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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风清 by藏影(受不知道攻就是他开始暗恋的人he)-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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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听得不明不白,但总算知道无雪哥为何要提早出去了,寒纪舞眨眨眼,说:“刘大个,你倒是很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嘛?” 
刘海嗟了口茶,道:“这事件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跑江湖的人几乎都知道。” 
“之后呢?”寒纪舞追问。 
刘海望了一眼白如衣,继续说:“无雪回到‘雪天门’后,柳逸平送挑战书来了。无雪自是二话不说的接下了。两人相约半个月后,在‘逆天崖’决战。” 
“无雪哥胜了吧?”寒纪舞问。 
刘海沉默了一会儿。 
白如衣垂着眼睑,捧杯子的手微抖。燕飞花拍拍寒纪舞,要他不要插嘴。 
“胜了。”刘海吐出两字。 
“呼——”寒纪舞吐出一口气。“我就知道无雪哥很厉害!臭大个,故做神秘呀!” 
白如衣捧着茶,喝了两口。 
“既然无雪哥胜了,那他为何现在还不回来啊?”寒纪舞问出了大家的疑惑。 
刘海摇摇头,大叹三声。“小舞,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无雪变了!自从那一战之后,他变得不再是他了!” 
“啊?!”寒纪舞张大了嘴。 
“此话怎讲?”白如衣终于沉不住气了。 
刘海担忧地望着他。“如衣,我说了,你不要激动。” 
白如衣点点头。 
“那一战,无多少人观看,所以江湖人都不知那一战究竟是如何的激烈,总之,柳逸平死了!死无全尸!而无雪……全身是血的回来!” 
“天啊!”寒纪舞害怕地缩进燕飞花的怀里。 
“之后呢……”白如衣白了唇。 
“‘雪天门’的人接回了他,他休养了三个月,之前他曾宣布,与柳逸平一战后要隐退江湖,但,痊愈后,性格大变,变得好战!仅一个月,就吞并了江湖上数十个小门派!毫无……毫无隐退的迹象!” 
“怎会如此?” 白如衣喃喃。 
“无雪哥哥太可恶了!”寒纪舞大骂。他……他明明说要回来的,要回来跟如衣哥度过一生的!现下,他留如衣哥一人在这里,自己倒好,在外面逍遥自在! 
“小舞。”燕飞花低喝,要他别再多说。 
寒纪舞不满地嘟嘴。 
白如衣将杯里的茶喝完之后,轻轻地放下杯子,低垂的眼抬了抬,笑:“谢谢你,带来了他的消息。” 
“如衣……” 
“我没事。”白如衣深吸口气,抬头,泛着温和的笑。“无雪还年轻啊。” 
他的呢喃声,听在其他人耳中,一阵鼻酸。 
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腕上的手镯,颤抖着手指,沉默了几许,他道:“呃,我屋里有壶茶还在烧,我去看看。” 
说着,便起身,单薄的身子摇晃了一下,扬着温煦的笑,从容地出去了。 
屋里的三个人干瞪着眼。 
寒纪舞摸摸眼角渗出泪,小声地骂:“笨蛋如衣哥哥,明明是和我一起从私塾里出来的,哪有什么茶呀!” 
**** **** **** 
几乎走不了路了! 
白如衣揪着胸口,靠在路边的杨树上,呼吸急促。 
抬头,茫然地望着蓝天薄云,努力安抚着狂跳的心。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酸楚,一个路过的大婶的问话,几乎使他哭出来。 
“如衣呀,雪儿还没回来吗?” 
无心的问话,却似针尖,扎得人心痛得将要滴出血来了。 
他扯出一抹笑。“嗯……” 
虚弱地应着,大婶好像没有发现他的异状,匆匆过去了。 
待人走过去后,他呜咽几声,迈着蹒跚的步子,摇摇摇欲坠地走回家里。一进屋,整个人靠着桌子,无力地滑坐在椅上,捂着脸好一会儿,叹息一声,觉得有些口渴,拿起茶壶,倒茶。 
手,不停地颤抖着,水溢出大半,他无力去擦拭,捧着倒不满的茶,喝了两口,终于顺气了一些。 
是否该知足了呢? 
拥有他一个月了啊! 
那一个月,是他最幸福的时光。如梦似幻,身边伴着爱了十几年的男人,与他相知相爱。 
羞人的情话,似乎还在耳边呢喃,却恍然醒来,仅是一场梦? 
抚摸着左腕上的镯子,苦笑。 
这情人镯,终是扣不住人的心呐。 
“如衣哥哥……”门外,探出寒纪舞的小脑袋,一双盛满担忧的眸子正忧心忡忡地望着他。 
白如衣抹了把脸,含着笑,道:“啊,是小舞啊。” 
寒纪舞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进来吗?” 
“嗯。”他失笑,小舞何时变得客气了。 
松了口气,寒纪舞跨进门槛,从身后拿出几本书,整齐地放到桌上。“这是你落在刘仔家的。” 
白如衣一愣。“呃,谢谢你送过来。” 
看到桌上有水渍,寒纪舞转身进厨房,拿了干净的布,将桌子擦干了。“如衣哥哥,你不要想不开,或许,无雪哥哥过段时间就会回来了。” 
“嗯。”他起身,接过了寒纪舞手里的抹布,笑问,“肚子饿吗?我弄些点心。” 
一听有点心,寒纪舞双眼一亮。“好啊,好啊!” 
白如衣摸摸他的头,进了厨房。 
好一会儿,寒纪舞才回神,抹干了嘴边的口水,懊恼地捶捶头。他也真是的,明明过来要安慰如衣哥的,嘴巴却贪吃了! 
“如衣?如衣?你在家吗?”门外有个大嗓门在叫呼着。 
如衣匆匆地从屋里出来,后面跟着小舞。 
“……咦,阿玉?有事吗?” 
阿玉一脸气愤地上前,嚷道:“我都听飞花说了,无雪那个笨蛋!” 
白如衣抚了一下额前的发丝,失笑。“要进来坐坐吗?我在弄点心。” 
阿玉张了张嘴,一时无法理解如衣怎能如此的若无其事?当他一听飞花说起雪儿的事,立即跳脚,急冲冲地跑来了,但如衣他……他为何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如衣——”阿玉低吼。 
后赶来的燕飞花喘着气,抓着他的肩,斥责:“阿玉,你不要再说了!” 
阿玉脖子都粗了。“飞花,你不要阻止我!如衣老是这个样子,天大的事,摆在他面前,却能面不改色,说好听一点是处事泰然,说难听一点,根本就是漠不关心!雪儿的事,他怎能如以往一般,不痛不痒?” 
“阿玉,你误会如衣了!”燕飞花着急地大吼。这个粗线条的阿玉,根本不了解如衣! 
如衣的笑凝在脸上,静静地,他僵直地立着,神色淡漠地望着激动的两人。 
阿玉甩开燕飞花。“你看,你看,如衣又这样了!十年前,雪儿要走了,他没有留下他,如今雪儿根本是要忘了他了!他却不动声色。他什么都不表现出来,才会错失过一次!现在呢,现在他又想当个缩头乌龟了!” 
“阿玉哥,你别再说了!”寒纪舞快要哭出来了,阿玉怎么可以如此责备如衣哥呢! 
他没有发觉吗,如衣哥他……他流泪了啊! 
“……要我如何……”如衣哀伤地哽咽。“你要我如何做?” 
“如衣……”他的泪,令三人皆怔愣了。 
好不容易压抑下的疼痛,被阿玉再次翻出来,颤抖着单薄的身子,他泪流满面。倚在门口,蠕动着无血色的唇。“雪儿……不需要我,我能怎样啊……” 
为什么……刚刚没有发现? 
阿玉后悔地抓头发。 
哭泣中的如衣……憔悴得厉害! 
近半年,他一直是一个人的,墨无雪不在他身边,他又恢复了以前的淡然,虽总是在笑,但显得飘渺而虚幻,似乎随时会飘忽而去! 
他为何没有发觉?该死的还来这里大吵大闹! 
“阿玉哥!你是坏蛋啦!”寒纪舞垂着泪,跑过去,捶打阿玉。“都是你,让如衣哥哭了!” 
“小舞!”燕飞花抓过小舞,将他揽进自己的怀里。 
“对不起——”久久,吐出三个字。阿玉上前,温柔地擦拭如衣的泪水。 
如衣别过脸,自己拭了两下,扯出一抹笑。“别说这些了,大伙肚子都饿了,我去弄吃的。” 
挺着背,进屋去了。 
阿玉伸着手,僵硬。 
燕飞花搂着寒纪舞上前,拍拍他的背。 
阿玉垂头丧气地跟着进屋。 
突然想到什么,他奔进厨房,大喊:“去找他!如衣,去找无雪!” 
“铛——” 
拿在手上的锅盖,掉在了地上。 
转过头,白如衣惊讶地瞪着他。 
燕飞花和寒纪舞愣在门口。 
“没错!如衣,你不能总是等待,出去吧,去把那个混蛋找回来!当面问问他,为何弃你不顾!”阿玉义愤填膺。 
白如衣慢慢地弯下腰,捡起了锅盖,不语。 
寒纪舞应和着说:“没错!没错!阿玉哥总算说了句正确的话!如衣哥,你去把无雪哥找回来吧!不能放任他在外面逍遥自在!再怎样,他都嫁你为妻啦!身为妻子,怎么可以不守妇道?” 
燕飞花咳了几声。 
觉得自己似乎说得有点不伦不类,寒纪舞画蛇添足地加上几句:“总之,虽然无雪哥是男人,但身为妻子,不能丢下丈夫,一个人在外面快活!” 
阿玉拍拍额。小舞在说什么啊! 
白如衣和着面粉,捏出几个造型,摆在板砧上。“我有想过,但那是不可能的。” 
“啊?为什么啊?”寒纪舞不解。 
将小团子放在蒸笼里,白如衣自嘲一笑。“我身体不好,出不了远门。” 
他的话,点醒了小舞等人。 
没错,如衣的身体不好,根本行不了远路!若是出去了,不知会有什么危险等着他,何况,他不像他们,身怀绝技!如衣……好像很少练武!他是名副其实的书生呀! 
三个人一筹莫展,回到客厅,坐在桌边,苦思。 
半个时辰后,如衣端着香糕出来,闻到香味,三个人大流口水,争先恐后地抓了几个在手里,狼吞虎咽。 
白如衣擦擦手,道:“别急,还有啊。” 
“好吃……”寒纪舞鼓着腮梆子,点头。 
阿玉边吃边盯着点心,生怕其他两人多吃了。 
相对而言,燕飞花斯文一些,虽斯文,动作却不慢。 
吃得肚子饱饱的之后,几个人拍拍肚子,满足地喝着白如衣泡的清茶。 
“对了……”打了个嗝,阿玉说:“我刚刚想到了,我和如衣一块儿出去找雪儿吧!” 
“咦?” 
阿玉笑呵呵。“反正我还没出去见过世面,跟如衣一道,有个照应!” 
白如衣低下头,犹豫。“不好吧……你家里不是挺多事的吗?” 
“哎,那个啊,你不用担心啦!我阿弟都十八岁了,该是他担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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