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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临证经验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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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邪退,病体向安之征兆。然其停药为时未久,其疗效尚须时
间考验也。
    赭石立治脑震荡
    脑震荡与脑挫裂伤,为头部直接受暴力所致。或由外物
击伤,或与硬物相撞。亦有因于臀、足受力,外力由脊传头而
震伤颅脑者。脑震荡为病较轻,其症每于伤后短暂失却知觉,
伴呕吐、头痛及近事遗忘。脑挫裂伤为病较重,患者常可昏迷
数小时至数星期。症见明显头痛、呕吐、烦躁不安,严重者可
见瞳孔散大,呼吸不匀,甚至持续高热而呈危象。
    脑震荡与脑挫伤之治疗,素无特效疗法,中医多主平肝化
痰、潜阳熄风,笔者以钩藤、石决、姜夏、茯神、天麻、龙牡、磁
石、竹茹、白蒺藜等治疗数例,鲜获速效。后读曹惕寅先生之

《诊暇录稿》,得以单味代赭石重投缓服,以治脑震荡之法,用
于临床,其效应若桴鼓,捷如影响。先后四、五例,投剂辄应。
先录典型病例一则于下:
    陶某,男,四十八岁,某粮管所副所长。1979年10月5日
上午,与邻居因事争执,被木棍击伤头颅、腰背及眼部,当即晕
仆。急送某区中心医院急诊。
    在该院留观十二日,诊断为“脑挫伤”。出院时腰背及眼
外伤渐愈。血压由入院时220/130(mmHg)下降为130/90
(mmHg)。其时主症为头晕泛恶剧烈。于出院当日邀余往诊。
自诉:击伤伊始,即晕不可支,旬余以来,虽针药迭进,而症无
少减,只能静卧,不能稍动躯体,稍稍动作,即觉天旋地转而眩
晕欲仆,随即泛恶频频,但不呕吐。一日三餐及饮水服药,均
由家属喂饲。余诊得脉象弦滑,舌质舌苔无异常。迳予:
    代赭石100g,加水两大碗,煎至一大碗,待温后,以汤匙
缓缓喂饮,约四小时左右饮尽。
    当日下午开始服药,至傍晚,甫尽药汁之半,已可自行翻
身。于是续服前药而尽其剂,及夜半,独自下床登厕矣。然步
履蹒跚,时欲以手扶物。翌日又服一剂,即恢复正常。直至
1989年以它病逝世,生前未见任何脑震荡后遗症。
    按:此案眩晕甚而无呕吐,《诊暇录稿》之案,则为呕吐剧
烈,神识不清。该书原刊于1927年,以后未见再版,渐成凤毛
麟角矣。今照录原文,以资读者印证:
    “粤东范君之女,年五龄。自楼窗跌仆下坠,狂妄躁语。
与饮饮吐,得食食吐。不能辨识父母,目不交睫。或云肝阳挟
痰,或谓温邪痰滞。历五日夜,医药罔效。后经其友绍余往
诊,切其脉错乱无定。外既不伤于风寒,内亦无病于痰滞,筋
骨肌肉,亦无重伤,实以身躯颠倒重震,浊气反上,清气下陷,

姑宗镇胃降浊法治之。
    独味煅代赭石五两,煎汤三大碗,每隔十分钟用小匙饮
五、六匙。饮未及半,神识大清,呕吐亦止,啜粥一盂,安卧而
瘥。”
    夫代赭石一物,《医学衷中参西录》谓“其质重坠,又善镇
逆气,降痰涎,止呕吐,通燥结,用之得当,能建奇效。”观此两
案,可知其于“脑震荡”、脑挫伤症之眩晕、呕吐卓具殊效,无疑
是治疗脑震荡、脑挫伤之首选特效中药。此症之病机,曹氏谓
为“浊气在上、清气在下”,而治疗大法取“镇胃降浊”,与通常
所用之平肝潜阳、化痰熄风之法不同,迥出意表,可谓匠心独
运,实为脑震荡脑挫伤病机之研究开一门径。
    《续名医类案》载“许宣治一儿,十岁,从戏台倒跌而下,呕
吐苦水,以盆盛之,绿如菜汁。许曰:此胆倒也,胆汁倾尽则死
矣。方为温胆汤加枣仁、代赭石正其胆腑,名为正胆汤,一服
吐止。昔曾见此证,不知其治,遂不救。”此案标新立异,名曰
“胆倒”,方以温胆为主。然若不加代赭,必无是效,是以此方
所得力者,仍属代赭也。设单用代赭一味,不合温胆枣仁,效
亦可期,而“胆倒”之论却含深意,盖人体受震之后,清阳下陷,
浊阴上潜,胆中浊气循经上达巅顶则眩晕,横逆胃腑则呕恶。
治疗后清升浊降,胆气敛藏则诸证自已。此症胆胃同病,用代
赭一物而两利之,因而速效。是故岐黄家不当固步自封于套
方疲药,自当开拓进取,而求验方达药也。
    又按:古人治病每以小方,简药重投,取其纯而力专也,故
取效既宏且速。《旧唐书》第一百九十一卷载:“唐初许胤宗
谓:‘夫病之于药,有正相当者,惟须单用一味,直攻彼病,药力
既纯,病即立愈。今人不能别脉,莫识病源,以情臆度,多安药
味。譬之于猎,未知兔所,多发人马,空地遮围,或冀一人偶然

逢也。如此疗疾,不亦疏乎?!”许氏乃唐初名医,言虽寥寥,意
则至深。余三复斯语,铭诸座右。
    镇肝熄风法治愈脑挫伤
    某商店黄姓女经理,年刚四旬。1988年3月21日,不慎
于十级扶梯之上坠下水泥地,后脑着于地上,当即昏迷不醒,
急送附近一区级医院抢救。翌日转送某市级医院会诊,诊断
为“顶骨骨折,右颞、左额脑挫伤。”昏迷十七天后神识始清,共
住院四十日,因病情好转而出院。返家后依然眩晕难支,仅能
于室中扶物缓行,动作蹒跚迟钝,稍稍加快则泛恶不止,甚则
呕吐。纳谷不振,二便尚调。目糊不清,视一物每见二、三重
影;嗅觉丧失,但无鼻炎病史。生活起居,时刻需由家人看护
扶持。至6月16日邀余诊视。诊得脉滑舌干,余症一如上
述。先以代赭石100g水煎当茶饮,泛恶即止。复诊苔薄白,
脉见上盛下虚之象,即以《医学衷中参西录》之镇肝熄风汤加
减,以育阴潜阳,平肝熄风。方为:
    代赭石30g生龙牡各30g淮牛膝15g炙龟板15g
    川楝子9g炒白芍9g元参9g天冬9g生麦芽9g
    茵陈9g炙甘草2g合欢皮15g天麻6g
    服药一周,胃纳大开,嗅觉复常,仍以此方加减续进。服
至二十帖,行动恢复正常,能自行乘车前来门诊。先后共服近
百剂,病得痊愈。以后恢复工作,生活起居一如常人,亦无头
痛眩晕,记忆减退等后遗症状。
    按:头为诸阳之会,脑为元神之府。人身健康时,体内阴
平阳秘,气血调畅。人体之阴阳气血升降有度,运行有序,协
调均衡,则头脑清宁而灵敏觉知。一旦头颅为外力冲击,则巅

中气血混杂,阴阳淆乱,清气不升,浊邪上干。阴火随冲气乘
机潛位,肝阳胆气由是亢逆,逆扰于上则目眩头晕,化风走于
四末则振掉而不利于行,犯胃则呕恶,旁及五官则耳、目、口、
鼻、舌为之失灵。《内经》曰:“阴在内,阳之守也。”阳既化风逆
上,阴阳失于维系,则真阴失固。且肝阳下吸肾阴,则阴伤更
甚矣。故其治疗之法首须潜阳降逆。然真阴既伤,倘不滋填
根本,欲潜其阳而阳终不潜,欲降其逆而逆必难降,是故涵育
真阴,又当辅行。
    据于此理,则治疗之方当以“镇肝熄风汤”最为合宜。此
方虽为中风(脑充血)症而设,而其病机却与此证极为相似。
如张锡纯于方后自注此方之适应机制云:“盖肝为木脏,木火
炽盛,亦自有风,此因肝木失和风自肝起。又加以肺气不降,
肾气不摄,冲气胃气又复上逆,于斯,脏腑之气化皆上升太过,
而血之上注于脑者,亦因之太过,致充塞其血管而累及神经。”
至其用药原理,是以方中重用赭石以降胃降冲,牛膝以引血下
行,此为治标之主药。而复深究病之本源,用龙骨、牡蛎、龟
板、白芍以填熄肝风,玄参、天冬以清肺气,肺中清肃之气下
行,自能镇制肝木。余于原方中加天麻以止眩晕,合欢皮以安
其神。药病相当,效验彰著。
    镇肝涤痰疗癫狂
    余年弱冠,素好游泳。1966年年方二十又四,入秋参加
横渡浦江训练活动,第二次已是8月秋高时节,虽未见北风怒
号,然阵阵凉意袭人肌肤,仅穿游泳裤由此岸乘舢板至对岸,
已是几个寒颤,入水更冷,惟有自知。及至次日即觉头重、胸
闷、乏力、低热、恶心泛漾、纳谷不馨。先请西医诊治,测得体

温37.4℃,经检查仅得“肝肋下触及”体征,并无其他。因彼
时肝炎肆虐,医家诊病时每虑及此,似已成为定例,于是以“低
热、肝大”两端,疑为肝病。但以后数年问化验肝功能将近二
十次之多,全属正常,可见查无实据。当时因服西药无效,改
就中医诊治。适中医痔科青年大夫林医师顶替内科门诊。林
医师谦虚好学,待人和气,诊后谓余曰:这是感冒。予辛温解
表药两剂,服后大效,但未痊愈。自觉为寒湿袭表而未敢肯
定,故欲在上方中加入芳香化湿之品,因初识医理,而未敢造
次。复诊时,林医师已因故停诊。由内科唯一之女中医诊治,
彼云西医既断为肝病,当用疏肝理气法。投柴胡疏肝汤加诸
行气之品,服一剂即觉胸背胁腹疼痛,询之女医,谓除此之外
并无他法可施。断续诊治数次后,病情迅速加重,已至胸腹痛
不可忍,腹中及右胁下有气块如拳大,常沿脐上向左胁下滚
动,夜间气撑更甚,几不能入睡。白昼则精神困顿,昏昏欲寐,
仅能勉强自主,神识则似明似昧。食欲全无,为维持生命计,
每餐强食半两许。舌苔薄黄微腻,两手脉均呈双弦,即每手有
两道弦细挺劲之脉呈形于指下。于是外出求医,凡沪上及江
浙邻近之地,有缘名流率皆造访,而终归“千方易得,一效难
求。”在心灰意冷,束手待毙之时,幸得药店职工张孝顺同志发
慈悲怜悯之心,介绍余就诊于孟河世医巢念祖先生。巢先生
德高望重,名贯乡里,医术高超,技追华扁。虑余病重体衰,不
胜路途跋涉之劳,特为余通函论病,悬拟处方。先生脉案至
简,仅于第一方上书“顽痰扰包络”一句,其方为:
    女贞子12g百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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