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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的手有些酸,但是他还是不想放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亚历山大的重量,令他有种幸福的负荷感。
他摸着他的发根,将脸偎进他的怀里,他炽热的体温在这个凉意四起的秋天里倍感温暖。
盼了这么久的爱情能够成真,拉斐尔的心里盈满了感动跟爱意。
他在亚历山大的下颚处亲吻了一下。
蓦地,亚历山大睁开眼睛直视着他。
拉斐尔的呼吸一窒。
因为亚历山大一动,两人相触的部位又让他感受到一阵酥麻的感觉,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拉斐尔绝美的样子,就连亚历山大也看呆了。
他粉色的双颊,红润的檀口,含羞带怯的双目正牢牢盯视着他,好像他的世界除了自己之外,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拉斐尔……」亚历山大低唤他一声。
拉斐尔没有应声,只是紧紧的抱住他,在他的颈项处再落下一个吻。
「我一直都不知道该恨你还是爱你。」
拉斐尔痴痴的看着他,他比谁都明白他的矛盾心情。
「亚历山大,我比你更明白你的心情,若不是我父亲的退婚,也许你母亲就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她是个很美的女人,却也是个非常偏执的女人,她自信没有任何人可以逃脱她的魅力;退婚的事对她的心理造成很大的打击,再加上我父亲与她结婚后仍到处寻花问柳,让她无法接受,所以她才会发疯。」
忆起亚历山大的母亲因疯狂而变得恐怖的模样,拉斐尔仍然余悸犹存。
她刺杀他的那一次,他就是在她眼里看到残酷的疯狂,他可以想象生活在她身边的亚历山大多么痛若。
「那些都过去了。」
他爱怜的抚着亚历山大的脸,他脸上的每一道痕迹,都是如钢铁般的意志所铸成,若没有这么强烈的意志,亚历山大根本就无法存活下来。
亚历山大痛苦的道:「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只是我若没有向你的家族报复,就好像变得一无是处,好像我所受的折磨都是白受的。」
拉斐尔为他流下了心疼的眼泪:「亚历山大,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痛苦,每次看着你,我就为你感到心疼。」
没有人曾对他说过这种话,没有人曾这么接近他的灵魂深处,没有人能看穿他的伤痛跟痛苦又同时抚平他内心不为人知的伤痕,除了拉斐尔之外,就再也没有其它的人了。
亚历山大抱住他,在他的唇上放纵的吻着。
「拉斐尔,若是这世上没有你的话,我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就算我能活着,一定也是不知道为什么而活。」
亚历山大将他紧紧的抱住,就像要将他嵌入自己的体内。
「拉斐尔、拉斐尔……」
他低喃着他的名字,语气是那么地狂热,好像失去了他,世间就再也没有可以让他留恋的东西。
拉斐尔环住他的颈项,激动不已的将脸贴在他的胸口。
「亚历山大,我爱你,从我见到你开始,我就爱上了你,这种感觉是我永远无法形容的。」
两人四目交望,拉斐尔的气息轻而浅,一抹红晕浮上他的脸,因为他感受到亚历山大的下身再度亢奋。
「拉斐尔,原谅我之前这么折磨你,请你原谅我。」充满歉意的言语不自在的从他的嘴里说出。
拉斐尔送上自己的唇,低哑的对他道:「我绝对不会责怪你的,亚历山大。」
拉斐尔对他的爱意跟温柔,让亚历山大的胸臆间盈满一种说不出的莫名感动。
他知道若是没有拉斐尔,也许他这辈子永远永远也无法感受到爱人的滋味,也永远无法获得他人的爱。
望着拉斐尔娇艳的红唇,亚历山大紧紧环住他的腰,让自己的下身摩擦着他的密地。
拉斐尔气息转急,正要将唇再度送上时,外头却传来了急促的拍门声。
「拉斐尔,你在吗?」
用力敲击铁门的声音,夹杂着文森的童稚叫唤声,让拉斐尔吃了一惊。
「是文森?」
亚历山大也认出了是自己孩子的声音。
这个小孩该不会是想趁他不在饭店的时候,又跑来这里想跟拉斐尔开口求婚吧?
想到自己的情敌不但有捷德,还有自己的儿子文森,他只能感叹拉斐尔的魅力太大了。
毕竟连他自己也陷入了他的情网,不是吗?
不过文森的年纪还小,对他不具威胁性,倒是捷德现在对拉斐尔着迷已深,也许他该把他派到最远的邦交国去,让他忙得没空来找拉斐尔,想想……派去危地马拉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拉斐尔下了床,着急的披了一件外衣,走到外头将铁门给拉起,文森立刻就跑进来,抱住他的腰不放。
「拉斐尔,父亲昨夜不在,我是偷跑出来的。」
拉斐尔的脸一红。
亚历山大昨夜不在饭店,那是因为他在这里跟自己缠绵了一整夜,但他怎能对文森说出这些令人脸红的话呢!
「你父亲大概有事要忙。」
文森赖在他的怀里,小声道:「拉斐尔,我这几天用心的想了又想,你不是卖给人幸福的东西吗?那你就卖我父亲幸福,只要我父亲幸福,懂得快乐之后,他就不会这么冷冰冰的,更重要的一点……」
文森眨了眨眼,紧握住拉斐尔的手,对他说出自己的结论:「拉斐尔,只要我父亲得到幸福之后,他就不会这么恶狠吓人,说不定他就会同意等我长大之后跟你结婚的事情了。」
拉斐尔原本以为这是小孩子的童言童语,想不到文森竟然已经开始在计划未来,拉斐尔不禁苦笑。
「文森,你想太多了,你跟我年纪差这么多,我怎么可能会……」
文森在他的怀里探出头,打断他的话:「我不在乎年龄的!拉斐尔,若是你担心这一点的话,我可以对天发毒誓……」
他小小年纪,发什么毒誓?
拉斐尔赶紧蹲下身,用力掩住他的嘴巴,「笨蛋,你年纪还小,发什么毒誓?」
文森的眼里涌现感动。
「拉斐尔,我就知道你喜欢我,所以不舍得让我发毒誓。」
他抱着他的身子越来越紧,就连拉斐尔也开始觉得不对劲,因为文森跟他的脸贴得好近,近得似乎有点过于夸张,要是再接近一点,两个人就会嘴唇跟嘴唇碰在一起了。
「拉斐尔,你今天早上看起来好漂亮,身上有点汗臭味,可是闻起来好让人陶醉喔,还有你的嘴唇又红又艳,我好想亲你一下。」
拉斐尔的脸色顿时一变。
因为文森说做就做,马上就把嘴向拉斐尔嘟过去,好像要送给他一个法式热吻似的。
就在拉斐尔快被文森亲到的瞬间,突然有人用力抓起在他怀里的文森。
「我有说过你可以离开饭店吗?」
亚历山大冷漠的声音夹杂着不悦跟愤怒,尤其是亲眼看见自己的儿子一副想要染指拉斐尔的色狼模样,若不是文森是他的小孩,只怕他早就把他抓起来,摔了出去。
方纔他在房间里,把拉斐尔跟文森两人之间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越听越不是滋味。
他早已爱上拉斐尔多年,若不是那长久的报复心态,只怕他跟拉斐尔早就在一起过着甜蜜的生活,昨夜他总算突破心防、放下怨恨前来找拉斐尔,现在岂容自己的小孩破坏。
「父亲,你怎么会在这里?」文森惊讶得指着亚历山大大叫。
亚历山大一头乱发,身上只穿了件内裤就从拉斐尔的房间里走出来,看起来就像是昨夜睡在这里的样子。
可是睡在这里也就罢了,怎么还衣衫不整,活像他在王宫里看到父亲从情妇的房间里走出来似的。
文森再用力的眨眨眼又揉揉眼睛。
他看到亚历山大的身上有着一道道的痕迹,有些似乎是用嘴亲出来的,有些则是指甲的抓痕。
据他所知,父亲一直在饭店里休息,不可能找什么女人陪伴,但是他现在的样子就好像是一夜春宵过后该有的模样。
咦,一夜春宵?
他又穿条内裤从拉斐尔的房间里走出来?
文森越想越怪,越想越觉得可疑。
「亚历山大,别这样抓着他,万一把他摔伤怎么办?」
拉斐尔扯住亚历山大的手,要他放开文森。
文森吃惊地张大嘴巴。
因为自己的父亲不像以前一听到拉斐尔的话就气得横眉竖目,反而还乖乖的把儿子放下,让他的脚可以踩到地面,乖得就像只对着拉斐尔摇尾巴的小狗。
可疑,非常可疑!
「这死小孩不学好,我明明命今过他不准出饭店的。」
「他不过是个小孩而已。」
「小孩子不会想向你毛手毛脚。」
拉斐尔脸一红,无奈的笑道:「你在想什么?只不过是小孩开的玩笑罢了,你看得太认真了。」
「我不喜欢他对你毛手毛脚的,他刚才差点就亲到你了。」
拉斐尔脸上的红晕越来越红,他不再与他辩驳,反而低下头望着文森,摸着他的头发。
「刚才你父亲有没有吓着你?」
「拉斐尔,父亲昨夜睡在这里吗?」
拉斐尔娇艳的脸上忽然浮现一抹羞涩。
他的绝艳美色就连文森也看得傻眼。
拉斐尔轻咳了几声,尽量装成没事的回答他:「昨晚你父亲喝醉酒,在这里睡了一晚。」
亚历山大的怒气不禁冒了出来。
这孩子的年纪虽然还小,但是那脸猪哥样,简直就像是一个对拉斐尔垂涎的老头一样。
亚历山大觉得有必要对自己眼前的情敌说个清楚,即使这个情敌是他的儿子,他也绝不容许他的手在拉斐尔的身上乱碰乱摸,甚至妄想亲他。
「拉斐尔,你过来。」
亚历山大的语气蛮横而专制,根本不容许拉斐尔反抗,拉斐尔只得服从地乖乖走向他。
他突然把拉斐尔拉进怀里,拉斐尔被他的动作吓得双眼圆瞪。
他搂住他的腰,扳过他的脸,强行含住他的唇,吸吮着他的甘甜蜜汁。
「亚历山大,你……你做什么?」他吃惊地低吼。
拉斐尔用力的挣扎了好几下,但在亚历山大的手劲下却无法逃脱,当他再度试图挣脱时,亚历山大干脆握住他的臀部揉弄。
「你再动的话,我就来真的了。」
他的话让拉斐尔吓得再也不敢动。
他相信亚历山大说得出做得到。
亚历山大见拉斐尔不再挣扎,便更加热切地吻着他。
拉斐尔全身娇软无力,任由亚历山大的大手从他的臀部往上摩挲至他的背,接着往下抚摸着他的大腿。
他的每个动作都煽情而火热,让拉斐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