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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恩仇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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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里,再也明白不过了。警卫队长收起枪,以目光向典狱长请示是否可以撤走了。马俊德举起手,抚着被贺旋风扭转了筋的脖颈,满腔怒火,想发泄却又不敢,不发又不甘心,只好喟然长叹:“哎――”

张三贵若无其事地笑笑:“典狱长不必上火,我们向你赔礼道歉就是了。嘿嘿,一回生二回熟,下次我们见面时就是老朋友了。那时,我们这位弟兄就不会行这种见面礼了。当然,足下也决不会亮出手枪来欢迎我们了,是不是?唔,典狱长,如果没有其他话要说,我们就告辞了!”说完,他朝敢死队队员打个手势,拨腿便走。

马俊德呼呼地喘着粗气。直到三人下了楼才扯直了嗓门大骂:“***哟臭腿,警察难道是婊子养的!”

……

敢死队首次行动失利,张三贵等人虽然懊丧,却并不气馁。几个骨干连夜商量了一番,决定从次日起全体成员出动,分成六个小组去杭州四下查访有关消息。三天过去了,众人跑遍了全城,使用了多种手段,查访触角伸到警方、中统、复兴社、保安总队、陆军等有可能囚禁张学良的处所,但终无所获。第三天晚上,各小组负责人汇合于敢死队长张三贵住室。

一说结果,众人面面相觑,如箭穿雁嘴,钩搭鱼腮,皆无言语。好一阵,贺旋风的粗嗓音打破了屋里的静谧:“情报是否可靠?”

张三贵道:“这个人我知道,办事认真,一是一,二是二,板上钉钉,不打虚扣,再说,他是少帅参谋,要对东北军及杨将军负责,哪会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情况不会错的,问题是我们这帮人都没干过侦查,对查访纯属外行,,东摸西摸找不着门路。少帅被囚地点是高度保密的,哪有那么容易找到的?”

机械师豆金才说:“是不是考虑换条路子走走?”

“什么路子?”

“雇私人侦探查寻。据说杭州城里有几位以前在道台衙门当过捕快的老人,现在闲居在家,专门受雇于私人,查案件,追隐私。我们何不花些钱,让他们摸清少帅囚在何处?”

张三贵还没表态,贺旋风已经叫起来了:“此计太妙!这些老捕快人头熟,经验足,找个把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丁四春想到了一个问题:“可是我们还面临着一个保密问题,这些人都是结交三教九流的,万一把秘密泄漏给复兴社,中统或警方,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张三贵点头道:“此言不谬!”

豆金才伸伸舌头:“乖乖,我这个馊主意,收回!”

屋里重新出现了沉寂,每个人心头都像压上了一个铅砣。

门上“笃笃”两声,在外面放风的豆金才走进来,走到张三贵身边悄声道:“大哥,有人找你。”

“哪一位?”

“他说姓朱。”

“哦,是少帅参谋,快请他进来。”

八 计谋 玩火案件

八    喜讯计谋玩火案件差错

朱仁堂夜访张三贵,一是道别,二是遵守四天前在京杭国道上与张三贵分手时许下的诺言,来告之有关少帅消息的。他经过四天努力,已经摸清了张学良被囚地点。进门一说,张三贵等人大喜。扯了几句闲话,张三贵追问消息来源。朱仁堂喝了几口茶,不慌不忙道出了自己获知消息的经过………

那天晚上,朱仁堂抵达杭州后,在一家旅馆住下。当晚,他几乎一宿未眠一直在考虑寻查张学良被囚地点的办法。他已被复兴社特务所注意,不能公开活动,否则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只有委托他人查找。委托谁?他经过近一个晚上的苦思,把主意打到了私人通讯社头上。

私人通讯社以向报纸、电台提供新闻稿为谋生手段。这种通迅社一般都不大,二三人五六人聚在一起,向当局主管部门登个记,占一间房子,装架电话机,门前挂块:“××通讯社”的牌子,就可以开业了。其成员个个都是新闻记者,每天在外面四处跑,钻天打洞,收集奇闻,撰写成文,分门别类,提供给报纸、电台。如果是独家新闻,往往能获得一笔数额可观的“高稿费”。

另外,他们还担任“私家侦探”的角色。接受用户委托雇佣,根据对方的要求对某人或某事专门进行调查。所得结果不必成文,如实转告用户就可以了。朱参谋让私人通讯社干的属于后一种业务。由于所调查的内容本身属于特大新闻,所以除了支付调查费外,还得付“高稿费”。两项加起来,他开出了一张一千元银洋的支票。这家通讯社没有白拿这笔丰厚的酬金,三个记者悉数出动,分头东奔西跑,南寻北觅,竟找到了张学良被囚地点,屠宏兴将军寓所。

朱仁堂听了还不大放心,便和司机商量一番,决定去实地核查。两人扮作黄包车夫和商人,一个拉,一个坐,直奔柳巷路。一幢花园洋房,大门口墙上钉有一块铜牌,上书:“屠宏兴将军寓所”几个隶体大字,门口站着个穿军服挂盒子枪的岗哨。司机假装借火,上去一搭讪,发现对方说一口外地话,言语间露出初到杭州,人地生疏之意。

朱仁堂又去附近米行,以洽购大米为名和帐房先生聊了一通,探得“屠宏兴寓所”平时仅购四五人粮食,四天前却一下子购进五百斤大米和三百斤白面。这说明通讯社提供的情报是可信的。

朱仁堂说完,众人兴高采烈,七嘴八舌商议营救方案,张三贵细细分析情况,觉得困难不小:第一,力量对比悬殊,对方有一个宪兵中队,还有特别卫队成员,并且随时可以向警察局、复兴社浙江站、保安总队甚至驻杭陆军等军警单位讨救兵,而他们这边的敢死队员,一个要独挡五个。第二,张学良属单独囚押,只有这么一个目标,对方看守目的明确,难以接近,不像在监狱那样,实施袭击时对方还不清楚营救目标,容易顾此失彼。第三,看守力量是宪兵和复兴社,这两家是“硬角儿”,如果想采用“智取”方式,化装成警察、保安总队、中统什么的上门讹之,他们不会买帐。沉默了一阵,贺旋风往桌上拍了一掌:“情况已经弄清楚,机会难得,说什么也得动手,否则还叫什么敢死队?”

张三贵瞥眉沉思了一会,点点头:“不错,是要动手,问题是怎样动法,看来,硬上是不行的,我们力量不够,白白牺牲不说,还暴露了意图,给剩下的力量下次营救造成困难。因此,我们只有立足于智取――声东击西,化妆突袭!”

贺旋风嘀咕道:“化装?你刚才不是说化装一举不妥嘛,人家牌子硬,不买帐。”

张三贵微微一笑:“算他是块铁,也有点化之法。朱参谋不是说寓所一边是小巷,一边是小学堂吗?咱这出戏就在小学堂开场……”他把计策一摆,大家觉得周密妥贴,决定明天分头准备,晚上正式行动。

次日晚上,敢死队成员分乘二辆摘去牌照的卡车驶进杭州城,七拐八弯,在寓所附近一块空场上停下,贺旋风带了三人往济民小学走去,其余人待在原地,从车上搬下唧筒、水笼带,取了救火会制服各自穿上,准备出动。贺旋风四人带到小学堂门前,豆金才略施手脚,就把门锁弄开了。小学已放寒假,全校空无一人。他们从教室里搬出课桌椅,在靠近寓所的围墙边堆起来。贺旋风让浇上带来的汽油,一声口哨,退到上风口。豆金才点了支香烟,拴在一螺帽上,远远地往围墙那里扔去。

只听见“轰”的一声,立时窜起一丈多高的火焰来。凑巧这时风紧,只眨眼工夫,风助火威,犹如炎帝纵驹,赤龙斗跃,刮刮杂杂,焰焰卷卷,映得半天价红!

外面那班“救火会”早巳披挂定当。见火燃起,张三贵喝声“上”,众人推着唧筒往小学堂便奔。这边几个早早退出小学,分守两侧路口,专挡前来救火的老百姓,附近百姓都远远望见火起,只道是屠将军寓所着火,大多不敢过来,以免“趁火打劫”之嫌,少数几个愣头青拿着水桶往这边扑来,都被贺放心风等凶神恶煞般地一拦,个个胆战心惊,乖乖退回去了。

朱仁堂随张三贵十几人冲进学堂,把唧堂按得“咣当”响,水龙带里却滴水不泄,原来那唧筒是空的,如此动作不过造造声势而己。几分钟后,张三贵吹了声口哨,众人袖揣手枪,手持明晃晃的太平斧,攀上围墙寓所花园。

门口挂着“屠宏兴将军寓所”铜牌只是一个幌子,这里实际上是复兴社特务处的一个秘密联络站,共有五个对外自称是“屠将军马夫”的特务。领头的是特别卫队副队长吴集光。隔壁火起,这边早已被惊动,吴集光几个正在玩纸牌,扔下就往花园里扑。吴集光望着越燃越旺的烈火,心里暗自着急,这里正处在下风头,这火若蔓延开来,那还得了?他正考虑对策,忽见墙上冒出一溜黑影,下饺子般地一个个往下跳,大吃一惊,连忙拨出手枪,朝天打了一枪:“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我们是救火会的,来救火啊!”

“去!去!这里又没着火,你们把隔壁那火扑灭倒是真的。”

张三贵把太平斧一举,历声喝道:“我们上这边来打防火带。”

这举斧动作是事先约定的信号,“救火会员”一拥而上,一阵拳打脚踢,把吴集光四人击昏。

朱仁堂率先,顺着青石甬道往里冲。大门进来是一个很大的花园,内有假山、池塘、花圃。中间一条甬道,甬道尽头是一个月亮形门洞,穿过门洞便是主楼――一幢三层法国式楼房。主楼后面有一个面积不大的大理石溜冰场,再往后是靠着后院墙筑就的一排青砖瓦房。

敢死队员冲进楼房,里面只有小客厅亮着灯光,桌上撒着纸牌,满室烟雾,其他房间都漆黑一片,整幢楼房静悄悄的就像一座空庙堂。张三贵顿觉蹊跷:人呢?特别卫队人员呢?其实这个蹊跷刚才就应当有了,吴集光朝天鸣枪时,宪兵应当出来几个看看情况的,但张三贵竟没意识到这点。现在他意识到这一点,心头马上出现不详的预感:  又扑空了,少帅不在这里!

“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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