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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的脸 裸体模特辛酸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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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亏你还是她弟弟,亏你说得出来!”
  “徐哥,我是没办法,怎么想就怎么说。”
  结果争来争去,赶车的时间早过了。
  就这样,我们在广州多呆了一天。早饭后我带余小惠去买了几件衣服,她穿得太像一只鸡了。我让她把她的低胸吊带裙脱下来,换上一件无袖衫和一条水磨蓝短裙。她很听话,低垂着眉眼,叫她干什么她便干什么。我心里很疑惑,以前她是怎样的人?她怎么会这样?但我无法透视她的内心,只能从外表来看她。她比我在广州时略瘦了些,也更多了些倦容。换上新衣服后,我又带她去发廊,叫人家把她的黄头发染回来。从发廊里出来,站在广州街头明媚的阳光下,她看起来好一些,人也精神了一些。可我却怎么也看不到当年的余小惠的影子。
  她似乎煥然一新了,站在我面前问我:“好吗?”我点点头。她笑了一下。她一直没说话,这是这次见面后她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她第一次笑。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忽然这么笑一下,简直生动极了,我心里掠过了一丝很温暖的感觉。但我没说什么,也笑了笑,说走吧。往回走时,她把一只手放在我胳膊上。她没有挽过我的胳膊,从前也没挽过,她怎么好好地要挽我的胳膊?莫非是她现在的习惯,跟谁走路就要挽谁的胳膊?我看看她的手,又看看她。我觉得我的胳膊上很不自在。我知道这只手不属于我,它搭错了地方,但我忍着,让她就那样挽着。没过多久,我就感到胳膊在发酸,但我还是忍着。
  这天晚上我老是神经质地捏胳膊。余冬在旁边问我:“明天走不走?要走的话有些事就要说定了。”他说得更明白了,他姐姐怎样他是不管的,如果我一定要把他姐姐带回南城,那么我就要对他姐姐全权负责。
  我说:“你讹我?”
  他说:“怎么是讹你?我只要要分清责任。”
  我问他:“如果我不负责呢?”
  他不吭声,过一会儿说:“反正你要想好,否则我是不跟你走的。”我摇摇头,说:“余冬你怎么是这样的人?我还以为你对你姐有多好呢!”余冬嘟哝着说:“我这不也是为我姐着想吗?”
  我叹一声,心里沉沉的,像被一座山压着似的。我在心里说,好吧,我先把责任担起来吧,总不能谁都不担责任吧。我就对余冬说:“那好吧,我想好了。”他有点喜出望外,瞪大眼睛看着我,“想好啦?”接着也叹着气说,“徐哥呀,你真是个好人,我姐她当年没嫁你是她没福气,不过我也看见了,你们还是很有感情的。徐哥,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要不今晚你就到隔壁去睡吧,我姐她肯定愿意的,徐哥你去吧,我不会说什么的。”我盯着余冬,憋在心里的恶气直往上冲。我说:“余冬,你很浑蛋。”余冬说:“徐哥你别抹不开脸,我说的是真的,从今天起我就把你当姐夫看。”我说:“余冬,谁是你姐夫?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我都替你害羞!”
  我不再理他,关了灯蒙头就睡,却又睡不着。我想我这是何苦呢?她余小惠不是恨我吗?不是讨厌我吗?不是不肯跟我结婚跑到这儿来了吗?我还要为她担什么责任?她弟弟都不肯管她,我插什么手?她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带她回南城去干吗?难道真跟余冬说的那样,找个地方把她养起来?
  余冬像猪一样打鼾。我辗转反侧,整整一夜,我都在听他的猪一样的鼾声。
  我们回到南城时是第二天晚上十一点多钟。在车上余冬很殷勤,一口一个徐哥,对他姐姐也是,姐呀姐的叫得很亲热。可是到了南城,一下车他就钻进人群里不见了。他一个人走了,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余小惠到处看,说:“余冬呢?”她不知道余冬已经跟我说好了,不知道余冬把她扔给了我。我装模作样地说:“是呀,余冬呢?”过了一会儿,我又说,“找不到就算了,你跟我走吧。”



《别看我的脸》第十九章(3)



  南城巳经没下雨了。车站上有很多的士在揽客,有人还伸手来扯我们,我拨开他们的手。我们走出了车站。我想我们往哪儿走呢?这么晚了到哪儿去给她租房子?想来想去,我还是给她找了一家小宾馆。我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在床头柜上放了一点钱,叫她明天早上自己去吃早点。她垂着眼问我:“你要走?不在这儿住?”我点点头。她依然垂着眼,又说:“你不想……要我?”
  她怎么说这种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怎么是我要不要她呢?这话她不该说的,起码不该这时候说。这件事早就过去了,还说这话有什么意思呢?可我又不想拿话伤她,她都落到这一步了,恐怕脑子也不大好用了,我伤她干什么呢?我说:“我曾经跟你说过的,那一次?你忘啦?”她说:“哪一次?说过什么?”我说:“上次,忘啦?我说我已经结婚了,你忘啦?”她嘟哝了一句,“怎么扯到结婚上头呢?”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不扯这个扯什么?是不是余冬跟她说了什么?他们姐弟商量好了?我便不再说什么了,就那样枯坐着。坐了一会儿,我准备走了,她也站起来往外走。我问她去哪儿?她不理我,我追着她问,她走得很快,边走边说:“回家。”我说:“你不能回家。”她停下来,反问我,“我怎么不能回家?”
  她把这句话一连说了三次,说第三次时眼睛里汪着泪水。
  她执意要回家,我什么话也不好说。她出去了这么多年,现在她回来了,她想回家,我怎么能拦住她?我说:“好吧,我送你回家。”从宾馆里出来,我拦了一辆的士。我说:“你们家已不在老铁街住了,你知道在哪儿吗?”她点点头。这天晚上我一直折腾到深夜一点多。我把她送到她家楼下。我看着她上搂,听她叫开了门,听她哭着叫爸爸妈妈,听见她爸爸妈妈跟她一起哭。夜气很清凉。街灯也很清凉。他们的哭声像带了雨的风一样吹过来。我的眼睛忽然湿了。我对的士司机说:“走吧。”
  第二天上午余冬跑来骂我。他恶狠狠地说:“姓徐的你不讲信用,你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刘昆领着几个保安按住他,要他向我赔礼,说不赔礼就扒他的皮。我对刘昆他们说:“算了,放开他。”刘昆说:“他骂了你呀。”我喝道:“放开他!”
  广州之行花了两天三夜,去之前我没跟冯丽说,冯丽就不断地往我手机上打电话,问我到哪儿去了?去干什么?我回来的第二天上午,她又来了。她说:“你到广州去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说:“我工作上的事也要跟你汇报吗?”她说:“我是你老婆,说一说难道不应该吗?”她双手撑在后腰上,挺着肚子站在我面前。她才刚刚怀上,肚子还是平平的,但她却总有要挺着一个肚子的感觉。
  这些日子我动不动就跑到歌厅里去转转。我喜欢听一个从青海过来的歌手唱歌。这个歌手的名字很怪,叫昏鸦。我问他为什么要叫昏鸦呢?他说:“我喜欢这种意象。”看起来他也是有文化的人,知道说“意象”。我说:“那为什么不叫枯藤或老树?”他说:“我是一个诗人,一个行吟诗人,我走到哪儿唱到哪儿,所以我觉得昏鸦对我比较合适。”他不但在歌厅里唱,有时候还抱着吉他跑到过街天桥和地下通道里去唱。他要唱遍中国所有的城市。但他对南城很失望,说南城人根本欣赏不了他的歌。他说:“所有的城市都琐碎和平庸,而南城则是最琐碎最平庸的,南城人一天到晚鸡鸡鸭鸭的。”我问他这话怎么讲?他说:“忙着找碎谷子碎糠头呀。”我笑笑说:“那你为什么不走呢?”他说:“因为你允许我在你的歌厅里唱歌,还因为我缺钱,所以现在我必须在南城呆下来,等我攒够了钱,我就走了。”我说:“你这不也在找碎谷子碎糠头吗?”他一脸严肃地说:“这可不一样,这完全是两码事。”
  他一边说话一边抓痒。湘西妹子李晓梅说他身上有虱子。李晓梅一边给我斟茶,一边对着我的耳朵说:“他长虱子了。”
  他留着长长的头发,比我当年的头发还长,唱歌时他把皮筋捋下来,让头发乱披着。他的脸很瘦很白,颧骨上泛着青色,脸和眼睛都显得很忧郁,也很脆弱,仿佛随时可能折断或破碎。他的歌都是他自己写的,自己作词自己谱曲。他说他从不唱别人写的歌。不过他的歌的确写得很好,他唱起歌来也的确像一只昏鸦,喑哑、低沉、飘忽不定。他不像别的歌手那样满场张牙舞爪,而是站在那里,拨着吉他摇晃着纤瘦细长的身体,忧郁而安静地唱着。
  他喜欢唱冷雨、风、黄昏、别离、静寂无人的夜晚、孤独、远行、酒……这些都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但他的歌声却像一只柔软的小虫子,顺着耳朵爬到我心里去了。我喜欢它在我心里咬噬的感觉。那是一种隐隐作疼的感觉。
  有一天我正在歌厅里,余冬又印帕忱戳耍肺匪跛醯刈谖遗员摺N也豢此铱醋呕柩弧;柩徽6_诉说夭ψ偶诹芬皇仔赂瑁冶成闲心遥矣忠舫蹋床恢酪ズ畏健喽担骸靶旄纭!蔽铱醋呕柩晃视喽盎估锤墒裁矗俊庇喽担骸靶旄纾一故且辞竽恪!蔽宜担骸澳闱笪腋墒裁矗磕憬阕约阂丶遥也荒芾顾!庇喽担骸翱墒俏野职致杪杌故裁炊疾恢滥亍!蔽宜担骸安恢啦缓寐穑俊庇喽担骸霸缤砘嶂赖模衷谒蔷捅匙潘亦止荆的憬阍趺幢淞艘桓鋈怂频模吭偎盗诵旄纾懿荒芴焯齑粼诩依镅剑植皇且恢荒瘢夭蛔〉难健!保柩怀溃冶扯宰畔ρ簦业挠白拥酱锪艘T兜纳搅骸喽担骸靶旄纾悴荒芩κ植还苣摹!蔽宜担骸澳慊厝ノ饰仕鼓懿荒艹瑁俊庇喽担骸霸趺床荒苣兀姨约阂桓鋈撕吣兀叩煤锰耍鹇氡日飧鋈顺煤锰飧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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