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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舞清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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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浚笑看身旁越加挺拔出众的子息,心头的重担不觉卸下了许多。眼角一瞥,才发觉随行的队伍中,似乎还少了个人。“嗯?嵬玉呢?” 
  “她推说身子不舒服未能远迎,还请义父见谅。” 
  “这孩子肯定又在闹脾气了。” 
  君唯藉机别过头去,轻易掩去了今早不快的情绪。阎嵬玉的任性已是庄内众人有目共睹的事实。先前托骞飞去请她,不见。就连自己亲自登门,竟也吃了闭门羹。 
  “义父,孩儿已设宴为您洗尘,庄内众人也正恭迎您大驾,是否——” 
  “好。这就启程吧!”阎浚豪迈扯动缰绳,回头对一时反应未及的君唯喊道:“唯儿,咱父子俩好久没一块赛马了!今儿来场比试如何?” 
  君唯微笑抱拳禀道:“自是恭敬不如从命。” 
  马匹奔驰快如急电,迎面风却从容勾起尘封的回忆—— 
  自小,阎浚待他如师如父亦如友,他虽收养自己,但却从未要求他改换姓氏。 
  “你虽为我阎浚子,但君唯仍是君唯。”当时也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尊重他才点头答应当他义子的吧?没想到光阴匆匆十五年一转眼便过去了,如今看他两鬓飞霜,就连他自己也不禁对世事欷嘘起来。细想他当初让自己保留原来姓氏的用心:“你若连自己都轻贱自己的话,还有谁会尊重你!”那一句话如长鞭般狠狠抽上自己的心口,更让他彻底对现实觉悟。 
  没错,为了复仇他势必得重新振作! 
  因此当年不过十岁的孩童,他却已经开始过着严酷的炼狱生活。他日以继夜习武,接受试炼,直至正式迈入杀手生涯至今……一切一切,不过为了报复“背叛”这两个字。 
  在他的世界里,一直以来都是冷酷而充满着不信任感。他也曾经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永远持续下去…… 
  在踏马江湖的岁月里,他知道在冷酷的人间存活,唯一的要诀便是力量。只有力量才是可以生死与共的东西。要不然那样骁勇善战的父亲又怎会被杀?!若不是朋友的反目,他又岂会寄人篱下,而吃尽苦头? 
  阎浚是他的恩人,这一点他永远铭记于心。但尽管如此,他也无法保证他不会重蹈前人的覆辙…… 
  看着远方飙远的身影,君唯唇边扯开一丝苦笑。如今他终于也有了想守护的东西,无论如何,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来破坏他好不容易才又对人交付的信任。 
  “唯儿!快跟上来!你输给我了!待会儿可要罚你干上三大杯!” 
  才回过神来,阎魔山庄已经到了。君唯微微仰起头,怔望着牌楼上耸立的四个大字。 
  “就到此为止了。”笑意搁浅的唇边,轻轻掠过了一丝解脱的意味。 
  *     *     * 
  当骞飞一脚跨进扬风轩时,君唯正望着窗景一动也不动。那对目光像是牢牢胶着在某个点的。他轻步走近身去,头随之好奇探出窗外,但并未发现任何新奇之处。 
  君唯回神看向他。“你瞧什么?” 
  “您究竟怎么回事?都不像您了!”骞飞一脸古怪拧着浓眉道。 
  君唯淡淡瞥了他一眼,“有吗?”他漫不经心执起古籍随意翻阅起来,似乎有意回避话题。 
  “当然有。”骞飞双拳重重落下桌面,紧揪的五官让左脸那道刀疤看上去狰狞几分。君唯觉得他好像挺生气的,却不懂他在恼什么。 
  “您何须同大小姐在洗尘宴上唇枪舌战?您这不是摆明了在庄主老人家面前证实你俩不和的传言吗?” 
  “不和?”君唯轻轻笑道:“本就是事实,没有隐瞒的必要。” 
  “少主,阎大小姐是刁蛮任性,但您以前不也都让着她?何苦时至今日才处处给她难堪?” 
  “骞飞,我当你是兄弟,所以不想对你说谎。”他按下他僵硬的肩膀同他坐了下来。“情势不同了。我已经找到我想要的。所以阎魔山庄已非我久留之地。” 
  “您言下之意是——”骞飞忖思着他的话意,蓦地自椅上跳了起来。“你要离开阎魔山庄?!”见他不表态,他心中更是认定这个答案。 
  “就为了冷清秋?那你跟阎大小姐的婚约怎么办?” 
  “我自会去向义父请罪。”君唯淡然执起瓷杯道。 
  “我想的果然没错!你这种人看似冷酷无情,但一旦动起情来却又是豁出命似的执拗。没想到我一番苦口婆心,最终还是徒劳无功——”骞飞喃喃自语道,却忽略的君唯,那双渐生凌厉的红瞳。 
  “骞飞。”君唯平和却又不失警告意味的话语让骞飞顿时意识到他的失言,他觉悟的等候红瞳的主人下一句怒气。 
  “过去之事我就不追究了。但今后若你再同冷清秋危言耸听,届时莫怪我不顾兄弟情分。”他起身背对,冷寂的身影让骞飞一时间哑口无言。然而就在一阵沉默之后,他才又蓦地想起此行的目的—— 
  “哎呀!我差点忘了!少主!庄主他老人家正在北辰堂等您!” 
  君唯没好气的扫了他一眼,这家伙只要一冲动,便把正事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自骞飞手上接过外袍,却不经意揽进他那双看似赔罪的眼神—— 
  他不禁缓颜道:“好兄弟,我只希望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就算不支持我,也绝对不要跟我站对头,因为背叛这种事,一次就够多了。” 
  骞飞听见他一番语重心长低头抱拳道:“当初在替您挡下这一刀后,早已誓死追随您左右。脸上这道疤,如同血誓!” 
  “好,我信你。”君唯浅笑,按下了他平举的拳。 
  骞飞茫然望着逐步走出扬风轩的伟岸身影,心中不觉怅惘。是冷清秋融化了君唯这块千年的寒冰,但却也是冷清秋即将夺走众人仰赖的希望—— 
  虽正值初春的新生时节,但在骞飞心底却默默刮起了一阵萧瑟而充满肃杀气息的秋风。 
  *     *     * 
  人都还没走到北辰堂,君唯远远便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他请人代为通传,未料前来迎门的却是多日不见的阎嵬玉。见她一反常态的亲热的挽过自己的手臂,他更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太师椅上心情看上去甚为愉悦的阎浚。 
  “唯儿,方才嵬玉都已经告诉我了。虽然有点过于仓促,不过义父保证绝对会办得风风光光。咱们阎魔山庄千载难逢的盛大喜事,可得好好热闹一番不可!” 
  “喜事?义父,您指的是?” 
  “你与嵬玉的婚事就订在下月初八,虽然急了点,不过你能等,孩子可不能等——” 
  “我和嵬玉的婚事?孩子?”君唯像是无法反应过来似的瞅向身旁小鸟依人的艳丽女子。却冷不防的听见她在耳边低声道:“我告诉爹我已怀了你的骨肉了。我提醒过你了,凡是我要的东西绝对没有得不到手的!这当然也包括你在内……怎么?你该不会是想当场回绝吧?你狠得下心让他老人家对你寄予的一片厚望破灭吗?” 
  君唯藏在袖中的手霎时捏了紧,他皮笑肉不笑道:“不错,我是狠不下心。不过报恩有报恩的方式,但绝不是像你这样玩弄他老人家的信任。”他漠然略过阎嵬玉顿呈铁青的面孔,朝阎浚抱拳双足跪地。“义父,这件事,恕孩儿无法从命。” 
  阎浚虽未如预期般出现震怒的表情,但搁在扶把上的手仍在君唯拒绝的当口微微一怔。“喔?为何呢?莫非你觉得嵬玉配不上你?” 
  “请听孩儿解释。孩儿这阵子勤于庄内事务,根本未与嵬玉同床共枕,既然如此,何来妊娠之说?若此事属实,孩儿自会以维护嵬玉名节为优先进行彻查,但若是子虚乌有,那么此举的用意,还恕孩儿愚昧。” 
  阎浚老练的目光倏地投向低过头的阎嵬玉,“嵬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难不成真如唯儿所言……”见她一迳沉默,他口气甚厉。 
  “你真是被宠坏了!居然愚蠢到拿自己的名节胡闹!这成何体统!” 
  “爹!我、我真的很喜欢君唯!我也是为了怕他离开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一见爱女满腹委屈的模样,勃怒的他心肠不禁又软了下来。“小俩口闹闹脾气是常有之事,你即将为人妻子,也该多多体恤夫婿的心情才是。你若温柔些,他又怎会嚷言要弃你而去?” 
  “爹!你有所不知,他最近和庄内一名小侍婢打得火热,他为了她还跟我起了好几次冲突!” 
  “喔?确有此事?” 
  君唯晦暗的眸光掠过一抹寒芒,他昂胸不卑不亢道:“这正是孩儿欲言的第二件事。请求义父准许孩儿离开阎魔山庄。” 
  “离开?你指的是脱离山庄吗?就为了那名小侍婢?”阎浚显然不以为然。“唯儿,男儿胸怀鸿鹄大志自是当然,若你是一时耽溺风花雪月义父也不会怪你,况且男人三妻四妾自古比比皆是不足为奇,这样吧!义父准许你纳那名侍婢为妾,但你也如期迎娶嵬玉过门好了却我一桩心事,我想——”君唯是他苦心栽培的人才,他多年以来在他身上殚精竭虑的投注心血,无非就是要他代自己接下这数十年打拚的汗马基业。他毕生的希望,可以说是完全寄托他身上了。 
  “抱歉,我办不到。”君唯淡然打断阎浚的侃侃而谈,但此举却点燃了阎浚隐忍的怒火。 
  “君唯!莫非你要我女居小吗?区区一名侍婢坐掌阎魔山庄主母之位,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您误会我的意思了。孩儿心中绝无半点委屈嵬玉之心,但我也不能对不起清秋。”君唯飒然而立,风姿潇洒。 
  “清秋?就是那名侍婢?” 
  “他名唤冷清秋,他不是什么侍婢,他是前抚威大将军冷文祈之子。” 
  “冷文祈?他不是你十几年来心心念念的仇人?你难道忘了你这十几年来所遭受的苦难?你真是让我痛心,你怎会自甘堕落到跟仇人之子在一起?” 
  “仇我已经报了。一年前,我夜率人马潜入扬州,诛杀了冷氏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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