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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蛮邦来的什麽规矩都不懂,听说是因为生了个公子才被招回宫里的,是吗?」美人将月翔凤重头到脚扫视了一边後,眼神轻蔑的转头回问他身後的侍倌问道。
「才……。」永荷抱著小主子,对於自家主子受人轻视而感到不悦的他,正打算出声反驳之际,月翔凤连回头用眼神示意永荷别多言。
「是的!娘娘!」美人身後的侍倌同其主子般,态度一样高傲。
月翔凤听闻这样的话语到不觉得有什麽好生气的,他嘴角微扬,态度淡然的回道:「我确实不适合宫里的生活,可为了让皇上能方便见著孙子,这宫内的规矩定会重新学起,现下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娘娘您大人有大量,别对我这蛮邦来的人计较了。」
那位自称是大皇子妃的美人,眼见对方毫无预期里的狼狈,他到悻悻然地冷哼欲离。
不知道是这长廊上的旧冰霜未除尽,还是重新结成的新冰霜,身怀六甲美人就这样脚下一滑,整个人眼看就要往前栽跟头,众人傻眼之际,霎时间,立身於美人身前,向来眼明手快的月翔凤,立刻上前,连忙将美人扶住。
一股异样的感觉,立刻由月翔凤那不经意轻触到美人腹部的手掌心传来。
「谁让你碰触本妃的,快放手!快!来人呀!本妃要回宫,叫陈御医。」美人脸上一黑,连忙故做晕眩样,後头的侍倌们,一拥而上扶著好似要出大事的美人,簇拥朝园子东边离去。
看著粗糙肥皂剧般的情节,月翔凤嘴角边的笑意反到更大了。
「主子!您看看这下可糟了,惹出事来,要是那位娘娘肚里的娃娃流掉了,反咬您一口那可怎麽办?」永荷一脸担忧的对月翔凤说道。
「呵!不会的,他没那个胆和我赌,若是他敢反咬,我月翔凤也不会是个省油的灯。」月翔凤低首看了看自己方才不经意触到那肚子的手,笑著回道。
「您在说什麽,我完全不懂。」永荷到苦著一张脸,有听没有懂的他,喃喃念道。
「不懂就算了,呼!愈站愈冷了,回去吧!我想喝永莲炖的香茹鸡。」月翔凤笑著不打算对永荷解释,他搓揉著冻红的双手,接回永荷手中的允龙,人便转身朝烽焰殿的方向走回去。
「什麽叫做不懂就算了,蒙我呀!疑………。主子~~主子~~~等等我呀!披风先披著吧!天冷呀!」永荷不满的倔嘴回道,待他在回头後,只见月翔凤早己走远了。
第五章 倾心 (鼻血章,不喜h者无入)
夜月明亮、黑绸般的夜空中,繁星点点,颗颗闪动著微弱的光芒,夜里清凉的风吹的枝叶微微的晃动著,银白色的月光透过错落的枝缝叶隙洒落在地面上,一排排竹子做成的围廉中有个石砌的水池,池沿放著一颗颗硕大的夜明珠,水气缭绕的池中,月翔凤整个人佣懒地伏在池沿边,背部以下都泡在热池水里,乌黑的长发随性的飘於水面上。
当日的事件果然没有牵连到月翔凤,不过这事到还是闹的整个东宫沸沸扬扬众人皆知,那日的美人是炎傲焰大哥…炎傲寒的『西宫』,听说他叫文采依。
「勒!~~永莲~~有『西宫』那就不代表还有个『东宫』,该死的………那炎傲焰也一样哦!」月翔凤圆睁著双眸,那张漂亮的脸上有著发现了什麽惊愕大事般的望著正在帮允龙洗澡的永莲,惊声说道。
「主子!皇室里那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就连达官贵人都这样,殿下在这到算是个异类,您之前这样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的,殿下还没带过半个美人回来呢。」永莲用著『这很正常,没什麽好大惊小怪』的表情回月翔凤说道。
这一句话,到让月翔凤目光危险半眯了起来,再说出话时的语气,到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那麽我算是『东宫』还是『西宫』呢?」
「噗!主子~~~永莲不是殿下,可能无法为您回答。」永莲盯著表情上满是在乎,可却又故装作不在乎的月翔凤,强忍住满腔笑意的永莲则调侃月翔凤回道。
月翔凤那里会不知道永莲话中的真意,他连忙回送了个白眼後,语气淡然的说道:「我若要,就要全部,若要不全,宁可全都舍弃。」
这话到让永莲听傻了眼,全忘了手头上还有个光溜溜,四肢猛拍打水面、溅起朵朵水花的允龙。
「永莲~~龙儿会著凉的。」月翔凤重新将头趴回肘上,轻閤上眼回提醒永莲说道。
「啊~~小主子对不住。」难得出神的永莲,惊唤一声後,连忙回过神做起手边的作工。
而方才那话题就这样半了一断不再继续。
「这些天来,询到的皆不是好消息,炎傲焰除了炎傲天这个双胞兄弟外,另还有一个东宫皇后生的炎傲寒与西宫舒妃生的炎傲泉,现除了炎傲寒有两个正妃,其中一个还怀有身孕,另外比较探不到消息的,就只剩下炎傲泉了,真无趣,不是女人的後宫,也能搞出这麽多明堂来。」月翔凤喃喃的将脑中的资料整理整理,只不过最後的那一句话,他可是低喃念道。
「主子想跟著掺豁?」拿著乾净外衣由外头走进的永荷突然出声接话说道。
「哈哈哈!不是我想跟著掺豁,而是迫不得己要跟著掺豁,为了龙儿…。。在这宫内我得要稳稳站住脚才行,靠人来保护,那效果太慢了,远水可救不了近火。」月翔凤乱没气质的笑著回道。
「主子……宫里头没人会像您这样笑的。」永莲闻声拧著眉头出声提醒说道,一面说的同时,还一面将允龙那己擦乾的身子套上乾净的小衣後,在用狐裘暖暖地包裹住。
「这是我的殿,所以在这儿,我想轻松些,对了!找时间再殿里搜搜看有没有书籍、纸笔类的东西,我想多认识些西炎的文化,日後才好教龙儿。」月翔凤由池里步出,接过了永荷递上的巾布,开始拭乾他自己的身子。
永荷看著月翔凤胡乱拭,『专业』的他看不下去,顺手拿起另一条巾布,全然不顾先前月翔凤的坚持,仔细将身子上的水珠拭乾。
「哇!我说过我可以自己来的,永荷你不听我令哦!」月翔凤闪著身子出声抗议说道。
「主子…。。您这样的乱擦,还不如早点适应,到时万一您病了,累的是我和莲、被骂的也会是我和莲,今日宁可违令,也不能让您这样胡来………。」永荷难得正色说道,很爱碎碎念的他,一出口就是一连串的话。
「呃…………。。」月翔凤到也认了,他是个讲道理的人,只要说的有理,他就算再怎麽不情愿,也会接受,不过…是谁说三个女人成就一个市场,一个男人也行呀!瞧瞧眼前说的头头是道,有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的人,这才发现原来光是听人说话,也是一件很骇人的事,由其是那人还说个不停。
乖乖立身让永荷『上下其手』的月翔凤拧著眉,频频将头转向一直在一旁的永莲,希望永莲能助他脱离『苦海』,穿上白色的亵衣後,在套上狐裘外衣後,永莲这才含著笑意,将允龙交还至月翔凤的怀中,并出声说道。
「荷!主子要的东西,你等会去殿里翻翻。」永莲笑著出声打断永荷的话说道。
「嗯!好的。」永荷到也奇了,永莲一句话,让他停下了说不停的话,两人还能很有默契对看一眼。
自从躺了一个月又十日後,月翔凤开始动起了松散的身子,月光耀映满地白雪,园子里有道融於雪色之中的白色身影,『咻』、『咻』、『咻』的声响,不断划破夜空。
雪指搭箭、长臂拉弓、凤眸瞄准、静心放箭,一连串流畅的动作,扬起青丝飞扬,锐箭划破冷寂空气之声,声声震耳,而利箭正中靶的精准度之高,支支箭无一落空。
箭袋中的最後一只羽箭射出後,沐於月光下的月翔凤身後,传来一阵击掌之声。
「好!箭无虚发。」
是那熟悉的嗓音,月翔凤匆匆回过头,同一月光下,巨大的黑影将月翔凤略微娇小的身子团团笼罩住,冬夜里的寒风恰似全被那健硕的胸膛给阻挡掉。
「你不讶异吗?」月翔凤并未回过身子,他淡然地回道。
「古有云:凤凰不死、轮回磐涅、浴火重生。你是凤、我是火,你因我而重生,面对重生後的你,我又有什麽好讶异的不是吗?」炎傲焰的身上熏染著淡淡的酒气,他轻抚著月翔凤身後的黑瀑,语气平静无波澜的说道。
因为这句话,让月翔凤扬起了一抹足以溶化冬雪的笑靥,他喜欢这男人的思想。
「再问你最後一个问题好吗?」月翔凤缓缓的回过身子,他抬起如星晨般晶亮的眼眸看著另一对有著他身影的双瞳。
「给了答案後,我又能得到什麽?」炎傲焰稍稍眯起了眼眸,语气慵懒地回道。
「你想要什麽,我就给什麽。」月翔凤笑颜里带著自信的惬意,因为他知道那男人想要什麽,而那东西他给的起,也只有他能给。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吗?而这问题的答案对你又有何意义?」炎傲焰深邃犀利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精芒。
「我不喜欢做後悔的事,你这个回答对我来说很重要。」月翔凤神情正经地扬起螓首对炎傲焰说道。
「随你问,我心坦荡。」炎傲焰回以正经的回道。
「交以我心换你心,但愿君恩不似水,东西两宫非我愿,美人真心愿谁随。」
「愿以我心换你心,君愿丝缠共白头,散尽两宫为我愿,两人交心情意投。」
闻言月翔凤手中的弓直落於雪地上。
「这样你可明白了?现在这儿跳动的可是我心而非你心。」炎傲焰眯著一双狭长魅惑的眼眸,他的嘴角微扬,长指指著月翔凤的胸口,那低沉的嗓音回盪在月翔凤的耳边。
「焰……。。」月翔凤弯身以手拾雪拭去额上绘上的红纹後,重新抬首面对炎傲焰。
「这样做算是另一个测试吗?不论你在试多少次,我都是同样的回答,凤就是凤,大笑的你、生气的你、哭泣的你,憎恨的你,不论形貌如何改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