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煽炎劫情+番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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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司马暮雪。 
  一个穆思炎。 
  她心绪纷乱,不知这两个男人,究竟如何地左右了她的人生。 
  穆思炎对自己很好,他从不与其他女子有所牵扯,即便有大臣上书请君王多多纳入美女于后宫,他亦从来不予理睬。 
  但她自小就知道,君王有若干宠爱,却是理所当然。为给皇族多留子嗣,有更多的女子服侍也是平常。但穆思炎却仿佛只得她一个便够了。 
  便是换了无论哪个女子也会为君王眼中只有自己而沾沾自喜,她亦与所有女子相同。 
  就算不过是利用,也让她暂且可以幻想,那个男人是真的爱着自己。 
  「不必了,既然劳你前来送衣,朕这就跟你一同回去。」 
  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穆思炎伸手拿去披风自己披上,她忙不迭地抓了披风的带子,帮他系拢胸前。 
  「走罢。」 
  穆思炎说罢,便先她一步行开了去。 
  李瑟本想立刻跟出,却看见墙上灯光摇弋,因天干物燥,她等不急伺候的小太监来收,便走到桌前要吹灭灯火。 
  刚走到桌前,便看见一本奏折,虽是盍起,却在缎面上隐约见到有「男妃」字样。 
  心中一动…… 
  司马暮雪,字东云,前朝东云废帝,如今的东云妃! 
  她迟疑了一会,终于还是探出手去,翻开奏折。 
  〔前朝帝王,今朝妃,陛下方得江山,如此逆天之举,将至人心相背,恶言流散,臣恐天下将生乱呵——〕 
  一开篇,便是这般的句子,赫得她立刻放下奏折。 
  大司马陈信…… 
  缎面上的署名,她好生看了,记在心中,而后吹灭了灯火,匆匆行了出去。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奏折上写的,全是臣等忧虑所在。并无半句虚言。」 
  面前跪着的人长髯及胸,正是上谏男妃之事的大司马陈信。 
  「司马暮雪虽为男妃,居于东宫。然却并未与陛下有何等关系,初时陛下封妃,也泰半大有侮辱之意,哀家观之,并不若大司马所言一般严重至如此地步。」 
  李瑟悄然离宫外出,如今所在的地方,正是陈信在京城的官邸。化身为贵妇,到了陈信府上,刚亮出皇后印玺,面前就齐刷刷跪成一片。 
  也不多言,如此出宫已是违背了宫规,她只能将心中疑问相问于大司马。 
  「皇后娘娘贤淑美德,天下皆知。只是也因为皇后娘娘心胸宽大,陛下又未纳入其他美人,于是才会被司马暮雪得了空子。自宫中传出的消息,如今群臣皆知的——陛下一到午后,便向东宫而去,陛下究竟去见了谁,却是不说娘娘也清楚,而去见了谁做了什么,臣等不能妄自揣测,只是忧心于此,于是众位大臣推举臣写了谏言,望陛下能听之信之。」 
  大司马的长髯,在他下跪时候,飘飘忽忽地散在地上。 
  青砖绿瓦……宫里的,则是红墙罢……东宫的琉璃瓦,是明黄|色的,她那时候曾在那里远远地望过还是十三皇子的司马暮雪…… 
  李瑟眼前一花,竟站不稳当,所幸身边侍从扶了,才未跌倒在地。 
  不记得如何离了陈信家。 
  不记得如何登了轿,又是如何回到宫里。 
  她恢复神志时候,已是独自立在东宫角落的圆门之前,远远的开满白色茉莉花的小花园中,站着个雪白的身影。 
  她过去也曾站在此处,偷偷地望过那个影子。 
  司马暮雪,司马暮雪…… 
  日暮而雪落,多美的名字,多么俊秀的人。那时他站在花园中,痴呆的大皇子在园里抓了只蝈蝈,送到他面前与他瞧。于是他就笑了,那一笑,仿佛云开雾散了,又仿佛冬日里的阳光一般,让她就那么着了迷。 
  她本是去当时的太后宫里的,母亲等大臣家眷因为太后生辰而前去拜贺,老太后便说连家中的女孩儿都带了去瞧瞧,但她走到东宫时候,却因为见到了来等着觐见太后的他而驻足。 
  后来才知道,他是最不起眼的十三皇子,连作为祖母的太后也不甚在意他,因此才会与痴呆的大皇兄一起在东宫花园中等待招见。 
  「你将嫁与要做皇帝的皇子。」 
  那日里,见过老太后之后与母亲一同回去的路上,母亲异常严肃地说道。 
  「太后与皇后娘娘私下与娘商议过了,众多亲贵大臣家的千金中,独独看中了你。你将是下任皇后,自今日开始,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严加管束自身行止,切不可忘记社稷人民,将来做个称职的皇后。」 
  任何女子听了这番话,都应当兴奋的不是么,而那时的她却有淡淡失落。以他十三皇子的能力,断然成不了皇帝,而她,却注定成为帝王的女人。 
  但人算终究不若天算。 
  十二个皇子的反叛,自大皇子值得怀疑的死亡牵扯开去,竟然到了最后,只剩他一人。 
  皇族浩劫啊!皇族浩劫!! 
  祖父在家中号哭着,焚香祷告,朝野内外哀声一片,她却偷偷笑了。 
  她终于可以如愿嫁与他,又本该在他登基之后就能嫁与他,但他却驳了祖父的折子。 
  「朕初登基,内乱方平,外患又起,封后大典耗费国库甚多,然若随意为之,不重先祖所制礼仪,不仅对先祖不敬,亦是让他国以为我国根基不牢,若引起动荡,更违背封后原本的意思。因此,朕以为,且迟些再行大典为好。」 
  他一句话,她等了三年。 
  终于等到他要迎娶她,却也等来了镇国将军之乱。 
  他成了穆思炎的妃,而她成了穆思炎的皇后。 
  原来他们这一生,竟然是有缘无份至如此地步。 
  她清醒过来的刹那,是在一个小丫头跪在她面前唤着皇后娘娘的时候。那小丫头仿佛才发现她在那里,惊得打翻了手中托着的黄杨木杯,杯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 
  她一惊,从过去的回忆中苏醒,却正对上因为响声而转身向着这边的他的眸。 
  风刹那间就起了,阵阵的茉莉香扑面而来,竟然带着萧杀的气息。 
  她是皇后。 
  他是男妃。 
  一瞬间,风云色变。 
  「皇后……娘娘?」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不可置信,而后缓缓地走出花园,来到她站立的廊下,双膝而跪。 
  「平……平身……」 
  她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 
  而后他站起了身,她眼中的他依然如初见一般一身的白,却是褪去了明黄之后的沧然,他……眉间多了些愁绪,仍旧令她不忍。 
  「不知娘娘前来是有何事……娘娘?」 
  她没有等他说完话,就转身而去。 
  她的袖子捂住口,泪……已经落在袖口,染上水湿的痕,一如她的心。 
  〔……陛下一到午后,便向东宫而去,陛下究竟去见了谁,却是不说娘娘也清楚,而去见了谁做了什么,臣等不能妄自揣测……〕 
  他是她少女时闺阁中不可说的心思,是女儿家初萌的青涩眷念,她怎能想他与穆思炎如每夜穆思炎与她一般在那东宫的床榻之上翻云覆雨? 
  她在宫殿的长廊中奔跑……自她十岁以来,她从未如此大步地奔跑,如此失态,她能听到风的呼啸声与珠翠在耳边迸出的清脆撞击声——一如她心碎开去的声音。 
  她该如何做? 
  一面是曾思念多年的人。  
  一面是占去她少女身子的仇家……却也是她的丈夫,一国之君。 
  而这两人……却就这么背叛了她。 
  她究竟该如何是好? 
  泪已坠,如星飞散,李瑟的心中,丝丝缕缕地全是如麻般理不清的情绪。 
  回到自己宫中,她脸上的妆容早已经被泪水淋漓而下,都成了看不得的形貌。奶娘前来迎接,却看见她失魂落魄模样,吓得赶紧拧了巾子为她抹脸。 
  奶娘或是李府中唯一残存的下人,因着奶大了她又随着贴身服侍她而幸免于难。奶娘于她来说,已是唯一的亲人。 
  李瑟靠在奶娘身上,泪水滚滚而落。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千万别吓我……您就算有天大委屈,说出来才知道怎么办法,您这么一直哭,却怕是哭坏了身子。如此不但老爷夫人,便是老太爷在天之灵见了也会心疼啊!」 
  奶娘的手,温和地拍在她肩上。 
  「奶娘,人生在世,我当执着于什么,当在意什么……我要如何才能得知我所要的究竟为何?我已不知……已不知……」 
  抽搐双肩,伏身在金凤绣榻,她觉得自己全然已经没有了方向。 
  「娘娘,娘娘莫哭!」 
  奶娘抚着她的额,轻叹一声。 
  「娘娘可还记得做姑娘时候,与老爷夫人,老太爷同屋而居,老太爷说得最多的是什么?」 
  「记得……尚且记得……」 
  她抬起头,泪眼模糊中,仿佛看见祖父严肃却慈祥的面容。 
  祖父面上的褶皱总是许多,如同刀削一般,笑开来的时候,又仿佛忽然开了的菊。她幼时最爱拉拽祖父的长髯,那把长髯长及祖父的胸,修理成十分漂亮的模样。 
  祖父是三朝元老,两朝丞相,却清明谦恭得令全朝上下都敬佩不已。祖父生平不过一个念——国兴、家定,便可人人和乐而安。 
  「为君上位者,必要以民为重。以国为家,以民为亲,方才能救民于水火,安国于乱世,史上明君,莫不如是。若只为了一己之私而成为王者,则民将难保安生,或生灵涂炭,国破而家亡,史上昏君,又莫不如是。」 
  祖父常常将她抱在膝头,对她说这些话,一直说到她被下诏封为司马皇族皇后的那一天。 
  这是祖父七十多年来唯一的执着,而她……也还记得祖父死去的时候最后留下的遗言…… 
  「皇后娘娘,还记得老太爷最后说的那些么?他老人家要您无论何时何地,心中装着国家社稷,人民安乐……李家一门忠烈,只求一个国泰民安。而如今您是娘娘,您该如何做,都是您的想法您的意思,谁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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