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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打电话给你的。”
蓝丝的话,我和白素都不是很明白。
一时之间,我们都不知道如何反应才好。蓝丝也立刻觉出我们不明白她的话,
她道:“小宝十天前来看我,所以当他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他和我在一起。”
一听得她那样说,我不禁伸手在自己头上打了一下,我还想打第二下时白素抓
住了我的手,摇头:“我也没有想到!”
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温室裕九天前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他人原来不在本城!
现代技术进步,在一万里之外打电话和在一里之外一样,若不是打电话的人特
别说明,接电话的人完全无从得知。
当我接到温宝裕的那个电话,我并不知道他在哪里,只是自然而然以为他在本
城,谁料到他人在外地,打的是长途电话。
我立刻向蓝丝道:“我明白了 当时你们在哪里?”
蓝丝道:“他一来到,我就和他在一起了 ”
蓝丝说到这里,说了一个城市的名字。
我和白素当然一听就知道这个城市在什么地方 那是一个很著名的城市,是
一个大国的首都。
本来我把它的名字写出来,就不必罗嗦一大堆来解释。可是这个故事发展下去,
牵涉到了这个国家的重要人物,有不少隐秘,挑明了不是很好,所以必须加以掩
在我叙述的故事中,这种情形很常见。
虽然这种情形,常被人谈笑为“欲盖弥彰”,可是我的习惯如此,不想改变。
而为了行文方便,就姑且称这城市为“加城”。至于这个加城原来的名称是什
么,看故事的人大可以不必深究,因为那和整个故事的关系不大,只不过是一个地
方而已 同样的故事可以发生在任何地方,所以并不重要。
当时我一听到蓝兰说出了这个地名,就自然而然问:“他到那里去找什么人?”
蓝丝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
我和白素也立刻互望了一眼,觉得事情大有古怪。蓝丝不应该对我们隐瞒什么,
她这时犹豫,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对我们说,因为她不知道温宝裕到加城去是要找什
么人。
这就使事情变得十分不寻常 以蓝丝和温室裕的关系来说,他们两人之间,
绝不应该有向对方隐瞒的事。而且就算温宝裕有意隐瞒,以蓝丝的本领,想要知道,
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疾声问:“你不清楚?”
【二、全权代表】
白素几乎和我同声发问:“这次你们会面,你可觉得他有什么异常之处?”
或许是我们的语气很严重,蓝丝著急,语中哭音更甚:“你们不要吓我,小宝
究竟怎样了!”
常言道:“事不关心,关心则乱。这时候在蓝丝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证明。她是
降头术大师,无论在她的国度还是在加城,至少在整个东南亚地区,她抬一抬手、
顿一顿脚,都可以令风云变色。可是如今由于温宝裕没有了信息,她的著急程度,
也就和普通的年轻女子没有分别。”
白素立即道:“你先别乱,从头说。”
蓝丝显然是心绪其乱无比,竟反问:“从哪里说起才好?”
白素当机立断:“我看电话里说不明白,你来,还是我们去?”
蓝丝的回答倒很快:“请你们来 我要在这里等小宝,不然他要是回来了,
见不到我,又要著急。”
白素想也不想就答应:“好,这就来,给我地址。”
蓝丝道:“我会派人在机场接你们。”
听到蓝丝这样说,我心中更是一沉,觉得事情一定比我们想像的还要严重。
蓝丝虽然只说了一句话,可是在她那一句话之中,却表达了相当复杂的信息。
首先她说:“接你们”,这表示她心目中认为白素一人去可能还解决不了问题
所以我和白素一起去。”
另外她可以派人到机场来接我们,这一点并不意外,因为加城和那个国家,也
都属于降头术的势力范围之内,由此可知她一定已经运用了她所能运用的力量去寻
找小宝而没有结果,这才派出那只小鸟来的。
我绝不会轻视她所能动用的力量,这也就是说,事情棘手,我们去了能不能解
决,还是疑问。
我把这一点提出来,白素苦笑:“先别研究这些,去了那里,见了她再说。”
看来她由于关心蓝丝,所以心绪也失去了往常的镇定。
我虽然感到事情大有古怪之处,倒也并不十分担心温宝裕的安危,因为温宝裕
对应付各种环境的能力,相当高超。
白素看出了我的心意,她提出警告:“事情是古怪在完全找不出小宝不告而别
的理由。”
他百分之百知道蓝丝会担心,由此可知他必然遭到了意外,而且是非比寻常的
意外。”
我并不反对白素的分析,只不过本来我还有一些想白素一个人去,现在白素意
然表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我自然不会再提出,当然只好一起出发。
还好我们说走就走。在机场,我们才进了禁区,还没有登机,就听到外面机场
大堂传来了一下尖叫声。
我估计尖叫声发出的所在点,距离机场禁区至少有一百公尺,而且还有重重建
筑阻隔,可是那一下尖叫声还是令得禁区内所有其他的声音都静下来,人人为之变
色。
世界上能发出如此惊人的尖叫声来的人,肯定屈指可数,而这一下尖叫声我们
并不陌生;那是温妈妈到了!
我算是想像力丰富的了,可是我还是不能想像,如果走慢一步,在机场大堂给
温妈妈碰个正著的话,会有一种什么场面!
温宝裕的令堂大人显然不知道在哪里得到了温宝裕失踪的消息,自从温宝裕和
我认识以来,凡是温室裕有什么风吹草动、冬瓜豆腐,温妈妈总唯我是问。
她现在出现在机场,当然不是偶然,她肯定已经到过我家,可怜红绫不知道是
如何应付打发她的。
后来我问红绫,红绫哈哈大笑:“她声音大,我比她更大。我告诉她,你们在
机场,她看到在我这里占不到便宜,自然撤退。”
我也感到好笑。不过当时在机场,我和白素都笑不出来,因为接著那一下尖叫
声,就是温妈妈的惨叫,叫的是我的名字,比机场的广播声还要响亮。
她一面叫我的名字,一面还在叫喊一些其他的话,例如:“你把小宝弄到哪里
去了”等等。
还有一些其他的声音传来,机场大堂中的混乱情形,我也难以想像。
我只感到全身发滚,一顿脚:“我去和她说明白!”
我才跨出半步,白素就把我一把拉住 在温妈妈的尖叫声之下,她也无法保
持一贯的镇定,摇头道:“如何说得明白?”
我苦笑,也跟著摇头:“只有红绫才有办法对付她!”
虽然我和白素不能说落荒而逃,但是在进入机舱的时候,也有些仓惶之感。
在进了机舱之后,照说我不应该再听得到尖叫声,只是那尖叫声却老是在耳边,
直到飞机起飞之后很久,还是如此。成语中有形容声音的“绕梁三日”之句,实在
不算是太夸张。
这时候白素忽然问道:“渐妈妈是怎么知道小宝不见了的?”
我没她气:“谁知道!或许是温宝裕很久没有和她联络,也或许是蓝丝找小主
找到了她那里。”
当时我别说没有仔细去想,就算用心去想,也想不到温妈妈是从何知道小宝不
见了的,这其中的曲折,后文自有交代。
白素又道:“小宝失踪,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连蓝丝也找不到他,事情就
非比寻常。”
我闷哼了一声:“或许她的降头术失灵了!”
白素瞪了了一眼,眉心的结,可知她心情沉重。
我自然也明白事情非比寻常 无论怎样设相,也想不出连蓝丝都找不到温宝
裕的理由。降头术中有许多找人的办法,有的科匪夷所思,例如利用一只昆虫之类
。蓝丝是运用降头订登峰造极的大师,实在没有理由去找不到她最亲近的人。
这个疑问,当然只好等见了蓝丝再说。
整个飞行过程,我和白素都都这个疑问围绕,反而倒是小宝究竟去了哪里,不
在我们思索的范围之内。
到了加城,才一下机,就有两个中年人迎上前来。那两个听人看来不像是降头
题,他们的态度恭敬之至,而且在他们的带领之下,过关如入无人之境,看来他们
是官阶很高的官员 后来才知道确然如此,因为这里也是降头术的范围,降头师
有很高的地位,蓝丝是降头师之中的至尊,当然受到极高的礼遇。
这还只是原因之一,另外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后文自有交代。
出了机场,登上了一辆黑色的大房车,那两个中年人话并不多,问一句答一句,
根本我们连问什么也难以决定,自然和他们更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车行约四十分钟,到达了一幢很大的屋子 车子在进了花园的大门之后,又
行驶了三分钟,才到达屋子的门口。只见蓝丝飞一样的奔下石阶,白素才出车门,
她就扑了上来,抱住了白素,还没有说话,就已经泪如泉涌。
此情此景,看在眼里,实在令人心惊肉跳之至。
试想蓝丝是何等样人物,竟然会如此六神无主,事情的严重,可想而知。我失
声道:“小宝怎么样了?”
蓝丝伸手抹眼睛,声音嘶哑:“小宝……小宝……他一定不在了……他不在了!”
说到这里,她索性嚎啕痛哭起来。
白素拍著她的背,显然和我一样,一时之间不是很明白蓝丝说小宝“不在了”
是什么意思。
蓝丝继续说著 必须清楚知道蓝丝降头师的身份,对她陆续所说的话才能完
全瞭解。
她先是重复了好几次“不在了”,看到我们没有反应,她才解释:“我感觉不
到他在哪里……只要他在,我一定可以感到他在,不论他在哪里,我都可以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