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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绝全集_by_冷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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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凌冱羽的脚力,这座别庄占地又不算广,自然很快便寻得了目标所在。只是他向来敬重师兄,几乎连顶撞都不曾有过,先前虽来势汹汹,可事到临头,脚步却仍不由自主地为之一缓——而也正是这么一缓,让他在莽撞地入房质问之前、先一步察觉了房内的异样。

  紧闭的房门之内,隐约透入耳中的,是让青年本就涨红的脸更加红透的艳情音声……

  「不行、啊、那里……煜、煜……!」

  「好紧……冽、别这么……呜、这样我会忍不——」

  凌冱羽并非雏儿,又怎会听不出这煽情的言词究竟意味着什么?那伴随着入耳的yin mi声响更毁去了他「只是错认」的最后一丝侥幸……原先的怒气胸闷什么的瞬间全给抛诸脑后。最终余下的,只有在理解到房内的「情况」、以及这「情况」所代表的意义后伴随而至的浓浓震惊与错愕。

  他们在燕好?师兄和东方大哥?

  不错,他的师兄容貌绝世无双,体态亦是修长优美,也的确有不少色胆包天之人对其心怀不轨。可在他看来,师兄不论里外都是实实在在的男子汉,而东方大哥向来也对此十分清楚,又怎么会……?

  况且,由方才听到的对话来看,那个被……的,似乎正是师兄……

  过于让人震惊的事实让凌冱羽一时几乎无从反应,而只能就这么呆呆地傻站在房前,然后因脑中不可免地想像而涨红了脸——

  最终「救」了他的,是察觉事情不妙而匆匆赶来的白堑予。

  白堑予早就知道兄长和东方煜之间的事,是以先前见二人久未出房,当即心有所悟地远远避了开来,却忘了顾及这别庄里还有个完全不知情的凌冱羽……结果就是本来不知情的凌冱羽不仅在这样阴错阳差的情况下被迫知情了,而且还是那种最具冲击性的方式……

  见对方双眼瞪得老大,下巴更是一副合不拢的样子,白堑予心下几分无奈升起,却仍只得抬步上前、半拖半拉地将变成石像的凌冱羽硬是带离了此地。

  「堑予,你早就知道了吗?」

  觅了间厢房歇坐后,见将他带离「现场」的少年面上全无半点讶色,好不容易由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凌冱羽才在迟疑片刻后、有些尴尬地开了口:「我是说……师兄和东方大哥的事。」

  「嗯,前些日子才知道的。不过冽哥和东方大哥成为爱侣……至少也有三年了吧?」

  听对方主动问起,不愿欺瞒的白堑予自也只能照实作了答,神情间却已不可免地添了几分担忧。

  不论冱羽哥和二哥之间师兄弟感情再怎么好,突然知晓自个儿师兄竟和另一个男人在一块儿,所受的冲击之大,想来也不是说接受便能接受的。偏生二哥眼下又是分身乏术无法亲自解释……单靠他,也不晓得能不能稳住冱羽哥的情绪?

  这厢少年忧心不已,那个造成他如此忧心的主因却丝毫没察觉这些——此刻攫获了凌冱羽全副心神的,是白堑予方才脱口的那「爱侣」二字。

  爱侣……么?师兄和东方大哥?

  像男女之情的那种相爱,只是对象换成了男人?

  ——回想起来,先前师兄和东方大哥到行云寨作客时,相互间的那份亲昵便有些不寻常了。只是他早已认定二人是「挚友」,自身和「霍景」也偶尔会有些亲近的肢体接触,便也没继续深思下去。却不想二人早已非单纯的朋友,而是执手相伴的爱侣了……亏他还时常在想什么样的女子能夺得师兄青睐呢!结果得着师兄垂青的,却是那个东方大哥……

  一想到自个儿在这世上最为亲近也最为仰慕的人就这么给一个男人抢走了,凌冱羽心下不由得泛起了几分酸意,连带着他让他面上神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而这番变化,自然分毫不差地落入了一旁的少年眼里。

  「冱羽哥?」

  见凌冱羽听了他回答后便久久不语,面上的不豫之色却只有更为加深,按奈片刻后,白堑予终忍不住语带不安地开了口:「你会觉得……厌恶么?」

  「厌恶?为什么?对东方大哥么?」

  「那倒不是。我只是担心冱羽哥对这龙阳之好是否有所……排斥。」

  「可师兄和东方大哥是真心想爱吧?」

  「嗯。」

  「既然如此,东方大哥又这般珍视师兄,我自也没有反对的理由——说实话,我本也不觉得这世上有哪个女子值得师兄倾心相待,只是骤然得知此事,还是有些……」

  明白白堑予担心的是什么,凌冱羽笑了笑示意他无需烦恼,却在感慨之余也不禁讶异起自己对此事接受得竟如此轻易。

  是因为对方是师兄吗?又或者……他心里,其实并不认为同性相恋有什么大不了的?

  也对……有景哥的例子在前,他若对此抱持偏见,岂不也等同于看轻了景哥?更别提师兄和东方大哥本是真心相爱了。他以往不曾因二人间的亲昵而心生反感,现在自也不会因为这份亲昵另有了个称呼便有所抗拒。

  瞧他面上并无分毫勉强之色,想来是已真心接受了此事,白堑予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只是这气一松,先前的紧张褪去,口便也跟着干了起来。当下顺手取了案上凉茶替彼此各倒了杯,然后自个儿将之一饮而尽。

  凌冱羽打醒转后便不曾喝过水,眼下见白堑予如此举动,喉头本给忽略的干渴立时变得无比鲜明。当下抬掌便欲取过对方为他斟的茶,可掌中因突来的打击而暂时给他遗忘的玉佩,却因这么个举动而再一次占据了他的心神。

  那份叫人难受的窒闷和气愤,亦同。

  这下变化突来,白堑予又是细心之人,岂会察觉不出他的异样?见他本欲提杯的右手就这么硬生生僵在了半途,忍不住便半是关心半是好奇地开了口:「冱羽哥?怎么了吗?你手中握着的是……?」

  「……也罢。」

  对方都主动问了,自个儿若还藏着掖着,反倒显得心下有鬼了……思及此,凌冱羽心绪虽仍无比纠结,却还是摊开了掌、将手中的玉佩递到了少年眼前。

  白堑予也算是世家出身,这玉佩雕工精细、色泽莹润,自然一瞧便知其价值不凡。只是在他看来,不论这玉佩如何珍贵,以凌冱羽的性子,也断不致如此失常才对——除非,这玉佩对对方而言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就像当年他二哥手里那个染血的香囊一般……

  少年的想像力本就十分丰富,忆及对方连更衣都不及便带着玉佩上门的事实,一个可能的答案便已脱口而出:「冱羽哥……这玉佩,莫非是西门晔送给你的?」

  「……你因何有此猜测?」

  可回应的,却是凌冱羽似乎潜藏着什么深意的一句反问。

  察觉了他语气的微妙变化,白堑予暗道不妙,可还没来得及想好该怎么回答,提出问题的人却已先一步自行道出了答案——

  「因为西门晔来过吧……就在我被师兄用药迷昏的这段时间里。」

  凌冱羽不是驽钝之人,自然很快便由对方的猜测证实了自身的推断。只是那明显带着质问的音调和藏不住的火气却让听着的少年心头一跳,忙道:「冱羽哥,二哥他并不是——」

  「我知道师兄不会害我。」

  冷冷一句截断了对方的辩解,青年容色沉沉,向来清亮的眸子亦随之罩上了一层阴翳:「可不论目的为何,在做这事儿前,难道就不该跟我先商量一下么?不错,西门晔确实不曾伤我,可他自顾自地留下这种东西,又教我该如何应付才是?」

  所谓的「这种东西」,指的自然是那块珍贵的羊脂白佩了——凌冱羽也知道自己多少有些迁怒,可打从见着玉佩开始,心底不住蔓延的纠葛与疼痛却让他怎么也没法平心静气以对,竟连身子都有些微微发颤。

  真要问他到底在气什么,他自个儿也很难说出个所以然来。说不出却又没法释怀,自然越发让人感到郁闷。

  见他神情低落,思及另一张更显郁郁的脸庞,白堑予心下一软,一声低叹。

  「其实二哥会那么做,又要事须得同西门晔商议是其一,其二,却是想让他放心一些吧……毕竟,西门晔也是亲眼见着冱羽哥你中毒昏迷的。」

  「怎么可能?」

  听得那「亲眼见着」四字,凌冱羽想也不想便出言驳了回去:「我中毒之时,西门晔正在外头赴宴……以师兄一贯的手法,出手劫人也该是在那个时候,又岂有让西门晔遇上的机会?」

  「咦?冱羽哥不知道么?那天西门晔在宴会中途便离席折返,结果正好同入内劫囚的二哥碰上一块儿——我也是听二哥说的,当时西门晔本欲从云景手中将你夺下,却给二哥阻了住。许是认出了二哥,他竟连武器都没拿出,就这么眼睁睁地任由二哥将你从他眼前带走……若非二哥先前早有安排,刻意假冒聂前辈出手,只怕西门晔在流影谷中的立场便要因这么个『疏忽』而遭受极大的打击。」

  顿了顿,见凌冱羽面上几分复杂之色涌现,隐隐明白什么的少年当即语气一转,刻意以着轻松的口吻接续着道:「当然,二哥也没忘记帮冱羽哥出口气。西门晔前来之时,二哥特意什么也没说便让他入房看看你,结果西门晔不晓得毒药已给师兄事前换过的事儿,见着你熟睡,还以为你已……当下岔了内息走火入魔,还呕血了呢!」

  其实以白堑予的性子,本来是说什么也不至于如此幸灾乐祸的。可凌冱羽的反应却让他不禁有了些奇妙的联想,这才刻意用言词加以试探。

  若在平时,被试探的人多半能注意到对方的反常之处。但此刻,本就心乱如麻的凌冱羽却已没了分心他顾的余裕。听得西门晔内伤呕血,回想起先前半梦半醒间那双孕育着深深苦涩却又无比温柔的眸,胸口因之而起的刺痛让本就竭力压抑着内心起伏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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