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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凯手一挥，大咧咧坐在了椅子上，「你没被压迫过就别说这样的话，说了你也不嫌牙疼。」
说完就抓起一片面包，「你家平时都不准备辣椒酱，是不是正常人啊！」
成牧是被逼急了，打开柜子拿了两大瓶辣椒酱，「你说我是不是正常人！」
王凯一见激将法起了效果，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往面包上抹酱。
成牧这才知道上了当，伸手一拉王凯。王凯吃得正欢，回头道：「干嘛啊你！」
「干嘛？」成牧一阵冷笑，又扛起王凯往床上一扔。
说完了就扑上来，开始吻得是密不透风。
「唔……」王凯张嘴想骂人，这回成牧连舌头都趁这个机会进入了他的口腔。
这该是他们第几次的接吻？
而身体却开始不由自主地适应了这样的动作。
「用舌头缠住我……」——王凯猛地想起了自己小说里的话，一阵心惊肉跳，猛地推开了成牧。
「你烦不烦！」成牧说完了又吻，也只有他这样的人，能若无其事地吻男人。
过度的接吻直接演变成为身体反应是相当普遍的，王凯却比成牧先有了反应，成牧这才放开王凯的身体挥了挥手，「自己慢慢熄火。」
王凯暗骂道：「不整你，我就不是王凯！」
成牧已经在外面喊了：「刚才RAY来电话说今天工作提早半个小时了，你最好快一点！」
所谓恋爱，是慢慢熬成的。
成牧睨着眼睛瞧着王凯，此时他对于王凯是怎么熄火的，倒是颇有兴趣。
王凯洗了个手，没事人似地继续用辣椒酱涂抹着面包吃。
成牧刚想发火，老天就协助王凯似地又让他的手机发出凄厉的尖叫。
「混蛋！」成牧开了手机，最近一开手机总会发生点什么事。
「今天的天气也是一样的好，我说你骂谁吶！」萧乐的声音在今天这个戏剧性开幕的早晨显得尤其刺耳。
「我没骂……」刚想解释却一阵的烦闷，「我他妈的爱骂谁骂谁你管的着吗！」
「你小子，昨天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冲我吼什么吼！我妹昨天找你你干嘛不陪她，还让她找李萍去？」
成牧刚想说这又怎么了，萧乐那边已经接着喊了起来：「你知不知道现在两个女的也容易出事！」
成牧差点没让口水给呛死，王凯在一边得意地吃着面包。
成牧想死的心都有了，这都什么世界！
「不是，两个女的能出什么事啊！」
王凯听着成牧的话，忙接口：「无知了不是，我跟你说啊……」
成牧瞪了他一眼，喝道：「用辣椒酱跟面包塞嘴你还不够啊！」
那边儿的萧乐默叹了口气，「你那边还有人是吧，跟你说正事，你那个胡桃美人的专辑交片日提前了，你得赶快，最好现在就开始干了。
「偷偷说一句，其实罪乐团那边的事你可以稍微马虎一点，反正要求没那么高，倒是胡桃美人专辑的事儿关系到你前途，你自己想清楚了，私事回头再跟你算！」
电话掐断，好好一个早上就给所谓的某萧大文化经纪人给糟蹋了。
「我就说不能接电话。」成牧捂着脸道。
「你说什么？」王凯故意问道。
成牧指着他道：「好，好，有你的，明着不跟我吵了，现在来暗的！」
王凯嘿嘿一笑，转过头继续吃。
「不过，明天凌晨开始，我的专辑拍摄任务就要开始了，你留着点力气，到时候别喊累。」
工作让时间过得相当快，当时针飞转到了下午时分。
女助手已经等在房间里，工作室的门上了锁，成牧却忘记给女助手钥匙。
「牧，你这次的模特儿是不是没领给老总见？这样好像不太合章法，模特儿都要先经过老总的决定。」女助手扯着成牧悄声道。
成牧瞥了眼跟瑞草打成一片的王凯，心想，要给老总看，我这套专辑就别想发了。
「一切都要看结果，等看到结果再说。」
很幸运的是，王凯这一次没有顶他幕啊？
古话不是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总是有道理的。
当然，他不会自杀性地选择跟王凯睡一个地方，王凯今天一晚上是要泡在水里的，这是成牧事先就想好的，以净身的形式更能提出精神上纯粹的那一部分。
但是当王凯被拖进了浴室，还没有任何的自觉。
成牧丢了本童话插图本给王凯，转身把女助手叫了进来：「小莎，一会儿看着他脱衣服洗澡，然后让他整个晚上最好乖乖的给我在澡堂里看插图本。」
女助手瞪大了眼睛，「你太胡来了吧，模特儿是个男人？」
女助手认命了之后，轮到了王凯认命，浴室里凄厉的叫声交织着水声。
「啊啊啊啊，成牧，我跟你没完没了！」
成牧抽着烟，宛若幻听，跷着腿继续着他的拍摄思路。
女助手没过了一会儿就跑了出来，一身都是水，「我不行了，成牧你去吧，那人不肯脱衣服，我跟他说我对他这样并没什么非分之想，他就是死不肯脱。」
成牧听完，挽起袖子进了浴室，并且很是时候地把浴室的门反锁。
「怎么回事的你！」王凯衣着不整地站在大浴缸里，头发湿着，却别有他动人之处。
「现在的大姑娘怎么一个比一个的热情啊，我一个大男人在她面前脱衣服算什么事！」
「这不是工作需要吗！」成牧企图说服。
「我没跟你签什么合同吧，凭什么跟卖给你似的？我今天过来就是拿我那份钱的，你说过我帮你跟罪乐团沟通你就给钱的，谁稀罕做你的模特儿！」
「不脱是吧？」成牧沉声道。
「不脱！」倔强就要倔强到底。
成牧猛地把王凯给按住，伸手就来解他的衣服。
「你干什么！」
「闭上你的嘴！老实点儿，不然我就照你小说上写的干！」
王凯果然是老实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脱离自己的身体。
成牧把他泡进了满是花瓣的浴缸里，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这一个晚上，估计自己不看着他，他就不会老实。
「老实了？」点上夜里的半根烟，透着烟雾看人的眼睛。
「累了。」王凯把脸埋在了水里，透着水看人的眼睛。
争吵的背后总能带来宁静。
「你要不要听中肯一点的话？」王凯突然道。
成牧看了一眼他，「你这人会变脸！」
王凯蹭到了浴缸边缘，用水洗了脸，「没，错！现在我比你年长十岁！」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好！」成牧捻灭了烟，「晚上不吵了！今天晚上两个人都中肯一点！」
王凯下一句话却在五分钟后响起。
「去上学吧！」王凯道：「你需要上学，不是俗气的话，你比你这个年龄段的人要有魄力，但是太张狂。」
成牧只是觉得好笑，「有点意思。」
「我比你看的多，才学不等于一切，吕清他没有上学但算是运气好，我总觉得你跟吕清不一样，他找到了保护他的人。」
「我的运气也很好，好得超出你的想象，」成牧看见王凯说到吕清时显露出的一丝寂寞，「你有没有找到保护你的人？」
王凯摇了摇头，把头倚在了浴缸边缘，「我也许会有一天用自己的手臂去保护一个女人。」
成牧看着王凯流线型的上半身曲线，突然道：「你的身体真的挺漂亮。」
话题转得如此之快，让王凯有些狼狈，如何能从现实转变到对一个男人肉体美的讨论上来？
成牧把绘图本摊开，「你看，这些幼稚的图片能帮你找到另一个自己，你跟她很像。」
成牧修长而骨感的手指点着胡桃钳公主。
王凯笑了起来，「你这人还真是浪漫！」说完凑过头来看。
头发无意擦到了成牧的手背，手背被湿润的发丝勾得微微发痒，书上也滴上了水珠。
两个人同时想伸手擦掉书上的水珠，手却重迭在了一起。再同时抬头，两个人的脸触碰得很近，没有烟雾，也没有水的阻隔。
那一天，上帝睁了一只眼睛，也闭着一只眼睛。
下意识地，成牧捧过了王凯的脸，相当熟悉的接吻方式，与对方的味道。谁都想，就那么一下，就吻一下便作罢，就像以往任何一次的接吻。
而唇舌间的纠缠却越来越深。没有语言的沟通，只有水声，随着两个人动作的起伏发出悦耳的歌唱。
慢慢将王凯压在了浴缸边，成牧边吻着边用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王凯用手环住了他的颈，变换着角度，交换着唇舌游戏。
两个人赤裸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能够感受隔着肉体，心脏的鼓动，以及那胸口立起的｜乳尖互相摩擦着皮肤的感觉。花瓣偶尔在他们的身边打着圈，一部分贴在了他们的身体上。
用手握住了彼此的分身，想要获得解脱。
水声依然悠扬。
成牧看着眼前的王凯，那半闭着眼睛享受单纯快感的模样，引发了他前所未有的冲动。下腹的热量没有办法单纯依靠手指满足，而王凯依然将自己搂得很紧。
是他勾引我在先的，成牧心想。
只是单纯按照常识将王凯翻过身去，大大地打开了他的脚，寻找着身下最柔软的密｜穴进入。
王凯忽然清醒了，在感受到疼痛之后。
「你干什么！」王凯吼道：「你哪儿出问题了！」
「别吵，你也是共犯！」
后面未开垦的大陆比预想的要窄小许多。王凯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疼感，成牧根本不懂得基本的常识，未经润滑就进入一个男人的体内，带来的痛苦是他所无法预测的。
成牧根本没有管王凯说了些什么，借助水的细微润湿，继续缓慢进入，直到王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