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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道是无缘(原名:三秋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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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是这样,霓虹闪烁,流光溢彩,即使夜深了,仍是不夜城,这个城市有着最时尚的喧嚣,也有着最古典的孤独。想想中学那个时候就是看了郁达夫的一篇对这个城市秋天的描述的文章,苍凉的秋日里蕴了厚重的历史,而横了心要考到这里来,果然并没有失望,当鸽群在胡同上空窄窄的蓝天上响亮地飞过,连瀛就觉得这是她和这座城市很早的约定。连瀛试着卷着舌头说话,试着和胡同里的老人聊天,在名人的故居徘徊。这个城市甚至影响了她对男性审美观的确立。记得一个斯文的男生老乡追求她的时候,被她一句“你太江南了”惹得红了脸,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而且那之后她在同乡会里遭到不少排斥。素来南方和北方的男性总会被大家拿来对比,自然是南方说南方好,北方赞北方妙,她一个南方人居然说出了南方不好的话,岂不是捅了马蜂窝,连瀛也觉得自己有些冒失,但看一众人活动还是聚会都不招呼她,也就无所谓,依然看自己的书,听苏蕊讲笑话。苏蕊知道这件事后,一面不屑地“切”一声,一面差点笑死,说连瀛难道你要找一个孔武有力,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莽夫,还说她的系里有一个蒙古族大汉要不要考虑。连瀛咬着糖葫芦红着鼻头很认真的说,我觉得男性应该有一些冷硬的东西,不是指外形,是一个人的气质。孟昭欧的确是这样的人。如今,在这个城市过了近十年,终究要回到南方,或者在这座北方的城市就是让她感受椎心的痛,尽管疼得厉害,却依然倾心。
  房子已经和房东退了,房东自是不舍,她这样省事的房客的确不大好找,几年下来房子住得干干净净,维护得很好。连瀛谢了半天,把一些不方便带的东西留给房东。积攒了好多东西,有的直接扔了,有的送了别人,实在带不走的又有用的打包寄到上海,幸好Grace把她在上海买的一套小公寓给她临时住,否则真不知道如何处理。给苏蕊打电话才知道请了长假不在公司,拨电话也是关机,想起苏蕊的事情自己也实在帮不上忙,只发给苏蕊一封Email,告诉她自己的情形,手机号码也将更换新的,暂时只能电邮联系,给苏蕊的东西以包裹形式发了邮寄。也给孟昭惠发了封电邮,孟昭惠后来回来一次可能是看孟昭欧恢复得不错又回英国了。至于孟昭欧也没听说银行这里对东正采取什么压缩贷款的措施,估计危机解除,一切如常。
  站在候机厅看看自己带在身边的东西,只剩了一个中等的行李箱和一个小挎包,原来过去十年的时间都可以浓缩到这简单的行李中。行李箱中是几样简单的衣物,其中还有那一件深咖色的风衣,连瀛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放在了自己随身的行李中,深秋夜里的温暖引领她尝过执着的情爱,选择离开不是选择不爱。
  当国航的空客飞机从城市的上空掠过的时候,连瀛忍不住潸然泪下,再见很容易,说走就走了呢,可是是什么遗忘在了这里,沉甸甸的,让她带不走,让今天的飞机升高得如此困难。

  记忆(一)

  十月份的天气正是这个城市最好的气候,闷热的夏天已经过去,厚重的衣服还不急着穿上身,简单的衬衫和外套就可以走在户外,眼睛里到处都是绿意和鲜花,能闻到桂花的甜香,秋高气爽正是这样的好时候。孟昭欧拄了拐杖到公园里和润儿放风筝,他已经可以不坐轮椅了,左臂擎了拐杖可以支持地站起来,医生说左腿的确比右腿短了一些,但比预计的要好,约不到一公分,恢复后并不需要拐杖支撑,慢慢走基本上不容易看出来。
  唯一没有好的迹象的是大脑里的淤血,到现在似乎只散去了一点点,医生说这是漫长的过程。孟昭欧倒不在乎,反正现在公司的事情基本已经清楚了,曾经有人趁他躺在医院的时候对东正下手,简直太小看他的经理人队伍了,在很早以前孟昭欧就知道家族式企业的发展必须摒弃家族式统治,放手培养了一批职业经理人,换句话说,孟昭欧完全可以放手东正的发展,像唐秉沉一样的骨干依然是其他对手不可小觑的。宿敌已除,心患既平,暂时东正步入稳健发展的正轨。在别人看来他依旧是那个面容冷峻,行事果敢,作风硬朗的东正第二代。
  孟昭欧看着润儿扯了线在不远处跑来跑去,他也要出国了,像他年轻的时候一样,甚至比他当年年纪还小。
  卢淑俪在孟昭欧身边蹭了半年不见有任何可能,看着孟昭欧越来越健康的身体想自己已经失去了最后和好的机会,想起连瀛当初甩给她的最后一句话,她做不到祝福孟昭欧,尤其是祝福孟昭欧身边的女人,所以在没有任何希望的时候卢淑俪决定出国。卢淑伟一家已经在山穷水尽的时候去了加拿大,孟昭欧放了他一马,没有追究车祸的事情,但是生意方面却一点情面没讲,全部拿下。
  放风筝是润儿提出来的,说自己明天就要走了,想来放风筝,孟昭欧也是不舍的,抽了时间出来。
  他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都走了。
  连瀛走了是后来听说的,有一天半夜孟昭惠突然打来电话急吼吼地告诉他连瀛走了,离开这座城市了,他问去哪儿了,孟昭惠说不知道,只是在三月份的时候收了连瀛一封电邮,只说是要离开这里了,没说其他的,刚打了连瀛的手机也是关机状态。孟昭欧看旁边的闹钟显示了已经是4月28日,连瀛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了。早上起来让人查了,得到的消息是连瀛已经辞职快两个月了,谁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似乎有意和所有的人切断联系。来人还说银行里有传连瀛是因为当了第三者坏了自己的前程,万般无奈下走的。孟昭欧料不到人言如此可畏可鄙,想到连瀛年纪轻轻却承受了这样的冤屈与流言,胸口有一种钝疼在蔓延,孟昭欧努力忽视这种感觉。孟昭惠让他好好找找连瀛,孟昭欧发了一会儿呆,这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
  孟昭惠也彻底待在英国不回来了,她也有两个女儿需要照顾,自己也是四十岁的人了。
  卢淑俪也走了,带着润儿。他不可能给她想要的东西,如果能给,当初就不会离婚,毕竟他还是希望润儿生活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里。润儿没办法,卢淑俪也还算是个好母亲,跟着她也还好吧。
  看看时间不早,孟昭欧站起身来,撑了拐杖慢慢向前踱去。
  右侧方几个孩子正在扔排球玩,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突然发了狠拿了排球追了另一个男孩扔出去。孟昭欧看着排球向自己飞过来的时候已经没办法躲了,或者说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躲不开,只来得及扔了手杖,人已经随着排球的趋势倒了下去。孟昭欧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看旁边围了好多人,润儿拿了风筝正恐惧地瞪着他,手下的人也揪了肇事的男孩,孟昭欧使劲晃晃头,听到润儿在遥远的地方叫爸爸,孟昭欧笑了笑,觉得自己像纸糊的一样,说没事儿,让人放了那个吓得战战兢兢的男孩,撑了身体起来,坐到车里,先送了润儿回卢淑俪那里。
  汽车再次发动的时候,孟昭欧说了句联系刘医生去医院就靠在后背上,头疼欲裂,已经忍无可忍。
  核磁共振、脑CT做完之后,医生说没有发现什么其他情况,可能是排球砸过来砸到了上次车祸的创口,引发旧伤,休息一下,稍后观察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会怎么样现在都不好说。
  回到公寓孟昭欧疲累地躺到床上,因为头疼睡不着,想找止痛药,床头柜的抽屉了翻出一盒芬必得,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自己有这样的小资必备品,打开盒盖掉出来一张小纸条,伸手拿起来看上面写了“敬告小猫,远离止痛药,珍惜健康”下面签了孟昭欧题四个字,背面似乎还有字,翻过来看是一行神气的小字“你当然不疼,说得轻松”落款是单一个连字,尾巴上还坐了只俏皮的猫。
  孟昭欧的眼睛渐渐湿润,他第一次恼恨自己失去了曾经的记忆,那一个孟昭欧拥有了如此美好的情感,小小纸条,寥寥数语,却流淌了生活的情趣和爱情的甜蜜。过去似乎是个影子,飘过他的脑海,如此快,让他抓不住。
  孟昭欧把纸条小心翼翼地放回药盒,仍然放回抽屉像是怕惊扰一个甜蜜的梦,用水服了药躺到床上。
  这个屋子里有很多他陌生的东西,包括一些女性用品,衣服什么的,甚至是一盒子首饰,很多标签都没有摘掉。书柜里有几个格子里放了一些画作,简单的钢笔画,还有自己的一幅素描,一幅漫画图,如果说他自己的东西在最初的陌生感之后很快就有了得心应手的熟悉,那么那些画作应该不是他的,那不是他熟悉的画法。
  前不久他去了西郊的别墅,其实他自己是不记得的,秘书接到开发商的电话说有一个老客户答谢宴会,他是被邀请之列的贵宾,其实说白了,就是开发商为新开发的楼盘造势。孟昭欧掩饰了自己对此事的无知,最后在大刘的带领下去了别墅。
  因有固定的小时工打扫房间里并看不出来很久没人住了。孟昭欧像是寻找记忆一般从楼下走到楼上,又从楼上慢慢踱到楼下。这里的留下来的气息更浓,甚至有一个大衣橱全是女性的衣服,从颜色和样式的系列看应该只属于一个人,孟昭欧扶着衣橱的门想看来以前的自己并不是个滥交的人。走到阳光充足的主卧,床边搭了件女士睡衣,真丝的质地,上面绘了水墨的兰花,就那么娴静地躺在脚蹬上,仿佛等了人回来再穿。转到书房,桌子上有他近期已经熟悉的建筑书籍和财经杂志,另一头却躺了两本陌生的心理学的书,一本《荣格自传》正看到263页。
  下楼到客厅里,桌上散放了几步时尚杂志,看时间都是一年多前的,旁边的厨房因为夕阳照进来,显得温情舒心。餐桌上摆了小小的一个放书的架子,里面有一册精美的笔记本,翻开来是手绘的图案,小篆写了“连瀛的私房菜”,第一页是“绿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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