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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本家那小孩到底可不可信啊,主子。”龙飞?龙飞在做什么?
“这怎么能问我呢?应该问紫上嘛。”似笑非笑的声音,我可以想象得出来他说话时,似笑非笑的眼中透出的冷光。
“主子,我尽力在查找,但是查不出任何证据。”浑厚的嗓音,正是那监督家族的老头,原来他们姓紫上,在日本古时,紫上也是颇有权势的家族,家族人人敏锐善于揣摩他人意思,所以十分受宠。没想到他们也是槐木家的家臣,“但是桥本龙飞居然开口向我们要钱,那绝对是不寻常的。”
“呵呵,小飞不是说要替我们赚钱吗?最大限度的以最快速度集中最多的资金,在此刻投入日本的市场,是非常明智的决定。”依旧是似笑非笑。
“利用日本现在的泡沫经济赚钱的确是最佳时机,可是主子……。”
“他不是也有防备措施吗?否则你们也不会拿出家产来助他。”一群人的背影,槐木停了一下,我当然感觉到有忍者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已经被发现了,不过听了这么多也值得了:龙飞没有危险,他们调查他,却没有捞到一点证据。可以松口气了,于是我没等那似笑非笑的声音开叫,自顾自的走出来,无视几个老头惊异的目光,走下楼。
“主子,他绝对是个祸患,况且他根本不把主子您放在眼里,于情于理,他都该受罚……。”还没走几步便听见那群老头忠心耿耿的进言,说我吗?
“是啊,主子……。”
“呵呵,我们到书房去吧。”似笑非笑的打断他们,我再一次觉得要摸透槐木的心思,我恐怕还要练几百年(你素这样的笨……谁也不寄希望……啊!!555……斋夜,偶是说实话……)。算了,今天先到此为止吧。
莲蓬头中的水刷洗着我的神经(腾腾……是哪部分的神经??你有神经米?'无敌一踢'555……果冻在黑暗的某角落中暗自垂泪),我喘口气,咳嗽起来:“咳咳!!咳咳!”怎么今天好象又有加重的趋势,明明刚才喝了水上师傅给我的药,怎么才不过洗十几分钟又发作了?“咳咳!!”
“咳咳!!”胸口好闷啊……咳咳……不对……怎么转为巨大的疼痛……好痛……咳咳。无力再拿起莲蓬头的我脚下一滑,摔进浴盆中,站也站不起来了,水漫过我的头顶……咳咳,痛……胸口……。难受……不能呼吸。咳咳。
头好晕啊……。咳咳……血?怎么?一丝殷红在眼前的水中荡漾着,恐惧来袭,我伸手想抓住什么物品支撑自己完全淹没在水中的身体,却什么也没抓到。咳咳……又是血……,不要,我不要死……,救我!!谁来救我!!
意识迷离。
突然,一双手迅速的将我从水里拖出来,包上浴巾,扛到床上。有些担忧的目光注视着我。是……日里。不躲我了么?
“日里……。”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想确认。
“以后要小心,别往浴盆里放满水,到时候淹死也没人知道。”一连串的回答,好听的声音,似乎把前两日的故意闪躲忘光光,“而且这个时代,能淹死在浴盆的人也只有你一个了。”那我也装做忘了吧。不过,日里很少说那么多话的,是因为受到惊吓了吗?
“日里,你为什么不唱歌?”日里的声音也有如天籁,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见他唱歌?倒是央求我每回唱歌给他听时,他脸上也是舒服的表情。我忽的睁开眼,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
“喂……,我们现在讨论的事情不是这个吧。”翻个白眼,日里用几欲抓狂的表情瞪着我。我也用让他几欲抓狂的表情照样看着他——半晌,他眯眯眼,投降了:“我不会。只是很喜欢听。所以啊,等我死的时候,你要唱歌送行。”察觉自己提了“死”字,他马上用赔罪的眼神道歉。
我没有他预想中的大反应:“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谁先死还看不出来吗?”以前不准他提死,不是害怕是想念,想念死去的人。但是如今,刚过了害怕,也冲淡了想念,反而不在乎死不死的了。
“你少犯傻。槐木不是请了伦敦最一流的医生看你了吗?而且,我看见水上修书给他师傅了呢。伊贺流解毒行医的功夫可是很高的,所以你放心。”他明亮的眼睛里有着欣喜,可我总觉得缺了什么。缺了什么呢?
“半个月后才有诊断书,我还能撑到那时候?”自暴自弃的。
日里脸色一阴,杀气四现:“你敢这么说?!我现在就杀了你!腾,你答应我,绝对不要死……知道吗?不可以让爱人、朋友都伤心……,不能不负责任!”
有点怕怕的:“我知道了。放心,日里。”就是想死也不敢了……,凶巴巴的日里……。
哼。日里从鼻子里哼出声来。还是活泼的日里,只有少数几个人才知道的真正的日里,但又有些不同,真的缺了什么,我想问,但又不好开口,只有眼巴巴的看他拿出几瓶药,塞进我枕头底下,然后起身离开。
“日里?”突然他的身形在门前一顿,心底没来由的一窒,比发病时更甚的痛苦几乎让我停止了呼吸,冷汗滴滴的落。我咬着牙,本来放在身边的手紧紧抓住胸口,低低的出声询问。为什么我会有你缺了什么的错觉?为什么我还会有不安?为什么?日里?
“睡你的觉……。”日里气若游丝的回应道,消失。
日里?!不对,为什么在他捂住脸的指缝间,我看到了血?!红色的、赤红的血液?为什么他那么有气无力?不行,我要去找他!问清楚!他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
因为刚刚发病,身体虚弱,我扶着楼梯扶手和墙壁,好不容易来到二楼,推开日里房间的门,里面却是空无一人。现在……现在接近十点了,难道槐木还在与老头子商谈不成?日里怎么没有回房间?!
胸口又一阵疼痛,我低叫一声,软倒在地——咿?一片纸?日里的么?‘笨蛋!白痴!白痴!笨蛋!就知道你会追来,我要到书房去陪一会!自己在这里先睡着,待会我送你回房’。
唉……,好累啊……日里……。吓坏我了……,等你回来,我一定要问清楚……。我沉沉睡去,梦里,赤红色的身影罔顾我撕心裂肺的哭喊,灿烂的笑着,美妙的天籁之音咏着歌曲,展开身后巨大的白色双翅,离我而去……。
“是啊,可能有一天我真的跳楼摔死了,你也别惊讶。多半是因为有你这个生死交。”
日里……,梦中的泪水泛滥……,心痛得几欲死去……,你也要离我而去吗?因为我,所以你要离我而去吗?没有你,我在这牢笼中还有什么活着的趣味?不要……,请不要舍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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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人想到了吗?日里的鼻血可不是那么简单滴啊……
这才是腾腾受到的最后的打击……也是最后的转折……
偶可怜滴腾腾……555……为了剧情……偶居然让偶自己也很喜欢的日里……
某果冻遭到桥本、斋夜家族和甲贺流忍者的全面追杀……逃命……各位大人……一个月后……老地方见……逃啊……
29
冷……,好冷。依稀像有惨叫声传过,还有……,风的声音。
红色……,漫天尽是红色,赤色影子远去,同那白色的羽翼一同被湮没在血一般的红中。雪白的羽毛却从半空中悠下来,停驻在我布满泪水的脸上……。日里!!不要!!离开……啊!
不!!突然眼前景色变换——天花板,灯光。突然,我有片刻的怔愣。
梦,幸好是梦。抬手抹抹脸颊边的兀自还在流着的冷汗,发觉手更无力了,苦笑的看着自己的手掌,苍白得连一点血色也没有,就像日里的脸。日里……怎么了?我又怎么了?是因为这噩梦耗费自己太多精神了么?这是梦,对,还是黑夜,还是日里的房间。日里怎么还没回来?很晚了吧,即使事情再重要,那些老头也不可能还留住槐木在书房的。不单鸢子事后会指责,槐木自个儿也不是那么勤劳的人。那日里是去哪里了?还是有什么急事让他做的?
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得飘荡起来,顿时觉着更冷了,浑身寒毛直竖。是因为冷汗居然把浴巾都给浸湿了吗?都是这莫名其妙的噩梦。我深深吸口气,移动到浴室里,换上日里的浴袍,再歇息一会儿,扶着墙慢慢的出来。无意识的将目光扫过窗户,借着淡淡的月色,霎间看到了一列人影疾风一般飞过。
不会错,不会看错。是忍者。出现什么事?让他们连隐形办事都忘了?!
日里……,难道和日里有关么?!剧烈的痛楚突然又席卷而来,我已经顾不上了,跑到窗户边,举目四望,没人!没有人!他们在哪儿?!人呢?为什么这样有月光的夜还会让我害怕?!为什么我甚至觉得空气中都有绝望和痛苦!!
我从来不愿意多想有人在我心目中是占了怎样的位置。就是斋夜,我也没有想过。我只是模糊的把他们定位为重要的人。一样重要,绝无亲疏。但是在此刻,我终于感受到心中他们的位置。不可以失去!不可以!!日里,既然我们已然是那样要好的朋友,你为什么会失约?你为什么会让我充满了不确定感?!甚至!还有恐惧!
我绝对不要你消逝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没有多想,我拉开窗子跳下去,这是二楼,而本能的避开窗下种植的花草后,我居然能毫发无伤。确定了隐约觉得不对劲的方向——是西面!是悬崖!日里和我在四年前曾经合作了一次杀人的戏台!我第一次复仇的地方!!
对我而言,那里就是死亡的地方啊……那里,就是断魂台啊!日里!你为什么在那里!!几乎要哭出来,我几乎可以预感得到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