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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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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呸呸!以为笑得好看便能消人气么?虽是不情不愿,叶非败仍得认了眼前这他唯一佩服的人也正是他的客星。想到反射性便会应他,他禁不住又要恼自己的好脾气。 

“你小心的替我查查这几位……。” 

轻声细语灭在骤起的寒风中,被风卷起的新雪片片荡起,白色与白色的缝隙中,只见叶非败越发凝重的脸。 


步出竹林后,韩朝便冷冷的四下扫视飞翼所在,两位押差见他终于出来了,恭恭敬敬的过来行礼。韩朝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径自牵过从林中转出的飞翼,轻轻一跃,上了马。两位押差见状忙拉住马辔头。 

“翼阳王爷!请留步!” 

要上镣铐?冷冷的目光似乎要穿透他们。 

“王爷别误会了。小的方才接了圣上密旨,王爷想在路上留多久都成。所以……若是王爷与友人相谈甚欢,在这井州留个十天半月的也不打紧。不知王爷您意下如何?” 

“不必。”不想再受他什么了。再者大哥有话却说不得,留下只是徒增他烦恼罢了。倒不如早早到了秦州,早早省事。 

“是。那沿途王爷可要赏些景色?离这罕山不远倒是有个清净地方,平素少有人去的。王爷不妨在那围猎几日,散散心。” 

清净地?绝美的容颜更见冷洌。不是那琰隐林么?七年前……七年前……!!“圣旨。” 

押差怔怔,想想才知道这王爷意欲何为。于是一个抓住辔头不放,另一位立刻从包袱中找出被叠得整整齐齐的密旨,双手奉上:“王爷,请——” 

请字音还未落,韩朝却看也不看的便将那圣旨三下两下撕碎了,扔在雪地上。可怜两位反应不及的押差只有目瞪口呆目送他驾马而去。末了,忧心性命不保的两人嚎啕大哭,好不凄惨。奉命躲在暗处监视的四名侍卫也是面面相觑。 


半个月后,一行人到得秦州,人生地不熟的。两位押差原想着传皇上密旨与这守城将军,转念想起那密旨早已尸骨无存,凄凄惨惨的红着眼随着韩朝见了秦州守将。那将军也是位秉公之人,见前翼阳王、国统大将军押到,竟脸色不变的将他安置去盐场。 

两位押差过意不去,想到圣上赐的钱粮还剩大半,连忙随着韩朝到盐场去瞧了瞧。检查一番他住的破旧木屋后,请人稍加修缮,也给他置了几件素白绸衫,将他的爱马飞翼也好说歹说养在军营中,这才匆匆回京复命请罪。 

而自来了秦州到两位押差告辞离去,韩朝始终是不发一语。默默的搬运着盐块,也依旧面无表情。 



8 
撩晔的冬夜少有能见月光之日,今夜却不知为何,圆月如盘挂在半空中,冷冷清清、孤孤单单,煞是凄凉。 

子时已过,更夫也敲过三更,万籁俱寂。就是平素灯火亮堂的皇宫也在圣上一时口谕下黯淡许多。如此,皇宫内那丝哀伤更是久久不散,仿佛一匹长绫将人束缚得要窒息。 

御花园萧瑟无比,垂柳长叶早已谢去,徒留着枝条在冷风中飘悠。正对着湖堤的长空亭内,无限惆怅的视线自它们调回到眼前的酒杯里——琥珀色的酒液流淌着冷月光。长空亭四檐依旧流着小飞瀑,水倒映着月光,远远看去倒像成了隐隐发亮的一盏烛火般。 

亭中酗酒者却早无心欣赏这奇异美景,只当自个儿正身处最俗气不过的市井酒肆中,拿酒当茶水连连的灌。他灌得快意,假山后踟躅而立的秀美少女却锁着秀眉,欲步又止,白嫩的脸儿不知是被冻的还是羞的,添了红晕却也多了愁绪。 

苦役……。朝,你就是甘愿做那些事也不愿再与我有半点干系么?也罢。当日为何不在大哥住处多留几日?你就那么不在意旁人么?你……。岂是做那些事的人?唉……,国事怎地都那样少了?记得你在的日子,每天都像恨不得将我压垮似的一大堆,害得想到你身旁陪你练剑的工夫都没几个时辰;如今,空对着御书房,空对着长空亭,空对着……泰永殿。时日怎如此慢腾?沙漏中沙子怎泄得那样少?想找些事理了,却想破了脑袋也寻不出。 

可恨那些个纲常伦理!可恨那些个道义德行!可恨母后自作主张,居然邀了公孙国、慕容国、南宫国几位公主、郡主成日来烦!从未觉着女子是如此可恶! 

最可恨是不能将她们怎样!赶回去伤了几国和气!斐按理是不与我计较,只是现下当政的并非他;而南宫罔也无甚大碍,就怕公孙旭错待了沐儿……。 

有着些迷茫的目光透过水帘望向假山后站着的少女,酒杯扔在地上,滚落下台阶。濮阳曦干脆举起酒壶继续灌。情殇、情殇!这蚀骨之痛……,就是大哥想要警告我的么?既知情已去,切莫再情殇……。若是这样容易就能将那人自心上拔除,我早就做到了啊……。朝啊朝,今世不许,我取来世如何?“苍天在上,我濮阳曦发誓,若有来世,必定不强迫他。若有来世,只要守在他身旁我就心满意足!天若有灵!愿减寿偿愿!” 

正对着冷月发过誓了,濮阳曦便跌坐在石凳上,拿起酒壶再灌。越喝神志却越是清明无比。假山后少女看得心慌,也顾不得害羞,急忙奔过来,在亭子前站住。犹豫半柱香后,她见濮阳曦大有越喝越来劲之象,当下也不再愁水帘沾湿纱罗衣,冲进亭子,咬唇便要夺下那酒壶。 

“玉麒公主好雅兴。赏月么?”濮阳曦侧身一让,托着酒壶隔着石桌强笑问道。 

慕容国唯一的公主殿下玉麒,闺名慕容鄢月,乃是无力帝慕容斐最为宠爱的过继妹妹。生性温柔,此刻即使带着些气也是无比娇柔可爱:“皇上为何镇日借酒消愁?难不成是奴家与公主郡主们给陛下添烦了?” 

见她衣裳湿了,怕她着凉,濮阳曦解下外袍,替她披上:“是……。” 

慕容鄢月顿时怔怔,小脸儿越发的红了:“那……是因陛下早有心爱之人了?”可是那——白衣胜雪的“他”? 

淡然的看看她,悠然一叹:“难道朕看来像石子么?岂能无情?” 

是“他”么?“那陛下怎不立她为后?您盖世威名,谅是门不当户不对,太后、大臣们也不敢说话的。”后宫荒废确实是真,太后百般暗示、明示,再傻的也能看出她的意思了。即使是全都收为后、妃怕是各国也不会有微词。 

“他?他恨朕。纵是朕百般想望也不能怎样。”轻轻一笑,自嘲道。俊美脸上又添几分哀戚。 

慕容鄢月小心的看着这眼前的无情帝,沉吟半晌才似乎下定决心,问道:“奴家道听途说,陛下……倾心于翼阳王。可又将翼阳王流放了。此事——。”天下第一美男子呵,四年前匆匆见过一回,那出尘仙姿便似刻印在心中一般,始终不能去了。 

“无力帝没向公主说明么?也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弄明白才好。公主还是尽早回房去吧,夜色深了。” 

见那剑眉中逸出伤痛,慕容鄢月脸儿也苍白了:“奴家曾见过翼阳王一面,四年前,在圣上为皇兄所备的洗尘宴上。” 

“那时公主尚年幼,四年竟也成了窈窕女儿了。”她与沐儿同岁,这他是记着的。两个女孩家都是长成了。 

“翼阳王……王爷当真是神仙人物,我皇兄也赞他名不虚传。殊不知,鄢月也觉着,世上是无人可比了。”顿顿,“王爷与陛下,是天作之合。” 

挑挑眉,因这话而有些笑意:“是斐令你应邀前来的么?特地向朕说这番话?” 

“这番话是鄢月想说的。皇兄他也是同样心思。” 

好个温柔灵慧的女孩儿。提起快空的酒壶,袍袖扬扬,水帘便朝两边分开,像是被无形拢勾给收拢了似的。“请罢。鄢月,朕想问问斐近况如何?” 

慕容鄢月低头轻叹:“皇兄发觉江山不比美人,至今如此。” 

了然的颔首:“朕却比他晚一步知道。” 

慕容鄢月苦笑:“但陛下却比皇兄坐得安稳。” 

“……。鄢月。告诉斐,若他觉着不妙,前来濮阳就是。还有——再说一句‘我等,皆情殇。’” 

良久未听见应答,濮阳曦叹着望向身边的少女,果真见她眼睫端挂着颗泪珠,摇摇欲坠。斐,江山不比美人,若是得不了美人心,却还不如不曾尝那情滋味,是么?你,我,过得好苦! 


后世有传闻曾说到,无力帝慕容斐听闻玉麒公主传话后,竟连声大笑,笑中满是辛酸,笑后叹道:“知我者,曦也。” 

而玉麒公主慕容鄢月于半年后嫁予南宫幼主南宫央,七年后,南宫幼主薨,她亦出家在南宫国寺为尼,不知所终。此是后话。 


濮阳曦送慕容鄢月回房后,了无睡意便回到御书房,欲打点打点几天后韩沐的婚期事宜。韩沐去公孙国不过五六天便催促他定下婚事,他倒是还想让她多待待,谁知那小妮子居然如此迫不及待,闹得他也是无可奈何。公孙皇帝无忧帝公孙旭倒也隆重,亲自将沐儿送回并决定依照濮阳习俗先行婚礼,再回公孙行大礼。见他诚心,濮阳曦也不好推拒,只得定在几日之后——除夕之时来个双喜临门。 

推开门,仿佛没发觉到立在窗边修长的身影,濮阳曦一面皱眉一面掏出随身带着的火折子点着书案上的宫灯。窗边的人影动动,凑到他身边来:“又喝酒了。” 

“你将宫灯全给熄了?”弄得他还得费神。 

“若是不熄,等那侍卫巡逻时,我岂不是得躲藏起来?” 

“怎么——背上蠕动的是……。”这个暂且不与他计较,背着的物事可要说个明白。 

来人小心翼翼的将背上那一团杏黄色棉布包裹着的、蠕动着的物事解下,温和的抱在手中。烛光耀着他的半边脸孔,濮阳曦发觉他慧黠的眼竟比烛光还亮堂,顿时明白这包的是何物了——“别惊着了他!小心一些。”居然将小家伙窃出来背着……。 

厚厚的、软软的棉布打开后,露出张肉乎的小脸,睡得甚是安稳。 

濮阳曦望望一副带着得意状的濮阳熙,再望望小家伙濮阳崴,不得不承认:“子承父相。”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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