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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双不解的望着朱妮的说道:“奇了,小妮,你们苗女放蛊不是必须知道对方的生辰时日方有效么?而且,放了是不能收回来的,必须‘白头偕老’,是同生共死……”
“不错,而且我们苗女也不敢随便乱放蛊,万一搞不好,放在一个也会蛊术的男人,并且蛊术比放者道行还要高,不但不能控制他,且放者会自己中蛊死亡,通常苗女没有十二成把握,绝对不敢乱下蛊的……”
朱妮说至此,吻了一下北双脸颊,娇声说道:“奇怪的就是神女所放的春蛊,并不需要对方的生时日辰,可随心意地放在她所想要的男人,任她摆布,更令人奇怪的是,普通中了她的春蛊的男人,不出一十二时辰,和她,和她……”
北双见朱妮忽地红着脸,住口不语,轻笑了一声,问道:“和她怎样?”
“死相!”
朱妮忸怩的啐了一声,用力捏了一下北双的手臂,接着启口娇道:“不出十二个时辰,必定虚脱而死,而她自己安然无恙……”
“什,什么?”
北双猛可地脱口叫了一声,吃惊地说道:“那,那我和她……已是三天了,怎没死……?”
朱妮见北双那副吃惊相,不禁掩嘴轻笑,酡红着脸颊,娇笑道:“我也不知道,也许,也许你合……合她胃口吧,嘻……”朱妮说完不禁一阵轻笑。
朱妮像小鸟依人的偎在北双怀里,两眸痴痴的望北双迷人的俊脸,娇声款款的说:“事实上,我们苗女放春蛊并不是使中者会对放者产生欲念,只是有一种爱慕追求的心理,而神女的蛊术不知是哪学的,凡是中了她的春蛊的人,必定会对她如痴如狂,扑进她的怀抱。”
“那你又如何知道我中了她的春蛊呢?”北双听得一阵出神,啧了一声,开口道。
“这还不简单……?”朱妮把娇躯紧依着北双,两眸含着痴醉心迷已极的眼光,那么深情的注视着北双的俊面,柔荑轻抚着北双健壮的胸膛,娇声说道:“只要稍在苗疆停留过的人,便知道有神女这个人物,其人艳名,苗疆妇孺皆知,普通之男人,大都不敢大摇大摆的经过这里,而你往天母潭的路程,不是正好需经过这里么?……”
朱妮说到此,那么甜的吻了一下北双,浅笑着接着说道:“你想,她会放过你这样叫女人心动的男人么?”北双俊脸又是一红,掩饰的龇了牙,捏了一下朱妮姣美挺直的鼻尖,又问道:“那你又是如何解去少爷体内的春蛊呢?”
“唔,这就是姑***神通广大了!”
“哟,你到刁起少爷来啦?”
北双见朱妮那副娇巧可俏的神情,不禁吻了一下她的香腮,笑声说了一句。
朱妮跟着吻了一下北双的嘴唇,唇角含着浅浅的笑意,和着深深的情意,神秘的说道:
“其实是你自己*我替你解毒的。”
“什么?又来了,少爷什么时候*你来着?”
北双不禁一怔,发笑,伸手捏了一下朱妮,笑声说道。
朱妮娇笑了一声,紧紧搂住双的身躯,附在北双的耳边,微微喘息的细声说道:“双哥,刚才你对我……,就是*我替你解去你的蛊毒。”
“啥……啥么?”北双一听,差点没给跳起来,脱口叫了一声,半晌,才啧了两声,附在朱妮耳边,不相信的说道:“你别胡扯了,小妮,少爷听人家说这玩意没法可解的!”
“我才不胡扯呐,解这蛊毒必须解者本身要有蛊术,而且道行要很高。”
朱妮轻咬着北双的耳垂,呢声说道。
“你会放蛊?”
北双怔了一下,问了一声,正想抬起头,朱妮两只围着他颈项的粉臂用力一按,把他给板了下来,在北双耳畔悄声说道:“当然会喽,而且很厉害呢,否则我哪能替你解蛊?”
北双听得一阵迷糊,似懂非懂,半知莫解的出着神,迷茫的啧了一声,学着朱妮在她耳畔悄声说道:“喂,丫头,话得给说分明,少爷听不懂你在说个啥?”
“傻子,姑奶奶说与你听来……”
朱妮吻了一下北双的颈项,柔荑轻轻捻着北双的胸毛,在北双耳边娇语轻声说着。
北双听得一阵惊愣,脸色激动不已。
原来春蛊这玩意并非如北双自己意测的无法可解,可是这种解法也确实令北双感到惊异!
解这种蛊毒的方法是:解蛊的人一定本身也要具有放蛊的本领,而且比放蛊者强,否则,非但不能替中者解蛊,反而解者要暴憋死亡!这话怎讲?原来春蛊这邪门儿,是一种看不见的无形潜毒,解者必须是中者的反性,就是说,男之中蛊须由女性来解,女之中者须由男性来解……,此又何故?无他,阴阳调合,以毒攻毒是也!
换句说,朱妮是女性,且又具有蛊术,在北双对她“强暴”的时候,便把体内的毒,毒毒相攻,乃为正也!
然而朱妮纯粹是以性命做赌注,事实上,北双中了神女春蛊的第二天她便抵达此地了,她一直在犹豫徘徊是否该替北双解毒?她说不出自己何以会对北双产生爱,只知道她对北双拷打的时候,她便牢牢的爱上他了!她被他那不屈的傲骨所折服,而且,被他那唇角迷人的微笑所软化,她好几次调转马首想把北双置之不理,不是么?她没有理由救北双的,更何况她此行是要把北双抓回去送给黑门豹的?
可是,自古以来,谁能衡量出爱情的力量有多大?为什么诗人喜以“海枯石烂”来比喻爱情?嗯,爱情之力量,谁人能摧毁?
在如此的爱情力量推动下,朱妮投降了,她不但回来,而且冒着生命的危险替北双解蛊毒!
要知朱妮藉着北双和她媾合的时候,把她体内的蛊*进北双丹田,必须靠她内家真元*
进去,如果她的功力不能胜过神女,她自己便会引得蛊毒倒灌,暴憋得七孔流血,一命呜乎!
朱妮未曾与神女交过手,神女武功的深浅不得而知,完全是靠着她对北双不渝的爱,而毅然不顾自个生死,替北双解去此毒。
幸好神女的武功并未她想象的那么深厚,朱妮只不过用了一半的内家真元,轻易的便把自己体内的蛊毒*入北双丹田,消失神女在北双体内的蛊毒;而且神女会因朱妮的解蛊,而暴毙身死,魂归西天!
更令北双惊喜的是,北双从此体内具有抵抗蛊毒侵入的真元,不必再耽心碰上这哭笑不得的邪门儿了。
朱妮搂着北双的颈项,款款说完,凑下红唇,吻了一下北双,娇笑着说道:“双哥,这样你懂么?”
“噢,小妮,我真不知该怎样谢你!”
北双用力紧搂着朱妮柔弱似绵的娇躯,感激得把朱妮曾对他毒打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送下了一记热烈的长吻,吻得朱妮娇吟不止,透不过气来。
朱妮还以热烈的抚吻,两支柔荑不住的在北双周身游走,粉腮又泛上一片桃红。
“噢,小妮,那你本身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呢?”
北双突然想起什么,忽地抬起头,急声问道,他怀疑朱妮能安然无恙。
“我,我不是很好么?”
朱妮被北双突然的一问,似是浑身一震,美眸滑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怪异神色,但随即隐去,朱妮朝北双甜甜一笑,凑上红唇。
“你为什么要骗我?”
北双轻轻别过脸,避开朱妮的樱唇,两眼像两道利箭,炯炯射向朱妮的瞳孔,像是要看穿朱妮的心底,沉着声音说道:“告诉我!小妮!”
朱妮畏缩的避开北双炯炯的眸光,唇角漾起一丝浅笑。但北双能看得出那丝微笑含有太多的勉强,声音能使北双听得出是带着微微的颤抖。
“双,双哥,我不是很,很好……”
“我要你告诉我!告诉我!”
北双不待朱妮说完,猛地抓住朱妮的香肩用力摇晃着,眸光闪着痛苦的神色,颤声说道。
“双哥,我不管!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爱你!我爱你……”
朱妮忽地用力紧搂着北双的颈项,疯狂的吻着北双的鼻子、嘴唇、眉睫,眼睛……
北双能看到她眼角正滑出两滴泪珠,两颗少女纯情的泪珠。
朱妮吻了一个够,才把脸庞埋在北双胸前,北双可以感到她的胴体在微微颤抖着,噢,是那么惹北双心怜,惹北双心痛的说道:“双哥,你为什么要*我?”
“小妮……”
北双痛叫一声,紧揽着她娇小的娇躯,那么爱怜,那么温柔的吸吮着朱妮唇角的泪珠,爱怜得令朱妮心颤,温柔得令朱妮沉醉,良久,北双才缓缓抬起头,两眼射着漫漫的情意,叫朱妮梦寐向往的情意:“小妮,告诉我,如果,你是爱我……”
“我爱你,我到死爱你!”
朱妮不等北双说完,两眼流下簌簌如串的泪珠,娇滴一声,送下一个泪吻……
北双鼻尖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意,如痴如醉的吻着朱妮,像是要报答他心中的歉疚……
“双哥,我的武功只剩三成……”
朱妮良久才泪眼模糊的望着北双,唇角牵起一丝很美的微笑,笑得那么美,那么自然!
“噢!”北双猛地一震,望着朱妮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神女只有我七成的功力,所以我安然无恙。”
朱妮依然微笑着,那么轻松,那么自然的说道。
“可是,相对的你失去了七成的功力!”
北双说不出他此刻心头的感觉,这负荷太沉重了,他想哭,江湖一鼎并不是一个惯于负欠人情债的!
“但你别忘了,我还有三成功力,是不,双哥。”
朱妮宛似对她武功的失去,一点也不悲伤,依然是笑得那么美!那么自然!
“小妮!”北双颤声的唤了一声,吻住朱妮的红唇……
朱妮紧紧缠着北双,更热更烈的吻着北双……
北双把朱妮搂得那么紧,那么用力……
真的,北双不能不被朱妮那纯真,那不顾她自己生死的爱所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