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荣耀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太平广记 500卷-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五十石,然后才拜别而去。走时这鬼也没有说一句话,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来过。


潘袭
潘袭为建安令,遣一手力赍牒下乡,有所追摄。手力新受事,未尝行此路。至夕,道左有草舍,扣门求宿。其家唯一妇人应门,云:〃主人不在,又将移居,无暇延客也。〃手力以道远多虎,苦苦求之,妇人即召入门侧,席地而寝。妇人结束箱箧什器之类,达旦不寐。手力向晓辞去,行数里,乃觉失所赍牒。复返求之,宿处乃是一坟,方见其家人改葬。及开棺,席下得一书,即所失之牒也。(出《稽神录》)
【译文】
潘袭当建安县令时,曾派了一个干练的公差带着文书下乡去抓人。那差役新接这种差事,也不熟悉路,走到晚上,见道边有间草房。就上前敲门求宿。这家只有一个女人来应门,说主人不在,又要搬家,没有工夫待客。差役说路远,夜里怕遇上虎,苦苦哀求,妇人就召他进屋,让他在门边的地上睡。那妇人正在整理家具杂物,一夜也没有睡。差役天亮后告辞上路,走了几里,忽然想起把文书丢在投宿的妇人家了,就返回去取。一看,昨晚投宿的地方竟是一坟,坟主正在迁葬。等家人打开棺材,差役丢失的文书真就在棺材里。


胡澄
池阳人胡澄,佣耕以自给。妻卒,官给棺以葬,其平生服饰,悉附棺中。后数年,澄偶至市,见到肆卖首饰者,熟视之。乃妻送葬物也。问其人,云:〃一妇人寄于此,约某日来取。〃澄如期复往,果见其妻取直而去。澄因蹑其后,至郊外,及之,妻曰:〃我昔葬时,官给秘器,虽免暴骨,然至今为所司督责其直。计无所出,卖此以偿之尔。〃言讫不见,澄遂为僧。(出《稽神录》)
【译文】
池阳有个人叫胡澄,给别人种田为生。他妻子死了,官家给了一副棺材以埋葬。胡澄把妻子生前穿过的衣服首饰都随棺埋葬。几年后,胡澄偶然在街上遇见一个摆摊卖首饰的,仔细看,那人卖的都是妻子生前的首饰。问那人怎么回事,说他卖的这些首饰都是一个女人寄存在他那里的,女人并约定某天来取钱。胡澄按照那个日子又去街上等着,果然看到妻子来找卖首饰的人取钱,钱拿到手妻子就走了,胡澄就在后面偷偷跟着。到了郊外,胡澄追上了她,问是怎么回事。妻子设:〃当初我死后,虽然官家给了一副棺材以免我暴尸荒郊,但后来却不断催要棺材钱,我实在没办法,只好把首饰卖了还债吧。〃说完就不见了。后来胡澄出家当了和尚。


王攀
高邮县医工王攀,乡里推其长者,恒往来广陵城东。每数月,辄一直县。自念明日当赴县,今夕即欲出东水门,夜泛小舟,及明可至。既而与亲友饮于酒家,不觉大醉,误出参佐门,投一村舍宿。向晓稍醒,东壁有灯而不甚明。仰望屋室,知非常宿处,因独叹曰:〃吾明日须至县,今在何处也?〃久之,乃闻其内蹑履声,有妇人隔壁问曰:〃客将何之?〃因起辞谢曰:〃欲之高邮,醉中误至于是。〃妇曰:〃此非高邮道也,将使人奉送至城东,无忧也。〃乃有一村竖至,随之而行。每历艰险,竖辄以手捧其足而过。既随至城东尝所宿店,告辞而去。攀解其襦以赠之,竖不受,固与之,乃持去。既而入店易衣,乃见其襦故在腰下,即复诣处寻之,但古冢耳,并无人家。(出《稽神录》)
【译文】
高邮县有位医生叫王攀,被大家推崇为长者。他经常往来于广陵城东。每隔几个月要到县里去一次。这天他算着明天又该去县城了,就决定今天晚上出东水门乘小船,天晚就能到县里。没想到这天晚上他上路前在家喝醉了酒,走错了路出了参佐门,半夜在一间村舍里投宿。天亮时醒了酒,睁眼看见东墙下有盏不太亮的灯,仰头看看屋里,才知道这儿不是自己向来投宿的那个旅店,不觉独自叹了口气说:〃我明天必须赶到县里,可现在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啊!〃过了半天,就听见里屋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就听一个女人隔墙问道:〃客官要去哪里呀?〃王攀说:〃我要去高邮,因为喝醉酒竟走错了路来到了这里。〃女人说:〃这里不是去高邮的路,我找个人送你到东城,你不用担心。〃后来女人让一个村里的童子带路。王攀跟着村童走,每次遇到险路,村童就捧起王攀的脚飞一样地越过,一直把王攀送到城东他经常投宿的旅店,村童才告辞而去。王攀脱下身上的短袄送给村童,村童不要,王攀坚持送给他,他才拿着袄走了。王攀进了旅店换衣服,突然发现送给村童的短袄仍在自己腰带上掖着。随即,王攀又到他曾误投的村舍去看,只有一座古坟,根本就没有人家。


郑守澄
广陵裨将郑守澄,新买婢。旬日,有夜叩门者曰:〃君家买婢,其名籍在此,不可留也。〃开门视之,无所见。方怪之,数日,广陵大疫,此婢亦病,遂卒。既而守澄亦病卒。而吊客数人,转相染者,皆卒。甲寅岁春也。(出《稽神录》)
【译文】
广陵副将郑守澄新近买了个丫环,十多天后夜里听见有人敲门说:〃你买的那个丫环,她的户籍在我这里,你万万不可以留她!〃郑守澄开门看,什么人也没有,心理非常奇怪。过了几天,广陵突然流行大瘟疫,那个婢女得病死了,接着守澄也病死,连前来祭吊的人也传染了瘟疫相继死去。这是甲寅年春天的事。


刘骘
洪州高安人刘骘,少遇乱,有姊曰粪扫,为军将孙金所虏。有妹曰乌头,生十七年而卒。卒后三岁,孙全为常州团练副使。粪扫从其女君会宴于大将陈氏,乃见乌头在焉。问其所从来,云:〃顷为人所虏,至岳州,与刘翁媪为女。嫁得北来军士任某,即陈所将卒也。从陈至此尔。〃通信至其家,骘时为县手力。后数年,因事至都,遂往昆陵省之。晚止逆旅。翌日,先谒孙金。即诣任营中。先遣小仆觇之,方见洒扫庭内,曰:〃我兄弟将至矣。〃仆良久扣门,问为谁。曰:〃高安刘之家使。〃乃曰:〃非二兄名骘多髯者乎,昨日晚当至,何为迟也。〃即自出营门迎之,容貌如故,相见悲泣,了无少异。顷之,孙金遣其诸甥持酒食,至任之居,宴叙良久,乌头曰:〃今日乃得二兄来,证我为人。向者恒为诸生辈呼我为鬼也。〃任亦言其举止轻捷,女工敏速,恒夜作至旦,若有人为同作者。饮食必待冷而后食。骘因密问:〃汝昔已死,那得至是?〃对曰:〃兄无为如此问我,将不得相见矣。〃骘乃不敢言之。久任卒,再适军士罗氏,隶江州。陈承昭为高安制置使,召骘问其事。令发墓视之。墓在米岭,无人省视,数十年矣。伐木开路而至,见墓上有穴,大如碗,其深不测。众惧不敢发,相与退坐大树下,笔疏其事,以白承昭。是岁,乌头病,骘往省之,乃曰:〃顷为乡人十余辈,持刀杖劫我,几中我面。我大责骂,力拒之,乃退坐大树下,作文书而去。至今举身犹痛。〃骘乃知恒出入墓中也,因是亦惧而疏之。罗后移隶晋王城成。显德五年,周有淮南之地,罗陷没,不知所在,时年六十二岁矣(出《稽神录》)
【译文】
刘骘是洪州高安县人,少年时遇到战乱,他的姐姐名叫粪扫,被一名叫孙金的军官抢去,她的妹妹名叫乌头,十七岁上也死了。三年后,孙金当上了常州团练副使,粪扫跟着她的女主人参加大将陈某的宴会,突然看见妹妹乌头也在客人中间。粪扫问乌头从哪儿来,乌头说也是被人抢到岳州,给了刘家老夫妇作养女,后来又嫁给从北方来的军士任某,任某是陈将军的下属,就跟着他来到此地。于是粪扫给家里通了这个消息。刘骘当时在县里当一名管杂役的小官,几年后到城里办公事,就到昆陵去看望姐妹。刘骘一天晚上住在旅店中,第二天先去拜见孙金找到姐姐粪扫,然后领她到任某的军营里去找乌头。刘骘虽派了个童仆在门外偷看,见乌头正在打扫庭院,一面打扫一面说:〃我兄弟来看我来了。〃仆人敲了半天门,乌头问门外是谁,童仆说:〃我是高安县刘骘派来的。〃乌头说:〃莫非是我那大胡子二哥吗?昨天晚上就该来,为什么才来看我呢?〃说着就开门迎接。刘骘见妹妹容貌和过去完全一样,兄妹相见悲伤地哭起来。过了一会儿,孙金派他的几个外甥拿着酒到任某这里来,欢宴了很久。乌头说:〃今天幸亏我二哥来才证明我是人,过去我一直被外甥们当作鬼。〃任某也说乌头行动举止十分轻快,针线活也极精巧,常常夜时作活干到天亮,就象有不少人和她一起做针线女工一样。还说乌头每次吃饭必须等饭凉后才能吃。刘骘背后偷偷问乌头:〃你当年已经死了,怎么现在到了这里呢?〃乌头说:〃哥哥你要再追问我这些事,我们就再也不能相见了。〃刘骘就再也不敢说什么了。不久之后乌头的丈夫任某死了,乌头又嫁给一个姓罗的军官,罗某驻守江州。后来陈承昭当了高安县的制置使,听说乌头死而复生的事后,召来刘骘询问,并下令挖开乌头的墓看一看。墓在米岭山上,根本没人照管,已经荒芜了好几十年。人们砍伐通往墓地的树木,只见墓上有个洞,像碗口大,往里面深不可测,大家都很怕,不敢挖墓,都退坐在大树下,笔记录了墓地的情况呈报给陈承昭。这一年,乌头生了病,刘骘去探望,乌头对刘骘说:〃前些日子有一伙乡下人拿着刀枪拦劫我,差点砍伤我的脸,我大骂他们一顿,他们才吓得退回去坐在树下,写了一篇文书,后来才去了。到现在我全身还痛得要命。〃这时刘骘才知道妹妹乌头经常在坟穴里出入,确实是鬼,因而就对他有些惧怕疏远。姓罗的军官后来又调归山西的王城成部下,显德五年,周军占领了淮南一带,罗军官所在的部队被消灭,不知他带着乌头去了什么地方,算来乌头那年应该是六十二岁了。





卷第三百五十六  夜叉一
哥舒翰 章仇兼琼 杨慎矜 江南吴生 朱岘女 杜万 韦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