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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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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无友。朝,帝王的友情向来是实现不了的。咱们也不可例外。帝王有的,是情。欲望的情。”他吻住他苍白的唇,试图将其恢复成一刻前那艳丽无比的颜色。 

点点几可入画的红梅绽开,开得狂放又隽永,点缀在他瘦削的躯体上。他僵直的手指想移动那么分毫也不成。而笑着的少年迷醉的瞧着他的模样,欲望竟又开始膨胀。屈辱的无数夜,冷漠的无数夜……,始于此。 

他的欲望、他的情,将他好不容易生出的温和消磨殆尽。难道他以为武力便能够使人屈服么? 

永远不会。作为友人,他已为他所背叛。现下于他而言,这人不过是君,是仗着武力与权势带给他侮辱却口口爱声声情的人而已! 


韩朝这微怔的瞬间,已然失去了逃脱的机会。濮阳曦如披戴金色霞光的仙人一般迅疾,伸手揽住他的腰身。人已逃不掉,他便松了心,两人如百合花一般坠落在绣有九龙在天的巨大龙床上,扯下金色绣着巨龙颔首的床帐。那精致无比,看似厚实,实则轻灵的帐子便悠悠盖将住二人。 

拨开掩住爱人容貌的帐子,濮阳曦低低的叹一声,充满了情殇的嗓音放开,忍不住重复问了无数遍的问题:“朝。告诉我。我该怎样做,你才不会如现下般一丝情也吝于示我?” 

“方才的提问,臣未答。”韩朝也不瞧他一眼,径自注视着屋顶庞大的桧木制成的横梁。 

那是我不愿听到你那残忍的答案啊!是我不让你道出! 

濮阳曦再叹一声:“你先答这个好么?” 

韩朝并未看他近绝望的目光,眼角也未曾有任何温和的迹象。此时,他便像从冰雪中幻化出的人儿,飘渺无影。似乎就要成为阵阵烟雾消失了。濮阳曦突觉万分紧张,收紧揽住他的长臂,感受他犹热的体温。 

难道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是他迷乱了,导致事情无法收拾。是他令他心寒了,使得他再也吝于望他一眼。可,他对他用情如此之深、如此之切,难道就不可原谅么? 

他,早在十年前便知道了:今生只需一人相伴足矣。而那人,带着冰雪的气息,有着无垢的瞳眸。 


少年帝王初次见到令他从此深陷的人儿,年方十四,正是在他登基不久后。 

他那时不过得上位三个多月,正是被三权臣及外戚皇亲三势争宠扰得不胜其烦的时刻。他急于摆脱傀儡的角色,宣布亲政,却也不得不隐藏起自个儿远超乎年纪的睿智与机敏,等待时机来临。 

他急切的需要可信任之人来助他一臂之力,可惜却未曾寻得。最有可能帮他的唯一的兄长甄亲王濮阳熙也因皇位归属而与他疏离。他,尚在寻觅。 

那阵,西边正乱。钟离国趁着先皇病重,二位皇子因未立太子、皇位不定而不和的时刻,大举入侵,欲吞并了鱼肥水美的濮阳国。其余三国均观望,骨子里却也是想分一杯羹。先皇撑着病体下了令:镇西将军韩跋率众将士拼死抵抗!战火于是焉燃遍了每一寸西方国土。 

时至先皇崩,他即位的那日,战争进入了最后时刻。钟离国老皇病势亦已沉重,而向来能者居之的即位规矩使得太子一位如同虚设。众皇子使尽各种手段,令其国内纷乱不已,再无力入侵他国。于是其大将军决意决一死战。他连夜下十五道金牌,责令韩将军自勉为国,胜则全胜,败则皆输。将军未复,以将军官袍、头颅做证——非胜即死!在最后一战未果后,钟离国提出年后定约的和求,随即撤兵。 

他自然是答应了。然而此时镇西将军韩跋已战死,下属军士皆是伤亡惨重。他只有下令厚葬将军,以彰皇帝对臣子忠心的感动。不料韩跋遗孀上书建言,请求薄葬,并列了诸如国库空虚、朝局不定恐惹祸上身、下属怨怼等等数十种理由,其言辞犀利、一针见血。他明白这决非同样出身将军世家、悲伤心切的夫人能纂出的文章,由此兴起了一见文者的念头。 

镇西将军府远在离京城半月路程的西方首府漠冉,因而将军丧葬因皇帝将至延长了日期。将军遗孀决意以七七四十九日祭超度亡夫。 

月后,皇帝终究排除万难到得将军府,那日,天降大雨。 

皇帝望着那几排祭灯,数位身着缟素的仆从,心叹将军之简。他并未因半月旅途劳顿而接受身旁宦官的进言,立刻请人带他进入灵堂。 

那时,灵堂内仅有三人——泪流满面、憔悴不堪的遗孀,活泼纯真、尚不知伤感为何物的四五岁稚儿,冷漠无比、亦未见任何悲意的俊秀出尘的少年。那少年清冷的目光在他着素裳的身上停留几秒,垂垂眸,冷道:“娘,皇上到了。” 

皇帝的脑海中刹间空白一片。就是他。心底的声响开始不停的诉说:就是他了,能助我一臂之力,能伴随我此生的人。就是他了,韩跋的独子韩朝,风闻京城的如仙子般的人! 


那日,遗孀忙着请皇帝休息,皇帝却拒绝了,与他们一同守灵。晚膳时也同用素膳,并应许遗孀不为难她的一双儿女。遗孀脸上的笑容满足而伤怀,皇帝不动声色的猜想她此话可否有轻生之意,却意外的收到冷漠少年警告的犀利视线。 

他也知晓自己的娘亲有轻生之意,却不加劝阻?皇帝惊讶,却也怕得罪了他便不好办事了,只有点头应许。 

夜晚,皇帝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满脑都是那冰冷的人儿。实在受不住了,他只有腾的坐起,穿衣。不行便去看着将军夫人,若是她自尽了,留下孤儿可怎生是好?虽说一个已经十三,另一个却才不过四五岁而已吧。 

趁着黑夜伸手不见五指,偷偷摸摸来到内厅外,探头望望。主房丛丛翠绿欲滴的文竹前却已经坐着一抹缟素。皇帝迟疑几分,慢慢靠过去,发现果然是韩朝在守侯着。 

原来他早有防备,才不用我帮忙。想来我出来岂不是多此一举?想想,本性爽朗的皇帝禁不住觉得失望,又不想惊动他,只得又沿着原路折回房去。才不过几步,那清冷的气息猛的便逼近了,他忙跃开,回头见韩朝负手冷冷的打量他一番,神色如常道:“我等你许久。” 

“等我…不……朕?”为何?他不是在防着将军夫人轻生么? 

“是。”颔首。 

“那……,夫人之事,该如何是好?”看看主房里并未熄灭的烛光,皇帝依旧是摸不着眼前人儿的心思。 

“正是我娘的事。你少管。”冷漠如斯,可以预见到皇帝往后的辛苦了。 

皇帝只有一声苦笑:“我不管,我这就回房,你管好么?”骄傲的人,当真是受不得旁人半点闲心。唉……,还特地来警告他这本可呼风唤雨的皇帝。他不管。那请随行的大内高手暗地里盯着、以防不测总成了吧。 

“谁都别管!”韩朝阴着眸,拦住他的去路。 

他居然看出来了?好厉害的一双眼!但—— 

难道,他的意思是任由夫人去了?这怎么成?夫人若是去了,留下他们兄妹要如何过活?他年纪尚不足继承将位,妹妹又太小,至他十五岁之前,他们全无半点俸禄可拿,怎么养活自己?!况且娘亲去世,怎能抵挡得住那些豺狼虎豹般欲分财产的亲戚?!最令他匪夷所思的是——他难道都不想珍惜这份血缘深情?! 

见皇帝一副瞠目结舌状,韩朝有些厌烦的重复一句:“谁也别管我娘的事。娘想随爹去,去就是。全凭她自个儿的主意。”若他不是皇帝,得罪他恐怕会让沐儿有危险,他才不屑解释与他听呢!! 

……!!! 

冷漠如斯!!无情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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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偶是特别喜欢酷哥的……,何止酷,外表也是帅得没话说 
更重要的是……,必须聪明啊…… 
比如枫枫……流口水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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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 3 (下) 
作者:玛雅_(xxx。xxx。xxx。xxx) 2003/10/07 20:13 字节:7K 点击:51次 帖号:137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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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与自己有血缘之亲的娘亲尚且如此,若是对他呢?对既无血缘更不熟识的他……。若他坦言对他有情,怕是会遭冷拒罢。不过半柱香的时候,皇帝心头已不知转过多少念头。心涩无比,愁苦之极。 
韩朝转身回到丛丛文竹边,冷冷的睇着主房摇曳的烛光。 

突地,一阵木头砸地的怪响令皇帝禁不住瞥向主房——那像是小凳倒地的声响!莫非将军夫人已……,现下救了她或许她还不会有何大碍!他想也未想便要冲过去,才到得窗前,清冷的气息便又扑面:“做什么!!” 

喝问中全无半点伤痛之意。皇帝怔怔,才想到方才答应了他的话,退后几步,低声问:“你真就这么瞧着你娘亲自尽么?” 

现下不就是么?冷看他、防着他冲进去救人的韩朝似乎觉着他说的全是废话。 

“那,将军去世,于你也无任何影响了?” 

难道灵堂上没见他漠然的样么? 

皇帝叹口气,不再说了。韩朝也就这样站着,听屋内的动静,将近一柱香的时辰过后,他闪身便走,皇帝想也没想便又跟上去。几个起落,素白的影子降在仆丛房外,敲敲窗棂。下一刻,一位老人便推门出来,恭敬的询问。张口说了一两句,老人脸色一变,惊讶的望着小主人,目送他如影一般飘离。 

他该不会就那样让管家去收尸……。皇帝自屋顶上翻下来,在半空中轻灵的旋朵云似的衣花,探手猛地自后抓住老神在在的管家。管家也如他的小主人一般没多大震惊,淡淡的往后瞅他一眼便恭敬的要磕头:“皇上!” 

皇帝紧抓他的领子不让他下跪行那等烦琐的礼:“你家主子吩咐你何事?”若是他心中想的那样,韩朝其人未免太淡然了些。淡然得都不似平常那年十三的少年,令他觉着情于他只是累赘而已。 

“禀圣上,老奴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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