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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回想三思,每天都想起他的点点滴滴,是件多么美好的,让我心里涨得满满的痛得发抖却又甜蜜的事。
十岁一个月又二十八天。
夜时起来给三思盖被。
还未出门,便听到他房里有声音。
于是我提了气,用上轻功。
偷偷把窗户点破了一点。
三思点了灯,把三面灯罩涂成了黑色,只有自己面对的一面仍是白的,透出不大的烛光。
三思的手里,拿着针和线,还有獐毛皮子。
连了几针,三思便很小声的叫了一声:“哟哟哟。”
然后把手放到嘴里吸。
我又悄悄离开。
于是我留心三思的手,每天都会添上一些红点的针眼。
过了三天。
夜里吃过饭,我去洗碗。
擦净手后,转身就看到三思站在面前。
手里,捧着我那晚看到的獐毛皮子。
“义父生辰快乐。”
三思把毛皮递到我面前。
打开来一看,是件皮毛背心,针线缝得结实工整。
一试,正好一身。
后来。
三思有天问我:爹,我记得给你做了件毛皮背心,是不是穿不得了?我再给你做件。
我点头。
其实那件背心,我舍不得穿,都很小心的迭在枕头边,白天用被子掩了,晚上,拿出来放在怀里搂了。
三思,我何其有幸,能有你在我身边……
三思,三思,我的……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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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思十岁三个月又八天。
去给三思的汤水里加药。
三思懒洋洋的坐在木桶里,手支在桶两边,脚架在桶边边上一摇一晃,嘴里在唱:人生路,美梦似路长,路里风霜,风霜扑面上……
我咳了一声,三思马上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得水花四溅,在桶里站直了低下头去。
我心里好笑,提着药罐走近去,眼睛却离不开三思的身体。
瘦瘦的,被药水泡得有些黑的皮肤很光滑,胸口上,两点小小的淡红的乳头娇小润泽。虽然隐隐显出了胸口的骨头,但却看得我突然有些口干。
再往下些,腰很细,有些类似女子的弯曲。腿中间,暗黑的,表面皱皱的阳物正乖巧的垂着头,小巧可爱,让人想好好握在手里把玩。
我的心里突然燃起了一把火。
倒了药,我跟三思说一声,就施了轻功去万锦楼。
身下的女人呻吟着,我听得恍惚,有些以为是三思。
怎么会是三思?
我突然发觉自己竟然在想着三思而身体更热得厉害。
怎么可能?
我突然被人淋了盆冷水一样清醒。
然而一想到三思,身体里又热得更厉害了。
于是,我挣扎了半天。
还是在心里叫着三思的名字,在要释放时抽出那个长相都不记得的女人身体,泄在自己手里。
回到家,三思趴在桌上睡着。
头发乱散的披着,遮了小半边脸。
我才一走近,三思就睁开了眼,有些不清楚似的揉着眼站起来。
我抱了他回房睡觉。
怀里,三思小小的身子很轻,像羽毛一样,却很有弹性。
三思,三思……
我的……三思……
我不能告诉你,如果你知道了,会怎样鄙视我?会怎样羞怒?会不会离开我?会不会再也不在我身边?
三思,我对你,竟然是这样的感觉了?
我怎么能失去你?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我会好好的看着你,爱护你,所以,请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在给了我温暖与光芒后让我的世界变成一片黑暗……
三思……
【番外九】痛
对我来说,三思的每一天,我都记得像是昨天才发生过般的清晰。
三思十一岁。
我给他把了脉,总算在我精心调理下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却还是留下了后遗。
说话许不能开嗓开得好,只能保留少年的清爽了。
身子骨长不会高,而且会较单薄。
气力,不会如常人般有力,只能做些巧力的事。
也许,身体的部位也会不正常罢?
可是,只要保住了性命,这些,我都不在乎。只要三思活着,其它的算什么?其它的,我都不在乎。
三思终于对我表白了自己的身世出处。
我听得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这孩子,原来受过这般的苦,原来是因为这样才总是冷静而客气。
原来,他不是我救回的孩子的魂魄……
不!他明明就是我的孩子,是我的三思!
小小的身子第一次跪在我面前,第一次细小的颤抖,仿佛我只要一开口,他就会碎掉,会消失。
三思!
“不管如何,你现在都只是我伍文武的孩儿,你姓伍,名三思。”
我每每想起,都无比庆幸自己当时这样对三思说。因为这句话,三思,终于放下过往,终于叫我爹,终于,不再客气的把我放在他的心外头。
三思,我的三思……
既然你是我的孩子,那么,我就不会再让你离开这个世界,我会当你是自己的真正的儿子。
三思,相信我,我会努力让自己不再对你有邪思,我会……努力去做一个你认为的好父亲……
我会努力……
只是,我真控制得了自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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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九个月零十天。
夜里下起大雨。三思不会踢被罢?
我起身。
三思果然踢被了。还在说梦话。
三思说:“假道士,我迟早回来找你算帐……”
我的心,揪着似的痛。我宁愿自己的功力低微,我宁愿自己没有听到他的梦话。
可是,我听到了。听得这般清楚。
伸出手给三思掖好被子,顺手,点了他的睡穴。
油灯下,三思的脸还很稚气,大眼乖巧的闭着,嘴那么小,那么甜,可为什么叫的,不是我这个爹?是那个遥远的根本就看不到影子的师父?
为什么?
三思?为什么你的梦里,不是我?
我低下头去。
我的眼,不能从三思的脸上,嘴上移开。
然后,等我回过神来,我竟然在亲三思!
三思!
我想放开三思,可是,我却半分不能动弹。
有人对我说:快推开三思,你难道忘了自己立下的誓要远离三思只当他的亲爹么?
有人对我说:好甜,再亲,不够,再亲多些,再深些。
三思。
三思……
我挣扎了许久,我睁着眼看着三思的睫毛,我还是听从了那人的话,反复咬着三思的嘴,来回舔着,吸着,然后用舌头撬开他小小的整齐的牙缝,钻入三思的嘴里。
三思,你怎么会这般甜?你甜得我心里没来由的酥麻,甜得我四肢百骸都没了力气。
三思,你的舌好小,这般可爱,这般像滑滑的却又像抹了世上最甜的毒,吸得我根本就不想放开……
三思……
为什么?
为什么我放不开你?为什么只是亲着你,我还不满足?我还想要你的更多?想到我心里一边是快要胀爆的充实满足,一边却是恐惧的害怕?
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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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六个月零两天。
傍晚的天边,火烧一样的红,又艳紫。
我正欲沐浴。
突然听到三思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爹,天气热,你先冲个凉,我熬了花生粥放在桌上,你洗了再吃。”
我看着三思满头大汗的笑得明亮的端了粥进来,然后出去。
再低头看自己。
下体已经有些硬了。
明明已经快五十的人,为何自明白对三思的邪念后便时时冲动得不安?
三思……
只要想到三思,心里就痛得不能自己,然后下身更痛,全身想要三思的痛都往那里涌。
三思,爹……好想要你……
好想……
匆匆把身上抹了两下,我端起粥一气喝完,便留给三思一句:“三思,我想起马七爷请吃酒,你自己在家吃了,我晚些个再回来。”
然后易容施了轻功,去了一百二十里地外临县的大溪桥。
那里,有我安置的一个女人,我给她取名叫思思。
刚极笄,眉清,目秀,眼大大的,鼻子小巧而挺直。
有些像三思。
是我半年前从千里外的八里坡买回来的青楼的女子。
照例看到她欢喜的眼神,照例在她身上好好发泄了番。
我正穿衣,思思从后面抱住我,有些期待有些高兴的对我道:爷,我……有孩子了……我,我……想生下来……
我转身看着她。
这个女子低着头,手里不停绞着被角,不时拿眼偷瞧我。
我笑。
倒是我想三思太入神,回回都泄在她身体里,忘了作防范了。
“那就生下来罢。到时,我纳你入门。”
她的眼顿时亮了,笑起来竟有些像三思在看我般。
可惜,你再如何像三思,你也不是我要的人。
三天后,我看着她喝下我调的药汤。
我看着被我点了哑穴的她捂着肚子流着大滴的汗倒在地上。
我看着血从她下身如放闸的洪水般奔流不止。
我看着她惊恐的看着我伸出手想抓住我的衣角。
我满意的看着她没有气息。
我的孩子只有三思一个。
我只要三思,为了三思,我不会娶任何人,我也不会再有自己的骨肉。
三思,就是我的亲生骨肉。
三思,就是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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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零一个月。
三思总算从住了近半个月的道观里回来了。
瘦了些,下巴尖了,眼也圆了,凹下去了些。嘴有些干裂。身子更显单薄了些。
然而三思神采飞扬。
嘴里,与我不停的说起那些作法事的趣事,还有遇到了什么人,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手上,不时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