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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魂魔影-盖世太保揭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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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第三帝国面临崩溃之际,希姆莱开始走上了他最后的歧途。他离开吕贝克以后,就象一头落入陷井的野兽来回地绕圈子,事实上,这块逐渐变得狭窄的土地与陷井并无两样,它牵住了任何一头危险的野兽。他首先驾车朝柏林方向驶去,但是要到达目的地是不可能的,他只好驶向北方菲斯滕贝格总部。
  4 月26 日,他在那儿听到戈林“背叛”以及关于下令逮捕“帝国元帅”的消息。
  希姆莱加快速度再次向丹麦边界驶去,以便重新与施伦堡会面。他委托施伦堡陪同伯纳多特去弗伦斯堡,并继续寻求“谈判”之路。四月三十日,施伦堡从丹麦来到弗伦斯堡,他在那儿获悉,自己也被解除了官职。党卫队保安处政治处处长江克中校和军事处处长斯科尔兹内中校替代了他的职务。
  施伦堡不是那种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人,他恢复官职,驻守在特拉弗明德。五月一日上午,他在那里得到了关于希姆莱自杀和邓尼茨接任的消息。
  不久以前,希姆莱在吕贝克附近的普勒恩的邓尼茨司令部里同邓尼茨进行了谈话,并决定与他“商量”现在应该采取的措施。
  施伦堡陪他去同施维林·冯·克罗西克接触,晚上飞往丹麦继续进行“谈判”。他在急勿匆地返回普勒恩以后,马上飞往斯德哥尔摩。在那儿出现的投降使他感到吃惊。
  希姆莱自己则去弗伦斯堡附近的米尔维克追随新政府。五月四日,新政府在那儿的海军学校里开始办公,一群无头苍蝇在“帝国总统”的身后相互碰撞。凯特尔、约德尔和其他高级军官都说,战争会在挪威继续下去。邓尼茨把帝国委员特波文和包姆以及林德曼将军召集到身边,探讨在斯堪的纳维亚国家举行的起义的途径。一批党的达官贵人试图对固执己见的休息室里的战略家们加以干涉,他们不知道那些战略家已被消灭了,而且当不断的空袭每分每秒都要造成无谓的牺牲时,他们对如何减少由于一场无情的战争而被弄得支离破碎的民族的痛苦也很少关心。
  希姆莱躲在那些喜欢听信谣言、动摇不定的群众中不露面,直到最后作出无条件投降的决议时为止。那一天,这个罪责难逃的党卫队首脑从政府中被撵了出去,现在,希姆莱意识到,他直接受到了威胁,于是便不知去向了。五月八日深夜,各条战线停止了敌对行动,自1939 年9 月1 日起,大炮首次沉默下来。
  没有人知道希姆莱在哪儿,也许他同一些忠实的党卫队员一起躲藏在一个不安全的隐蔽处,这些队员都像他一样考虑如何逃避报复。盟国的特工人员对他擅寻了十五天之久。他们推测希姆莱在弗伦斯堡的周围地区,结果还是没有找到他,他的照片被分发到那里的占领军手里,要是许多德国人知道希姆莱的隐蔽处,他们很可能早就报告了。
  这种局势不会拖延得很久。5 月20 日,希姆莱决定进行一次尝试,同他的一小撮党卫队军官一起到达巴伐利亚一个安全的避难所。
  5 月21 日,一支小分队正在密切注视着通往不来梅的不来梅沃德公路,当时有一批从战场上被驱逐的逃兵试图采用步行或者乘坐稀奇古怪的车辆回到他们的故乡去。
  这里全是一片低洼的沼泽地,一个被浑水浸透的、布满小松树的贫瘠地区,火车停在“魔鬼沼泽地”的附近。逃兵不得不逐个地经过英国的监察站。他在左眼上扎着黑色的绷带,与大多数逃兵一样,穿着杂色的服装,普通士兵所穿的一条便裤和一件军装。他的不安的举止和一些人(他们绝大部分根本就没有证件)中间的这张全新身份证使人对他产生了怀疑。两个英国士兵为尽职起见,挟着他的胳臂,把他带进了警卫值班室。然后他们向第二军的保安机关报告了这件事。第二军的司令部设在吕内堡。他们把这个人带到附近的军营,把他关在牢房里。没有人怀疑到,这个眼睛上扎着绷带的男子汉就是可怕的希姆莱。他刮去了小胡子,把眼镜藏进了衣袋里。
  希姆莱自己知道,他很快会被人们认出来,于是决定孤注一掷,他请求同军营指挥官作一次私人谈话。当他还没有被带到那里时,他就揭去了眼睛上的黑色绷带,并自我介绍说:
  “我是海因里希·希姆莱,现在重要的是,我想立刻探访蒙哥马利元帅。”
  难道他还一直相信可以扮演一个角色,或者指望在有可能作一次旅游时偷偷地溜掉?正像他所指望的那样,结果是:他很快被带到了吕内堡的司令部,然后转到了保安处。
  在吕内堡,人们对这样一个重要的犯人采取了一切预防措施:医生对他进行了检查,把他的东西非常仔细地“搜查了一遍”。在一个衣袋里找到了一个装有氰化钾的大安瓿。希姆莱披着一件旧式的英国制服,被安置在一间牢房里,直到蒙哥马利情报处的墨菲上校到达为止。墨菲没有审问希姆莱,而是检查已采取过的那些措施。他问下属,有没有检查过希姆莱的口腔。绝大部分纳粹分子把毒药藏在舌头底下或者一颗假牙里面。墨菲认为已找到的安瓿也许是假的,真的可能已经转移了。
  医生准备对希姆莱再进行一次检查,当医生命令他把嘴张开时,他苦恼地紧闭着嘴,咬碎了一点儿东西,由于吞咽下去的毒药奏了效,因而像被雷电击中似地跌倒在地。
  医生立即把希姆莱的冒液吸干,但是这也无济干事。德国党卫队头子在短短的几分钟内结束了生命,四肢僵直地躺在地上,周围站着英国士兵,盟国战地新闻记者拍下了死者的照片,然后尸体被埋葬在一个秘密的场地。
  死亡在等待着以希姆莱为头子的益世太保的得力干将和忠实部下海因里希·缪勒,但是他似乎已经是死里逃生了。他于一九四五年五月初失踪。据许多在苏联被俘的德国军官在被释放以后回到家乡时作证说,缪勒去过莫斯科,继施伦堡之后,缪勒利用“红色乐队”事件与俄间谍取得联系,而且协助他们来摧毁德国。许多德国警察为了生存而尽力为美国、英国乃至为法国谍报机构工作,许多人也的确达到了目的。缪勒选择了为苏联人服务的活动。虽然他在调查“红色乐队”事件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好杀性,使人难以接受他此时的做法,但又不能完全排斥它。根据同样的消息来源,缪勒于一九四八年死于莫斯科。
  最近有一则(未证实的)消息说,缪勒和鲍曼一起居住在智利。
  卡尔登勃鲁纳站在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前,戈林站在他的旁边,两人在经过十一个多月的审讯之后,于1946 年10 月1 日被判处绞刑。
  10 月16 日,与卡尔登鲁纳一起被绞死的有:里宾特洛甫、凯特尔、罗森堡、约德尔、弗朗克、弗立克、赛斯英夸特消克尔和施特莱彻。戈林通过一党卫队大队长兼警长巴赫齐列夫斯基的帮助,成功地弄到了毒药。他在绞刑之前的两小时像希姆莱一样咬碎了毒药。
  德国劳工阵线的首领罗伯特·莱伊在纽伦堡开审以前就在监狱里自缢。
  奥伯格和克诺亨企图躲藏起来。1945年5月8日,奥伯格化名为阿尔布雷希特·海因策住在蒂罗尔基布厄附近的基施贝格村,可是到了7月底,美国军事警察就逮捕了他。8月7日,他在维尔德巴德被转交给法国当局,这是法国当局要求引渡的。
  克诺亨更加机灵,他隐藏在格廷根,所以逃避了对他进行调查达七个月之久。1946年1月14日,他为了转移到美国占领地,离开他的隐蔽处,这是很愚蠢的。只有寸步不动,才能保存自己。1月16日,他在拜罗伊特以北五十公里的克罗纳林被美国军事警察逮捕。他被监禁过好多集中营,主要监禁在达豪集中营。在卡尔登勃鲁纳和里宾特洛甫案件中作过证词之后,他也被移交给法国当局。1946年11月9日,他到达巴黎。
  法庭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进行调查,并对奥伯格审讯了三百八十六次,1954 年2月22日在谢尔什一米迪监狱里军事法窿开庭,奥伯格和克诺亨出庭,有关他们的旁证材料共收集了九十多公斤,起诉书不少于二百五十页。已经拖期的主审不得不再次延期进行,而同一法庭进行的第二轮审讯到9月20日才以判处奥伯格和克诺亨死刑而告终。
  1949年,前大使阿贝茨被判二十年强制劳动,但是到了1954年,他根据大赦令获释。
  奥伯格和克诺亨两人一面相信这件事情的经过,一面在听了对自己的判决之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因此《巴黎人解放报》于当天报道:“这一宣判是对那些在德国警察统治法国的黑暗岁月里遭到枪杀或流放的牺牲者的一种纯道德上的忏悔。”
  一开始就预料到的宽有行动直到1958年4月10日尚未实现,就在这一天,在总统的公告上把死刑改为终生强制劳动。1959年12月31日,鉴于判刑后服过役,因而又把这种终生强制劳动的刑罚减为二十年强制劳动。
  要是这样的话,奥伯格和克诺亨就得在1974年11月8日释放,然而法国政府没有说明原因就提前释放了他们。两个人被秘密带到米尔豪森监狱。1962年11月28日,根据最后一次宽有行动,把他们转交给德国当局。
  克诺亨回到了他在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的家。奥伯格怎么办呢?他也可以回到他在汉堡附近的家。但是法庭对他提出了起诉,说他与1934 年6月30日的事件有关。
  1934 年6 月,奥伯格在柏林党卫队保安处总部担任党卫队中队长(少校),实际上是海德里希的助手。党卫队保安处在准备“清洗”时起了重要作用。
  然而,法庭的起诉似乎没有使奥伯格感到特别的不安。1957年5月,审理重大刑事案件的慕尼黑法庭对6月30日血浴中的两个罪犯前党卫队将军塞普·狄特里希和达豪集中营的前党卫队司令官迈戈尔·利伯特进行了审理。有人控告利怕特同另一个党卫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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