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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守妇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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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娜冷笑了一声,说:“什么?你可真会撒谎!”说完怒气冲冲地转身就回了卧房,随手砰地一声,狠狠地把门带了上。 
  这时水柔才看出了异样,也怯怯地站了起来,说:“对不起,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我苦涩地摆了摆手,说:“没事的,不是因为你,真的,别放在心上。我也吃饱了,你慢慢吃,麻烦你吃完帮我收一下碗筷,扔厨房就行了,我来洗。” 
    水柔脸上的神色有些黯淡了下来,低声地哦了一声,就默默地坐了下去。 
    我没心情再去关注她的感受,咬了咬下唇,转身进了卧室。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闵娜正坐在电脑前等着系统启动,可能上次关机时操作不当,系统正在进行自检。闵娜突然烦躁起来,使劲地按着回车,见启动还没有完成,就用力地胡乱对着键盘拍打起来。 
    我连忙走过去拉住她的手,小声地说:“媳妇别这样,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闵娜恼怒地望着我,说:“还解释什么?人家说种点水草养点热带鱼,你就把我们养了半年多的鱼丢掉了!?我从小就对动物没有任何感情,是你带动我养它们的。我渐渐地喜欢上了它们,还给它们买了那么多次小鱼喂它们,你说丢就把它们丢掉了!竟然还是因为那个女人说了一句话!” 
    我压低声音说:“你小声点好么,让人家听见了不好。” 
    闵娜用一种十分陌生的眼神看了我一下,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猛地站了起,冲撞着就要往外面走,说:“我的家!我不能大声啊!我把它砸了去!” 
    我赶紧死命地拦住她,边拉住她的手边说:“你这是干嘛啊!” 
    闵娜没再说话,只是拼命地挣扎,还要往外走。此时她的力气大得惊人,让我竟然有些不敢相信,我只有狠狠地握住她两只手腕。两个人就这样撕扯了半天,闵娜终于用力地甩开了我的手,转身跑扑到了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我的脑子里一片错乱,本来好好的一顿晚餐,想不到竟成了这个样子。 
    我走过去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地说:“媳妇对不起,蒋大彪今天来咱家真的让地图把手指咬坏了。我后来陪他去了医院,回来的路上经过一家水族店,一时心血来潮才买了这些的,真的。你别哭了好吗?我一会就下去把它们给你捞回来,好不好?” 
    可是任凭我怎么说,闵娜就是哭,完全不理我。 
    我沮丧而颓然地坐在她身边,再也不知该怎么劝慰她。 
    过了许久,闵娜才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哽咽地说:“蛙蛙,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说过会只对我好的,为什么要讨别的女人的欢心,你怎么可以这样,呜……”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都快碎了,对于自己踏进水族馆那一瞬间的想法,我感到了无比的羞耻。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在做些什么?我都在想些什么?我的心一阵阵地疼了起来,一把拉过闵娜,紧紧地抱住了她,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闵娜双臂垂着,下巴挂在我的肩膀上,边哭边说:“你别移情别恋呗……你别让我在你身上好不容易建立起来了对爱情的信任却又伤害我呗……我好害怕,如果连你也变成了一个坏人,我会死掉的……呜……” 
    她的这番话,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不停地切割着我的血肉,我真想拿一把枪将自己解决掉! 
    这个晚上,我在闵娜带着哽咽地睡去了以后,将刚布置好的鱼缸彻底地摧毁了。我把水草都拔了出来,和那些热带鱼一起装进了塑料袋,再一次将它们扔进了小区的荷花池。然后我把沙子都倒进了垃圾筒,将水抽干,把鱼缸塞到了厨房外的储物阳台上。此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再也没有把它拿出来。 
    后来水柔和闵娜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三个人彼此揣了自己的心事,刻意地回避着。 
    我知道我很爱闵娜,也知道自己无法将过去的记忆完全抹灭掉,因为水柔的存在就像某个故意的提醒,让我不能视而不见,我感觉自己仿佛陷进了一个巨大的矛盾旋涡之中,满心疲累又束手无策。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让水柔搬出去……       
               
几天以来,我都沉郁在鱼缸门事件中不能自拔。 
    闵娜算是被我哄好了,但最近还是很失落,这让我更加心疼。水柔自那天以后就很少和我讲话了,偶尔我们在客厅遇见,她也只是礼节性地淡淡一笑,然后把遥控器让给我,自己回到房间去老长时间不再出来。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所以不但内疚,而且心情一直很低落。 
    在家闷了大概一个多礼拜,我才好歹算是恢复了一些。这天没啥事情做,我才想起来蒋大彪前几天打了好几次电话,说要上我家来,都让我给拒绝了。想想也挺不应该的,于是我就打算上他公司转转,一来出去透透气儿,二来也看看这家伙最近在干啥。 
    要说蒋大彪这小子绝对是脑袋大脖子粗智商低,想一出是一出。我刚到他那儿,他就打电话把小林子和胡学范约上了,说呆会儿都上我家去,开个股东大会,办药店的事儿必须得研究研究了。 
    我说:“你咋还没忘了这茬儿呢?你就瞎折腾吧,开啥开啊?” 
    蒋大彪说:“你要不乐意开就上公园儿溜达溜达去,把钥匙给我。” 
    我心想拉倒吧,钥匙给他,这几个畜生不得把我家房子给烧着了。 
    结果我和蒋大彪前脚儿刚到我家,小林子和胡学范后脚儿就上来了。 
    看来除了打麻将,凡是跟钱有关系的事儿,这俩家伙都特积极。 
    蒋大彪从冰箱里拿了个苹果,单手倒背着,穷装道:“哥儿几个都到了哈?都严肃点儿啊,咱这就开会了。”说完喀嚓一声咬了口苹果。 
    小林子一甩脚,把拖鞋飞到蒋大彪的屁股上,骂道:“别洗脸盆儿扎猛子不知道深浅,仨大爷坐这儿呢,轮得到你装吗?去去,给我也拿个苹果吃吃。” 
    蒋大彪眼珠子一瞪,说道:“谁是大爷咱得看投资多少,谁投的多谁才是大爷呢,知道不?” 
    几个人呛呛了半天,才进入了正题。蒋大彪说他以前还真琢磨过开药店这事儿,那天和那个姓孙的一谈,觉得这条道儿倒真是中干。长期以来,药品被医院和国营大药店垄断的局面,使得老百姓们怕生病怕看病,怕吃药也吃不起药。自从国家开放并放宽了药品零售业的政策后,这几年个人药店是一家接一家地开,平价甚至超低价药房更是迅猛崛起,所以药店这生意有搞头。 
    他说的这话我倒信,上次我感冒,去一医药超市,见有好多人推个购物车像买白菜似的一筐筐买药。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些人家的病人不知道得了多大个绝症呢,太可怜了……后来闵娜一说我才明白,感情这家药店的药比别家都便宜近一半儿,大家伙儿都趁贱积极储备呢。后来我也曾在电视上见到过某个体药商大曝药品暴利黑幕,俨然一副还民公道的样子,但估计他还是有的赚,要不谁没事儿闲的上电视扯这没用的啊。 
    蒋大彪说药店获利高,非一般行业能比,而且就算咱不懂,也可以雇个药师来做主管,咱就搞管理就成了。投资方面也就是员工工资和店铺租金,而进货资金两三万足够,因为许多医药批发企业一般都会给药店铺底,有的产品还会搞代销。所以进货所需资金反而不用太多,再说还有那姓孙的帮忙呢。 
    他说:“孙仁贵还跟我说了个数据,说是在深圳药店的数量大概是每一万人十五间,而在咱广州目前的连锁药店只有四千间左右。你们说,这多大一缺口子啊?还有,我观察过了,老周家这片儿啥都齐了,就是缺一药店。周围这么多小区,肯定有搞头。” 
    听他这么一顿白唬,我们仨还真都有点动心了。 
    小林子说:“这么一听感觉还行啊?你说吧,总投资得多少?” 
    蒋大彪说:“孙仁贵跟我说了,必须得雇个注册执业药师,负责审核或调配处方的。要不人家不给办营业执照。我觉得店员俩人儿就够了,认字儿、会找零钱就行。加上铺租、简单的装修和初期的进货资金,再留点做为流动资金,我估摸怎么也得二十万块钱吧。我出十万,你们每人拿三万多,咋样?” 
    胡学范听了,说:“倒也行啊?” 
    小林子瞅了他一眼,说:“靠,你这不挺有钱的吗?奔儿都没打就说行,咱俩来的时候打车让你掏钱你还哭咧地说饭都吃不上了呢。你他妈欺负我这文人老实啊?” 
    蒋大彪说:“瞅你俩那点出息!以后等咱哥们儿发了,打车那几块钱还算钱啊?小林子你赶紧的,投不投资?” 
    小林子瞪了胡学范一眼,摇头晃脑地说:“作为一名新生代作家,我还是存了些稿费的,加上跑业务存的,应该可以吧?反正是集资,风险共担嘛。” 
  他话音一落,这仨人儿就都瞅我。 
  顶着他们三个探询的目光,我低着头沉默了半天,也没张嘴。 
    说实话,我有点脸红,只是隐蔽得好,没露出破绽罢了。闷在家里头几个月了,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妇男生活,甚至习惯得竟然忘记了外面的世界。如今面对这些朋友,谈到了挣钱和投资,仿佛忽然间有只潜伏的手,把缩在角落的我拉到了全身镜前。我像个刚被从地窖里揪出来的土拨鼠,看见了那镜中那个满脸落魄而胡须凌乱的自己,那个自欺欺人、丢失斗志的自己。是我主观屏蔽了那些现实,还是我真的堕落了?此时此刻,除了觉得没面子之外,我更多的感觉是满胸口的堵得慌。 
    这时蒋大彪说:“老周,咋地了?小林子说他是新生代作家呢,你咋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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