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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贵州-奇怪的旅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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亍⒍俗胙胖拢炊缘谜叛锇响杓娲直陕住?醋呕页久致摹肮こ獭保矣械懵槟尽4蠓惨桓龅胤降牧斓伎肌爸厥印甭糜巫试矗蠓惨桓龅胤桨丫梅⒄辜耐杏凇翱⒙糜巍保钦飧龅胤降姆缇胺缜椋臀抟焕獾乜急煌呓狻5侨绾稳ソ饩稣飧鑫侍饽兀磕谜蛟墩飧龅胤嚼此担汗ひ担匀皇腔”∪酰宜焦ひ滴拿饕谎岫砸桓鲂∩缁峁逃械闹刃蚝突肪吃斐苫虼蠡蛐』蛎骰虬祷虺沟谆蛞钠苹怠E┮担匀徊豢赡苤竿淌奔淅锊祷驶T?在这样一个地方发展?即使不是痴人说梦,也是需要大换血,彻底地换血,彻底地重建,类似硅谷或者筑波,而且IT业对经济的推动也已经被证明并不是没有副作用的良药……OK,我又想远了。我只是想,也许在他们看来,只有旅游才是没有污染而又一本万利的买卖了。
  我们没有权利对一个地区的经济发展模式大加评说,可是作为旅行者,我可以对我走过的地方依恋并且珍爱。为什么我要珍爱一个落后的地方?我又不是疯子或者心智不正常拿硫酸泼狗熊的混蛋。可是明明看见一辆车开上尚未修好的路或者被证明是死胡同的路,我们还可以在旁边为它暂时的速度叫好吗?
  (后来在枫香寨,无意中听到一段对话,是乡长和一位搞旅游接待的同志之间的对话:
  “……镇远的***被省里面叫去骂了一顿。”
  “为什么啊?”
  “为什么,就为镇远把老街老房子拆了修新楼嘛。”
  “拆了不好么?旧房子哪里好看!”
  “这你就不知道了,那都是古建筑,是文物,要保护的。结果都拆了。***被省长骂,回来就骂***,一级级骂下来呢。所以我们要拆房子还得小心。保护为主啊。”
  “那已经拆了的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
  镇远(3)
  桥头有一溜擦鞋的人。背靠着一面长长的宣传墙。我站在街对面看他们。他们低着头看行人的鞋。偶尔会有人停下来坐上其中某一张椅子。更多的行人在走。
  就这样顺着路走啊走,我忽然看见一座灰色的院落。低垂的门檐挡不住院子里颀长的墙体。我顺脚走过去,啊,居然是镇远博物馆。
  买票2元。看门的人很奇怪地是位漂亮的姑娘。画着至少在我看来浓了点的妆,戴着金边的眼镜,说很好听的普通话,举止落落大方。她说看我像是个“懂得”的人,所以殷殷地跟着我回答我多而且跳跃性强的问题。有的时候她歉意地一笑:这个我也不大清楚……
  博物馆里其实没有多少展品,但是对想要概要了解镇远的人来说,是很好的“前言”。看过那些定格在黄旧的照片里的老房子,会对这个地方升起奇妙的兴趣:在我刚刚路过和即将路过的地方,掩藏着多少类似的精彩?这片有历史的土地,她会给我多少惊喜?……
  节约一下篇幅吧,在这篇流水帐一样的文章里,我花了太多笔墨来记录当时的情绪和思路,但是镇远是一个远远不能仅仅用意识流来描述的地方。那样的主观会对它本身应得的地位有相当的损害,所以让我暂时把与主题无关的细节——诸如阳光下惬意地溜达、路边自由自在的狗、店铺、人——都放在一边,直奔镇远“美”的主旋律吧。
  不能不先表一下古老的祝圣桥。本来坦荡而且宽的石桥,偏偏在正中竖了一座飞檐的、重重雕刻的亭。如果说江南的亭台楼榭总让人有不胜爱怜的疼惜,那么祝圣桥上的这座“魁星阁”就只让人感觉高大沉稳。向东的楣额为“山河柱石”,两边楹联俨然大气:“扫尽舞溪烟,汉使浮槎撑斗出;劈开重驿路,缅人骑象过桥来”。另一面楣额“云汉天章”,楹联曰:“把笛作龙吟,东去洞庭秋月满;传书随凤使,西为滇海庆云多。”——感觉就浮泛得多了。二层还有一副楹联,不提也罢。
  (——楹联这种东西到处可见,算是文学种类之一“对联”在建筑行业的活学活用。而对联,在我的印象里却不幸多是名士才子佳人用来互相刁难的一种文字游戏,有的虽精致却容易失之牵强,有的虽用词磅礴却意境空洞。楹联挂在所有或大或小的门上,有的用来彰显富贵威严,有的用来炫耀闲情逸致,还有的就完全是附庸风雅了。曾看过一本对联集,精品寥寥无几,大多充斥着对所谓“天地君亲师”的阿谀奉承之词,漂亮的、铿锵的、上上签一样大吉大利的词语被做作地排列组合在一起,毫无生命的活力。往轻了说是污人耳目,往重了说简直是毁灭文学。因此,在文字发挥装饰功用的诸多方向中,楹联大概是被运用得最频繁最广泛,而水平也最为参差不齐的一种。
  当然,如果不过分苛求文字的品位,光着眼于书法和雕刻,那楹联还真是中国传统建筑中时不时精彩乍现的点睛之笔。比如这座“魁星阁”,两副楹联就顿时把建筑脱俗于山水之间的意趣拔高了一个档次,显得书香气十足。
  从来都不去记那些楹联,如果时间匆忙,甚至也不去看。但是这一次又是例外。从镇远博物馆买到的一本小册子《青龙洞楹联选》让我决心耐心看看此地楹联有何特色。嘿嘿,其实容不得我瞎评说:既然从前没有看过,如何知道它更好?它不好?它一般?不过是喜恶随心,而已。)
  桥上看风景。舞阳河妩媚地流淌着,波澜不兴。两岸不再有那种古老的木头吊脚楼,但是即使是混凝土砖瓦结构的楼房依然保留着吊脚楼的姿态,伶仃的“脚”伸到河里去,有不胜清凉的娇羞。
  人家的阳台。可惜没见到太多的花,倒是有花的衣裳挂出来,一片一片的,在冬日的暖阳里招摇。(秋娘渡与泰娘桥。)
  过了桥。买了票。进了门。窄小的门洞让我有一丝盛名与其实不符的疑惑。然而很快地,游人寥寥的青龙洞就让我肃然起了敬。
  镇远(4)
  老妪坐在神殿的门外。她说:不要踩门槛。我回头,看见一个男游客讪讪地收回脚,伸头向殿里看了一眼,走了。(北京法源寺,擦拭着供桌的老妪说:不要踩门槛。那男人收回他粗大笨重的登山鞋,目光茫然地掠过沉默的佛像和香烛。精美的雕刻和氤氲的烟没有在他眼里映下哪怕丝毫的光亮。我回头问先生:为什么不能够踩门槛?他摇摇头说我不知道。那天有灿烂的阳光披在他身上,我在阳光里温暖地微笑:佛,我不踩庙里的门槛,你是不是就会保佑我的爱情永远灿烂?)
  我在空无一人的殿堂里穿行,朝着殿堂深处光亮传来的方向。跨出门槛,光亮的来源原来是一个更为沉寂的院子,顶深处有天然的岩洞,洞里摆着石桌一只,石凳两个。令我不觉微微笑起来的是桌上搁着的两小瓶鲜花。瓶子形状略有不同,但都是圆肚细长颈的果汁瓶。瓶里的鲜花只有三四朵,但是紫的黄的红的花配着细长葱绿的叶,非常赏心悦目。真的没想到,在这个人迹罕至的角落,竟有如此玲珑隽永的东西。
  仿佛到处都是路,曲折的阶梯总是拐个弯之后就不见了踪迹。我决心把能走到的路都走一遍,哪怕一次又一次回到起点。其实也没走多少回头路,除了其中一条路把我导向了死胡同,其余的路总是把我引向意想不到的去处。比如有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站在另一座建筑的屋顶,有的时候我会发现我不过是换个角度看风景。
  升起。降落。风景在我的眼里上上下下。每一次转过身去,都会为崭新的风景小小地欢呼。在旁的人看来,我可能是个奇怪至极的游人,因为我在转着圈儿地前进,生怕错过某个虽无意为之却显得匠心独具的角落。但是实际上几乎没有旁的人,在这座看上去小巧玲珑、却又实在精致得点点处处皆有景的艺术的宫殿里,我是一个富足到奢侈的游人,我伸开双臂,以为这样就可以拥抱到更多的美丽。——哈!作为陌生的游人,对陌生的风景,总是有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但是转而想想,如果我的存在伤害到风景的美丽,那该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正所谓“爱之愈深,伤之愈深”,如果这样,还不如不爱、不如离去呢。
  江西会馆的戏台,披着正午的阳光,静悄悄的。木地板在我小心翼翼的脚步下发出咯吱的声音。我坐在戏台的正中。台下没有看客,只有葱茏的花花草草,还有安静的阳光。戏台对面的大厅被改建成古建筑展览,实物模型配着干净详细的结构图,几十平米的地方却充盈着黔东南民族建筑的风情。
  青龙洞是依河而建的,所以只要站到高处,就能看见舞阳河以及河那边密密匝匝的民居。舞阳河在这里拐了一个270度的弯,而民居拥到河边,恰似孕妇挺出的大肚子。舞阳河绿油油的,仿佛一条色泽纯正的墨绿色重磅真丝丝巾。阳光把吊脚楼(虽然是混凝土的)倒影在水里,仿佛定格在画布上的名家油画,每一条线条,每一点色斑,都营造着幽静娴雅的气氛。
  最美的舞阳河还是透过楼阁的窗户看到的。紫阳书院里那些将近两米高的木雕窗扇,每一扇窗户的雕花都决不雷同,有生肖,也有“福”、“寿”、“喜喜”幻化成的花哨然而俏丽的图案。隔着双喜看舞阳,喜悦悄悄地漫了心房……观音殿、吕祖殿、斗姥宫、万寿宫,远有襟山带水的风景,近有细腻繁复的雕刻——连一个莲蓬都极尽雕琢之能事,更遑论凤凰仙鹤的仙风道骨、幽雅姿态了。
  站在名叫“谐趣”的三角亭,看着这个小巧的亭子四周“借来”的风景,真真是连感慨也发不出来了。
  枫香寨(1)
  前面曾经提过,从凤凰开始,我就在咨询枫香寨的去法。一路上和几个朋友保持着滚烫的短消息通讯,按howfool的说法,信鸽都累死了几窝,之后,我终于弄明白了。去枫香寨,得从镇远—施秉—黄平—重安—重兴,然后爬2。5小时山路,方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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