流直下。泰亦赤兀惕人发现之后,组织族人缜密搜索。幸好有个同情铁木真的老人经过,要他伏在水里不要动。泰亦赤兀惕人来回搜索过三次,老人都适时提醒铁木真。夜幕低垂,搜索行动暂告中止,逃过一劫的铁木真爬进老人的帐棚求援,老人替他除掉身上的枷,还给了他一匹马、一点食物,叫他赶快逃命去。    
    铁木真在不儿罕山的山麓,找到了他的家人,一家子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迫不得已,只好在原野设陷阱,捕捉土拨鼠、田鼠之类的动物来吃。他跟孛儿帖的家人联系上了,德·薛禅倒是没有食言,照样让他的女儿嫁过来。月复一月,年少力强的族长铁木真凝聚了他的亲人,吸引了一批跟随者,慢慢组织起他的势力。然而,泰亦赤兀惕人依旧敌视这个小伙子,联合无法忘却诃额仑夫人被夺之耻的蔑儿乞惕族,奇袭铁木真的营地。幸亏他母亲的老仆人赶来通报,铁木真及时逃逸,慌乱之中,孛儿帖被敌人掳走,铁木真与部落里的其他人躲在森林里,倒是安然无恙。孛儿帖后来又被抢回来了,但是她在泰亦赤兀惕部落的这段时间却怀孕了,看来这个孩子并不是铁木真的亲生骨肉,他的名字叫术赤,意思是“客人”。    
    泰亦赤兀惕人一时之间,拿铁木真无可奈何,倒是蔑儿乞惕人不肯善罢干休。三个善寻足迹的蔑儿乞惕战士在附近的草原寻觅成吉思汗的下落,连绕不儿罕山三圈,最后只好放弃。有了以前的教训,铁木真这次可不敢轻易出山,上一次,就是因为轻忽草率才被敌人掳去,这一次他派出斥候往敌人的去路,连续跑了三天,都没有看到敌踪,才领着家人下了不儿罕山,回到他的根据地。铁木真认为这座山救了他一次,所以发誓,未来的每天清晨,他都要向不儿罕山献上祭礼、晨昏祭祀,后世也要信守不渝。他除掉头上的帽子,托在手上,盘起身上的腰带,挂在脖子上,捶着胸,面对太阳,洒奠默祷,跪拜九次。


第二部分荒凉的极北之境

    踏上征途的第四天,不儿罕山平缓光秃的山顶映入眼帘。我们的行进速度忽快忽慢。第一天,我们随兴而至,走到哪算到哪,并不怎么认真,但由于后援的马匹没有及时赶至,所以行程大幅落后。第二天,我们只好手忙脚乱地努力赶上进度。我们策马狂奔了七个小时,一路上,竟然没有碰上任何生物,最后一个小时的旅程,总算放慢了脚步,这一来,可分出马背上的老鸟、菜鸟了。好不容易熬到了休息时间,蒙古牧民轻松下马,仿佛只骑了一时半刻;其他人——蒙古艺术家、远征测试者、阿乌博德、保罗和我——顿时像一滩烂泥似的趴在地上。感谢上天,这段跋涉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进到肯特省之后,我们才第一次见到永久性建筑。这一座苏联式的、让牲口避冬的休息站,建筑形式是在西伯利亚发展出来的,搬到这里,却有些美国西部电影的味道。一道篱笆围着几间木屋。站在屋顶上四处眺望,可以看到宽阔的溪谷,远处一排纤弱的杨柳枝,告诉你河就在那里,再过去是微微起伏的山脉。一个挂着锁的的木门紧闭着,后面拴了只狗,见了陌生人就吠。一条小径引向几栋聚在一起的建筑物。有一间木屋是会议室,两间是仓库,现在都是空荡荡的,另外一间是工寮,第五间是牲口休息站的工作室,也是惟一有人住的一间。这里的管理员是一个牙齿都掉光了的老头,见到我们高兴得要命。原先在这里待产的牲口,产下小仔之后,就被赶到草原上放牧去了,他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人。漫漫长日,百无聊赖,只靠一部破收音机,送点人的声音陪他,吃的是没发酵的微甜硬饼,喝的是淡而无味的茶。每隔一天,他都得费尽千辛万苦,把千疮百孔的搅乳器搬到手推车上,拉上半英里荒路,到河边去汲水。他的生活苍凉、孤独、寂寞。    
    我们要在这里过夜,马鞍放在会议室的展示板下面。展示板上写着激励人心的标语,要当地的生产队加把劲多养些牲口;上面画出五个字段,贴上蒙古草原经济最重要的五种动物图案——骆驼、马、牛、山羊和羊——每种动物图案下面还有一个数字,显示成年牲口的现有数量及预计生产的目标数量,再下来就是还没长成的小牲口数量。我们已经到了蒙古的极北之地,因此在这个生产队中,只有十头骆驼。    
    在这次小型远征中,完全见不到支持成吉思汗南征北讨的缜密后勤和攻略计划。中古时代的蒙古军队,在出征之前就已经找齐了挑夫,军事行动期间,源源不绝地供应各式补给与装备。展开攻击的几个月前,骑马的斥候则会完成前进路线的调查。奸细化装成行脚商人,混入敌营,再花钱收买探子,搜集情报、散播谣言、挑拨离间,极尽分化之能事。跟他们比起来,我们可怜多了——躲在栅栏里面,口粮已经快吃完了,各种应用物品消耗殆尽,难不成我们还要打那个老头的主意?    
    我们的向导说,前一天拼命赶路,马匹太累了,非得好好休息一天不可,原先预计的狂奔计划,又被搁置一旁。于是,第三天,我们就在休息站里闲晃,坐骑则在栅栏后面踱步吃草。有时,我们会眺望远方,渴望听到补给卡车的引擎声。蒙古人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有的人到河边玩耍去了,有的人关在屋里打盹。只有两个医生还做了点正经事。“大夫”拎着根钓竿,到河边去,没一会儿,带回来五条鱼,每条都大概有三磅重,侧鳍泛出彩虹般的光芒,鱼身则隐约呈现红色。至于那个绑马尾的医生,则是花了一个下午,替老头针灸,老头身上一堆针,躺在幽暗的卧铺上,一待就是一个下午,就只看到扎在他脸上、耳旁和手上的银针闪闪发光。    
    翌日清晨,我们苦候多时的补给卡车终于出现。很明显,我们要前往不儿罕山,祭祀成吉思汗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一路前行,我们这支小小的队伍越拉越长。有人甚至骑了四五个小时的马,为的是牵几匹马过来,供我们替换。有时经过蒙古包,里面的人知道我们要上哪去,就扔下手边的杂事,跟我们一道走。到了中午,一个雄赳赳的汉子,带了两个小朋友,也加入了行列。他穿了一身猩红的蒙古袍,戴着有点像是西式呢帽(ombrero)的宽边黑帽,背上还背了一把擦得精光闪亮的来复枪。他的孩子大概七到九岁,一个穿紫,一个穿绿,三个人跟马队一起走,为我们这支队伍带来了鲜艳的色彩。我们有点刻意地在河谷里缓慢行进,马蹄所到之处,一片尘土飞扬。    
    一身鲜亮的牧民知道哪里是扎营的好地方,在河边的悬崖下,我们找到了许多枯干的杨柳树,刚好可以当成柴火。我们到达时,发现前面有一辆手推车,两个帐棚已经扎好了,仿佛队伍里有三十个壮丁。这几顶帐棚磨损得相当厉害,面积也不大,所以,我和保罗决定用我们两个的高山帐棚过夜。蒙古人一直笑我们,说他们的帐棚比较好。他们把马鞍上的褥子与毛毯铺在地上,大约两三英寸厚,然后,一个挨着一个贴得紧紧的,保住体温。    
    我们必须很早起床,因为今天预定要登上七千六百八十英尺的不儿罕山顶。天刚破晓,河谷中光秃的灌木丛边缘结了一圈一圈的霜。河谷里浓雾弥漫,早上起来打水、刷马的人看起来鬼影幢幢。我们连忙咽下看了就有些饱的早餐——淡而无味的奶茶、黏乎乎的羊肉,随后便走上羊肠小径。这时,太阳已经赶走了谷底的雾气。这条小路引导我们渡过一条又一条的小河,又带我们走过一片沼泽,接下来便是无穷无尽的荒野。前面有一辆重型越野车行过的痕迹,深深的车辙深陷泥地;两旁的灌木丛惨遭火焚,景色苍凉,好像是一次世界大战留下来的老照片,树干不是倾倒,就是千疮百孔,衬得山坡死气沉沉。最后,我们穿过一个山脊,不儿罕山已在眼前。陡坡下的山脚,还有些灌木丛,河流的浅处有积雪和薄冰。倒是河岸另一侧的两英里外,景色却显得动人心魄。


第二部分大汗陵寝之谜

    在原野中间竟然出现了一个帐棚小城,其中有几顶卡其色的大型军用帐棚,帐棚的柱子很高,帐顶上还有冒着烟的烟囱。这个小城杂乱无章,里面有一大堆黄白相间的超现代帐棚,看起来好像是一个个圆冢,帐棚后面是十二辆崭新的越野车,整整齐齐地排成一线,宛如车辆陈列室。每辆车都被擦洗得焕然一新,精光耀眼。在肯特的荒凉之地,竟然看到如此现代的装备,让人误以为外星人刚刚在这里降落。我们经过的这个小城,是日本和蒙古合组的三河探险队(Three Rivers Expedition)营地,他们在挖掘一个人类社会的亘古之谜——成吉思汗陵。    
    说来你可能不相信,成吉思汗其实死得相当平和。他因为年老力衰,打猎时从马背上坠落,病重而死。虽然他心里明白距离大去之日不远,却执意要在华西开辟新战场。他逝于公元1227年8月25日,死前仍在指挥作战。传说,成吉思汗死了之后,蒙古军队如临大敌,密不发丧,政事推行如常。使臣与外国商人依旧到他的金顶王帐外听候传唤,传令来来去去,假装这位世界帝王仍在发号施令。等到访客散尽,他的贴身卫队才启程返回蒙古,沿路不动声色。有人说,蒙古大军行进之地,见人就杀,不留半个活口,生怕大汗逝世的消息被泄露出去。    
    《蒙古秘史》上并没有成吉思汗过世与埋葬的记载,倒是波斯的史书上提到,成吉思汗生前曾经说过,无论如何,他死后一定要把尸体送回他的故乡、他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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