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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HYUK!嗯?”大堂里竟然没人。HEEJUN拉过门外路过的管家,“沈忠,王爷去哪了?”
“文大人?真是对不住,王爷自从昨儿个就出去了,说是过一段日子再回来。”
“是吗?谢谢。”HEEJUN眼神一闪,WOOHYUK出去了?竟然没事先告诉他!他到底干什么去了?难道他真的……他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吧?
不管怎样,WOOHYUK现在不在,简单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他轻轻地绕到门边,将大堂的门关好,之后迅速地翻阅着桌上还来不及整理的谏文,找寻着WOOHYUK下一步要走的棋子。
这时,门开了——
“文大人?”来人显然没预料到屋里的是HEEJUN不是WOOHYUK。
“什么事?”不露痕迹地转过身打量着门口的人。
“这里有一封给张大人的信签。”信使犹豫着该不该将信先给HEEJUN。
“张大人现在有事不在,交给我就好了。”露出无害的笑容,心中冷笑着看着信使乖乖地将信签递过来。
“你可以走了。”
“是,大人。”
“是在元?”从封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HEEJUN就认出了发信人,当下拆了开来,只有区区六个字:
初十杀果子。
终于要下手了。初十,也就是明天了……忙提笔写好的信文,HEEJUN朝着窗外吹了声口哨,悠远的晴空渐渐出现了一个小黑点,慢慢地逼近,最后它稳稳地停在HEEJUN的手臂上。
“全靠你了,宝贝。”像对待情人一样爱抚着隼光滑的羽毛,HEEJUN将写好的信绑在了它的右脚上,扬手放它自由,“去吧。”
在元终于忍不住要下手了,完美的计划,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果子,他随便找个理由便可推卸过去,反正在边境,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被敌人杀了,或是走失,理由随他编,绝不会有人怀疑,即使有,也是死无对证。不过,在元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这封信会落在他手上吧。不对,应该说在元死也不会知道他原来是皇后的深宫密使。
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满意地转过身,HEEJUN还没消失的笑意在一瞬间凝在唇边:
“KANGTA?你、怎么在这儿?”
忘记关上的门边站着莫名其妙的KANGTA:“我来找HYUK。你又怎么会在这儿?”
“这也是有事找他商量。”不愧是老手了,HEEJUN在下一秒就恢复正常,然而,锐利的眼仍捕到KANGTA怀疑的目光,他,看见刚才一幕了?心里一动,咬一咬牙,别怪他无情,这个决定生死的一刻,他是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将手中在元寄来的信展开,“在元来信了。”
“是吗?”毫无防备的KANGTA忙凑过去,刹时腹部一阵尖锐的刺痛传到全身,漂亮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睁大:
“JUN……”
“别怪我,KANGTA,你知道的太多了。”
陷入黑暗的刹那,他听到了HEEJUN冷酷的话……
……
“什么?在元受伤了?!”‘失踪’三日的WOOHYUK一回府听到的就是这个震惊的消息。
“橙老先生的信里是这么说的。”HEEJUN表情奇怪地晃着手中的信,说出更震惊人心的话,“是被一个小孩子伤的。”
“什么!”
“在床上伤的。”
“喔。”这回虽然是降调,可也让说话者皱眉。在元那家伙在干什么呀,即使是在床上,也不可能有什么人能有本事伤到他啊。嗯?
“他和小孩子上床?”
“不是。”似笑非笑地看着WOOHYUK展皱的动作,HEEJUN慢慢地开口,“是小男孩。”
“……”哼,WOOHYUK的脸抽搐了一下。哈,他都不知道在元那混蛋不仅是恋童癖,还有断袖的嫌疑……(你有资格说人家吗?)
“该死!”忍不住骂出声,“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处置那个男孩?”以在元的个性,应该是先严刑逼出操纵者,然后再格杀勿论。
“他以自己的方式惩罚他了。”刻意加重‘自己’两个字,HEEJUN忽然一笑,“对了,你的安大将军抢回来了?”早上进门的时候他就听到管家说主子抱着人家回来。厉害呀,WOOHYUK,竟然只身去西域的大牢里抢人,还能全身而退,他可不能低估他才好。
“嗯。”他现在应该已经醒了吧,想到这儿,不由起身向卧房走去,
“JUN,KANGTA在你那儿吧?”
“啊?”看着他走开的HEEJUN忽然听到他发问,不由愣了愣,感觉到一滴冷汗沿着背脊滑下。
“对,他从前天就一直在我那。”顾意顺着他的话说,HEEJUN觉得心头沉甸甸的,WOOHYUK这种暧昧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难道他已经看出来了?!
“那就好。这个时期,他在你那里最好。”唇角扬起,WOOHYUK暧昧不清地道。
“这个自然。”由于WOOHYUK是背对着他的,HEEJUN看不到那意义不明的笑容,“那,我就先走了。”
……
第十二章
“啊!混蛋,放下我……啊!!!!”被悲惨地扔到床上的人含怒地死瞪着始作俑者,狼狈不堪地爬起来。
“你敢下来一个看看。”男人站在床边,高傲地睥睨着他,冷冷地笑着,“再让我看到你没有我的允许就起来,我会亲自让你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你!你……”
“要不要试试看?”修长的指强硬地抬起他的下颌,WOOHYUK俯下身直视那双倔强的眼眸,几乎唇挨着唇地低喃。
该死的淫魔!TONY顿时敢怒不敢言,生怕一开口,唇就碰着他的,那时候他就又有下流的理由侵犯他了。和WOOHYUK处得这么久了,他从一开始激烈的反抗变成现在‘识实务’的德行,全拜他所赐!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将军,早就被蹂躏玷污的身子,会在他的抚触下可耻地战栗呻吟,渴望着更狂烈的对待,彻彻底底地沦为他下贱的禁脔,他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面对他的沉默,WOOHYUK反而不满意起来,手指下流地划着TONY的喉结,身子向前倾得几乎将他压到床上,WOOHYUK的一条腿已经半跪在床上,插在TONY双腿间,他继续无耻地撩拨戏弄他。
过去的三天里,他受够了他奄奄一息快要死的模样,毫无生气地躺在他面前,丝毫也没有以往的活力。他记忆中的TONY不是这个样子的,有一瞬,他竟然怀念起以前的日子,那段他反抗辱骂他的日子,起码,那证明他还活着。短短的三天,他过得有如三年,那时他才知道等待的难捱。惊觉自己竟然在他身上花了三天的时间,在如此紧急的时候,他竟然会这么一直坐在他身边三天,计划、谋策……他什么也没干,只是呆呆地等着他清醒……他……他到底在干些什么啊!
不管了!
用力甩甩头,望进那双警觉的眼眸,顿时坏心一起,他以迅雷不急掩耳地迅速揽住他的腰,将他放倒在垫子上。
“你干什么!”TONY又惊又怒地吼着,他才刚刚可以起身,他就又开始了吗?
“放轻松,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WOOHYUK戏谑地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臀,手探到前面一扯,已经将他的衣襟褪到肘部,受尽虐待伤痕累累的背脊顿时呈现在眼前。
“放开我!混蛋!你这个变态!”受辱的感受让TONY红了双颊,才几天,这禽兽又发情了吗?但重伤初愈已经消耗尽了他的力气,除了逞逞口舌之快,他也实在没什么别的方式可反抗他了。
WOOHYUK也知道,所以罕见地没有计较。从怀里摸出KANGTA之前给的伤药,他均匀地将它涂在他的背上。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TONY瑟缩了一下,接下来,清凉的感觉代替了原先灼热难过的痛楚,从WOOHYUK缓缓移动的手指扩散到全身,轻柔的按压像是怕弄痛了他似的,充满了疼惜的味道,也有着丝丝的挑逗,让抓紧被单的手不知是因为开始的疼痛还是因为苦苦压抑的呻吟。但很快,WOOHYUK有力的手已经攀上他的,由手背交握住他受伤的右手,阻止了他继续‘自虐’下去。
一时之间,难堪的沉默蔓延开来,静静的屋里只听得到WOOHYUK平稳的呼吸,以及TONY自己微重的喘息和心跳。暧昧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让彼此对立的两个人此刻竟产生了好像情人一般亲昵的错觉……
“WOO……HYUK?”不确定的语气转为了尖锐的抽气声,WOOHYUK的手竟然已经下移到他两腿间。“你干什么!拿开!”
“这里……还疼吗?”低沉的声音问出了TONY听过的最荒谬诧异的问题。
“你……你先把手拿开!”该死,他在发什么疯?!该不会是想改用‘怀柔’策略诱他投降吧?!这种好像被疼惜的感觉一定是WOOHYUK的又一个诡计,不然就是他的错觉!可是,他的脸为什么好像又红了?
“回答我。”问话人似乎显得不耐烦了,手指已陷入那细长的缝隙,触到了仍然有些红肿的洞口。他记得那晚他是没留一点情面的,加之春药的煽动,他连着几次疯狂地要他,逼着他射,做到他最后连小解都失禁了晕在他怀里才罢休。事后才发现伤得他不轻。果然,那里现在仍肿得发热。
“别碰……”他痛得缩起身子,感到WOOHYUK抬起他的腰,将柔软的垫子垫到他的小腹,不由惊得抬头,“你……”
“别动。让我看看。”
一句话,让TONY
‘轰’地一声炸了满脸的红,手忙脚乱地死抓着裤子不放,绝望窘迫地大叫出声:“不!你放开我!”
和往日冷漠的态度完全不一样,气急败坏地大吵大闹像个孩子。他又见到他又一面了吗?思至此的WOOHYUK不由露出微笑,这模样倒是可爱得很,像个在老虎面前挥着爪子的小猫。他的玩具永远能给他带来惊喜,冲着这一点他就永远都不会放开他!
强行扯下他的裤子,掰开紧闭的臀瓣,让隐藏在里面的小洞完全暴露出来。突然被冷空气刺激到的小洞,一张一合地反应着,引得他忍不住伸出一指轻碰,立刻看到它敏感地收缩了一下,真是可爱。
听不到咒骂声的WOOHYUK奇怪地抬头,才发现身下的人早已羞耻欲死地将脸埋进垫子,想来此刻又是紧咬着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