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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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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是真心喜欢严大哥的啊!我去求爹成全好了,爹应该不会为难我们的……」坚信自己没有犯错,柳净云反扣住严祈的手腕,温润明亮的眸子闪着不会动摇的决然。 

「你——你脑子被猪啃过了吗?你爹会原谅我们才怪!我们都是男人!男人跟男人做那种事是不对的!」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严祈怒火中烧地卡住柳净云纤嫩的颈子,很想掐死不开窍的后者,又怕万一真的掐昏了对方就要拖着一个人赶路增加逃走的难度。 

「可是……江湖上有很多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先例啊?爹也没说什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柳净云毫不反抗地任由严祈掐着,天真地劝慰道:「而且爹还站出来替他们说话呢!说是只要两情相悦,便由着他们去吧,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张,家人是强求不得的。」 

「废话!能那么豁达是因为不是自己的孩子!」眼看已经赶到后院的墙根下了,严祈没好气地白了犹豫不决的柳净云一眼,他可不认为柳员外在得知自己养虎为患引狼入室后,还能保持武林盟主权衡纠纷的平常心!就算柳员外会同意他们在一起……那也肯定是在充分的折磨惩处了他们之后—— 

他不知道面对威逼利诱时,自己对柳净云的执着会不会动摇?他也不想去知道…… 

「总而言之!我现在决定立刻离开这里远走高飞。你若舍不得就留下,反正我是一定要走的!哼!」甩开柳净云,严祈别扭地挪动着双腿,明明刚刚飞奔了大半个柳府都不觉得累的,现在抛下了后者,却连迈步都觉得钝痛酸麻,越是想快些就越是慢得厉害! 

「不!等等……严大哥!我和你走——」想也不想地,柳净云在严祈背对自己时下了决定!他是不可能忍受离开严祈的恐怖的,连想一下都会觉得浑身发凉!光是一个月前随爹出府他就已经不依不饶的闹了半天了,那还是在知道严祈就在柳府里,回来就能再见到的情况下。如果严祈去到自己不一定能再找到的地方的话……不顾一切地展开双臂,柳净云牢牢地圈住前者的腰身,把头靠在对方的背脊处,闷声颤抖:「不要,严大哥……小云什么都听你的!别抛下小云……别抛下我……我听你的!我听你的!别不要我……严大哥……求求你……」 

「好啦……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不要你的啦!」心浮气躁地红了双靥,背后因柳净云的呼气而贴得暖洋洋的,仿佛昨天在自己身上掌握乾坤的对方只是一场梦幻,醒来后,柳小公子还是那个离开自己就不行,死缠着自己胆小又爱撒娇的,任劳任怨的小弟。 

这样的柳净云,让严祈很安心…… 

「我会听话的!我一直都很听严大哥话的!」绕到严祈面前抬起水浸过似的双眸,柳净云的眸子从小就有一种欲滴的温润,每次直视时都让后者的心不由得荡漾起来。尤其是身体还记得纵欲时的畅快的这个中午—— 

干咳了两声,提醒自己现在不是异想天开的时候。严祈尴尬地转身,将包袱丢给莫名其妙的柳小公子:「听话就好啦!还耽误什么,我们走吧!」 

「走是没问题啦……可是严大哥……后门不在这里啊?」好不容易安下心来,柳净云接过包袱刚想提醒,却心惊肉跳地眼睁睁看着严祈率先趴下身去!剎时,不好的预感充斥在后者的回忆里:「不、不是吧……又是这里?难不成严大哥你是要——」 

「废话!教了你多少次,做贼也好逃跑也好,谁会傻到走大门等人抓啊!」不以为然地瞥了一眼石化的柳小公子,严祈能屈能伸地刨松了狗洞下的土,熟练地将当年的窄洞扩张到足够一个大人爬出去的宽度:「死要面子有什么用?能逃就行啦!喂!我先爬出去,你把包袱递给我,然后再学我的样子爬出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小孩子的时候爬爬狗洞也就算了,好歹他们已经长这么大了,就不能:「严大哥……我们改用翻墙的好不好……」唉。 

「……你当我钻狗洞就上瘾吗?哼!」已经伏下身去的严祈闻言,凤眼里凶光顿盛:「也不想想是谁害的我腰酸背痛双腿乏力的!可恶!要是能翻得动我早翻了!」 

「那……那我可不可以……」虽然很没义气,但是柳净云真的不想钻狗洞了。 

「你敢!害老子必须钻洞你还想自己翻墙?要不然就钻出来要不然就索性不要跟出来了!你到底听不听我这大哥的话?」即便隔着一面墙已经看不到严祈凶狠的目光了,但是柳净云光凭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就不难猜出墙那边严祈凶神恶煞般的表情。 

哀怨地看了看手里的包袱,柳小公子识时务地弯下腰,忍气吞声的羞红了俊颜,自爆自弃地深吸了一口气,并用手脚道:「……我钻。」 

自作虐不可活,深切地体会着这句至理名言,柳净云不甘不愿地还是选择为了墙外等待自己的那个人……低眉折腰。 

只是……好歹作为武林盟主的儿子,有些事情可以妥协,有些事情……柳净云还是懂得什么叫抵死不从的:「——绝对不可以!严大哥!就算再怎么缺钱……也不能用抢的吧?」 

死死拖住严祈的胳膊,两个人不顾形象的在入夜的深巷里拉扯,作仆人的低喝斥骂,作主子的苦苦哀求—— 

「放开!要不是你爹勒令一路上的钱庄都不许兑换带柳府印记的银票的话,我还需要大半夜的蹲在这里拦路抢劫吗?也不想想是谁害的!」恶狠狠地瞪着其实也是受害者的柳净云,花光身上的碎银后,严祈已经品尝了整整两天「一文钱难死英雄好汉」的滋味了!若是他一个人还可以吃吃霸王餐、住住霸王房什么的蒙混过关,偏偏带了一个知书达理面皮又出奇薄的柳小公子在身边,自己吃了霸王餐他就老老实实地跑去厨房替人家涮碗,自己住了霸王客栈他就一大早顶住辱骂给客栈喂马劈柴……天知道要是哪天自己兴致一高跑去嫖妓不给钱,柳净云会不会乖乖地在妓院作小倌替人家接客抵债? 

眼看着养尊处优的柳小公子那十根嫩如春芽的手指渐渐粗糙起来,严祈的脾气也越来越狂躁。死不承认自己是在心疼对方,但是他一路上挑的客栈已经逐渐简陋起来,吃的饭菜也越来越劣质廉价。所以,会被逼到不得不硬着头皮拦路抢劫的份上,柳净云的固执占一半责任,严祈刁钻的胃口和鱼肉柳府惯出来的毛病也是主要诱因! 

「不、不要啊!严大哥!偷盗是违背律法的,会被官差捉拿定罪的啊!」早就发现严祈的心情恶劣,柳净云一路上都在试图避免刺激到后者。谁知道今天他特意天不亮就早起去向掌柜的道歉,还是被严祈逮到了自己叫几个落井下石的伙计冷嘲热讽刁难调戏的一幕! 

其实,理亏的既然是没钱还住了店的己方,让店家骂骂打打也是人之常情。千不该万不该,那几个没睡醒的伙计不该怂恿柳净云「长得人模人样的,要还钱去花街卖卖屁股不就得了!连住上房的钱不也能凑出来了!」更不该让咬牙站在楼梯口的严祈一字不漏的听到耳中! 

已经不忍去回忆那家店里的惨状了……俗话说的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纵使店家的人手再多也拿抄起长凳就要拼命的严祈没办法。见势不妙,柳净云拉了气红双眼的严祈就跑,心里对没收到住店钱反而还被砸了店的掌柜告着罪,他好声好气的哄了理直气壮的「恶人」整整一天,本以为严祈不再赌气肯吃自己劈柴换来的晚饭是已经雨过天晴了……没想到——后者根本就是打算吃饱喝足养好力气晚上出来打劫的! 

「严大哥……求求你……一但真的成了强盗就悔之晚矣了!大不了我去找些活计,我勤快些,用不了多久就能攒出我们去严家镇的川资了!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吶!」拼着被严祈敲脑袋也不松手,柳净云可怜兮兮地抱紧严祈,苦口婆心地规劝铁了心作案的后者。可惜,严祈一口气从早晨憋到现在,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放开!刚刚过去的那个人穿那么嚣张肯定是肥羊,要不是你拖延我肯定已经得手了!哼!做贼又怎么了,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赚钱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干活、干活……你个天生的公子哥哪吃得了给人端茶送水呼来喝去的苦头?」 

「呃……我想我还是满习惯的……」那不是和在柳府时伺候严祈的日子差不多吗? 

「你——放手!你要是不乐意我们索性分道扬镳,各走各的!你回柳府过你的少爷日子,我……我就随便找个山头做土匪好了,严家镇也用不着回了!」其实严祈一直认为自己作奸犯科很有天赋,就比如现在他挑中埋伏的这条巷子吧,恰巧是通往花街教坊的一条小路。人迹罕至不说,哪个男人寻花问柳时腰包不塞得满满的?就算被抢,他们又有几个敢把丢了花酒钱的事吵的沸沸扬扬?更何况「赌走双,嫖单邦」——很少有男人是呼朋引伴喝花酒的,所以来往的寻芳客大都是孤身一人,下手也比较方便。 

要是没有柳净云,他早就成功好几次了!只要一想到柳员外此时此刻正在期待他们因为穷困潦倒而不得不低头,严祈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哼!太看不起他了吧,以为没权没势他就会抛下柳净云了吗?不给他们钱,他难道还不会自己去抢吗? 

不是不害怕严祈名为「抛弃」的杀手锏,但是柳净云的良知无论如何也不允许自己最重视的严大哥走上错路!沉默了一下,在心里说服自己活着的人更加重要后,柳净云松开严祈,掏出他们仓促出府后唯一带在身上的值钱品——他从没离过身的长生玉佩,也是他娘留给他仅有的遗物:「严大哥,拿这个去当铺换点钱吧……别做贼了好个好?求求你……」 

要他在对母亲的怀念和对严祈的眷恋间做出一个选择未免太过残忍,强忍着背叛亲人似的负罪愧疚,柳净云勉强笑了笑,恋恋不舍地将玉佩递给前者,然而严祈看都没看便转开了头去,恶声恶气地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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