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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阶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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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陵只觉得绿珠碍事,一把将绿珠推倒在地,却逼近奕萍,冷哼道,“要不是你当年拒婚,要不是你有这贵妃的名分,我又何必连这乱臣贼子都做了,今天定要带你回去!”说着就伸手去拽奕萍,因为受过伤,奕萍的右肩无力,轻易地就被他捉住右手。
  绿珠见情势危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随手拿起偌大的花瓶就使劲往唐陵头上敲去。只听咚地一声,唐陵倒在地上,见他倒了,绿珠和奕萍也同时瘫软在地上,半晌都缓不过气来,最后还是绿珠走上前去,探了探唐陵的鼻息,才发现他已经没了气,绿珠没想到这一下便要了他的性命,自己也呆住了,半天才尖叫出声来,“我杀了人了!我杀了人了!”
  蒋笙禹临带兵杀回月霞宫的时候,见到的是这样一幅可怕的场景,唐陵死在地上,绿珠呆坐着,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自语,“我杀了人了”,而奕萍则在一边缩成一团,望着眼前的两人朔朔发抖。
  比起城门的断瓦残垣,这里的一切更让禹临震怒,他咬牙切齿,寒冷而白皙的面孔因为愤怒而爆起了根根青筋,他并没有立即过去扶起莲贵妃,而是重重地哼了一声,带着人马往御书房去了。
  御书房一如往常的干净整洁,仿佛世外桃源般没有受到任何滋扰,然而禹临却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坐了下来,摸着额头想了想,然后喝退了随从,只留下小和子在房里。
  小和子见他伸出右手,有些哆嗦地拉开书桌抽屉的第三格,双手捧起一个锦缎盒子,顿时脸色更加苍白起来。他把盒子放在桌上,没有打开,只颤抖着说了一句话,“玉……玉玺不见了!”便用手撑住桌沿,不让自己倒下去。
  小和子这时也顾不上僭越,一步踏上前去,打开了锦盒,里面果然空空如也。
  禹临缓过一口气来,才道,“这事谁都不能说,包括蒋笙”。
  小和子忙答,“是。”
  禹临又道,“你去打听打听,看有太监宫女里,有谁知道什么人进过御书房”。
  小和子应了,便私下里去打听消息。
  三日之后,燕王被蒋笙当场斩杀,这场叛乱终于得已平息,禹临只觉得恍若隔世。论功行赏,自是要重重的嘉奖蒋笙,禹临也私下问过他,只是,这蒋笙不要金银,不要王侯,却要一个守寡的女人。这个女人便是许络晴,至于许络晴,当初是禹临作主嫁了奕柏,私下里禹临对此事并无异议,而台面上镇远大将军刚刚为国捐躯,尸骨未寒,这事确实难办。
  自从奕柏战死之后,颜府便更无生气,颜夫人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只靠着颜武打点府内府外大小事务。然而,对此事颜府却没有任何意见,颜夫人还拿出一张修书,说镇远大将军出征之前便写好了这张修书,从那时起许络晴便不是颜府的人,此刻更不必为奕柏服孝,却不料那许络晴誓死不嫁,宁愿留在颜府为奕柏守寡。
  一切都仿佛和过去一样,除了南方五郡此刻已是夜郎国疆土,人们只口不提燕王叛乱的事,这段惊心动魄地插曲在人们的蓄意掩饰中渐渐忘却。
  禹临对奕萍也似乎如往常一样,寝宫很暖,龙床很大,一张龙床两个人各睡一边,隔着被子甚至感觉不到对方的温暖,奕萍闭眼假寐,到了后半夜刚刚快要睡着,却听到一声低沉地抽泣。她细细地睁了忪惺的睡眼,往床的那头瞟去。只见皇上背对着自己,肩头微微抽动,仿佛勉强压抑着自己在偷偷啜泣。
  唉,她心里轻叹一声,燕王的叛乱究竟是印在人的心里,谁也不会忘却,而那南方五郡的丢失,又成为他心里的一根新刺吧。她心里酸苦,却不知如何去安慰枕边人,只得闭上眼,佯装睡去。
  小和子在宫里探寻数日,才把玉玺丢失的事情探出个端倪。据说当日除了唐陵,还有几人悄悄进了宫,而这几个人,确是直奔御书房而来,只一会便又匆匆离去。为首的听说是个女子,有人见了,说象是京华楼的珠玉姑娘。
  小和子又打听了珠玉姑娘的来历,关于她的传闻多不胜数,有人说她是官家之后,家世败落才沦入风尘,更有人说她是极像失踪了的前朝公主,以卖唱为名掩人耳目,实际在天都联络旧党,阴谋复辟。小和子甚至打听道,她在天都之乱之后突然消失了,有人称,见她往南疆去了。
  所有的传言结合在一起,却勾画了出了个大概。禹临得知此事,速速递了密信给还留在幽郡的邬远亭及奕柏。

  优嘉公主

  南疆的夏天原本热而潮湿,极是难挨,然而永嘉二年的夏天,对于惕利来说仿佛从手边一滑而过,看着奕柏一天天日渐痊愈,转眼已是秋高气爽。
  这日,天青云淡,秋风凉爽,惕利,奕柏和锦儿三人上街随意逛逛,也顺便添置些衣料,筹置冬衣。一路过来,看了不少店家,却没有见到满意的,正好前面是幽郡最大的布店,锦儿笑盈盈地指着便拉着奕柏小跑着进了店门。
  “小姐,你看这块怎么样?”锦儿指着一匹湖蓝色印花的绸子问。
  奕柏笑道,“太艳了些吧”。
  锦儿却不以为然,把料子比到奕柏的领口,抬起头问倚在门边看着两人笑的剔利,“夜公子,你说句公道话,好看不好看?”
  剔利刚要笑着点头,突然旁边一位陌生人走到锦儿的旁边,盯着她的脸看了又看,才一躬身道,“敢问这位小姐贵姓芳名?”
  锦儿本来觉得他唐突无礼,想把骂他走,可见他神情恭敬,并无轻薄之意,撅了嘴道,抬起下巴道,“我叫锦儿,有什么事么?”
  那人“噢”了一声,似乎很是惊讶,“多谢”。便自己点着头皱着眉离开了,边走嘴里还咕咕哝哝,“怎么这么象,真是太象了”。
  锦儿当然没有放在心上,可奕柏和惕利都留了神,回去的一路上都好像有人暗中跟着,奕柏还以为只是些登徒浪子,只拿此事取笑锦儿。
  剔利跟在两人后面,沉思了半晌,才恍然大悟般一拍掌,“我记起来了!”
  奕柏和锦儿全都不解地转头望着他。
  “你记不记得我说过,锦儿很面善,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
  奕柏点点头,剔利接着说下去,“我记起来了,她和京华楼里唱曲的珠玉姑娘长得真有几分相似”。
  “珠玉姑娘?”奕柏一听这个名字便皱起了眉头,这名字如今可牵扯到一件大事。
  “哼!”锦儿可不高兴了,“虽然我是个丫头,也别拿我和那唱曲的比呀!”
  奕柏却道,“这位姑娘可不辱没了你,她可是有些来历的”,奕柏看了看四周,突然加快了脚步道,“回去我再说给你们听”。
  锦儿见奕柏神色肃然,也不敢多问,三人匆匆回到府尹大宅,坐定了,吃了口茶,奕柏才开始讲这位珠玉姑娘的来历,“听说珠玉姑娘是前朝留下的公主”。
  “太祖开国至今也二十年了,那位公主也该三十多岁了吧!”锦儿抗议道。
  “错了”,奕柏摇摇头,“当年那位公主还在襁褓之中,不然怎么逃得性命。”
  “那长大了样子全变了,别人还怎么知道,她长什么样阿?”锦儿奇道。
  “原本珠玉姑娘长得就与前朝皇帝有几分相像,更重要的是听说她手里有块九龙玦,那是她满月时前朝皇帝赐的,是有据可查的”。
  锦儿忽然望着奕柏惊叫起来,“九龙玦?”说着往颈里掏了半天,取出来一块温热的玉玦,递给奕柏道,“这是我五岁时颜夫人给我的,她说这叫九龙玦,原本就是我的东西,让我好好保管,别弄丢了”。
  奕柏拿着这玉,仔细看了许久,面色变了又变,才递给剔利。剔利一把接过,仔细辨认了一会,才看着奕柏点了点头道,“是真的”。又转头问锦儿,“真是你的?”
  锦儿见面前两人都严肃得很,不解地点头道,“是啊,跟了我有些年了,不信你问颜夫人就知道了”。突然她又灵机一闪道,“不是和戏文里说的一样吧,我是什么前朝的公主?”
  “优嘉公主”,剔利认真地朝锦儿点了点头,锦儿不信地又望向奕柏,奕柏也点了点头。
  三人正说得聚精会神,不妨此时屋顶一声轻响,便有人跃进屋来。那人身手敏捷,猿臂轻舒,在屋内只一转,便将玉玦从措手不及的锦儿手上夺了下来。夺了九龙玦,他也不逃,反倒被定住似的直愣愣站在那里,只将手里的九龙玦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连剔利的匕首已到了他的项边都毫无知觉。
  “说,你是何人?”剔利目光如炬,早已看出他便是布店里的陌生人。
  那人却仿佛没有听见剔利的问话,突然跪了下来,对着锦儿咚咚地扣了几个响头,扣完头之后,竟抱住锦儿的脚失声痛哭起来,边哭嘴里还含含糊糊地说着,“公主,真是苍……天有……眼,终于……让我找到你……了”,莫说是锦儿愣在当场,就连一边的奕柏和惕利都看得目瞪口呆。
  直到被奕柏扶起坐下,那人还是抽噎个不停,断断续续地将事情说了个大概。原来,优嘉公主在皇城被攻破的时候失踪,多少年来,他们这些前朝忠心耿耿的遗臣几乎找遍了大江南北,也没有寻到关于优嘉公主的蛛丝马迹,后来,他们寻到了一个长相酷似优嘉公主的乐籍少女,也就是珠玉姑娘,他们便买了下来,让她冒充优嘉公主走遍大江南北卖唱,一来可以寻到更多的前朝遗臣,充实力量,另一方面,如果有嘉公主在世,定不许人冒充她的名字在外招摇撞骗,肯定会找上门来,哪里想到锦儿根本不知自己的身世,若不是在南疆让他偶然遇上,恐怕这辈子也找不着了。接着又喃喃地抬头说了好几遍“苍天有眼,苍天有眼”。
  锦儿却笑了起来,“这位大叔真是呆得很了,就算现在是给你找到了,我也不过是个服侍人的小丫头,难道还随你造反不成?”
  听锦儿这么一说,那人急了,“公主殿下,请恕微臣斗胆说几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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