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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皇朝系列之三]影皇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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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没有预料到他的大胆已经到达这种地步,飒亚张口结舌地以手指企图掰开男人的掌,可不论他是抠还是抓,男人都没有放开的意图,反而更进一步地套弄着腿间鼓起的象征,直到它火热而合满淫情地吐出…… 
“要谈什么都等会儿再说,我亲爱的陛下,现在的我满脑子除了剥光你这身俏皮的侍女衣裳,好让你快一点赤裸裸地在我身下喘息呻吟外,什么都无法思考,也想不了了。因此……先玩乐……再谈正事……” 
“不——” 
索性用嘴封住那吵人的抗议,将空气吸出那张啰唆的小嘴,关掉他能够反抗的意识,司珐尔挟持着他的身子,缓慢地倒向不远处的软床。 
领口被野蛮的扯乱,大大敞开,浅褐色健康胸膛上,两粒萸红果实成熟的突起,湿润的水泽淫荡的映入男人眼底,即便自己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男人依旧将“它”分明的诱惑怪罪到对方身上,施以小惩地掐住、拧捏着。 
“啊……唔……” 
弓起的胸大力地震动着、猛吸一气,紧咬着的齿缝里再也抵挡不住骚动人心蠢蠢淫欲的吟声。 
无暇解开那碍事的腰带,直接掀起水色裙摆,探入—— 
怀着悸动的温度,安分蜷伏着的兽性,自有主张的抬起,摇晃着氤氲热气的露珠,在接触的瞬间决堤溢流,弄湿了男人修长优雅,却行动猥亵的手指。 
“这么快?看来是积了很多天,莫非没有我,就算自己想解决,也没办法达到高潮?这具诚实又乖巧的身子已经被我调教到食髓知味、少了我就不行的地步了吗?果真如此,我可是一点都不愧疚,还非常高兴呢!” 
无耻低鄙的言语也转为催化剂,点燃怒火的同时也点燃激情。 
就是想看这一刻,看那丰盈满屈辱与不甘的色彩,将一双灰眸银亮的激起,绝对不会受指使与支配的灵魂之窗背后,有着缩藏着不让自己接触到的魂魄,为了将他所有的真心由窗后拖出来,不择手段地挑衅。 
这双不驯的眼睛是属于我的! 
盯着这双眼睛,由灰砖银,由屈辱而堕落,由痛苦转快感的瞬间,是穿透脑髓撼动全神的无二快感,强烈得快把人蒸发般无与伦比的深层刺激,在生与死交界处与神、魔擦身而过似的终极高潮。 
所以才停不了,一次又一次的凌辱与蹂躏、穿透、捣入,再抽出。 
重复这死亡与重生的节奏。 
“还在矜持什么?事到如今,有哪里不被我看过、摸遍?快点,把腿再打开一点,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动手才肯死心就范吗?” 
气愤到忍无可忍的,反击。 
无视于碍事的裙襬,高高抬起的腿像是急欲踢烂那张坏嘴似的,狠狠地一脚踹出,期待命中目标断碎他鼻骨的亢奋,在灰眸中期待闪烁着。可惜他不会蠢得挨痛,迅速地一伸手扣住,反过来利用着这姿势,压倒。 
“唔啊——” 
被压到两侧的腿无力地在半空中摇晃,高悬的细腰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冷冽空气底下,浅水色的衣料全都绉缩成团,缠裹在腰间,失去了掩护的作用。 
贪婪淫欲的目光,直袭着。 
羞愤至死的红晕,渲开来。 
“不错嘛……偶尔换换新花样、新口味是正确的,陛下。现在的你看来就像是被主人非礼的小女仆般,羞怯可人的等待着主人摘下这朵鲜红欲滴的花蕾,非常地……令人食指大动。” 
“你……这……变态……” 
迸出牙缝的怒骂,是所剩无几的自尊。 
“摆这种姿势,就算骂人也没有架势、狠不起来啊。” 
无耻地笑着,手缓缓地沿着股沟处,探索。 
“啊嗯!” 
突然间被撑开来的地方,迸裂出痛楚,缩起。 
“嗯……因为事隔些时日,一下子两根手指头果然是有点吃紧。不先好好地滋润一番,把这儿打开点,就直接硬闯的话,后果可不堪设想……怎么办才好呢?我不可能一边压制着你,还能一边帮你舔……还是说……就直接进去算了?”状甚苦恼的口吻,有着逗弄鼠儿的劣猫恶心肠。 
只是经历过数次那种要命剧痛的他,再也逞不了强地摇起头来,投诚惧叫。“不……不要……” 
“不要?唉,真是好任性啊……那……你建议该怎么办呢?”他含笑地问。 
灰眸圆睁,诧异,羞耻,最后是半掩住银芒,松下抗拒的力气。“我……不动……就是了……你爱……舔……就舔吧!” 
“我爱舔?说错了吧,是你爱被我舔吧?”大言不惭地,他说。 
“你——”彷佛被呛到似的,急遽的咳起来。 
“都是我单方面地付出、伺候,又被说成是强行求欢的恶汉,这种吃亏倒霉的角色,我已经厌倦了。反正我就是恶汉,不必管那么多,硬上就行了,你说是吧?但我也不是那么不讲情理的人,只要你肯公平地接受、取悦我,我也会像过去那样,好好地取悦你。如何?”意有所指的抚摸着他的唇,司珐尔促狭地、狡猾地、灰蓝眼眸灿灿地望着他说道。 
飒亚战栗的目光,缓缓地顺着他的指尖,向下移到—— 
不……不会吧?这…… 
好吧,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今天他看起来比往常更……壮观…… 
办得到吗?自己……行吗? 
“交易——成立?” 
可恶!飒亚心一横,舍弃了尊严,伸手朝向那嚣张矗立的傲物,没有退路的凑上自己的双唇。 
被掏空了。 
绞尽他最后的最后一滴,全身力气全部耗失,徘徊在意识边缘之际,那不知餍足的绝世大色鬼才释放了他。 
飒亚趴伏在凌乱而沾染着秽情的黑丝床单上,暗哑的喉咙再也挤不出声音地,看着司珐尔拿来一杯水,问他:“要喝吗?” 
柔顺地点头,因为没力气骂人而显得更加慵懒的脸,平添艳色,司珐尔微笑地以自己的口充作杯,扶起飒亚的身,抬起他的下颚,“亲切”地将水直注到他的唇内,并且不忘记以舌头在里面为他搅拌着。 
“……嗯……嗯……”咕噜的喝下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真的水,飒亚软软地拍了下他的脸,重拾双唇的自由说:“……够了。” 
“不用跟我客气。” 
哈!飒亚肚皮抖了一下,以眼神嘲笑他的话。 
“我已经先吩咐阿山离开了,你不必担心让他等太久,可以慢慢休息到你恢复力气为止。回程的路上,我会派一顶软轿送你的。当然,为了不引起他人注意,我会吩咐他们直接由后苑花园的入口,送你回去。” 
把人折腾得快断气,再用这种怀柔的手段,这男人到底是懂分寸还是不懂分寸?飒亚真想拆开他的脑袋,查个清楚。 
“说说你今夜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吧?”再度将他放回床上,体贴地为他多备两颗软枕放在腰后,司珐尔一副“愿闻其详”的脸色,悠哉地坐回他身边说道。 
转转眼晴朝天一翻,他很确定这男人脑子里装的绝对是坏掉、发臭的脑髓。天底下有谁会先把别人搞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再大发慈悲地给人开口的机会。飒亚要不是处于“无力”状态,早给他一记铁拳了。 
“谁能医好你的脑袋,我立刻封他为神医,拜他为师。”吐出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可怕的、有如含着沙子的声音,飒亚干哑地说着。 
“放弃吧。天底下没有这等能耐的人。” 
“有也会先被你给踹死。” 
“嘻嘻,你很了解我嘛,飒亚陛下。” 
玩笑话就到此为止,天都快亮了,他还得回去……今天还有狩猎活动等着他,天杀的愚蠢的自己。 
“南夷露露有没有和你说什么?”没空蹉跎的飒亚,选择了最直接的问话方式。 
了然地挑起一眉,司珐尔俊逸(外加一阵久旱逢雨露,容光焕发)的脸庞,染着邪气全开的魅笑说:“竟是这么一回事啊?我亲爱的陛下是担心我会被那个女人拐跑,特地前来‘慰问’与‘安抚’我的吗?” 
“去他的狗屁的慰问与安抚。”飒亚斜扬的眉尾更加跋扈地扬起,揪住了司珐尔的薄衣前襟便说。“你是西琉的人吧?不管那个南夷露露说什么,你都不会背弃自己的国家吧?我要听你亲口这么说,司珐尔。” 
“这问句,是出于西琉皇帝之口,还是你西琉飒亚之口,我也想知道。” 
飒亚一愣。“哪个不都是我。” 
“这可是大大不同。西琉皇帝问的话,只是为了西琉所以需要我。西琉飒亚问我的话——就是你需要我。飒亚,你选哪一边呢?” 
一改温柔的假面,司珐尔灰蓝深邃的眼眸,烈焰窜烧,逼视他。 
“这种蠢问题还用问吗!” 
“我就是想听你的答案,别给我什么模棱两可的答案,我不会接受的。” 
被他一句话堵住后路,飒亚顿悟自己正踏在危险的变岔路口,可是要他怎么说、怎么回答才是正确的? 
为了国家——不能失去司珐尔这样的人才,有他在,今日的西琉才有这样的局面。谁都不能否认他的功勋。 
为了自己——他需要司珐尔吗?他“要”这个男人吗? 
荒唐、可笑!一个男人怎么会需要另一个男人,他们在一起不过是权宜之计,是司珐尔一直强要他,他从来也没有动过这念头认为自己需要他。 
那么,答案不是很明显的吗? 
——不行!说出这答案,司珐尔一定会嗤之以鼻,在他眼里,西琉根本不重要。只要能给他同样的权位,他哪里不能去?以现在的司珐尔,不论是北狄、东蛮或是南夷,都会敞开双臂欢迎他加入他们的阵营才是。 
这也不行,那也不对。飒亚张开嘴巴,却迟迟无法给他任何答案,因为他没有司珐尔想要的答案。 
“她说了。”司珐尔冷眼旁观他的因状,掀起唇角说。“那女人不是在开玩笑的,她允诺我许多好处。最大的好处……就是她非常有自信,能满足我这头饥渴的野兽,不会像某人一样彷徨不决、态度摇摆不定,丢置着我不管。” 
我丢下司琪尔?何时?几时?我只是想要成长的空间,想要令我们彼此都能够站在更正确的地方去面对未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对方给吞噬掉了!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彷徨什么,我既没有兴趣过问也不想去追究。你尽管去想你的,可是别奢望我得配合着你的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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