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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就要内定总部特派的人选了。千万不能出任何纰漏。离开这里,离开噩梦。
在我的再三恳求下,释宇一直在帮我到处打听鸣鸣的消息。
曾听说他在符腾堡州的一所大型的疗养院里呆过。具体的地址也没有。陆家的人对鸣鸣的行踪守口如瓶。大概也是
对我有很深的成见。
释宇自己也很茫然,他曾经问我,即使找到了鸣鸣有把握还能在一起吗?
恍然一梦,我们能够不顾一切的去爱的年纪已经过去了。
到底要怎样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很想他,迫切的想见他。
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见他……
“麟,我今天晚上加班,你先回去好了。”
门口的人迟疑了一下,然后脸色复杂的望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低头走了。
最近大家都怪怪的,算了~谁没有点烦心的事呢。
埋头继续整理资料安排明天的日程。工作把所有的心事排斥在混乱的时间外。
真的很累,这样下去我的阳寿至少减了20年。
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要钱不要命了。
12点整,我终于把今天的事全部做完了。如果堆到明天,可想而知。
整理好一切。疲惫的走出公司,看来今天要破费打车回家了。
风不客气的擦着我的脸,缩缩肩膀,我把风衣的领子立起来,很像电影里的侦探或者小偷。
十分钟,二十分钟……没有空车……今天运气真烂,我真的要冻死在这里了。心里不禁暗骂起来。
—我终于决定走回去了……
狼狈啊,就在我神魂颠倒的时候,——嘶~一部漂亮的跑车停在了我身边。让我的神志清醒了一半。
吓死人了……
“上车!”终于看清楚是谁了。“……董……董事长?”我诧异的看着车上的人,这么晚了他……
“叫你上来就上来,哪那么多废话……”
我楞了一下,晕忽忽的上了车。这个人老是阴晴不定的。
里面格外的温暖,我的眼睛开始迷糊了,真的暴困。
“熏,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叫我容皙就好……”
“今天晚上不要回麟那里了……”
我听是听到了,就是脑袋昏沉沉的,不管他说什么我就只知道点头……
当我模糊的有了一点意识之后,已经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了……
天啊,真舒服,我看着四周华丽的陈设,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浴室的门开了,段容皙裹了一条不长不短的浴巾从水气中走出来。
我尴尬的坐起来。“对……对不起……我马上哪个……走……”
“这么晚了……想去哪?”
“回……回家。”
“是吗?”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又不正常了,还是不要惹他的好。慌忙的往门口挪去,手臂却被钳住了。
心里开始扑通扑通的打鼓,看着那半裸的高大身躯步步逼近,预感到了一丝诡异的气息。
这个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我的脸开始发烧。
“麟……会担心的,我……我……呜—”
狂暴的吻抵住我的舌根,震颤的刷过口腔里最敏感的神经。
唾液从咬合的缝隙中渗出来,大脑瞬间沉陷在缺氧状态中……我拼命的挣扎,不要,你不能这样!段容皙你这样会
毁了我最后的尊严!我还有遗憾!不能……我狠心咬下去。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一切都完了。我所有的努力要这样付诸东流了……
“贱人!”
他的眼睛似乎已经可以暴出火来,看的我心惊肉跳,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装不下去了吧!婊子就是婊子!骚在骨子里!”
噩梦!我不相信这样的话是从段容皙嘴里出来的……我是婊子……
“你疯了!放开我!你放开我!!!”
又是狠狠的一记耳光,打的我眼前一片花白,站都站不稳。
“见过的人你都要勾搭是不是!”
他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我只想摆脱这个失去理智丧心病狂的人。/
一阵猛烈的撕扯,衬衫已经成了碎片,皮带被抽掉了,裤子半挂在胯上,我心里又羞又急。
他身上那条唯一遮挡着下体的浴巾也脱落了,赤条条的压在我身上。
我发疯似的咬上他的肩膀—放开我~放开我!
铁锈的味道被吸进喉咙……眼泪倒流进鼻腔……呛的我一阵猛咳……
血一滴滴的淌在我的脖颈上,灼热的像烈酒。
手指嵌进他的后背里,我感觉到自己的指甲洌出一道道腥味……
小腹上被他用膝盖顶的生疼,手撤了回来,他抓起刚刚从我脖子上扯掉的领带在我的手腕上打了个死结。我用力的
撑起半条腿向他的下身撞去,一个翻身,他压住了我的脚,髁骨第二次被人捏到错位……
“不!!”眼泪哗的涌出来,腰上被他咬下一层稀薄的皮来~鲜红的肉渗着可怕的颜色……
我快要崩溃了……
他抓着我的头发,用力的向地板砸去。一股灼热的液体从额头顺下来。彻骨的痛……
到底为什么……他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会恨你一辈子!”
“你没有资格恨我!”
反绑在身后的手被猛的拽起来,肩膀的骨头坷拉的响了一声。“恩哈……”
被他按在床上。他的手隔着半挂在胯上的裤子摸上我的下体。我甩着头,半仰着脸,喉咙里还残存着血液的味道,
说不出的难受。
“不!滚开!你不能这样!啊!”下体被用力握住,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裤子被粗鲁的撕开,内裤也被扒了下来挂在膝盖上,沁凉的寒吸附住灼热的神经。
“啊……啊……哈啊!”他就这样托高我的腰戳了进来,干涩的穴口被撑破,我甚至听到了撕裂的呻吟,血,到处
都是血,身上,床单上,枕头上,蹭的,沾的,身上压着那个人的,自己的,混合在一起。
腰下被塞进一个枕头,他继续挺进来,大约进来一半,我已经痛的快把牙咬碎了。“啊!呜……”
他的气息越来越重,终于还是全插了进来,我出了一身冷汗,他额角的青筋都暴出来了,似一只发狂的野兽。我不
得以的扭动身子。
“怪不得姓楚的离不开你!果然是骚的厉害!”
说完他用力的掐在我腰部的伤口开始猛烈的抽动……
“恩哈……啊!啊……”终于还是给了我一个不完整的答案,楚奇啊楚奇,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我从没有对不起过你,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对我!是否现世报应……
“啊哈……呜……啊……呀哈……啊……”汗水,嘶喊,精液,血。
迸发的痛苦记忆,我什么都失去了……人人都和我谈资格,于谁来说我才能算个人?不懂珍惜……
还妄想来日方长,可笑,可笑。
我在做什么?我被这个人压在身下浪叫!不能压抑的叫着,我甚至开始沉浸了,我恨不的让他把我千刀万剐,削骨
拆皮,每一次狂野的撞击都让我意乱情迷,堕落到地狱去。
攀上他的肩,双腿夹住他的腰,我要你更深入,我是个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
他眼中是什么?滴下来的是血?是泪?都一样的,管他……
我们简直配合的天衣无缝,我忍着痛坐上去,买力的扭着腰……
“啊……啊……恩啊……啊…………哈……戳进来!戳死我!……啊……”
我说什么……彻头彻尾的下贱!
“如你所愿!恩……”一个转身,我被翻到了下面,那东西还插在里面,我烧的把床单攥得濡湿。
大腿被段容皙掰开,腰被迫弓了起来,巨大的阴茎硬挺的抽插着,快感袭遍全身,我开始抽嘘,手腕上的领带被段
容皙生硬的撸了下来,手背火红一片,这颜色随后蔓延所有皮肤……
不需要遮掩,让我放纵吧,我想要的太多,你给不起,我抓不住,徘徊在放浪和贞烈的边界,谁伸手拉我一把我就
朝哪一边摔过去。
在一波接一波的战栗中,我短暂的失神,短暂的清醒,短暂的热情如火,短暂的展转承欢,舔食着那个人遍体的汗
水和精液,,腥浪的气味淫没了所有的瞬间。
那些曾经的风花雪月就像一个坚韧的泡。在零下N摄氏度的气温里碰的破裂了,金碧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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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部很老的电视剧里有那样一句对白“人的身体终究有一天要化为白骨,到那个时候,就无所谓性别了”
大概就是如此。一切的罪孽原本是由心而生,不管是表象还是内里,只要欲望还清醒着,就没办法摆脱身体的纠缠
,不管是男人与女人还是男人与男人,都是一样的。所以我不停的周旋在这些残酷的男人之间,使自己变的自私懦
弱逃避责任,现世现报,我活的一点也不能象个男人,至少不能象个正常男人。如今只是祈祷早日成为一堆白骨的
好。
清晨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段容皙奇怪的眼神,猜不透他究竟是伤心?生气?懊恼?还是愧疚……我笑
了,还有什么比这些乱七八糟的性爱更能让人觉得兴奋?这些就是你要的?
“如何,我不是你想象中的生涩吧……”
“……”
手指轻柔的拂上他的脸“段总……我们做笔交易吧……”
段容皙的脸色阴晴不定。怎么?现在后悔了?还是你觉得不满足?没 关系,反正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无
所谓了,就是楚奇现在站在这里我也可以表演给你看……
僵持了一会,他做了一个今生最愚蠢的决定,紧紧的抱住我,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哭了……他给了我一个承诺,
只要我愿意做他的人,他可以帮我找到陆鸣……
我象快窒息了般大口呼吸着……这个男人他调查我?他究竟了解我有多深?
我的成长,这么多年来始终滞留在一个起点上,今天,他段容皙只用一个晚上就让我彻头彻尾的清醒了……所谓的
平凡,就是现实,接受现实,身不由己的生活是每一个平凡的人都会需要面对的事情,随波逐流也许是我唯一的选
择,因为是我选择的路,所以只能靠自己走下去,即使孤独,也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