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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
周家荣笑得开怀,优雅的拿著刀指向牙鸟面前说「就在这里啊。」
牙鸟惨白的望著自己刚刚吃过,看不出是什麽的鲜嫩肉块中,有数条人类手指形象的肉团,一阵恶心的感觉立即涌上来,跪倒在桌边乾呕。周家荣闷闷的又笑了两声,享受著牙鸟的惊慌「说笑而已,她还有利用价值。」
牙鸟的手指反白紧紧抓著桌边,红著眼望向他「你究竟想怎样…为什麽…为什麽…」
周家荣轻叹摇头「你每次见我都不断问问题,有什麽不明白的一次过说吧,待会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做。」说完便轻轻笑起来,满足於牙鸟的歇斯底里和惊慌,一切就在他的掌握中。
疑惑的作沈思状「嗯…那我们应该从什麽时候说起呢?」
「是你杀了维风……」牙鸟跪坐地上盯著周家荣说。
「唉,听到你叫他维风维风就不舒服,呵,不过现在不要紧了,他再也听不到你可爱的声音。嘿嘿…不太难嘛,他一眼便认出我是谁了,可惜没机会反抗啊,被斧头斩断手的痛楚可不好玩。唉,就是事後麻烦一点,人类的骨头太硬了。」周家荣不满意的轻皱眉头,回想起自己当时的辛劳。
好像讨论的只是什麽微不足道的事,就像小孩对自己小学美劳堂上的作品不满,牙鸟愤恨的说「为什麽选我…我根本不认识你是谁!」
「不是说,爱是不用解释的吗?」周家荣认真的眼睛一转,说後自己又哈哈大笑起来。
不用解释?就是为了这麽可笑的理由──不用解释?那麽多的人命,全都是活生生的人命!!
周家荣走到牙鸟身边蹲下来伸手想摸他的面,牙鸟惊慌的向後一躲钳制下不由自主地颤抖著,周家荣猛然一手揪住他的头发,拉到灯下注视著。他用另一只手摸过牙鸟的脸,分开他的嘴唇,然後滑过颌骨,在脖子上摸索著「呵呵,美丽的白乌鸦…你以後都是属於我的了,所有碰过你的人,所有令你注意过的人都该死,在孤儿院的时候我就想捏碎他们的颈。」
牙鸟颤抖的摇头挣扎「不!!我不是什麽白乌鸦!!」
周家荣松开手让牙鸟退到墙面,回复微笑「听过圣婴的故事吗?你是与众不同的。」
身世…?他只是普通的孤儿啊。
在空中游动的她突然停下来,聚精会神的望著牙鸟,漂亮的眼眶里闪著不明的光芒。
「处女生子…是不是和圣经中的故事一样?呵…其实这也没什麽大不了,你是一个试管婴儿而已,你的母亲在生你的时候便难产死了。对了,她是被捉强迫植入胚胎的,哈哈…她连处女膜都没破就有一个儿子了。」周家荣笑得抖动肩膀,这应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牙鸟小时候便想像过自己的妈妈是什麽样的人,她会温柔的抱著还在襁褓中的他,轻轻说著摇篮曲哄著他睡,摸摸他的脸。但现实什麽也不是,她可能连一眼也没看过他,甚至痛恨著这个本不属於自己的儿子,是在她身体内吸取营养的怪物。她死的时候应咀咒著吧。
牙鸟不解的皱眉「你为什麽会知道这些…」
「我的养父和你爸爸有点渊源。」周家荣欣赏著牙鸟每个表情「後来不认回你这儿子,也是养父阻止的。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什麽人吗?可惜我真正的养父现时不在这个城市,他定居外国。」
牙鸟迷茫的摇头,忽然想到什麽急切地问「死在窑中的是什麽人,还有为什麽你要杀陈子华?!」
周家荣有点惊异於牙鸟还懂得问问题,开心的回答「那个人是蒋清啊!入学的时候我不是送了你礼物吗?唉,一定是那个林宇没让你看了,那三只字我刻得很细心的喔,要斩人手下来也不易的。而且找地方收藏他的尸体实在违背了我的宗旨,他生前本就不是个漂亮的人了,连死後也特别呕心。呵,幸好现在只馀下灰烬,让我费心帮他选这个死法是他的荣幸。」
语气如谈论天气般自然「至於子华,我本来也不想杀他的啊,怎麽说我们都是在孤儿院里最好的朋友嘛,呵呵。我是麦子琴的未婚夫,我们两家的关系有点复杂,总之没有我她以後的生活不会好过就是了。」
他抓过牙鸟用身体紧紧贴住他,吻著他的脸继续向下移动,牙鸟全身僵直地跪坐在原地,感觉著他的气息吐在耳边「怎样?还有什麽问题吗…」
牙鸟艰难的吐出名字「程隐…翔空…」
周家荣闷闷的笑了起来,牙鸟来到後见过他最多的表情就是笑「我为什麽不杀他们?因为啊…你不会和他们在一起的,到最後一定会分开,相信我。」
「不…我们会幸福的……维风希望我们幸福的…」牙鸟表情平静没有哭泣,他感到周家荣硬硬地顶在他的腿上,只能竭力压制住作呕的感觉。
周家荣落下魔咒般呢喃「你没可能和他们在一起的…你永远也找不到幸福,永远也找不到,只能背负著人命活下去。」
周家荣换上疯狂的表情强横地吻著牙鸟,他厌恶的攥紧了拳头,任由周家荣为所欲为。牙鸟慢慢伸手到裤袋里,等待著周家荣松懈的时刻。周家荣把他的上衣拉到手腕位置,吻著他的锁骨并轻咬著。
当这个使他恨之入骨的人埋首於他胸前时,牙鸟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拿出一直藏在袋里的小刀对准他的心脏刺下去!
周家荣警觉有危险,推开牙鸟向後退,但肩膀始终被划破了。他眯起了眼睛,看得出正努力压抑怒气「真是不乖的鸟儿…我以前养过一只常想飞出笼子的鸟,你知道它後来怎麽了吗?」
牙鸟紧握著手中的武器,站起身愤怒的望向他,没有一丝惊慌。周家荣掀起嘴角,以奇特的步法走到牙鸟身边,亳不费力的捉著他的手到背後,牙鸟咬著牙忍痛,始终无力拿稳手中的小刀,铿然掉到地上。周家荣轻轻的说「我最後把它的翼剪断了。」
「啊!!!」周家荣手中用力,牙鸟的双臂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强烈的痛楚使他冒出冷汗。
他的另一只手揪住牙鸟的头发,把他的头扯起来「反抗啊,现在怎麽不反抗了。」
他双手已经红肿起来,周家荣把他抱起进了周维风的房间,牙鸟一阵晕眩被掉到床上,看清周围的事物後叫「不!别…别在这里…」胡乱拍打的双手被周家荣绑住床头,大睁著的眼睛恐惧的望著上面恶魔般的男人。
「我要你现在就立即属於我!!」周家荣狂乱的说。
刷啦!裤子被撕裂的声音灌进耳朵里,毫无防备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牙鸟奋力的用脚踢向周家荣,被反过来被捉著脚踝试双腿弯曲紧贴胸中「求求你…不…」牙鸟扭动几乎不能转动的脖子,勉强的抬眼,视线瞬间静止在眼前的东西上,绝望的看见桌上放著他们与林宇的三人合照,含笑的维风正看著他。
「啊————」不成调的悲鸣自口中疯狂的溢出,巨大的肉块冲入了体内。
渐渐失去了知觉的身体翻浆蹈海的涌著强烈的呕吐感,越来越模糊的视线透向那只漂亮著的人鱼,她游过来对牙鸟说了四个字。满足的看著这场强暴,开心微笑的样子在哪里见过?对了,那样貌不就是自己吗…七分的相像样貌,六分相像的声音,看来他得到她的优秀遗传啊。一直跟在他身边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你去死吧──”
他妈妈第一句对他说的话。
眼前的一切都扭曲了,身体上的疼痛麻木了。
眼眶的泪水不自主地滑下。
这世界陷落了。
周家荣说得没错,这是一出剧,一场可笑的剧目。
牙鸟泛起了诡异的笑容,已经脱臼象徵式被绑的右手,忽然被他胡乱的扭动又再接上,那下闷闷的声响并没有被在他身体内冲撞的人发现。虽然断骨的痛楚厉害,但牙鸟只震动了一下眼皮,他松开布条慢慢的在床头柜上摸索著,直至拿到一样尖硬的物体,那是周维风爱用的纲笔。原本应因刚接驳的酸软而无法用力,牙鸟的手指骨折却反白,青筋微微突起。
「嗯…」嘴里哼著混合痛楚和欢愉的声音,腰际辛苦又诱人的扭动著。周家荣发现身下的人儿开始啜泣,加快了抽插,吻去他的泪水「你哭的样子真美…」
牙鸟受不了的咬著他肩膀,双手环上他颈项任他驰骋,猛然间,周家荣变得更粗暴的大力挺进折磨得牙鸟发出悲鸣,一阵温热涌进他的体内。身上的人瞬间放松下来,牙鸟眼里闪著杀机,手上的钢笔变成致命武器。
这是心脏的位置,只要插下去,他便会死的了。
杀他,杀死他…
牙鸟高举钢笔刺下的一刻,他听到了林宇的声音──
“不……”
因为林宇的呼唤角落偏差了,但牙鸟疯了般的蛮力已将半枝钢笔刺入周家荣背上,鲜血狂涌而出。「啊…可恶!!!」
周家荣跌滚到地上,钢笔还插在伤口,他大叫用手想把它拔出来,却因为位置双手都碰不到。他开始吐血和白沬,这是肺部受伤的症状,坐在地柜前身体抽动的笑了起来「不愧是我选中的鸟儿啊…」
他烧红的眼睛望著牙鸟,微笑说「你现在和我一样…是凶手了…你一辈子也不会忘了这份感觉,呵呵,迟早有一天你会变成另一个我。」
牙鸟满手鲜血,坐在床上惊呆的望著他「不…不是!!我不是你!!不会的…不是…」
「嘻…会的,你不会忘了杀人的感觉…每晚每晚,你都将会看到我的样子…呵,放心吧,我会在黑暗的地方看著你。等我喔,爱人………」周家荣合上了眼睛,倒在地上。
牙鸟紧张的呼吸,抱著自己赤裸裸的身体摇头「不…不是…不…」他不敢上前确认周家荣是否死了,甚至忘记自己下身混合著精液和血液。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