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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也许他会把他当父亲来尊敬吧?
这天下午,念砚觉得闲得发慌就一个人去街上转了转,京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繁花似锦,与两年前并没有太多变化,变得看来只有人心而已。念砚一边走一边回忆着当年踏上这里情景,踌躇满志的青年,远大的抱负和对母亲的怀念。念砚突然很想回宫里看看,当然不是去囚禁过自己的御沁殿,而是想去看看冷宫,那个他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去祭拜一下母亲,请他原谅自己这个不肖的儿子。不管为人子、人夫、人父他都是失职的,这一点让他极度沮丧。也没了心思逛街,便信步回到别院。
刚进步,下人就说刚才来了客人,想必是给自己送解药的宫中人,便径直往前厅走去。到了前厅却发现没有任何人,询问了一下原来是到崔殷泽的房中去了。
奇怪?送药的是谁,竟能进他的房间?
还没走到,便听得二人的对话——
“扎拉莫耶还没有登基?”这是崔殷泽的声音。
“是,”好熟悉的男声,但一时间想不起是谁,“他似乎在等待时机,可能他想有一些大作为后登基会更让人信服。据探子来报,此人十分注重事情的完整和完美,凡事力求尽善尽美。”
“哦?这一点倒不难看出,可他想要拿什么来证明自己?”
“父皇,”青年顿了顿,接着往下说,“可能是要会会吟等六州。”
此时,念砚已经听出了青年的声音,是小四!居然是他,念砚非常意外,也很开心,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再次见到他!
“有可能,会吟六州原本就是梵天属地,上次战败后割让给我国想必十分不甘心。”
“他不可能贸然发动战争,而是抓住一个借口来逼我们让出六州。”
“还有一件事情,梵天帝六天后就会抵达京城,我们与梵天的停战协议期限已到,他此次来的目的是签定下一个和平协议。”
“哦?看来这就是所谓的‘借口’了。”
“难道……梵天帝会在京城出意外?”
“极有可能,不过我们可以把这个‘借口’转嫁他人。”
“父皇的意思是?”
“这两年经我观察,江湖上群雄并起,恐怕长此以往会出现第二个魔教,也该削削他们的锋头了。而首当其冲的就是玄铁门。”
“借刀杀人?”
“对,正好江湖上的五宗命案可以成为玄铁门杀人的理由……”正要往下说,却因为察觉到了什么不再开口。崔殷泽面无表情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果不其然看见了愣在那里的念砚。
“念,这么早就回来了,老四给你送了解药,我已经让下人去煎制了。”
里头的崔仁哲一听是大哥,急忙冲出来,见了念砚是既意外又兴奋,开心地想要去抱他——
“啪!”拍开弟弟伸过来的手,碾研以极其愤怒的眼神看着两人——
“崔殷泽啊,你的心是什么长的,顾怜青惹着你什么了,玄铁门又惹着你什么了?借刀杀人,你太狠毒了!”
“老四,你先回去,此事我们日后在议。”崔殷泽表情一直没变,对念砚的愤怒视而不见。
“是!”虽然不太明白,但崔仁哲知道情况不妙,只能恋恋不舍地多看了念砚几眼后离去。
崔殷泽和念砚两人对峙了一会,都没有说话,碾研用眼神质问对方却换来他冷漠的表情。最后是崔殷泽先动手将念砚拉回了房间。
“痛!”被猛地摔在床上,念砚吃痛地叫出声。
崔殷泽随即覆上了他的身体,冷着声音说:“我可以宠你爱你,但不会让你干涉我要做的事!”语气里充满不容置疑的魄力和霸气。
“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顾怜青他们难道不是我们的朋友吗,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你居然还想置他们于死地!你还是不是人!”
“我说过的,除了你,别人在我眼里不过是工具而已。”
“你这个铁石心肠的魔鬼,我居然会以为你有些改变了,我真是……太天真了。”自嘲地冷笑,念砚对他已经彻底绝望了。
“念……你知道的,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你滚!”念砚突然爆发了,“我不要你对我的好,我只要你滚得远远的让我看不见你,我讨厌你恨你!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对你有好感!”
说完这话后念砚就别过脸再不看他的脸,两人僵持着,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念砚奇怪这么长时间怎么他都没反应,转头看,却看见对方狂怒的表情。
念砚的话彻底激怒了,那些话彻底否定了他一直以来的付出,浇灭了他心底仅存的一点渺小的希望,让他悲痛欲绝,怒气直往上冲——
我这两年算什么?
付出再多有什么用,只是一些刚认识的人就可以完全超越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崔殷泽,你白守人家一辈子有什么用,他不爱你,永远都不会爱你!
“好吧,既然你不可能爱我,那我何必再这么傻地等你回心转意!”
嘶——衣帛被撕破的声音。
念砚睁大了眼,惊恐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27
“为什么,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得到你的关注,而我,赌上全部也换不回你一个微笑?”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充满了悲凉,让念砚不震。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可究竟哪里不对呢,他也说不出来。瞬间的失神给了男人太多机会,这时,崔殷泽已经将念砚的手反绑在了身后。
失去了抗争的武器,念砚只能两脚乱蹬,这对气头上的男人起不了什么作用。
“唔……”
崔殷泽将念砚的上衣褪到手臂以后,粗暴地吻念砚,被夺去了呼吸的他只能痛苦地呻吟。
崔殷泽的舌在对方口中肆虐,一手托住他的下颚,让他无法合上嘴,只能无力地由人侵略。没过多久,淫靡的银丝就从嘴角渐渐滑下,在他纤长的脖子上留下了蜿蜒的痕迹。
这种程度的爱抚还没有让念砚的恐惧症发作,他以极其愤怒的眼神直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已经决定要惩罚你,念,好好承受我的怒气吧……”在念砚看来,平日对他温柔至极、会为了他强忍自己欲望的崔殷泽此刻就像恶魔一样可怕。
“不……不要……”愤怒的表情终于全线崩溃,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到这时才来撒娇吗?”冷笑出声,崔殷泽眼中是无限的冰冷和无情,“你让别的男人看见过这个表情吗,记住了,永远不要让别人看见,这只会激起男人的性欲和征服欲。”
双手往下,解开念砚的裤头,然后一把拉下他下身的所有衣物。让他修长有力双腿以及小麦色的肌肤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他面前,最让念砚感到羞耻的,是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落入了男人的眼里。
“啊……”
好可怕,他……是来真的……谁——谁能来救救我……
“居然还发出这么动听的声音,念啊,你这个妖孽,让我甘心为了你放弃一切,把我害成这样后,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不是,我没有,我不是妖孽,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难过地扭动身体,念砚想反驳崔殷泽,可是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半,怎么都开不了口,而对方的手继续蹂躏他的身体,念砚急得开始流泪。
“哭也没有用,就因为你的眼泪,让我无数次的对你心软。”
不顾念砚无声的求饶,崔殷泽大力分开了他双腿,并把它们压到了念砚的头两侧,让他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往上翘,那可怜的密穴就这样落入了男人眼中。
当他感觉男人的手指已经探入时,念砚的恐惧已经到了极点,但双手被绑在身后,将他的腰托高了,这样一来,他每次挣扎就只能让男人更清楚地看见他的私处……
第二根手指也插入了,念砚感觉自己那里快要被撑裂了,可男人却用两根手指猛烈地抽插起来。
“痛……不要了……痛啊……”
念砚的满脸泪痕终于引起了崔殷泽的注意,看他那么痛苦的样子,他就握住了念砚的男性象征,缓缓地抚摸起来。
每次药物发作都是男人用手帮他发泄,念砚已经习惯了他的手指,没过多久,快感就已经和痛觉并驾齐驱占据了他的神志,将原本的恐惧渐渐压了下去。
念砚恍惚间突然发现对方没有了任何动作,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抬头一看,男人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可怕的凶器就这样大大咧咧地暴露在他眼前。
对方的男物比他的要粗壮的多,颜色是深深的紫黑色,巨大得吓人,此刻,前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汁液。此时,崔殷泽已经固定住了念砚的双腿,准备挺身而入。
“不要!”念砚疯了似地挣扎起来,瞳孔渐渐张大,陷入了极端恐惧的状态。但是手脚都被束缚住,只有用摆动自己的腰,想逃离那个可怕的巨物。
“你这个磨人精!”抓住他的脚裸将他的双腿举高,让他无法再挣扎,然后没入了凶器的前端……
“啊……”尖叫了一半都没了声音,巨大的痛楚让念砚的大脑瞬间空白。
男人无情的刀刃仍在持续挺入,一寸一寸割开了他身体最柔软的部分。
直到整根插入,念砚已经半昏迷了。
久未经开垦的密穴紧窒得几乎要把男人的东西折断,男人皱了皱眉,将自己的凶器抽出了些,然后又插进去,反复几次,巨大的异物还是撕裂了他的密穴,红色的血丝流淌出来,也让男人的抽插变得顺利。
感觉那紧咬着自己的地方松了些,崔殷泽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公略城池。凶狠地将男物整根拔出然后向下重重插入,涌出的血越多,男人就抽插得越凶猛。
“啊……”两眼开始迷离涣散,身体被大力摇晃,疼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救命……”会就这样死过去吗?
武者极具柔韧性的躯体让崔殷泽极为凶手,肆意摆弄着念砚的身体,让他做出各种羞耻的,他平日都不敢想的姿势。此刻,碾研趴在床上,头和肩靠在被褥上,双手仍被反绑在身后,只有被迫翘起的臀部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凶器。
“呜……”已经不知道是哭泣还是求饶的声音传入男人的耳里,却只能激起他蹂躏身下人的欲望。
男人从身后大力地顶着他,让他没有其他支撑力的身体被撞击地一直往前挪动,最后竟然直接撞在了床头的雕花床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