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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的向往,不至于暮气沉沉。
最终我没有强迫王蕴与我做爱。我们吻别在爬满青叶的白墙边。我不是个会强迫女人的男人,我也强迫不了。我知道有的女人是这样,她有走出一小步的小勇,却缺乏跨出一大步的大勇。就象小偷与强盗,二者的勇气是大不相同的。特别是婚外情这种东西,水到渠成顺其自然简直就是不二法则。因为若是在女方还没做好充分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就迫不及待地用强,弄得对方不爽回去掩饰地不够好到时老公找上门来并不是件很好玩的事。
回家途中我不停地回味着王蕴的温唇,并带有些喜滋滋的笑。我发现我变了,我并不想和王蕴长久地厮守在一起,我只想这样偶而的相吻,这种感觉很好,没有很大的负担,没有过多的重复,就象春天抽芽的嫩叶,一点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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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乱不已》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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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召开部门会议听取我和宁琦对马明猪场的看法,以决定是否投资并形成部门意见上报集团总部。
讨论很热烈,其实主要是发生在我和谢清风之间。他总要和我唱一些反调,一次两次也就罢了,达到“总要”的程度就不能不让人怀疑他的动机了。我对马明及其猪场的印象都不错,当然大大美言了一番。我的论据非常充分,从宏观上对农业在中国的前景,科技在农业发展进程中的作用进行了一番论述,微观上对龙腾公司的财务现状及人员情况进行了分析,最后得出了可以大胆投资的结论。张松听了我的这番高谈阔论不住点头,但谢清风却发表了不同看法。他讲得颠来倒去拖沓冗长,我帮他概括起来无非就是农业是个弱质产业,公司还没有过投资农业的先例,风险很大,宜谨慎从事等等。
看着谢清风扁扁的嘴边讲得全是白沫我就有些不忍再看。谢清风讲话的最大毛病,发音不准需要让人很费力地听先不说,话说多了就会在嘴边积累上一沱的白沫让人看得很不舒服。我放在肚里哼了一声,差点蹦出一句“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说实话,我是有些瞧不起谢清风,表面上稳妥慎重,循规蹈矩,其实是缺乏魄力。由于有了一些年纪便更觉得岁月不饶人,对上张松这个位置有种很迫切的要求,所以常常明里暗里地和我较劲。
张松听完我们二人意见并不急着表态,而是充分发扬民主让大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发现很多领导都很喜欢用这种方法,把所有人的观点都暴露了就可以分清态势,从而为自己最后的总结性发言拿捏分寸。如果大多数人倾向于他的观点,那么便可以以一种果断的方式做出决策,如果大多数的人观点与他相左,他就会阐述自己的理由以一种商量的语气让大家再考虑考虑。总之最后肯定都是领导说了算。
宁琦第一个旗帜鲜明地站在我这一边,这让我不停地朝她微笑。小女孩挺够意思,虽然不喜欢猪,但关键时刻还是可以让人放心和信得过的。我想这可能也有感情因素在里面。不用说宁琦对我有些意思,就冲着谢清风嘴角的白沫,我想宁琦一定很不喜欢。其余几人大都赞同我的观点,要么也是中间派,并没有一人十分地支持谢清风。最后张松综合了大家的意见,形成了投资龙腾公司的部门决定。我很高兴,在我与谢清风微妙的较量中又胜了一次,对于他我总是赢多输少。虽然这些胜利很微不足道,但是细节也千万不可忽视,要善于积小胜为大胜,就象水滴石穿一样。
开完会出来,谢清风拍了拍我肩说:“唐酽,你可别往心里去,你也知道我们都是为了工作。”
我陪着笑点了点头:“清风你说到哪去了,工作上的不同意见总是存在,而且你比我年长看问题总是更稳重些,有很多地方值得我学习。”
“虽然我们部决定了要投资龙腾公司,但我还是持保留意见。”
“那是那是,什么投资会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呢?如果这个项目失败了,恰恰证明了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我是宁愿我错了,不希望公司受到什么损失。”
“我们的目标都一样,都不希望公司受损失,都希望为公司创造财富。”
“我这人就是这毛病,有话讲在当面,太坦白,你别往心里去。”
“瞧你说的,我们之间当然要开诚布公,坦诚相见。”
和谢清风谈完这番话我有种很无奈的感觉,人有时就是得这么虚伪,所说的并不是自己所想的,而且还把这些话说得跟真的似的。就象男女之间的信誓,其实有时也并不是很想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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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乱不已》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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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宁琦叫来一起研究了一下给集团总部汇报材料的提纲。宁琦这两天看我的眼神明显得比以前更加异样,这让我不由得放任想与她亲热的念头。我也不知我到底怎了,刚吻的王蕴,却仍然无法制止对宁琦的不良想法。我真觉得自己有些坏,就象八爪章鱼,每一个触角伸出去总想着都卷些什么。
宁琦弯着腰在我的桌上记着我谈的一些想法。透过低垂的领口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里面半露的酥胸,以至我有些呼吸急促,本来流畅的思路被白花花的胸晃得磕磕碰碰。我不知宁琦是不是有意对我这样,总之她没有任何遮掩的动作,她的胸口朝我的方向在这办公室里只为我敞开,这是一个形状很好很容易让我犯罪的胸,对于这样的胸真的是食之有味,弃之可惜。
我不得不时不时地停下理一理思路再说上几句。这时方言打电话来说学校正在招在职研究生问我读不读。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学起来,是不是又想着以前在校风花雪月风流倜傥的日子。方言在电话那头淫笑说没错,结婚几年嘴里都快淡得出鸟来了,回去看看那些水灵灵的师妹没准能吃得到一些大餐。我想了想回校读在职研究生真是有百利无一害。一来若颀是研究生我怎么也得摆出种迎头赶超的架势。二来读书可以为我以后与王蕴见面提供一劳永逸的掩护。三来那些老师我们都认得,应该不至于太过刁难我们,没准可以轻轻松松地拿到一个学位也算功德圆满。四来以此时的身份回校,荷包自然比当时要鼓出许多,若真有哪个小师妹投怀送抱我们也不能拂了她的好意,而且还可以把事情做得比较有面子和漂亮。于是我问方言总共要花多少钱,方言说读到结业要一万二,如果要拿学位大概还得再五千。我想花一万多的钱去做一件本质上是弄虚作假的事虽然贵了些,但不管这么说现在读在职研究生还是件比较流行和时髦的事,特别是见过那些没读过几天书却摇身一变成硕士在人面前神气地象只配种前的公猪时,你就不能不接受这条捷径。
我很爽快地答应了方言。方言说说干就干,今天就报名,并让我开车去接他。我说私事不能用公车。方言说那就骑摩托车去接他。我说你又不是女人我对你没劲自己打的去,我们在校门口碰头。方言说虽然他不是女人但也要。我没有办法只好把剩下的话和宁琦交待完骑上车长途奔袭到仓山的一个建行营业部去接他。
当我一脸灰尘地杀到营业部时方言已经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夹着公文包头上还打着摩丝根根勃起人模狗样地在营业部门口张望了。方言现在是营业部的主任每天吃喝玩乐小日子过得很是滋润,但他自己却常常做一副惆怅状说:“空虚啊!”
方言见到我一脸的烂笑,我没好气地骂道:“靠,只要你是个母的长得不漂亮我也认了,一个男人值得我这么远去载?”方言继续嘻皮笑脸然后非常小心地把公文包竖着放在我屁股后自已坐了上来。我说把公文包拿开,顶着我屁股难受。方言拍了拍我肩说公文包不能拿开,免得他顶着我会有不良的想法。我差点想把他一脚踹下车去。
和方言一路颠簸风尘仆仆地来到学校。其间几次急刹车让我鸡皮暴出。一般在急刹车的情况下后面坐一美女是可以让我的后背很有柔软感并且心旷神怡,但现在我的后面是一个身体接近变形的肥胖男人,他的肉虽然也柔软但那种感觉却和一大块死猪肉贴在后背没有很大区别。
我已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没有回校了,斗然回校沿途居然看到几个姿色颇为可人的女生让我颇有些心动,方言则是按捺不住地嗷嗷乱叫。我拼命地让他冷静,做一个象是有点身份的老男人,别和那些毛头小伙一个德性,并让他记住如果没有足够的富有那么就做一个象我这样稳重的男人。稳重的男人在追求美女方面肯定不敌富有的男人但一定胜过肤浅毛燥的男人。
我们的车子在学校邮局门口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因为那里有一个容貌姣好的女生左顾右盼。
我和方言一脸的深沉状:“这位同学,请问经贸学院怎么走?”
女生说话甚是好听:“下坡往左拐,然后一直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再右拐。”
“学校真大我们都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女生笑了笑:“你们是第一次来学校?”
“是的,我们来这里读研究生,以后也算是校友了,从辈份上说我们还得算你的师弟。”
女生笑了出来:“当你们师姐我可不敢。”
“有什么不敢?虽然我们年纪大但毕竟入门晚,而且能认一个漂亮女孩做师姐也算是三生有幸。”
女孩笑得很高兴,我们趁热打铁又问道:“可以知道师姐的名字吗?”
“好了,你们别这么叫了,怪别扭的,就叫我名字吧,傅岚岚。”
“名字真好听,琅琅上口很女性化。”
“谢谢。”
“以后我们可以找你吗?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很孤单。”
傅岚岚又笑了:“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当然你们来找我我也不反对。”
“你真好,太谢谢你了!”
我不得不承认这番谈话几近无耻。但如果我们不把自己表演地象个对学校一无所知的白痴,我们根本就没有更好的话题接近傅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