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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飞震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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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哭喊着和老师不断挥手再见。听说老师晚上住进天谷山庄宾馆了,姐俩和另外两个同学又一口气跑到宾馆来给老师送行。望着几个孩子泪水汗水汇流在一起的湿湿的脸蛋,老师们都忍不住落了泪。
  师生们合影留念之后,一位个子高高的叔叔走过来,和艳燕、艳梅几个同学坐在一起聊起了天。艳燕和艳梅一看,这不是昨天晚上在县电影院为大家唱歌表演小品的丛飞吗!丛飞问起她们的家庭、生活和学习情况,艳燕和艳梅说,她们的家在大山里,距离学校很远很远,为了不耽误学习,姐俩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小房,独立生活。她们的父亲在别处的乡村小学当老师,每月收入不到600元,妈妈则在家里务农,维持一家人的口粮。另外两个男生也说了家里的困难情况。丛飞当即掏出4张百元钞票,每人发给一张,还详细记下了4个孩子的名字、学校、家庭住址,说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干爸”,你们上学的费用由我来负责吧。
  那天晚上,丛飞花钱让4个孩子在宾馆住了一夜,他给孩子们又唱歌又表演又变魔术,孩子们高兴得像过年一样。
  2003年,艳燕和艳梅一起考上织金县重点高中。由于高中学费增加了不少,姐俩不知道丛飞“爸爸”是否还继续资助她们读书。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们给丛飞打了个电话。没想到,她们的“爸爸”高兴极了,说你们只要好好念书,就一直供你们到大学毕业!
  2003年12月,丛飞再次来到织金县官寨乡给孩子送学费。当时,正是当地一年中最为阴冷潮湿的季节,几乎天天下雨,山里又没有什么像样的路,弯弯曲曲蜿蜒在山坡上,泥泞不堪,走起来很累。艳燕和燕梅陪丛飞“爸爸”顶着绵绵细雨,一路东歪西倒,到后寨、青山等几个村,访问他资助的那些孩子的家庭。看了一寨又一寨、一家又一家,孩子家里贫穷困苦的生活状况让丛飞十分难过,他不断地摇头叹气自言自语说,太苦了,太苦了!一路上,艳燕和艳梅看到,只要遇见衣衫不整的穷苦人,丛飞“爸爸”就掏钱给人家;看谁穿得单薄,他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那人披上。一行人走到艳燕、艳梅家时,丛飞身上只剩下一件衬衫和一件风衣,钱也给光了,实在拿不出什么东西送给艳燕、艳梅的父亲了。丛飞见姐妹俩的父亲胡子老长,就摸出兜里的电动剃须刀送给了他。
  2004年6月30日,丛飞再次来织金县义演,他特意打电话要艳燕、艳梅到县里去找他。丛飞请姐俩在宾馆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因为第二天还有课,丛飞叫她们雇一辆三轮车早点回家。姐俩嘴上应着,赶紧低下头往外走——她们兜里根本没钱啊。丛飞早知她们的心思,把姐妹两个叫住,一掏,口袋里一共一百多元全掏了出来,其中还有十几枚硬币,数也不数,一古脑儿塞进姐俩兜里……
  罗艳燕、罗艳梅得知记者到了县城,课也不上了,满头大汗跑来,要求一定看看“爸爸”的录像。面对屏幕中躺在病榻上的丛飞,姐俩伏在床边号啕大哭……
  陈贞梅、陈鸿——
  17岁的陈贞梅和13岁的陈鸿是一对苗族姐妹,她们家在官寨乡青山村,是一个四代同堂的大家族。祖奶、祖父和祖母年事已高,丧失了劳动能力,父亲腿有残疾,干不了农活,长年外出打短工,一年到头寄不回几个钱。3位老人加上两个上学的孩子,全靠母亲一年四季起早贪黑种地养活。一起生活的小叔两个月前又因病去世,留下一个婶婶和两个年幼的孩子,使这个大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让泪水作证(4)


  在织金县平远中学,特区报记者见到正在读高一的陈贞梅。她个子不高,脸色苍白,身体十分瘦弱,她含泪告诉记者,妈妈种的粮食只勉强够一家人吃饭,根本没钱供我们读书。要不是2001年遇上丛飞“爸爸”,我和妹妹早就失学回家了。2003年,陈贞梅不幸患上肝炎,家里没钱送她到正规医院看病,妈妈只好领着她到处找土医吃草药,治疗了半年,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她又得了神经衰弱症,身体越来越弱,只好休学了。每天看着妹妹陈鸿背着书包去上学,她都泪水盈盈,目送老远,难过得不行。整天呆在穷困而又孤寂的家里,守着几位不大说话的长辈,她是多么想念学校里热闹的生活啊。
  所有这一切,陈贞梅都没敢告诉丛飞“爸爸”,她觉得,“爸爸”一直资助她和妹妹两人的学费,已经很不容易了,不想再给“爸爸”添负担。但是,有一次她病得很重,又打针又吃药,妈妈为此借了很多债,债主们不断找上门催妈妈还钱。被逼无奈,陈贞梅只好拨通了“爸爸”的手机。那时丛飞正在外地演出,对着话筒,小贞梅只是呜呜咽咽地哭,丛飞那边急得不知怎么办好,好不容易问明情况,很快寄来500元医药费。
  小贞梅的病情好转后,去年考上高中,学习成绩相当优秀,现在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她深情地对记者说,丛飞“爸爸”不仅让我能够继续读书,还救了我的命,将来我一定要考上大学,回报“爸爸”的爱。
  第二天,记者请副乡长徐习文帮助约好,让陈贞梅的妹妹、13岁的陈鸿带路,一起到这对苗族小姐妹家里看看。早早等候在盘山路边的陈鸿一见记者就哭了,急切地问叔叔阿姨,我丛飞“爸爸”的病怎么样了,能不能好。
  陈家住在青山村附近一座叫三丫口的山顶上,距离官寨中学至少有10多里路,翻山越岭步行一个来回要3个小时左右。这里的路,说路不像路,其实是村民经年累月上山下山踩出来的一条羊肠小道,处处是乱石树丛险坡,最窄的地方只能容下一双脚,旁边就是吓人的陡坡。可以想见,若遇雨季,这条小道泥泞不堪,湿滑难行,孩子们天天走这样的路去上学,该是多么危险。
  陈鸿性格要比姐姐开朗一些。沿着坑坑洼洼的羊肠小道一路上山,她蹦蹦跳跳走得很快,常常要停下来等待记者和徐副乡长——显见她是走惯了的。她说,别看这条路危险,丛飞“爸爸”每次到官寨来,都坚持一定要来我家看爷爷奶奶,遇到下雨天没少摔跤。
  走到一处陡峭的转弯处,小路只有20多公分宽,旁边就是几米深的一道山沟。陈鸿说,去年我“爸爸”来时,正赶上下雨,走到这里,我“爸爸”一个屁墩就滑了下去,滚得浑身都是泥。当时徐校长、姐姐和我都吓坏了,可“爸爸”重新爬上来,还跟我们开玩笑……
  临近山顶,经过一片菜地,陈鸿高兴地说,我就是在这儿和“爸爸”认识的!同行的徐习文介绍说,那是2003年12月,丛飞到织金县和官寨乡义演,过后一定要当时的徐校长陪他上山看看“女儿”陈贞梅的家,再送些生活费和过冬衣物。丛飞在陈家坐了好半天,下山时,陈家老人感激地送了一程又一程,走到这里,正巧遇上放学回家的妹妹陈鸿。陈鸿一喊妈妈,丛飞才知道陈贞梅还有个11岁的妹妹。他蹲下来,搂过陈鸿,看看她背的那个漏洞的书包,又看看她身上那件破旧的衣服,心疼地对徐校长说,今后,这对姐妹的学费我全包了。
  家离学校这样远,小陈鸿每天早晨不吃早饭,5点多就出门,顺山坡一溜儿小跑到学校,才能赶上7点钟开始的早自习。记者问她,5点多时,天都没亮呢,你一个人走这么危险的山路不害怕么?
  小陈鸿说,光想着上学不迟到,就忘了害怕了。再说,丛飞“爸爸”总是鼓励我要勇敢面对生活,记住“爸爸”的话,我就不怕了。
  走到山顶,绿树丛中,终于见到三四户残破简陋的房屋。这里苗族人家住的多是这种茅草覆顶、石块叠墙的石屋,牲畜是他们最重要的财产,为防走失,家家都把石屋叠成二层,牲畜圈养在底下,人居住在上面,生活条件和卫生环境之差可以想见,外人一进屋,那股强烈的腥臭味能把你顶个跟头。陈鸿的家当然也不例外,其中一间阴冷潮湿的小屋,窗口只蒙着一层漏着破洞的塑料布,这就是陈鸿每天做作业的地方。
  听说远道而来的记者都是丛飞的朋友,陈鸿80多岁的祖奶,还有祖父、祖母都激动地凑过来,听记者介绍丛飞的近况。老人们听不懂普通话,就一个劲催小陈鸿当“翻译”。告别的时候,满头白发的祖奶噙着眼泪道出全家人的心声:“吾愿”(苗族方言,巴不得的意思)他早点好起来……


让泪水作证(5)


  4
  2005年6月6日,《深圳特区报》刊登了记者郑向鹏、滑翔从贵州采访归来的最后一篇通讯报道。
  不。这不是一篇报道,或者说是完全有违于通讯报道写作方式的一篇报道。新闻学告诉我们,新闻报道应当是真实的、客观的、不带个人偏见的、不带写作者个人思想倾向的。但是,郑向鹏和滑翔的这篇报道,完全不合乎国际通行的经院式的写作原则。他们实际上把报道写成了一篇抒情散文。
  面对丛飞,他们难以抑制,他们毫无办法,他们只能让自己的情感喷涌而出,其中有些细节感人至深。本书特别录入,以资存念。
  忘不了,那一幕幕感人的场景
  记者郑向鹏滑翔
  总有一种感动,让我们泪流满面;总有一些经历,让我们铭记在心。在贵州的几天采访,感人的场景接踵而至。
  忘不了,在官寨中心学校破旧的操场上,三十几名丛飞长期捐助的孩子围站在电视机前,充满泪水的双眼紧紧盯着电视屏幕。“轻轻、艳燕、朱园、朱丽……”当镜头后的丛飞用沙哑的声音吃力地一一唤出每个孩子的名字,在场的孩子齐声祝福:“祝‘爸爸’早日康复,我们等着您回来!”带着哭声的呼唤,在操场上空久久回荡……
  忘不了,盯着电视屏幕里“爸爸”消瘦的样子,晏语轻轻哭成一个泪人儿。记者临走时,她从后面追过来,边走边哭地摘下腕上的手表,交给丛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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