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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哦……我懂了!”穆野终于弄明白了,原来是因为无聊的道德观嘛,那种东西有什么好在意的?看不出老师还真老土,跟他的服装品味一样。不过这样的老师也蛮惹人怜爱的,一张小脸布满痛苦的表情,为了这种小问题伤脑筋,真是不值得。
“嗯……老师……不,非非啊,你还真无聊,想那些东西干什么?不如……我们来做吧!”穆野拉住他抗拒的手往自己怀里拖。
“住手!你……你这个野兽,你到底是不是人?我受不了了!”莫非气得快疯了……不!是已经疯了,居然抬起手打了那个野兽一巴掌,而且打得有点重,“啪”的一声很响,随后震惊的睁大眼,身体往后瑟缩:“我……对不起……对不起……”
穆野也睁大眼看着他,为了那种无聊的事就发了这么大的脾气,说起来……老师是第一次这么倔哦!所以……他用总是直线思考的脑子想了半天,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老师真的很在意身份的事。
那么……穆野微笑著再次抱起身躯僵硬的老师,扔到那张小小的床上:“既然那么在意的话,我会帮你解决的了,现在你不用再想,好好的陪我做一次再说。才刚刚起床,我那里状态好好哦!别浪费嘛!”
“你……你……”莫非实在不能理解这个单细胞生物的脑部构造,正常的反应应该是抓着他狠狠暴打一顿吧!可是……只能说那句老话:变态就是变态。
浓烈又急躁的吻纷纷落在疲倦的身体上,尽管已经很累了,还是自然的回应著,本就凌乱不堪的床经过再次肆虐,越发呈现出色情的气氛,穆野的精神永远都那么好,他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吻著莫非,全然不顾身下人儿萎靡的眼神,带着倦怠感觉的老师别有一番与平常不同的风韵,入浴后的清香十分刺激他迅猛的欲望,湿湿的头发也很性感,他最喜欢这样的老师了。
他轻巧的翻过身,让莫非趴伏在自己身上:“坐起来,好吗?”
“……不要……你想做就快点,我才不做那么丢人的姿势……”
“来嘛,我想好好看你的脸。”穆野分开老师的腿放在自己腰侧,随后坐起,一手扶着莫非无力的腰让他保持跨坐的姿态:“抱住我。”
“……不,你放开……”莫非很讨厌这样的体位,他从来不会主动抱住那个混蛋,本来就够丢脸了,虽然明知没有什么太大区别,还是坚持骗自己:“我是被强迫的,从来都是。”
但身下那个淫荡的地方一被碰触,他就叫出了声,早晨的余韵让那里还留著被侵入的感觉,穆野热热的手掌在他臀部摩娑,手指已经很狡猾的在入口处游移,这种姿势令整个臀部无处可避,他的腰不自觉的轻轻摆动,手臂伸了出去,搂住了最近也最方便的、混蛋的脖子。
“很好啊……反应这么快。”穆野笑着把整根手指伸进去,欣赏莫非陡然间蹙眉呻吟的媚态。
“啊……那里不要……不舒服……”嘴上说著拒绝的话,那个地方却拥有自己的主见,牢牢吸住体内略带粗糙的手指。
“真不老实啊……看来,连润滑都可以省掉,还有点湿呢……”穆野微微缩腰,将自己坚硬的分身直接送入,随后低叫出声:“唔……好紧……”抓著莫非腰部的手臂猛然下沉,他们就立刻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啊……好疼……你这浑蛋……”莫非半闭的双眼渗出眼泪,身体里的灼热和疼痛太强烈,他全身都发著抖,却无力挣扎,高扬的分身也随之失去了状态。这么粗暴,还是在报复他吧,但无论怎样,一定要离开,明天就辞职,再也不会见到这个野兽了,今天……是最后一次。
“自己动,快点!”穆野痛苦的忍耐著催促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老师主动求欢的淫荡表情,都已经期待好久了。
在令人窒息的静止之后,身体内部燃起熟悉的火焰,莫非难耐的伸出手去碰触自己的分身,却被穆野紧抓在身侧:“……不准碰,除非……”
“啊……不……我不要……”屈辱的泪水成串流下,被一张暖暖的嘴唇不停舔吻:“很想……要吧?动啊!”
“啊啊……求你……我……我没力气……”莫非痛哭失声,腰部根本软得用不上一点力,只是扭动都很难,这样的自己,太可怕了,他要逃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无论身体和精神,都快崩溃了。
“别哭了……对不起……”老师的哭得太伤心了,虽然那些眼泪掉落的样子也很性感,但自己确实太过分,明明知道老师很容易害羞啊,穆野平生首次觉得真的内疚,抱住莫非的腰开始慢慢上下移动,同时在他耳边又说了声:“对不起,我今天很粗暴,请你……原谅我。”
“呜呜……”听到难得温柔的话语,莫非哭得更大声了,这浑蛋!现在还装什么好人,我马上就会跑掉,让你再也找不到……
在眼泪和高潮中彻底虚脱的莫非,听到穆野说了一句他有点不明白的话:“我会……帮你解决的,所以,你不准辞职。”但他还没来得及细问,就在温暖的臂弯中不由自主的睡著了。
第十三章
“我转学;你留下。”
莫非用刚刚睁开的惺忪睡眼看着出现在他枕畔的便条,上面就只有这六个歪歪斜斜的字,还有极为潦草的署名:“野”。 转学?什么意思?就是说……那个混蛋走了?我不用辞职……就可以摆脱那种罪恶的关系?真的吗?他呆了半天,还是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幸运的事,该不会是骗他的吧?不过……也许……可能那个混蛋良心发现了?既然这样,姑且等一下看看,说不定……是真的。
所以接下来的一整个星期,莫非都暂时按兵不动,处于备战状态,如果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再逃不迟。令他非常意外的是,那家伙的的确确在校园里消失了,甚至一丝痕迹都没留下,就象从来没这个人,若不是闲暇时还能听到学生议论起穆野这个名字,他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某一天下课后,有几个气势汹汹的男孩子等在教室外面,说是跟穆野一起打球的队友,瞪着他老半天才问他穆野到底去哪儿了,不声不响就转了学,言下之意好像是他害的一样。他又莫名其妙、又气得发昏,那混蛋,肯定把他们的事告诉这些男孩子了,正尴尬得脸红如血,最高的那个已经揪住他衣领大喝:“快说!”
他吓得马上开口:“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那个男孩子更生气,挥拳就要打他,幸亏被另外那几个硬拉住,临走时其中一个男孩扔给他这句话:“为了你这种人,穆野真不值!”
什……什么嘛!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莫非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委屈极了,他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还跑过来要打要杀的样子,我招谁惹谁了?但是这么看来……那混蛋真的走了?……神啊!你终于垂怜我了!太高兴了,我自由了!我从此不用担心受怕、也不用做那种罪恶淫乱的事了!
确定这个天大的好消息以后,莫非颓靡的精神迅速恢复,平平静静做回斯文保守的莫老师,小兔子般容易受惊的眼神也渐渐消散,只复健了一个多月,他又开始对所有同事礼貌的微笑。穆野事件的后遗症就是:在学生面前,不管熟悉还是不熟悉、认识还是不认识,他都不敢再对他们笑,别说笑,甚至连眼光都避得远远的,唯恐碰到第二个穆野。虽然变态在世上所占的比重是极极少数,但防范于未然比较好——他真的吓怕了。
第二个后遗症,简直难以启齿,却又非常严重:他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跟以前不同了,变成了另一个人,就象……吃不饱的小孩,总是处于饥渴状态。不得已用手解决的次数越来越多,可身体还是呐喊著不够、不够。
无计可施的他一次次在夜里寂寞难耐,伸出手触摸自己,他不知不觉幻想那是一双有点粗糙的、大而且暖的手,熟练的抚过他每寸肌肤,从上往下、由外至内,一直一直不会停下来。
粗鲁的嗓音、灵活的舌头、棱角刚硬的脸部线条、犹如豹子般协调纤长的四肢、永远用不完的精力……还有那一脸不耐烦的表情,每个记忆中的细节都成为催情的道具,他不知羞耻的叫着那个名字,极力爱抚自己的身躯。
即使在独自的高潮来临之后,仍然感觉空虚,他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这时的他必定会轻声哭泣,太可怕了,这样的自己,连那个地方的机能都被改变,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女人。
尽管止不住眼泪,他还是会呻吟着将手指移向那里,试着模仿那个人急躁又粗暴的动作,每一次,他都把自己弄得很疼,甚至受伤,但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真正的快感,强烈得仿佛被吞噬的快感。
之后,他就会痉挛著喷出蜜液,软倒在似乎还留著那个人气息的床上。
从无意识的巅峰慢慢下降时,他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任泪水无声流泻,那个混蛋,就算不在我身边,也摆脱不了啊,这个无用的身体已被彻底俘虏,竟然只能用这种方法自慰,这样的自己,以后还能尝试正常的男女交往吗?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谈恋爱了吧,我曾经那么向往的东西,再也……不可能降临了。
好寂寞……即使是发泄完身体欲望之后的现在,仍然寂寞,那个混蛋太可恶了,总是抱得那么紧,让我透不过气,让我……尤其感觉到现在的寂寞,他对我做过的所有事情,我都讨厌,只有早晨醒来时的那一刻很舒服。他的体温……很暖,他喜欢从后面把我围抱在两条粗壮的手臂中间,轻轻的在我耳朵上吹气,很痒,然后我会忍不住笑出声音,他也跟著得意的傻笑,胸腔的震动有着与我相似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