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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记着他……那副……我爱……的……
笑容……”
“小萍……!”北双颤叫了一声,握起罗萍发冷的手,在他的唇上吻着,一滴滴热泪滴在罗萍的手背上。
罗萍抽回手,放入颤抖的嘴里,喜悦的吸吮着,脸上呈着幸福的色彩。
“唔……,北哥……哥……,情人……的眼泪……是……甜……的……”
“小萍!我爱你!爱你……”北双疯狂的握住罗萍的手,他受不住那令他心碎的残酷!
他要说爱地,一百万个,一千万个!
罗萍哦了一声,娇躯震了一下,无神的瞳孔忽地亮了起来,柔荑紧握着北双的手,蠕动着苍白的嘴唇,吃力地说道:“北哥哥,我……我很冷……很冷……,抱……抱紧……我……
吻……吻我……”
“小萍!”北双失声的嘶叫了一声,用力抱着罗萍颤抖的娇躯,送上一个泪吻,堵住罗萍冰凉的白唇。
罗萍缓缓闭上眼帘,轻轻的舒出了最后一口气息。
北双仍是疯狂的搂着罗萍,吻着罗萍,他在偿还,他在追求。
良久———
北双抬起头,但他仍紧抱着罗萍冰冷的身躯,他强忍住冲口的号哭,他要凝视,凝视那张他负久太多的面孔。
罗萍像是睡着了似的躺在北双的怀里,那么的安祥,那唇角的笑容,带着幸福与满足,一丝不甘与遗憾都没有。
噢!她是幸福的,该满是的,在爱人与主仆的抉择里,虽然她失去了她宝贵的生命,但爱情与忠心她都没有失去,她真确的获得……
北双痴痴的凝视着罗萍不再说话的面容,一滴滴的泪水掉在罗萍的脸上,谁说男人不掉眼泪?男人也是有感情的躯体。
北双痛苦的抽搐了一下唇角,在他创伤的心灵上,又刻上一条感情的创痛。他恨自己!
恨自己背上这残酷的事实!他已是够憔悴的了,他受够了感情的打击,他受够了命运的摆布,他不能再承担这无情的摧折!
“苍天呵!苍天!”
他不是柔弱,他能不倒下去已是够坚强的了!他要呼天!他要抢地!他恨老天给他的打击!他恨苍天给他的安排!那是残忍的,那是不公平的!
他要抗拒!抗拒命运之神给他的残忍!抗拒命运之神对他的不公平!他有权抗拒!抗拒……!
这一切,都是那杀妻凶手以及司马长雄所赐予的!他要杀!杀那凶手!杀黑门豹!一片片的!一滴滴的刮下他们的心窝!没有那杀妻的凶手,他不会重涉江湖;没有司马长雄,不会有使自己落入白嘉露的茅园之战。
“小萍!你安息吧!我答应你不杀白嘉露,但我不能忘记你……”北双抚了一下罗萍冷冰的面颊。两眸射出痛苦的神色,“在今后悠长的旅程里,我会带着你给我的心,你给我的情,永远!安息吧!在九泉之下,亡妻会伴着你,你永远不会寂寞,她和你一样仁慈美好。”
北双闭了一下眼,咬了一下牙,朝着桌上寂然不动的罗萍做最后的一瞥,拿起桌上的夜明珠,缓缓走向黝暗的巷道。
皎白的光亮渐去渐远,铁门外现出了一条娇小的人影,望着桌上的罗萍,泪眼模糊的叹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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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蛇蝎戏耍平阳虎
昏暗的天际呈着一片乌云,一阵大风,火炽的夏日悄然不见。
“要下雨了!”北双微仰了一下斗笠,眯着眼望了一下满天的乌云,喃喃自语。
北双逃脱了西北雨的魔掌,取道苗疆,一路上化装成叫化子的模样,穿着一袭破旧不堪的黑色长袍,戴着一顶大斗笠,一副潦倒落魄,穷途末路;为了避人耳目,逃避西北雨的追杀,两上月来,昼伏夜行,惊险重重,好不容易越过了两湖间的陡山峻岭,千辛万苦的拐过洞庭湖,经过了邵阳镇,至此已无多大顾虑,西北雨虽掌握了整个武林,但已超出了西北雨的绝对范围,于是北双改成昼行夜伏,折西而进,往苗疆天母潭进发。
一路上,北双快马加鞭,巴不得一下就到达天母潭,不仅可以使他失去的武功复得,而且还可以见到他梦想的师母!不是么!她是对他情深似海,恩重如山的恩师的妻子呵!
北双虽是心急如焚,但无奈体力有限,时奔时停,进行之速异常缓慢,这时北双已疾奔了两个时辰,只感疲惫非常,本想慢下骑势,但一见乌云密布,心忖要有一场大雨降临,只得硬咬着牙,撑着疲惫的身子,快马加鞭的加紧速度,想在落雨前找着个避雨的镇集,前面有一个小镇,他相信很快可以到达的。
北双奔驰了半柱香的时间,已隐隐约约的看到前面的屋宇了。这时耳边也响起了一阵阵的雷声。
“快!”北双挥着马鞭,心中只有一个快念。
突地,他的耳畔传进了一阵雨点般的马蹄声。北双心中不禁一跳,惊忖道:好快的脚程。
蹄声不过方入耳,已是*至北双身后,这时,眼前现出一个陡弯。
“糟”北双惊叫了一声,手中缰绳连忙一扯!
“啡……!”一声希聿聿的马鸣声,北双身形—斜,连入带马翻了过去……!北双只觉身后的马蹄声已*了上来,坠落的身子忽地一轻,被提了起来。
“你这人怎么搞的?骑术不精,干吗转弯还冲那么快?”
北双被放了下来,还好安然无恙,两眼从斗笠的隙缝中望去,出手救他一把的是一个秀气的白衣书生。
北双打了一揖,感激的说道:“谢谢阁下相助!”
刚才要不是那位白衣书生,北双不是摔得头烂也得骨断,其实北双的骑术才是真的第一流,只不过现在武功全失,骑术减弱,再说已够疲惫了,再加上草木皆兵,白衣书生的蹄声使他一分心,于是来个“人仰马翻”。
白衣书生骑着一头雪白的骏马,微微还了一揖,笑着说道:“区区之劳,何言足谢?”
北双查看了一下坐骑,还好只有前面右蹄擦破了一块皮,马蹄微微松了下来,并无大碍。
北双弯下身子握起马足,小心翼翼的扶正铁蹄。
北双安好马蹄,一看白衣书生仍立在原处,连忙打揖说道:“谢谢阁下关怀,在下已无伤碍,大雨即至,还清阁下先行一步。”
白衣书生闷声不语,两眼兀自瞪着北双,脸上一片狐疑之色。
“莫非他认出我来了……”北双心中一跳,暗忖道。不禁朝白衣书生细细打量,只觉好生眼熟,好似哪里曾见过……
北双充装不知,扯了一下斗笠,转身跨上马背。
“哗……!”忽地雷声大震,下起倾盆大雨。
“糟!下雨了!”北双叫了一声,一扯缰绳,径自驰去……
白衣书生也一夹马腹,跟了上去……
北双回过头,见白衣书生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不禁暗叫了一下:老天,希望是友非敌!
北双快马加鞭的驰进镇集,在一间客栈前停了下来,已差不多是落汤鸡了,全身湿淋淋的。
北双刚一跨下马鞍,白衣书生也随之而至。
北双装着不知道,径自走入客栈内,挑了一个靠角的位置坐了下来。
白衣书生跟着北双走进客栈,坐在北双前面。
“噢,多亏兄台适才相助,小的姜安,敢问兄台高姓大名?”北双心知不妙,但仍硬充不知,挣起头皮,说了一个假名!
“在下季高雄,兄台客气了,芝麻小事,何堪挂齿。”
白衣书生也全身湿透,嘴角勾起古怪的笑意,抱拳说道:“此已无雨,兄台何不脱下斗笠一谈?”
北双心中一惊,吱唔了一下,正好伙计走前来,连忙说道:“喂,伙计,来一盘三鲜炒牛肉,外加大蒜及一壶花雕!”
“马上来!”伙计应了一声,送上两双筷子和一对酒杯。
白衣书生轻笑了一声,启齿说道:“无影浪客,小弟不善饮酒!”
北双一震,果然身份已暴露,骑虎难下,只得除下斗笠,洒脱的笑了一下,说道:“阁下好眼力,恕在下眼拙……”
“阁下贵人多忘了,咱们曾有两面之缘!”白衣书生笑了一下,打断了北双的话。
“季高雄?……”北双心中念了一下,两眼朝白衣书生细细打量,脑中全力思索着。
北双想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暗叫道:完了!会是她,想不到在这时碰上这妮子,看来我姓北的是呜呼大吉了。
北双耸了一下肩,摊开两手,皱着两眉,装出一副懵然不知地摇着头。
白衣书生笑了一声,撇嘴说道:“这无关紧要,咱心里有数,瞎子吃汤圆,是不?令人奇异的倒是阁下,外传无影浪客已是死在白嘉露手下,想不到竟是无中生有的谣言!啧,倒真令人寻味!”
“这不足为奇,只有低估江湖一鼎的人才令人奇怪,对不?遥闻一鼎无影浪,荡愁千百问!”北双冷傲的半阖着眼皮,冰冷的说道。
“好说!好汉不提当年勇,哼!阁下已是江郎才尽,虎落平阳……”白衣书生“季高雄”
冷嗤了一声,嘴角浮起一个冷冰的笑意,生涩的说道:“我相信谁都希望看到名闻武林的江湖一鼎,连一匹马也骑不好,是不?只要稍会骑术的人,他们都能转过一个弯,虽然,那弯太死了一点!”
北双心中猛然大惊,骇然忖道:难道这丫头已看出我是个“空架子”?完了……
这时候伙计送上酒来,北双拿起酒壶,替白衣书生斟上了杯,说道:“季兄,区区敬兄台一杯。”
“喝点也无妨,能让江湖一鼎敬酒的机会不多。”
白衣书生虽说不会饮酒,却也不推辞,睨着北双,尖酸的揶揄。
北双心中忍无可忍,曾几何时被人如此讥讽过?是福不是祸,是祸总要受;北双一咬牙,扬起酒壶,朝着白衣书生当头砸了过去。
白衣书生扬手一接,壶中滴酒未溢,脸上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