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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勾出迷人的弧线,然后覆盖在她的唇上,很温柔的一吻,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
吻开始变得激情狂野,她不但不讨厌,反而配合他。
她对自己的反应深感惊讶,但她一点也不觉得后悔。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爱抚她,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和亢奋,她的身体发烫,她的呼吸急促,整个人迷失在他所带来的快感之中,直到他的手钻进毛衣里,她才猛然惊醒……
再这样下去,她不仅会失身,还会跟其他女人一样,今晚以泪洗脸。
虽然她的心中有微弱的抗议声,但她还是硬把他的手从毛衣里面拉出来。“你干么吻我!”蓝萱故意不提爱抚的事。
“这就是利息钱!”岳靖伦眼中有意犹未尽的遗憾。
“我情愿付钱,也不出卖色相。”她为时已晚地强调。
“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家。”他叹了口气,正打算发动车子。
她愤愤地跳下车,惯上车门。“我宁可遇到抢匪,也不跟色狼同车。”
“少来了,你刚才明明是很陶醉的样子。”岳靖伦促狭地嘲笑。
“可恶!”蓝萱用力踹车头一脚,结果自己痛得哇哇大叫。
“这次我们又平手了。”岳靖伦全身虚脱似地躺在沙发上。
“等我先检查完照片再说。”岳靖俪确实有心电感应,感应到他作假。
她就像一帽尔摩斯(她最崇拜的偶像),叼着没点火的菸斗,头戴呢绒鸭舌帽,手拿放大镜,仔细检查每张照片,彷佛能从照片里找到蛛丝马迹,证明岳靖伦犯罪。
最后她的视线停留在一张照片上,看了许久,许久……
不知道她对哪一张照片产生怀疑?岳靖伦虽然有点紧张,但他仍是不动声色地屏住气,合上眼假装睡着,不过他却控制不住狂乱的心跳,连带影响到胸口起起伏伏,他赶紧将双手压在胸前合十,作出安息状。
老天保佑!千万别是蓝萱的照片,不然他就惨了。
半晌,岳靖俪挺直背脊,以胜利的口吻宣告。“你输了!”
岳靖伦像被针扎到般弹了起来。“明明是十一张照片,我哪里输了?”
“这个女孩是你找来的临时演员。”岳靖俪拿着蓝萱的照片一口咬定。
反咬一口是最好的策略,岳靖伦坐正,不动声色地检查她拍的照片。
真可悲,每张照片里的男人都是泪眼汪汪,把全天下男人的脸都丢尽了!
看完十一张照片之后,他以在鸡蛋里挑到骨头的口吻说:“依我看,你这十一张照片都像伪造的。”
“你心里有数。”岳靖俪没被他唬住。
“你才是小心眼,想嬴想疯了。”岳靖伦冷笑。
“你对天发誓,如果她是假冒的,你出门会被车撞死。”
“不干!你是妹子,没资格命令我做什么。”岳靖伦抵死不从。
“她眼里连一丝悲伤也没有。”岳靖俪观察入微。
他保持冷静地说:“她泪流满面,这样还不算悲伤吗?”
“她的眼泪一看就知道是雨水造成的!”果然是侦探小说看多了。
窗外还在下雨,照片上的车窗是打开的,再加上蓝萱不仅脸上布满水滴,连头发上也有因闪光灯而发亮的雨珠,种种不利的因素,岳靖伦确实很难狡辩,但他打定主意,一概否认到底。
跟蓝萱相处这几天以来,他有两个收获,一是说谎不需要打草稿,二是刚才的热吻。
他吻过的女人不下百个,唯独她让他有回味无穷的感觉;要不是现在得应付难缠的妹子,他实在很想早点回房,在梦里跟她相见……
虽然她的克制力比男人还强上百倍,明显不是那种唾手可得的女人,但是这点却不能让他退缩,反而更增加了征服她的野心!
从她刚才热情的反应,他知道占有她是迟早的事,他的手、心还残留着她的余香,他的下半身开始有了反应……真要命!怎么会在紧要关头出现这种状况?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无话可说?”岳靖俪凝望着他怪异的表情。
“是真的,她哭得肝肠寸断,面纸用掉一打。”岳靖伦正襟危坐。
“你立刻把她找来,我们当面对质。”岳靖俪命令道。
岳靖伦武装地说:“我已经跟她分手了。”
“你怕了?”岳靖俪挑衅地扬起眉尾。
“我是好马不吃回头草。”岳靖伦说得理直气壮。
岳靖俪直截了当地说:“把你的手机给我,我自己打给她。”
“很抱歉,资料全消掉了。”他早料到她会这么要求,所以先动了手脚。
“手脚这么快,分明是作贼心虚。”她毫不客气地拆穿他。
没错,她说的都对,但最重要的是死无对证,只要脸皮厚,天下无难事。
这点是跟蓝茂学来的,看来他们姊弟对他影响深远,不管好的坏的,他都照单全收了。
说到蓝茂,他想起他那个老板朋友,对蓝茂的学习精神和能力都赞不绝口,还说他到了下班时间还坐在电脑前,看来他这次是找到了人生目标。
太好了!这么一来,蓝萱又欠了他大人情,他一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岳靖俪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你今天好怪,心思好像飞到外太空去了?”
“我是太累,精神不济罢了。”他赶紧打呵欠,掩饰邪恶的眼神。
她露出怀疑的表情。“你该不会爱上照片中那个女人?”
“我的字典里没有爱,只有性。”岳靖伦一脸的慌乱。
“哈哈!被我猜中了!”岳靖俪乐得手舞足蹈。
他恼羞成怒地说:“你赶快去买乐透,我保证你打到乌龟。”
“你脸红了,真是天下奇观,我非见她不可!”岳靖俪好奇极了。
“这分明是被你气红的!不管了,我要回房睡觉,懒得跟你吵架。”岳靖伦起身回房。
“你要是不把她交出来,我就每晚吵得你不能睡。”岳靖俪尾随其后。
“你每晚不睡,哪有体力去上班?”岳靖伦从牙缝迸出话来。
“我失业了。”她毫不在乎地耸肩。
他记得她说过,她非常热爱她的工作,要做到一百岁才退休。
这几天,他虽然心思多半在蓝萱身上,不过他也没忽略她。
原本他们两个都是玩到三更半夜才回家,可是最近她都窝在家里,表面上看起来天下太平,但他知道事有蹊跷,却不知道蹊跷在哪里、是什么?
能让她放弃工作的蹊跷,止月定非常重要!
“因为其中有张照片是我老板。”岳靖俪不打自招。
“难怪……”那么急着解释,显然是告诉他——此地有银三百两。
“我决定在报上刊登寻人启事,直到找到她为止。”岳靖俪转移焦点。
“改天等我工作不忙,我带她来见你。”岳靖伦只好赶在她之前采取行动。
“办公室怎么乱烘烘的?”蓝萱中午以前回到杂志社。
这是一间全是女人的杂志社,因为没有男人,所以大家相处得满愉快的。
这家杂志社的规模不大,也不在商业区,而是位于住宅区,四层楼独立建筑。土地是总经理的爸爸留给总经理的遗产,原本是块农地,随着都市计划而升级改建。
杂志社正对公园,一楼作为门面,玻璃大门几乎是天天敞开,空气清新,这里除了陈列从创业到现在的杂志,还有两小间接洽生意用的和室,二楼是业务办公室,三楼是编辑办公室,四楼则是总经理室和会议室。
除了一楼,其他楼层都有附设厨房,员工可以一起出钱买菜,自行炊饭,唯一不便的是,每个楼层都只有一间厕所,一楼加设男厕,专供男宾使用,时时可见夹着双腿排队上厕所的同事,这是“时髦女人杂志社”的特有文化。
办公室是采矮墙隔间式,两人一间,跟蓝萱同间的是林素素。
林素素有个做名牌服饰代理、交友广阔的哥哥,靠着这层关系,她从不担心达不到业绩,只担心交不到男朋友;她离过婚,有一个小孩,做业务完全是因为这儿容易混水摸鱼,常摸回家照顾孩子。
“看来你还不知道,有天大的事发生了!”
“别卖关子,快说是什么事,让你今天化了个大花脸?”
“亏我刚才在洗手间化了一个小时的妆,竟然被你批评得一文不值?”
“美是美,不过太艳丽了点,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是槟榔西施。”蓝萱揶俞道。
林素素站起身,环顾四周。“你看清楚,有哪个同事不是浓妆艳抹?”
“我懂了,有俊男在。”蓝萱恍然大悟。
“没错,他现在在总经理室。”林素素坦白告知。
“难怪办公室今天特别香,我还以为是谁打翻香水瓶!”
“我知道除了口红之外,你连粉饼都没有,要不要借用我的?”
蓝萱不好意思透露,上星期六她才买了一盒贵到不行的粉饼,但物超所值。
那个热吻,到现在仍令她悸动不已,但她不知道是他经验丰富,还是她完全没经验的缘故,所以才会不停地回想。
不过她了解,对他来说,那个热吻是他数不清的吻之中一个小雨点,但对她而言却是意义重大的初吻。
一直以来,她为自己守身如玉的坚持感到骄傲,直到那一刻,她才明白她只是运气好,没碰到花花公子。
在他面前,她根本不堪一击!
幸好他跟她结束了,以后她只要把欠他的钱按时汇入他的户头,两人大概不会再见面了吧?
不知怎地,她觉得好难过,难过到胃痛如绞……
“粉饼借你。”林素素没注意到她脸色发白,自顾自地从抽屉里拿出粉饼。
“我肚子好痛,再不去厕所就要洗裤子了。”蓝萱连走路都显得力不从心。
“厕所现在人满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