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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枭朗声说道:“好。”
严梦柔与洪平齐一颔首应道:“咱就去。”川枭大叫一声,身形当先拔起跃向园内的坐骑。
严梦柔与洪平也双足一点,疾射而出。
希聿聿。
川枭刚坐上马鞍,一声马鸣声传来,扭头一看,正是北双的坐骑黑炭,只见它似不见它的主人,仰首无主的悲叫一声。
严梦柔停在它身边,扶着黑炭头上的鬃毛,眸中漾着爱屋及乌的爱惜神情,对着川枭问道:“官大哥,我能用它么?”
川枭颔了一下首,笑着回道:“当然,它一定知道你是女主人。”
“嗯。”严梦柔两颊映上两朵喜悦的红晕,轻盈的跨上马背,她仿佛又闻到了北双令她神迷的特有气息……
“老洪,你记住了阵势的走法没有?”
川枭转头朝洪平问道。
“记住了,两位跟着我走。”洪平笑着回道。一拨马首,当先转进林里,川枭与严梦柔也徐步跟进……
北双只觉自己昏睡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吃力的睁开两眼,眼前模糊的景象逐渐清晰。
“噢,这是什么地方?”北双被眼前陌生的景象吃了一惊,身子猛然坐起。
“哟。”北双身子不过方一挺起,只觉眼前一片昏眩,轻叫了一声,乏力的躺了下去,北双心中大骇,忙一提丹田之气……
“噢。”北双心中更是一阵惊骇,他只感丹田之气沉滞如虚,一丝劲儿也提不起,全身一阵轻飘飘的,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脑中更是昏沉沉的,紊乱异常。
北双闭上了两眼,缓缓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他现在极须要思维,思维……
他极力搜索,捕捉着这段空间以前发生过的事情……
北双忖道:这一定是西北雨了。
北双睁开眼睛,环目打量了一下——
他发现自己躺在锦缎褥上,身上盖着一床柔软如丝的粉红绸被,嗯,隐隐约约的,他可以闻到一股如麝似兰的幽香气息,北双噫了一声,凭他的直觉,他可以断定他是躺在一个女人的床上,令他昏眩神迷的床上……
北双揉了揉眼,从透明的纱幔看去,他仍可以清晰的看到眼前的装置,约莫丈五立方的华丽房间里,他看到了尽是女人用的服饰,梳妆台……
左角墙处挂着两把长剑,北双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他称手的兵刃——无虚双剑。
偌大的房间里,布置得非常的简单,四壁绿白相间,却另有一股幽娴雅淡之感,毫无俗气。
北双仰起头,转过视线,看见右方一道门,门边上挂着一扇碧绿灯光,噢,不,北双运足目力,他发现那垂帘尽是翡翠玉珠镶造的,银光闪闪,煞是霞丽,随微风轻轻摆荡着,发出一片叮当悦耳之声。
北双暗道一声好美,心中按捺不住,强行支起身子,拖着虚弱的身子,吃力的走下床沿。
北双感到有点吃力,微微喘着气息,闭了一下眼,然后缓缓打开,他又发现了头上挂着一颗斗大的夜明珠,发散着八片柔和皎白的光辉,把整个房间,烘照着一片蒙笼梦漾的气氛。
双北甩了甩头,他绝对肯定不是在梦中,那房顶的天花板上,和地上一模一样,皆是两尺宽长的玉砖所铺盖,只是顶上绘着栩栩如生的黄龙,地板上的却是*真的娇凤,北双看不出是属何人书法,但他绝对明白那是绝对的上品之作。着色、布置、结构、是那么的均匀,那么的调和,那么的相配。
“好。真个龙凤相映,一片祥和。”
北双禁忍不住的赞了一声,坐在床边的几椅上,他看得出那全是白玉雕造而成的,脸上流露着惊叹的神情,轻轻携着椅手,一副爱不忍睹的样子。
北双正流连之际,忽地传来几声娇笑之声——
北双赶紧凝眸望去……
但只见垂帘外边出现七、八条娇小的人影,八条绿影掀开翡翠的垂帘闪了进来,北双认得出那正是白嘉露的近身婢女罗萍。
罗萍此刻换下了劲装,穿着一袭绿色的罗裳,呈着一片青春气息,看起来容姿焕发,娇媚动人,她一见北双,忙不迭加紧脚步,走近北双身边,柔声问道:“哟,北相公你怎么起来了?”
北双躺在椅背上,朝着罗萍苦笑了下,说道:“我想我已经睡够了。”
罗萍哼了一声,不理会北双,突伸玉指,一把抓住北双的衣领,把北双提了起来,往床上轻轻一放。
北双硬是吭声不得,发不出劲儿,任由罗萍提起,心中一阵悲意兴起,躺在床上,默默的闭上两眼。
罗萍见北双不语,心中似是一阵不忍,拂起纱缦,轻声对北双讲道:“北相公,这是帮主关照的,你要七天以后才能下床,我是为你好。”
北双睁开眼睛,怒力平息心中的悲哀,嘴角牵起一丝微笑,罗萍看得出那微笑存有太多的勉强与不甘。
“罗姑娘,我躺了多久?”
“七天六夜。”罗萍微笑着答道。
“相公,我看你不宜说话,过了今夜你便没事了。”
说毕语音一顿,转首叫了一声:“小花。”
“有。”一声娇应,随着走进一名十五、六岁的红衣少女,走至罗萍身旁问道:“萍姐,有什么吩咐?”
“你去告诉姑娘说北相公醒啦。”
罗萍对红衣少女道:“还有顺便吩咐小莲端一碗银耳燕窝汤,北相公七天来滴米未进。”
“知道了,萍姐。”
红衣少女恭应一声,趋步而去。
北双咳了一声,说道:“罗姑娘,我想不到你待我这么好。”
“哼,见你的大头鬼。这不过是帮主的吩咐,我呀……”罗萍说到这里做了一个鬼脸,说道:“恨不得一掌把你劈了。”
“啧,看不出你这样艳丽动人,却一把狠心。”北双侧着身子,望着罗萍笑着说:“是不是还记着那天的事情?”
罗萍见北双提起茅屋内的事情,两颊飞上两朵红云,不胜娇羞的一顿莲足,扬起左于,做态朝北双打下的样子……
“唔……”,北双一声轻笑,一把抓住罗萍的玉手,在鼻尖上抚擦着,一副色迷的闻香着。
“去你的。”罗萍涨红了脸,心中一阵乱跳,娇羞抽出纤白的玉手,娇嗔的说道:“你别叫别人看见了,多难为情。”
北双装着一副依恋的样子,他的眸中闪过一线生机的光彩,忖道:这妮子在动春。
“小萍,你好美。”北双唇角浮起奇异的微笑,对着罗萍赞道。
“死相。”罗萍怒嗔了一眼,白了北双一眼,冷声叱道:“你再不正经,姑奶奶就劈了你。”
北双心中,一阵好笑,凭他的经验,咳,丫头初长成,不过全是装的,好笑的矜持。北双微笑着不语,两眸尽是瞧着罗萍,一副痴相的样子。
罗萍被北双看得一阵忸怩,呸了一声说道:“你看什么?”
“哟,我的好姑娘,你真这么凶?你要我不说话,连看也不行,唉……”北双说到这里,长声叹了一声,翻过头,闭下眼帘,唉声说道:“想不到我姓北的也有这么一天,连喜欢看的东西也不能看,唉,真够悲哀。”
说罢,又是一阵长声叹气。
罗萍见北双这付模样,心中一阵急惶,不知怎样是好。
北双偷偷睁开左眼,看到罗萍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故意咳了一声。
“小萍,我就不睁开眼睛看你,唔,反正你漂亮,看不起我,我就一个人躺着实在寂寞无聊,你就可怜可怜我,陪我聊聊吧。”
“呸,谁不准你睁开眼,你爱看什么,姑娘管不着。”
罗萍做作的继续说着:“我不能和你说话,帮主说过你要多休息。”
罗萍虽是如此说着,却往床边几椅坐下。
北双睁开两眼,翻过头,又是痴痴的望着罗萍,笑着说:“这就谢谢姑娘了,我只要能够看你就好了!”
罗萍娇作的嗤了一声,眼角偷偷一瞟北双,很快又挪开眸光。
北双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这时,翠帘掀起,走入了一位青衣姑娘,手里端着一个瓷盅。
青衣少女把瓷盅端过给罗萍说道:“萍姐,银耳燕窝汤来。”
罗萍接了过来,问道:“小莲,姑娘呢?”
“萍姐,姑娘刚才接到了秦岭山庄顽抗的消息,大英阁主抢攻不下,姑娘亲自去支援,太上护法与小花也一块去了。”
“噢。”罗萍点了一下螓首,拿开碗盖,冒出一股股香喷喷的热气,放在茶几,让它凉着。
青衣姑娘又道:“姑娘吩咐萍姐好好侍候北相公,姑娘明晨就能赶回来。”
“知道了。”罗萍点了一下头,望了一下帘外七、八名人影说道:“你叫小青她们快点打扫干净,别扰了北相公休息,还有姑娘与太上护法不在,传令不在,叫保明殿今夜加强逻哨,以防敌人侵入。”
“是,萍姐。”青衣姑娘揖了一礼,缓缓退出。
北双笑着捧道:“哟,看不出小萍你还恁大权威。”
罗萍白了北双一眼,嗤道:“谁是你的小萍,不害臊。”
“是是,萍姐姐,小的不敢。”北双忙不迭笑着陪不是。
“噗哧。”罗萍见北双一劲儿点着头,掩嘴笑了起来。
“嘿嘿。”北双也跟着一阵傻笑,笑得罗萍大是不好意思。
“你这人真是。”罗萍停住笑,睨下北双一眼。
北双撩眸瞥见了帘外七、八名少女已消失踪影,哼了一声说道:“我怎样?听到了没有?
白姑娘吩咐你侍候本相公。”
罗萍也往外看了一下,收起冰冷的面容,娇笑着说道:“哟,你现在倒神气起来啦。”
北双装着一副滑稽相,两手合什朝着罗萍拱个不停。
“哈哈……”
罗萍见北双模样,放形的娇笑起来,笑得花枝招展,两眸充满着一股情意,睨着北双。
北双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暗道:成了!
罗萍朝北双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