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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飞震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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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我对此感到不可理解。一个人做好事要量力而行,总不能为了别人满意而牺牲自己和家人的正常生活保障。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读者说,我认为丛飞资助别人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既然是丛飞自愿做好事,因此不必过多指责那些大学生。
  一位姓林的读者说,帮助别人尽力就好,不必非要追求完美。他为一百多个孩子奉献10年了,已经非常了不起了。如今他身体不行了,不要再给自己增加过多的负担,能做多少做多少,就是停下来也没关系,大家都会理解他。
  还有一些读者打电话来,认为这事儿太神了,怀疑丛飞事迹的真实性,问是不是“你们媒体吹出来的”。有人觉得丛飞“做过分”了,是不是企图通过“做秀”谋取更大的个人利益。更有人觉得丛飞不是傻子就是疯子,肯定有病。那天,本书两位作者都在丛飞病房采访时,上海一位叫刘君悦(音)的女士给记者徐华打电话,第一句话就是:“你报道的那个傻小子呢?在家还是在医院?”然后说她在网上看了丛飞的报道,很激动。她说自己和丛飞一样傻,但比丛飞“聪明一点点”。她和丛飞不同的是,丛飞救助的是人,她救助的是猫。这些年,她和老公救助和收养了200多只流浪猫,花了好几十万元,把房子都卖了。但是,刘君悦觉得她比丛飞幸福,她说,丛飞救助的一些人忘恩负义,让人伤心,我救助的猫对我可好了。最后刘君悦道明了她打电话给徐华的目的,要丛飞的电话。她说有朋友从国外带回一种新的特效药,很适合丛飞的病,她要亲自给丛飞送药来,“我和丛飞都是一路人,傻子帮傻子吧。”她说。
  读者议论纷纷,深圳议论纷纷,中国议论纷纷。
  丛飞成了一块试金石。每个灵魂撞击在上面都不由自主地发出自己的声音。丛飞拷问着每个灵魂!
  在众多打进打出的电话中,有两个电话特别耐人寻味和发人深省,本书特别录入,可以引发读者诸多思考。一个是记者打给丛飞曾经资助过的女大学生小A的,另一个是正在接受丛飞资助的贫困学生的家长打进来的。
  3
  许多读者来电对那些忘恩负义的大学生表示气愤,也有人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利于丛飞的隐情,被媒体记者有意遮蔽了。那么,就让我们看看在以往的丛飞报道中,受资助的大学生是怎样表达自己心情的。据查,2004年4月12日,《深圳晚报》刊出记者李晓水写的长达两个版面的长篇报道《演员丛飞的善心与传奇》,其中说,“丛飞一共收了5个学生(声乐),3个考上音乐学院,一个得了全国少儿歌手大赛一等奖、全国青年歌手大赛优秀奖。得奖的叫唐露露,壮族女孩。还有一个乌克兰人叫博比肯,在赵本山导演的《刘老根》里扮演了一个角色。”
  记者李晓水电话采访了唐露露,唐露露激动地说:“丛飞老师对所有人都好,有爱心,为资助山区孩子上学,把家里东西都卖光了。”李晓水还电话采访了当时就读于西安音乐学院声乐系统3年级的学生高某,报道这样写道:高某说,丛飞老师对我真是恩重如山。好像是1995年,丛飞老师在我的家乡湘潭演出,爸爸带我去见他,丛飞老师就收下我这个学生,不但教我唱歌,给我生活费、学费,还教我做人。丛飞老师对我特别好,一直义务教我声乐,有时在电话里,一教就是一个多小时,都是他打过来的。有时接我到深圳他家里,都是他出的费用。没有丛飞老师,我绝对考不上音乐学院。
  但是,我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令人痛心的现象。多数接受丛飞资助的学生是一直感念恩师深情的,却有极少数青年在接收丛飞资助时好话多多,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一当其毕业走上社会并有了收入、丛飞结束资助之后,受资助者立刻翻脸不认人,与恩师中断联系,形同陌路。
  他们究竟是怎样想的?看来,在保护受资助者的个人隐私、不披露他们真实姓名和身份的前提下,请他们讲讲心里话,以便我们从不同的角度来检验和考察丛飞的行为与动机,是十分必要的。
  4月13日,徐华拨通了小A的手机。
  小A,是一个热心学习声乐并有一定天赋的女孩,曾在某音乐学院学习。丛飞资助她5年。大学毕业前,小A一直与丛飞保持热线联系并接受丛飞的指导,她要演唱几首新歌,都先把电话打给丛飞,丛飞再打给她(以免小A付太多的电话费),她在电话中一遍遍唱给丛飞听,丛飞再悉心加以指教。小A在一项音乐赛事中获了奖,还兴奋地打电话向丛飞报捷。毕业前夕,小A打电话给丛飞,表示她希望到深圳工作,请丛飞帮她联系。丛飞拿出很多精力多方打听询问,终于在一所学校为小A谋到音乐教师的位置。可小A断然拒绝,说她不愿意当老师,只想进深圳歌舞团,让丛飞再帮她联系。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一是深圳歌舞团的门槛很高,达不到相当的艺术造诣是不可能被录用的。二是丛飞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影响力和运作能力。丛飞如实答复了小A。从此小A绝情断义,再无音讯。两个月后,小A来到深圳并很快找到工作,但并没有把这个令人高兴的消息告诉恩师丛飞。后来她在深圳街头与丛飞的一个朋友不期而遇,她很尴尬,小脸涨得通红,只好目光闪烁、含糊其词地说这说那,还叮嘱丛飞朋友不要把她来深圳工作的事情告诉丛飞。就这样,丛飞用自己的血汗钱资助数年的音乐学院学生小A,从此视自己的恩师为陌路,两人近在咫尺,实则远似天涯。下面就是徐华与小A的通话实录:
  记者:小A,我是深圳特区报的记者,请问你看过4月12日的《深圳特区报》吗?
  小A:……没有,我正在外地出差。
  记者:听说你在读大学时接受过丛飞的资助?
  小A:你怎么知道?是谁告诉了你我的手机号码?是丛飞吗?
  记者:不是丛飞,是丛飞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说他和你很熟,还在深圳街头碰见过你。
  小A: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谁都不应该把我的电话随便告诉别人呀,这些人真是的……
  记者:我只是想知道一下你是否接受过丛飞的资助,现在是否还记得那些事情?
  小A:我是接受过他的资助,当然也还记得,但这事也不用总挂在嘴上啊。并且当时丛飞同意帮助我也是出于一种自愿,他有他的想法,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他。
  记者:他资助你时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呢?
  小A:至于他有什么样的想法,我也说不太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任何人做事情都是有所图的,有人图名,有人图利,至于丛飞图什么,我不说你也应该能猜到。
  记者:我猜不到,你猜到了吗?
  小A:我没时间去猜别人的想法。但你作为一名记者,今天给我打来电话,核实丛飞是否资助我读了大学,不是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他的想法吗?
  记者:不是丛飞让我向你核实,这是读者的要求。为了保证新闻的真实性,我也想听听不同的意见和看法,从不同的侧面更多地了解丛飞,当然,还有你。
  小A:不管谁让你核实,都一样的。
  记者:丛飞现在病得很严重,你知道吗?
  小A:我的工作一直特别忙,没时间和他联系。前一段听人说起过他病了,但我也没太在意,因为他那么年轻,长得也很健壮,能有什么大问题?
  记者:他胃出血很严重,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治疗,会有生命危险。可他现在陷入了没钱治病的困境,你想没想过,能否向他伸出援手?
  小A:向他伸援手?怎么伸呢?给他治病?可我现在每月不过三四千元钱收入,还没这个能力。再说,他也从来没向我提过这个要求。
  记者:假如他希望你能帮助他一下,你会帮吗?
  小A: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我的家境一直不好,弟弟妹妹又正在读书,也正需要别人的帮助。
  记者:你无力帮助他,可也应该去看看他,让他知道你还没有忘记他呀。
  小A:我太忙了,没有时间。
  小A连再见也没说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写到这里,我们的心隐隐地有点痛,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本书作者查阅了小A当初寄给丛飞的自荐书,从那里的“自我介绍”一栏中看得出,这位女孩在学校似乎很活跃很优秀,而且很自信。相信她唱歌时一定充满激情,一定不会忘记她曾享有过的爱,相信她和她的歌一定同样的美好,相信她面对未来会深情放歌:“让世界充满爱……”


灵魂的拷问(2)


  4
  就在这天下午,徐华又见证了另一个电话。
  那是一个多云的日子,从丛飞家的窗口望出去,流云飞动,蓝天几许,一束束金色的阳光从云缝中迸射出来,显现出一种分外强烈的灿烂。
  按以往的惯例,每年新学期开学前,丛飞都会前往贵州、湖南等地,将资助的学费和衣物亲自送到孩子手中。今年3月初开学后,却没了丛飞的音讯,许多接受资助的孩子和他们的家长都开始猜疑起来,纷纷打电话来询问:
  丛飞呀,孩子都开学了,你怎么还不送钱来呀?
  你是不是对先前的承诺后悔了呀?
  你已经帮了几年了,难道就这样撒手不管了?我家孩子因为交不上学费,不敢去上学了,天天躲家里哭,你能忍心看着这些孩子因为没钱重新失学吗?
  一边是无钱治病的困境,一边是来自贵州、湖南、四川贫困山区的频频告急的催钱电话信件。巨大的精神压力使丛飞身心焦虑,心急如焚,满嘴起了大泡,经常彻夜难眠。在妻子邢丹的记忆中,无论遇到多大的难事,丛飞从不诉苦,从不说软话,钢牙铁齿咬得嘎嘣响。他患上胃溃疡已经好几年了,以前总是一口水几粒止痛药就挺过去了,照样上台演出,照样神气活现,照样满脸的阳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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