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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娟 - 我的波塞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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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上了飞机就来跟莫凉握手,此人的脸我只在电视上瞻仰过,如今居然能够混在科学家的队伍 
里跟他握手,惭愧惭愧。 
莫凉道:“不知道您要来。” 
大官一直握着他的手说:“来了不为别的,请你们把海底石油找到。” 
我的小心心好震撼啊,大官下去了我看着坐在旁边的莫凉说:“原来是要找石油。” 
他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时间紧没来得及跟你解释,上次风暴之后,我们观测到曾母盆地北端边缘十几个岛屿不同程度的隆起。我怀疑是由海底石油带的移动造成的。” 
我惊讶的看着他。 
“历史上也出现过这种情况,英法北海油田正式勘测之前,也有类似的现象。我们报告给了国务院和国土资源部,前天批下来的我们去现场勘测。” 
“可是,我,我能干什么啊?”我问。 
“你不是我们的秘书吗?做记录啊,收发文件啊,也不能找个外行啊。” 
我笑起来:“你别逗我了。国务委员都来了,你们这个级别的,弄个生活秘书也得是个硕士吧?” 
他见我笑得挤眉弄眼根本不相信的样子,干脆不跟我沟通了,看着自己电脑屏幕嘀咕着说:“我就当养只鸟呗。” 
“嗯?” 
“我说,”他抬头看我,“因为你学习好呗。” 
我紧着鼻子说:“你别糊弄我,你刚才说我什么来着?” 
他笑起来把我竖起来表示愤怒的食指慢慢按下去:“没有,总觉得你有时候不太高兴。”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让人心里柔软:“我想,要是安菲她能更愉快一点……” 
我慢吞吞把脸别到旁边去,我不能让他看见我眼睛红了。 
我没不高兴,我要是跟他在一起总是会愉快的。 
我妈妈爸爸想怎样就怎样吧,我要开始忙碌我的鸟巢。 
我跪在飞机椅子上向后看,故意说的声音很大:“怎么这么多空的椅子就起飞啊。” 
他拉着我坐下来:“咱们还没检票,没过海关呢。我没跟你说这是专机啊,菲菲。” 
“拉多少啊?” 
“什么啊?” 
“砖啊。” 
他方明白,用眼睛赞我无聊,回去看自己的电脑之前道:“就你一块儿。” 
“是说我重要不?” 
“说你不通气儿。”   
叶腊石,装模作样。   
chapter 26   
飞机从北京出发在长沙和海口各停了一次加油,到达目的地岛屿的时候已经是那天深夜。我都在空着的座位上躺着睡了一觉了,被莫凉叫醒的时侯,觉着肩膀好痛。跟着一群人下飞机,又坐汽车,不知在夜路中奔波了多久,我在车上问莫凉:“是不是去印度也没这么远?” 
他看看我:“是比印度远了三千多公里。” 
我点点头:“唐僧也没有我们走得远。”  
他说:“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他一这么说,我反而清醒了一些。  
我研究了一下局势:此时我们两个坐在那辆面包车的最后面的座位上,我一转头鼻尖就恰恰对上他的肩膀,他让我睡一会儿,他能不能把他的肩膀暂借一下?  
我盘算很久很久,距离,角度,还有从前错过的时机,想到这样用眼睛丈量我是永远也不会有机会一亲芳泽,一靠肩膀的,我心下一横,头一歪就靠上去了。  
他没有躲开。  
我心里面有个黑人小拳王双手举起成“V”字型,呲着白牙吼道:欧也。。  
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想:走吧,走吧,一直向南走,过了赤道,直走到南极才好呢。  
我从车窗里向外看北极星的位置,凌晨两点钟的光景,我们到了最终的目的地。莫凉动了动肩膀:“哎,到了。”  
我说:“让他们在拉一个来回。”  
他笑:“别调皮了。咱们下去。”  
有两个军官过来迎接我们。  
我第二天在食堂看到他们才注意到,两位都佩带着大校军衔。  
一同来的“波塞东”的研究员,我叫他吴老师的吴净在早餐桌上跟莫凉说:“我说怎么一直不告诉我们到底来哪个岛,原来是这里的军港。”  
莫凉笑笑:“可不是我保密,任务是国务院批的,这个海域紧邻边境,本身就是敏感的地界,当然得有军方保驾和支持,这是南海国境,有保密纪律的。”  
他吃了一口馒头对一桌人说:“咱们先跟着军队吃大灶,过三天会有中石油派船送过来给我们专门配备的更好的给养。。。。。。”  
我说:“没事儿,吃饱就行呗。再说了,我就爱吃碱大水少的馒头。”  
莫凉看着我说:“我没跟你说。我就知道你爱吃这个。部队里长大的不都好这一口吗?”他给我夹了一块咸菜头,“来,吃这个。”  
这话说的。  
好不亲密呀。  
我咬一口咸菜头心里甜滋滋的,在穿堂而过的清晨的海风和远处传来的嘹亮的军号声中,我想我得有一个计划才行。有这么好的基础,昨夜他又心甘情愿的让我靠在他肩膀上,我这个实习阶段要是搞不定他莫凉老师,我就不姓安!  
一片面向海港的营房被拨给我们做临时实验室,还有几个战士协助我们工作,莫凉和几个老师不敢让别人碰仪器,大大小小的设备一律自己连接架设。我也不太插得上手,在旁边表情严肃的做监工状。小战士们见整个实验室我的年纪最小,谱儿摆得最大,摸不清底细,很崇敬的管我一口一个的叫“老师”,后来听见一头大汗的莫凉在海底声纳仪下面探出头来对我说:“菲菲快去给咱弄点水去。”就那么一句话,我就漏馅了。  
小战士问我:“老师,老师你是教什么的老师呀?”  
我想了半天:“后勤。”  
“老师你是老师不?”开始质疑了。  
我正寻思着怎么糊弄呢,莫凉又从机器下面探出头来说:“我们这边弄机器你别闲着啊,把下学期的书看一看。”    
我原来怎么不知道他除了会装仪器外还会拆台呢? 
小班长立即就明白了,领我去司务长那里领西瓜的时候,态度俨然变了,之前恭恭敬敬的语气变成了:“你们大学生,你们大学生。。。。。。”  
我说,:“你跟我不要这么说话,我就算是个大学生也比你大几岁呢,你给我恭敬点。”   
一共四台巨型海底多波束声纳仪,莫凉他们装了一个星期才好。期间我除了负责他们饮食起居之外,把下一个学期的测绘课的内容也看了好几章。有一天有一个数字怎么也算不明白了,咬牙瞪眼的费了半天劲都决定要放弃了,小班长过来送矿泉水的时间在我后面看着我的算式问我:“怎么750除以20等于350啊?”  
我看了半天:“怎么了?”  
“应该等于35。”  
问题原来出在这里。他一点拔出来我的那个错,整个算式都通顺了。我说:“你还真不错啊。”  
他当时的表情很若有所思。  
小班长第二天早上“咣咣”的敲我的房门,我肿着眼睛开门说“干啥啊?”  
他手中拿着一摞子高中教材跟我说:“你说,你都能考上北大,我是不是加把劲也行?我决定从现在开始把高中的东西都捡起来。”  
我嘴上鼓励着,心里恶毒的想:“考吧,准备吧,努力吧。累死你吧。”  
莫凉听我说起这事儿,极高兴:“菲菲你太高尚了,通过自身素质证明给所有有志青年,北大其实并不遥远。”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啊,谁能故意把除法都算错啊?”  
“你怎么笑得这么可恶啊?”  
我要把可乐瓶子敲到他脑袋上,被他一把攥着手腕子,眉眼弯弯的笑着看着我:“我的脑袋可碰不得。”  
“国宝啊?”  
“国脆。”  
“国粹?何解?京剧啊。”  
“脆弱的脆”  
我还是不懂,就是看着他,我们此时的姿势很暧昧:他一手捏着我的手腕子,向旁边扯着手臂,我的身体被他拉近了,两个人的脸,身体都贴的很近,我仰头就见他的喉结和总是刮得光溜溜的小下巴。  
夜里微凉的海风,椰子树被诱引的香味,他白皙的脸上淡淡的月光,海浪一声声的在我耳边说“上吧,上吧……”  
那一瞬间我的脑袋里出现了之后可能发生的很多龌龊的画面,我甄选了最不龌龊的一个,扭捏的付诸实践,我凑上去亲了他面颊一下。    
莫凉被我亲了。  
哈哈莫凉被我亲了。  
哈哈哈莫凉凉凉的面颊被我亲了。  
我亲了吗?我真的亲了吗?  
从他毫无变化的表情和呆滞的眼神中,我在接下来的几秒钟里忽然对刚才所作的事情产生了严重的怀疑,我真的亲到了吗?  
中央凡有重大政策,必定要求狠抓落实。  
我与其都这样了,索性再补上一计,谁知就在我恶向胆边生,还要扑上去的当儿,白白的月亮下面,那白白的莫凉的脸上,流出了两道红红的鼻血,“倏”的一下都流到嘴里了。  
我一下松了手,莫凉赶快拿出手帕来擦鼻血。  
我嘴里结结巴巴的说:“莫凉哥哥,对,对不起。”我手足无措的战抖了半天,“我怎么一不小心就把你给亲成这样了。”  
他边擦鼻血边摇头,估计也是被我给吓到了,半天没应声。  
我手忙脚乱的从衣兜里把面巾纸拿出来,拧了两个小卷儿给他:“来,用这个堵上。”  
他接过来就往鼻孔里插,好不容易算是止住血了,站起来看着我说:“菲菲,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停顿半天,憋出一句,“让你见笑了。”  
我见笑什么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明明是我把他给弄成这样,现在他跟我说“对不起”,可是我保证我比他更难过,真的,我非常非常难过,他一走我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想起来真是惨痛的经历,以后谁想讽刺我,只要说,她把别人给亲的流鼻血了。我轻则无地自容,重则心口绞痛而死。  
我抹了一把眼睛,手背蹭在枕头上,湿了一大片    
这是我自己的小房间:硬板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一个洗手盆,已经是连级待遇了;打水上茅房得去走廊一边的盥洗室,洗澡要走十分钟,跟通信连的女兵公用冲凉的小浴室,水总是咸滋滋的,刚来的好几天身上都会痒;我不喜欢用蚊帐,怕喘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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