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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他给……”
父亲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当时看他的样子好象很混乱，想必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寻了三十年的佳人竟然就生活在这座城市，还有他的骨肉。但父亲毫无疑问是激动的，不停的问是不是真的，朱道枫给予了肯定的回答，却并没有说出秦川在报复的事，他怕父亲承受不住。他也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什么都可以给，唯独爱情不能。
晚宴后是舞会。朱道枫没跳舞，拉着秦川到花园里说话。
“小川，明天我想去拜访你母亲……”
“别，别，”秦川连连摆手，“心领了，家母一向不喜见生人。”
“我们……不是生人……”
“真的，真的，她老人家一个待惯了，不喜欢别人去打扰。”
“小川……”
秦川很诧异，“你干嘛这么叫我，我很不习惯。”
朱道枫深深地看着他：“可我希望这么叫你，跟别人叫你不一样……”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秦川在秋千架上坐下，点根烟，长长的吐出一口，脸上的表情冷冷的，“我没有跟你唱双璜，其实你心里很清楚的，干嘛要帮我开脱呢，我并不感激，我也不会跟你解释我为什么这么做……”
朱道枫在他身边坐下，目光停留在他脸上，深浅莫测地说，“我不会在意你因为什么这么做，我只在意，你还会不会这么做，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什么都可以和你分享，当然，爱情例外……”
“可是……目前我还没想要怎么样。”
“我就是怕你要怎么样，才把话说在前头。”
“我有什么值得你怕的。”
“你当然有我害怕的地方。”
“是什么？”秦川盯着他。
“其实你知道的，你心里很清楚，你对我意味着什么……”
秦川冷笑起来，“真是受宠若惊，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么重要过。”
“你当然重要，至少对我，对我们朱家很重要。”朱道枫的话已经说得很明朗了。秦川的心一阵狂跳，这才是他害怕的地方，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不可能？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他顿时乱了分寸，脑袋里嗡嗡作响，朱道枫又说了些什么他已经听不进去了，急急地要告辞，说是明天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要开。
“行，不留你了，进屋给他们打个招呼吧。”朱道枫又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秦川浑身不自在，又不好说什么，只得进屋跟那几个君子道别。出来的时候，朱道枫送他，一直送他上车，帮他关上车门。
“你进去吧。”他挥挥手。
“好的，路上小心点。”朱道枫很亲切的嘱咐着，车子已经发动了，他却站在车边不动，看着车内的秦川，象是思索了一下，忽然说，“小川，今天……你母亲给我打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