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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要是连这小小的分部也不能夷平,那么少爷别去找黑门豹算帐了!”
“少侠!”洪平忽然叫了一声,勒住马缰眯眼望了一下前方,边跨下背,边朝北双和严梦柔说道:“过去十里便是邵阳山了,它和旗山的总部一样,沿途设有关卡,咱必须抄山道。”
“有多少关卡?”北双跃下马鞍,体贴的抱下严梦柔,转首向洪平问道。
“比旗山少了一点,共有六道关卡,由一个舵主守备。”洪平示意北双隐进路旁的树林里,把坐骑隐密的藏好,说道:“不过六个舵主除了断剑神龙被单姑娘拔掉以外,其外五个舵主也先后被老官,严姑娘和我三个除了,双镰客重新立起三个舵主……”“你是说目前只剩三道关卡?”北双虽是在别的女人面前作威作福,可是对严梦柔一点也不敢哼气。严梦柔取出一条菊色丝帕,北双赶忙体贴的替严梦柔把她披肩的云发罩住,微红着脸向洪平作个无奈的姿态,耸肩问道。
“不错!”洪平不知是羡慕他们的恩爱,还是取笑北双的“懦弱”,笑着应了一声。
“三道关卡算啥,想当年少爷把黑卡门二十一关卡闯得一个不留!”
北双好不容易才为严梦柔扎好头巾,在严梦柔背后作了一个鬼脸,严梦柔一转过身子,北双连忙转首向洪平笑着说道。
“你少吹了!咱们还是照洪掌门人的话抄山上。”严梦柔瞪了北双一眼,皱着姣好如雕的琼鼻说道。
“是,娘子!”北双连忙陪笑的说了一声。
“北少侠,有一道关卡你永远闯不过。”洪平看得一阵发笑,从怀中取出一条黑色丝巾,边蒙住脸,还笑着取笑北双。
“你这样是干嘛?”北双讪讪的笑了一下,见洪平老是要蒙脸,不解的问了一声。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西北雨一队人马监视敝派,其他六派也一样;老夫不能让他们认出身份,否则敝派会遭到他们屠杀。”
洪平展出身形,北双和严梦柔也跟随而上,洪平转首朝北双解释道。
“他妈的!”北双两眼露出一股凶机,恨恨的骂了一声。
“双哥,你看,前面是深崖!”北双话声一落,严梦柔忽然拉住北双的手,指着前面说道:“看来只好硬闯了!”
三人停在涯边,洪平望着眼前宽少说五十丈,深度迹底无法可测的绝崖,耸肩说了一句。
“早该如此了!”北双却得意的笑了一声,朝严梦柔胜利的眨着眼皮。
“但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必需一举把他们的关卡给歼灭,否则双镰客用老官来要挟我们,咱们就糟了!”洪平朝北双慎重的说道。
北双知道事态的严重,万一搞个不好,把川枭的命给弄丢了,他真会疯了!
朝洪平凝肃的点点头。
三人掉转身子,奔了一阵子,迈上石道,急驰而上。
半炷香的时刻,已驰到了第一道关卡前面。
三个把身形隐在路旁的一座大岩石后面,凝目向前打量——
但只见十五丈外耸立着一排木栅,堵住整个道路,正中开启着一道门,门前两旁各立着十个大汉,一动也不动的站着;木栅上面每隔两尺挂着一支火把,烘得一片光亮,北双稍稍凝足目力,便可以清晰的看到门的上面,“第一关”三个斗在的篆体字,而且还看到木栅里头有两排房子,似乎是驻扎人马的地方;木栅上头有一块踏板,踏板上立着不少的黑衣大汉,五步一哨,三步一岗,防备堪称森严。
“双哥,如何进去?”严梦柔的娇躯始终“粘”着北双,一步也不离,仰起俏脸,低着声音问道。
北双似是没有听见严梦柔的问话,两眸炯炯的注视着前面,脑中不停的思索着进去的方法;其实要不是怕为了惊动他们,而担心川枭的安危,北双可以大喝一声,马上叫前面十名的黑衣大汉给躺下来。
严梦柔见北双不应,但却没有使小性子,她知道北双正用心思索着,两只美眸痴痴的望着北双凝肃的脸庞,从她神情里,似乎只有她的北双才能想出进去的办法。
洪平也在蹙着眉头,竭力思索……
北双忽然缩下身子,靠着岩石,悄声朝洪平和严梦柔问道:“你们一次可发几枚暗青子?”
严梦柔不解的望着北双说道:“五支。”
“老夫仅能三支。”洪平脸上漾出不以为然的神情说道。
“这好极了!你们必须射得准,万不能让他们发出鬼叫声。”
北双神情凝肃的说道:“我射出身形后,你们立即向门边的黑衣大汉射出并且接着射出身形,把其余的两名给宰掉,记住别弄出声音!”
“北少侠,你疯了?那上面的十四名呢?”洪平知道北双要处理木栅上面的哨子,但不可能了,那十四名彼此距离如此远,他当然相信北双能够干掉他们,但要是弄得神不知鬼不觉,他实在有点怀疑,但他又不敢直接说出来,只是惊惶的问道。
“双哥,这里距栅门十五丈,栅上两边的黑衣大汉相隔六丈远,双哥,你能不停留的跃起足有二十丈远的距离?而且要他们无声无息的死去?”严梦柔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圆形皮囊,抖出五支四五寸长的梅花镖,望着北双,吃惊的说道。
“小柔,你就看看你的双哥能不能!”北双朝严梦柔笑了一下,在地上拾起七粒小石子,转向满脸惊奇的洪平问道:“洪掌门,准备好了没有?”
“不行!”洪平忽然窘着脸说不行了一声。
“怎么?”北双吃了一惊问道。
洪平讷讷的回道:“老夫的轻功一跳只能跃至十二丈远。”
“噢!”北双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心中一阵忧急,这地方除了这块岩石可以藏身外,其外无隐身的地方,不能把身形移近木栅,一露出身形便会被发现,北双不禁焦急的说了一声怎办?
“双哥,十五丈我勉强能够,剩下的两名让我来,你尽管处理上面的点子!”严梦柔推了一下北双说道。
“这好办!”北双大喜的说了一声,丹田猛然提起精纯的真气,两脚一点,身子倒飞而出……
“去!”
严梦柔和洪平根本没时间来惊讶北双的身法,手中的暗器,连忙用劲打出!
两人真不愧是武林顶尖高手,但见八支亮森森的暗器,一支也没有走露,在火光的烘照下,如激光电火的刺进八名黑衣大汉的喉头!
然后在快得又快,根本叫洪平以为是同一个时间里,严梦柔纤小的娇躯已电射到木栅前面,洪平为自己的“老花眼”感到难过,他很遗憾自己没有看清严梦柔把她的短剑及剑鞘如何戳进仍是呆愣不知的两名大汉心窝!
却说北双射出的身形不过方拔起,简直无法看清他是如何出手,只知道他的右手用力一抖,手中的七颗小石子,已在严梦柔与洪平的暗器先射进右边木栅上的七名大汉,而且哼也不哼的便栽了下来!
紧接着,不,实在该说是同一时间里,北双倒飞的身子,忽然那么怪异,令人匪夷所思的翻转过来,在那七名大汉刚要裁下的时候,背后的双剑在呛声仍在空气里游浮的时候,已像两道疾激的流星,在左边木栅上两名瞠愣黑衣大汉的咽喉喷起两道血光;还是该说在同一时间里,事实上右边栽下的七名黑衣大汉不过只栽到一半,还没坠落地面的时候北双叫人要以为是鬼魅的身形,已欺上木栅,五名黑衣大汉正想张口大叫,但不过一张口,只有最后一名大汉哼了一声,全部已莫名其妙,连北双的身形看都没有看清,喉颈已划上一条血沟,活活给北双掐断!
文字写来噜嗦,其实这不过是“惊鸿半瞥”的半瞥,在严梦柔拢回剑鞘的时候,北双已成功的把木栅上十四名哨子干脆利落的解决完毕。
洪平想自己是在梦里,他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当他一抬眼的时候,右边七名黑衣大汉已俯栽到地面,然后他看到两名黑衣大汉吃住北双“百步穿扬”打出双剑,仰栽过去……,老实说,他正在羞赧着,因为他只看到这里,其外的五名在他想着时已“不见了”!
洪平对人见人怕的江湖一鼎血煞星,重新有最大的认识,他想,要是北双是他的敌人,毫无疑问的自己见到他也要抱头逃窜!
事实上这对北双说起来并不值得大惊小怪,他只要全力展开“无影无虚飘踪步”,他可以很轻松的一射十八丈远,当然这要消耗他不少的真元;其实洪平应该惊异的是他能在倒飞的身形中,一次发出七粒暗器,而且这“暗器”还是小石子,那么准确的射进两名大汉的颈项!
莫说洪平惊异得在岩石后站着发呆,就连一向自视武功高强的严梦柔,也呆呆的望着木栅上调息而坐的北双,仿佛她是第一次见到令她魂痴情迷的心上郎。
过了好半晌,严梦柔和洪平,被冷咧的秋风吹得一阵颤抖,才如梦乍醒的射向木栅。
严梦柔拢回北双的双剑,又是一阵惊异,只见那支剑竟然滴血不沾,呆站着啧啧称奇不已。
洪平站在木栅上环目看了一下,见那两排房子仍是一片静寂,毫无动静,似是没有发觉他们已欺近关卡里,如获大释的吁了一声。
北双可累坏了,身子在木踏上盘膝坐着,闭目调息胸中翻涌的气息。
严梦柔把双剑纳回北双的剑鞘,两眸含着无法描写的情意,望着令她睡梦里也想拥抱的北双,见洪平没有注意,蹲下娇躯,把红润如蜜桃的小嘴,堵住北双微张的红唇,以她本身的真元,藉着两人粘住的嘴运进北双体内。
其实北双正想站起身子,已平下胸中的气息,料不到严梦柔会吻自己,乐得充装不知,大亲芳泽,在此剑张弩拔的气氛里,北双只感到别有一番风味,竟然忘形的递出舌尖。
“你!……严梦柔连忙站起娇躯,无限娇羞的“你”了一声。
“怎么啦?”洪平正紧张的在把风,深怕屋里的喽罗会醒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