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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个白眼——要是再休息非退化不可。他想让我一辈子待在床上不成?“这个月,铁定有不少人来袭击吧。”除了什么青竹流的,应该还有别的二流忍者帮派。若按照八大家族的威望,顺从他们的小帮派应该不在少数……。是他们在搞鬼么?
“嗯。龙飞哥哥是不是得罪了很多人啊。”
龙飞向来处世圆滑,说得罪人恐怕不太可能。一定又是那八大家族继承遗志,不死心的老骚扰我们。哼,我看你们在搞什么把戏。“小梵,哥哥拜托你一件事好不好?”
小梵在角落里沉吟了半晌:“好~~~。不过事后哥哥一定不要在斋夜哥哥面前出卖我~~。”(果冻:哼,小梵真素火眼金睛说,一下就看出腾腾的狡诈……。腾腾:偶本来是很纯洁的,都是你!!要不是你将偶扯进这大帮子复仇的事情,偶怎会变的?小梵:还偶们以前的腾腾哥哥来……你害偶们被腾腾哥哥吃得死死的说……。樱花漫天飞,果冻被残忍的肢解,埋在樱花树下陪日里和津川。周年祭也没人参加,苦命啊~~~。)
斋夜的威风已经如此深入人心了么?我心底暗暗发麻,到时候被他发现了还得了?若要是拷问起来,我不供出行事者还能供出谁?难不成是自己?不过事到如今当然不能这么说。于是我马上假意怒道:“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人吗?”
小梵清澈的眼睛在我跟前闪啊闪:“不象。可是,若斋夜哥哥在的话,我已经有不祥的预感。”
……。(…_…||
)
下午时分,我特意将所有人集中起来喝下午茶,顺便……。
“肯定是八大家族。要是让他们隔三岔五的老搞小动作,我们不光会不胜其烦,复仇也得小心翼翼的进行。”我滔滔不绝的发表着言论。斋夜冷冷的瞄我一眼,在我舌头打结半秒之后,他便突然伸手捂住我的嘴,将我拉到怀中。
我被迫消声,手舞足蹈的抗议:干嘛?人这么多……,给点面子吧。
深沉难测的盯了我半晌,我正觉得耐不住时——阴侧侧的风擦着耳垂奔过~~~,我禁不住浑身凉飕飕的打个寒颤。“你又想将我怎样?”
“什么叫又想?再说我哪敢?”噫?我们应该是在以眼神交流吧,怎么有人为我们配音?
“别打歪主意!告诉你,叫我扮可怜我决不答应!!”
“原来你也想到了~~~~。”
恶狠狠的瞪。
我缩缩脖子,不敢再对眼神。要是真将他惹火了,我的脖子恐怕要遭殃。
龙翔的实况转播结束,小梵和小隽听地频频点头,做出原来如此的表情。随后更是用崇拜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梭巡、转圈。
“总之,你想也别想。”斋夜气势汹汹、冷冰冰的宣布,站起来走人。余下的三人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活象我惹到世界上最不该惹的人。
“你们别想置身事外,我警告你们。”我马上以皮笑肉不笑来回应,几个小的面面相觑。龙翔壮着胆子小心的细声道:“你确定你是我大哥么?”小梵与小隽齐齐点头,目带疑问。我咬牙咬牙再咬牙,笑着回:“我哪一点不像了?”
“没有没有。很像很像!!”
晚上。
“我听到大厅里的骚动声了。”小梵突然出声。自从今天下午我与斋夜不欢而散后,他便回去斋夜家处理积压已久的事务,据说还是和意大利黑手党碰头。于是,趁这个机会,我将剩余的三个人拉拢,结成统一战线,就等着和斋夜来个一决胜负。
斋夜应该是刚刚从本家过来。我暗忖,马上厉眼扫过在场三人:即兴表演绝对不能出错!哼~~~,否则后果自负。即使看不懂我眼神的小梵和小隽都感觉到我话语中的邪恶分子,机灵的点着头答应。
于是,斋夜推开门,带着苍衣、麻衣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我躺在床上——小梵和小隽通力合作在扎针的模样。龙翔则在一旁张着大嘴对中医疗法表示难以置信。我从眼角余光中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悦,却未说出口。大概是怕影响到扎针吧。
“哥,你这样还得多久?”龙翔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正面被扎成刺猬。
“师傅说至少得两年。”小隽马上应答。斋夜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他缩缩脖子,示意龙翔不要再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龙翔眯着眼睛笑得开怀,压根将他的示意当成无用功:“好,足够我学到手。”
我被翻身,就像烤肉一般。
“以后,我来扎!!”豪气干云的宣布。
难道我要做你的牺牲品不成?身上冒出的层层鸡皮疙瘩几乎要迅速成长为被蚊子叮咬的超级红包:拜托你别这么入戏好不好?
哥,这可不是作戏,我是真要学嘛。再说了,有那么严重吗?(眼神对垒中……。)
“没必要。”斋夜道,很不爽的横龙翔一眼。
龙翔无辜的摸摸鼻子,干笑两声:“好啦,好啦。我知道。我保证不插手如何?”
你敢才怪。哼。
以前我那温柔体贴、有点傻傻的哥哥在哪里?在哪里?我好思念他啊~~~。
找死!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只有现在这样才能治住你吧。
“龙腾,你在治疗,不要三心二意。”斋夜冷冰冰的打断我们的“兄弟情感交流”。龙翔见状赶紧躲离他远远的,惟恐他发怒。我倒觉得能让他发怒的罪魁祸首必定是我,别人还没那样的能耐。不过要是他真的发起怒来,我可能是第一个逃的。
“龙腾哥哥。我们这样也不是办法。”小梵马上用斋夜看不见的角度朝我拼命使眼色:还继续吗?
当然。肯定。
“老是有苍蝇蚊子出来转,我和小隽的身份可能后会曝光,结果可能引来大批伊贺流的忍者。若是被槐木知道了,说不定龙腾哥哥会被软禁……。”
说得好,合理的耸人听闻。再说一点,务必让斋夜的眉头皱得更紧……。
“马脚就会露出来,龙腾哥哥可能会受到更加严苛的对待!”说到最后,我们禁不住都紧锁眉头:不分析还好,一分析觉得我下一秒就可能被关回槐木家大宅子,永世不得翻身。我忍不住偷看斋夜如夜叉般凝重的脸,希冀看出点他松口的迹象来。
“我没那么容易被人看出来。”装可怜或许比较好?
“可是,要是你不持续治疗,前功尽弃不说,你的身体……。”小隽硬着头皮,在斋夜越加冷凝的目光中开口。
“反正我也活不长。”挑战斋夜的极限忍受范围。
“哥,你在说什么啊。”龙翔惊慌的又从某个被人遗忘的角落里跳出来发言,“我们会杜绝那些个人的骚扰!”
“怎么杜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包含着倔强和绝望。在欺骗龙飞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我在言语上的天分是极高的,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拥有任何情绪。也许——我也能骗得过斋夜的。“没有小隽小梵。你还不是会和上次一样受伤?”
“可……。”
斋夜始终面无表情的瞪着一搭一唱,称得上是唱作俱佳的我们。
良久,他额头上的青筋冒起来了……。再良久,他终于要到爆发的边缘。我瞅着他的表情,可怜兮兮的下结语:“总之。龙翔,我死了以后,你要代我向龙飞道歉啊……。我真的很对不起——”
“闭嘴!!”
我乖乖合上立刻要发出伤感感叹声的嘴,委屈至极:是我复仇还是你复仇?斋夜,我的计划你不参加也就罢了,我在说遗言,你有什么资格打断我?
悲情计可以收起来了。
你答应不答应?
互瞪中——。
最后,斋夜妥协。
于是乎,晚上例行的与二流忍者的搏斗中,斋夜卖了个破绽,右手臂断了,而且外伤也不轻。当晚,我便拨打了只有龙飞和斋夜才知道的汇报工作的电话号码。冷冷的和槐木要求第二天上槐木家族别墅群商讨事情。
槐木似笑非笑的答应了,末了他饶有兴致的问了一句:“小飞从来没这么急切的想见我啊。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我哥哥。”用的并非可视电话,看不见他此刻深思的表情,但我依然可以想象得到他正在找寻我的破绽。因而,我无比冷静的回答,反应之自然、快捷,连自己也不敢相信。
“难道你不相信我已经将小腾送到奥羽去治疗了么?”似笑非笑中带着探究。
“为了另一个人,也是为了我哥哥。您应该很清楚才是。”
对方沉默了一会,之后的声音中显然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紧张,而我与他相处并不长久,居然也能听得出来:“小嗜出什么事了?”
“明天见面就知道了。主子,您可别忘了造成这局面的其他重要人物啊。”他是真的很重视斋夜的。我们的筹码下对了。
电话里没有声音,估计他已经开始爆怒,我便挂上,朝正在包扎的斋夜露出胜利的笑容。难得的,斋夜也回了一个浅浅的微笑,一瞬间,我好象又被他怔呆了。时间像是倒回了五年前:那时的我,和现在的我相比,哪样更好些呢?
39
窗外是隐隐透着光的黎明,大堆浓墨泼就般的云聚在东方地平线附近,它们的边缘被即将跳出的阳光映照成了白色,与黑色夜空形成鲜明的对比。窗内——是灯火通明,是完全没有临战气氛的后方调运军资现场。
整个别墅比较热闹的地方是一楼的客厅。因为也许只有我和龙翔在这个时候还不忘对立一番:一个要争取做哥哥的控制权……,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另一个——试图突破重重障碍,实现自己的医学审美理想。
“不要那么夸张好不好?”斜眼看着龙翔正企图用一大捆绷带将在偷空补眠的斋夜裹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