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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府深听出他话意有异,赶紧搂住他,“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错了,再原谅我一次,好吗?”
江祥照张开濡湿的眼睫,“如果我总是一次次地原谅你,终有那么一天我会厌倦原谅,或是什么时候,我再也听不到你的道歉。”
岳府深的手臂一紧,“别再说不吉利的话!照,我知道我很差劲,但我会努力学,学爱、学信任,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求求你!”
江祥照深深叹息,“可是我已经累了,被爱人伤害的痛苦心碎我已经受够了。”
岳府深吻去他睫毛上的泪水,苦苦哀求:“求求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再不负你!照,你别这么狠心。”
江祥照苦笑,“我狠心?你可知那时我求你饶我、求你可怜我、却仍被你无情地折磨时,是何等的心境?你那时不狠心?”
“我错了!我该死!照……”岳府深死搂着江祥照不放手,生怕一放开就再也抓不着他,“我虽然常常伤害到你,但也总有对你好的时候吧?求你看在那些情份上,再原谅我这一次……”
江祥照心弦一颤,想到岳府深的体贴温存、略嫌笨拙地努力讨好自己、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宠溺与纵容、还有他为自己做的牺牲……
“照……”一向对人傲慢阴寒的声音此刻却充满了温柔肯求……
“最后一次?”
岳府深大喜过望,“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江祥晓忍不住叫起来:“这怎么行!大……”
安贻新和蔡永生同时捂住他的嘴,岳府深恶狠狠的目光杀过来,“把他带出去!”
江祥照这才发现五堂弟竟站在两人旁边不知道看了多长时间的好戏,登时满脸通红,怒瞪岳府深一眼,“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五弟在这儿?”
岳府深觉得自己很无辜, 谁知道这么大一个人伫在一边江祥照会看不见?江祥照推开他,“你先出去,我和五弟好久没见,有话要说。”
“可是……”岳府深在江祥照坚持的目光下,只好摸摸鼻子走出去。可是他和照也好久没见啊,照怎么不先和他说话?
经过精心养护和药物调理,江祥照的创伤终于完全平复,可以如期参加岳府深的登基大典。他穿着南江国皇子的礼服站在铜镜前审视着自己的模样,明天就是大典之期了,今晚是他住在这个宫殿、睡在这张龙床上的最后一晚。
这五天岳府深对他体贴入微,他也从五弟和安贻新口中得知了岳府深为他吸脓的事。舔痔吮疮之举,一直被用来比喻阿谀献媚的小人,但一个人能为别人做到这种程度,不论出于什么目的,都是难能可贵的,而被人侍候到这个地步,当事人的心里也不可能不感动。至少江祥照知道自己绝不可能为岳府深这么做。
也许真如五弟责备的,他心肠太软、人太好,轻易地就原谅了岳府深的所做所为,两人又情好如初。可是在情浓之中,他也很清醒地看到他们的感情没有前途。
岳府深身为皇帝,不能没有后嗣,可是他却无法忍受眼看着岳府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算岳府深只爱他一个,对女人全无感情、只为子嗣,他也觉得是对爱的亵渎。到时候他一定会受不了,一定会嫉妒得发疯,做出恶毒的事情来。到最后,他会变得心地阴险、灵魂丑陋,再也不是岳府深深爱的这个江祥照了……
他已经害了一个未出世的小生命,也不想再害更多的人了……
所以他非离开不可!
江祥照呆呆地站在铜镜前想着心事,忽然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别想了!”
他回过头,见岳府深脸上微带不安,视线在他和铜镜之间游移着。这面铜镜是新的,那面曾带给他无限痛苦与羞辱的铜镜早就岳府深下令重新扔回炉中炼化了。但他们两个都知道:那个恐怖的回忆却不会随着铜镜一起消失。
想到那时的痛苦屈辱、绝望悲泣、生不如死……江祥照打了个寒颤,挣开岳府深的手,用自己的双臂环抱住肩膀。
“照……”岳府深又扑上来抱住他,“原谅我……原谅我……”
感觉到环抱着自己的臂膀也微微颤抖着,江祥照容易心软的性格又占了上风,在岳府深的怀抱中转过身面对他,轻抚他的脸颊,试图抹去他脸上难得出现的不安和脆弱,“别这样,我已经不怪你了。”
“好美……”岳府深也伸手抚摸他的脸庞,“不隐藏任何事、无愧于任何人……象清澈的天空般纯净美丽,蕴含着圣洁的妩媚,如此安祥、如此纯净……”
他贵为皇子,但从不压制别人,也从不想征服什么,更不会夸耀自己的力量,象流水般可以容纳一切,即使被辜负了、被伤害了,也能原谅……
好美、好纯洁……让人想要擒住他、拥抱他、独占他……别的人都是慑于他的高贵的身份与纯洁凛然的气质而不敢亵渎吧?只有自己不顾一切地强占了他……
环抱着他的人忽然滑跪下去,江祥照吃惊地想要抚起岳府深,“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说我不怪你了吗?快起来!”
岳府深坚执不起,仰面而望的眼神从未象现在这般深情、这般虔诚,“你就象天上最慈悲的女神,我这样抬头看着你,就不自禁地想跪下来。”
什么女神!江祥照哭笑不得,为什么岳府深总要用形容女子的话来形容自己这个大男人呢?但从他深情的模样可以看出是发自肺腑,绝非是想羞辱自己,他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
忽然下身一凉,江祥照这才发现自己的裤结不知何时被岳府深解开了,丝绸做的裤子顺着修长的腿滑落至脚踝,岳府深的呼吸喷在他腹股之间,象烙铁一样火热,让他的身体骤然紧绷起来,“你干什么……啊!”
湿热的唇猛然含住了他的欲望,江祥照惊呼着用手推他的脑袋,“别碰!停!停!啊……”原本想推开的手在要害被一阵轻舔下反而颤抖着按紧了男人的头颅。“好……脏……嗯啊……”
“那有什么?你病着的那几天,我还不是一天吸上五、六回?”男人说完后又埋首在他腿间认真地侍奉,按紧他的臀部不让他逃走,把他的分身更凑近自己的嘴,舌尖在最脆弱的顶冠小口处打转,感应到口中的物体越加胀大和火热,同时激烈地弹跳着。
“呜……”江祥照咬紧牙关,承受着这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岳府深每吸吮一下,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
一阵抽搐的感觉涌上,随之而来的是射泄的快感,江祥照的胴体迸发了颠狂的痉挛,因那从未经受过的刺激快感,整个人都沦陷在舒服到无法承受的高潮中,忘记了所有矜持……
“唔……嗯……”江祥照软倒在地毯上无力地呻吟,袍子下襟撩起、上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赤裸裸着,有种与平时迥异的妖艳的美,高潮后虚弱无助的模样更向面前的男人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诱惑。
岳府深把他瘫软的身子翻转过去,舌尖抵到已经羞涩微绽的花蕾上,把含在口中的爱液一点点送进菊穴中当做润滑剂,直到菊穴完全绽开,发出湿漉漉的水光。
“深……深……求你……”怎么也忘不了那一次遍体鳞伤、痛不欲生的经验,江祥照颤抖着手抓住岳府深,“我不行……饶了我……深……饶了我……求你了……”
“别害怕。”岳府深的另一只手从袍子底下探进江祥照的上衣里,在他绷紧的背上来回抚摸,感受肌肤的柔软滑腻,“你的身体已经复原得可以了,我也会小心的。”
“我真不行……不……唔……啊啊……”推拒的双手被箝制住,岳府深迫他屈起双腿趴跪在地毯上,从下方含住他又挺起来的分身,一指深入他后庭挖掘。
江祥照全身颤抖,毫无形象地涕泣不已,“深……深……求你了……呜啊……唔唔……啊……啊啊……”实在无法忍耐那种软麻酸胀的感觉,尤其下半身又酸又胀又麻又无力,连身子都支撑不住了。
岳府深不为所动地持续着强制却又温柔的动作,托住他的腰不让他的身子瘫下来,又加入食指侵入柔软敏感的后庭,不容他拒绝地迅速找到内部最有感觉的那一点尽情抠弄。
“啊啊……啊啊啊……”被岳府深的舌尖将分身挑弄得又即将崩溃,江祥照本能地把大腿张得更开,拱起臀部,在岳府深一个有力地嘬弄下,他浑身都抽搐起来,炽热的精华再次不受控制地喷出。
岳府深满意地抱住江祥照软软倒向旁边的身子,吸去他眼角处因激情而*出的水珠,“你笑的样子很好看,但在这时候哭泣的表情一样很美……”
感觉到男人炙热的硬挺紧挨着自己的下体,江祥照颤抖得更厉害,虽然他已经原谅了岳府深的行为,但那场恐怖性爱的阴影却不是两次温柔的慰藉就能消除的。
岳府深转而把他抱坐到自己大腿上,灵巧的手指不多时就把他衣袍的结都解开了,舌尖舔过他的咽喉、锁骨、转移到他胸膛右侧的突起上轻轻一咬。
“啊!”被舔咬的红点愉悦地挺立起来,滚烫的手同时抚弄着几乎衣不蔽体的身子,江祥照又情不自禁地喘吟起来,岳府深不忘用手对左侧的那个又搓又揉,还用两指夹着用力掐捏,细微的酥麻感从胸膛上敏感的两点上产生,不断流窜至腰侧,“啊……哈啊……不……不要……呃……”
岳府深猛然换了个位置,咬住他已经被捏硬了的左边乳尖扯高,右方被吸得湿润敏感的乳头则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用力掐扁,高高地提捏起来,胸前的两点同时被拉高到极限。
“啊!”突如其来的异样刺激激得江祥照的腰猛然一挺,随即就瘫软下来,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梁骨传遍全身,再也没有力气抗拒岳府深。
岳府深把他的身子转向背面,在他光滑如玉的背上落下一连串安抚的亲吻,“别怕,别怕,这个体位比较轻松,没关系的……”
“不……不要……”江祥照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