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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孪生弟弟是mb by 张冬冬 (悲剧+瘾君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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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这身小红给买的阿玛尼挺好的,不用换了。
  
  亚宁掂着我的衣角直咂嘴:女生送的名牌,多珍贵啊!可惜你到那个地方不亮眼不说,万一碰上哪个酒鬼给你往胸口吐两口,你倒是丢啊还是穿阿。
  
  我说你别恶心我了,我不去了。
  
  亚宁笑着说不行,今天就是要你高兴,你不去哪里行!最后好说歹说,我穿上了亚宁的一套白衣服,裤子掐腰掐得很厉害,将屁股兜得紧紧的,裤脚的膝盖处有带子勒收;上身一件极普通的舞蹈背心似的收缩棉的小玩意,上面挂满了亮晶晶的小金属片就,一条类似披巾的纱网从左肩过右肋,用一根亮闪闪的白绸带子系着。
  
  亚宁站在衣镜后看着说:哥,你真漂亮,穿什么都漂亮。
  
  小玉和阿威也挤进卧室来往衣镜这里凑,小玉装作很失望的样子:唉,我还以为你要给你哥穿那件露半截屁股的低臀裤呢,谁料到你现在的眼光竟然这么老土!
  
  阿威往镜子里看了看,又往我身后看了看:咱哥穿这身正合适,那些露脐装露背装什么的还真不合咱哥的身。小玉点头,默含赞许。
  
  无忌流红是个制造疯狂的大机器。
  
  这是小玉在来的路上,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无忌流红门口已经停满了车,小玉只得把她的白色夏利停在一家仍在营业的精品男装专卖店门前。我们下了车,正要进酒吧,一个打扮妖异的女导购从专卖店里出来,扯着花旦似的嗓子喊:谁的破车子停在人家门前还让不让作生意了!
  
  小玉马上转身过去,抬脚踢了踢车牌。
  
  女导购二愣地喊踢什么踢,不懂。
  
  小玉捏着坤包,扭着小蛮腰踩着小碎步款款上前,一字一顿地说你老人家看不懂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识字,那我来教你。
  
  相必那个女导购因听了小玉话里带刺感觉不爽,她似乎生气的紧,长而且卷曲的睫毛一扑闪正要说什么,却被小玉一把抓住长发摔到台阶下面去,头正好碰在夏利的车牌上。
  
  杀人啦!女导购捂住满脸的血,尖着嗓子喊。
  
  马上从店里面奔出四五个差不多妖异的女导购:小雨,怎么了小雨!
  
  小玉背对着店门看着躺在地上的小雨,笑吟吟地捏着坤包站在台阶那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哪家的骡子在老娘的地盘上撒野呢这是!一个烫着玉米卷的中年妇女手里拿着一把没来及放下的衣服撑子赶出来,一脸的横肉乱晃。我很担心小玉被那几个女人从后面推下台阶落得和那个小雨一样的下场。但是阿威和亚宁却跟没事人似的,亚宁甚至一眨眼:哥,有好戏看了。
  
  这时,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两个女导购伸手去推小玉,而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小玉压根没有转身,却跟背后张了眼睛似的两手往背后一抓,再一甩,那两个女
  导购竟然生生摔下台阶去,和先前的小雨砸到一处去了。
  
  这是我看见我们身边已经聚集了好几个看热闹的人,甚至有人从旁边的酒吧里跑出来凑场子。那个玉米卷显然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便抡起巴掌朝小玉的脑壳上打去,惊得我一身汗。这场面跟打擂似,不是亲眼所见,我实在难以置信。
  
  秀姐,老脸还丢得不够么!
  
  当玉米卷的巴掌即将落到小玉头上时,小玉笑吟吟地头也不回地说。玉米卷的那只举起的手等时僵在半空中了。
  
  小玉缓缓转过身,夜风吹着她披散的长发,给人一种女侠的错觉。
  
  秀姐!小玉又口齿清楚地叫了一句。玉米卷那只手停在半空是抬也不是,落也不是,啪的一下竟然结结实实打在自己的脸上去了:啊哟,使玉妹妹,瞧瞧老姐姐这双活该沤烂的花眼!连妹妹都没认出来我说小雨,你们几个还死在地上遭奸哪,还不过来见你玉姨!
  
  小玉扑哧乐了:少来了,难道我很老吗,我还没你们年记大,叫什么玉姨!叫我小玉就行了哎那个叫小雨的过来,刚才姐姐摔疼你了阿,向你陪个不是!
  
  秀姐极其世故地打了个哈哈:啊哟,玉妹妹这是给她们几个长长眼,这几个女孩子都一个比一个没眼色我正发愁呢,你这正好帮了老姐姐的忙啦。要说阿,也有玉妹妹的不是!
  
  小玉一扬眉:怎么又是我的不是了呢!你倒是说说看!
  
  秀姐一双市侩精明的眼睛盯住小玉的脸,似乎就等小玉这样问。小玉刚问完,她就一根食指轻轻戳到小玉的额角上去:
  
  当然有妹妹的不是!玉妹妹自个儿假清高地成年累月鳖在那个劳什子农场,也不来看看姐姐,你说都多长时间你没有来了,我这里的女孩子都换了好几批了,现在莫说孩子们,就是连老姐姐都快认不得你了,这可不怪你?再加上你又苗条这么多。。。。。。。
  
  得了老骚货,哄起人高兴来还是一套一套的!小玉笑骂。秀姐趁着小玉高兴便顺竿爬猴:玉妹妹进去歇会儿吧,外头恁球热!
  
  小玉当仁不让地说是要进去看看的。然后她朝下面喊,威威宁宁你们先去酒吧,我和玉宁进去坐会儿!随即小玉向我招手:
  
  玉宁过来,姐要送你几件像样的衣服。
  
17。长发不再
  
  你替我拔下又一把的白发
  我才发现你已经不再长发飘飘
  你用凄楚的眼神告诉我
  没人呵护它
  你也不会,不再会。
  抚着你短短的发茬,我就哭了
  
  在去见苏菲之前,我步行回了趟南关的租的院子。
  
  一路上白花花的阳光,白花花的残雪,白花花的往来的行人的脸色,很陌生。
  
  感觉自己像个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一具走肉行尸。从忙碌的城市中央穿过,看过了这些和我没有关系的生活。
  
  到了小院,立东正坐在半尺高的门槛上抽闷烟,见我进来,他将烟头摁灭在鞋底。
  
  我问欢欢怎么样了,他说挺好的,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早上领她去吃点早点,她还商量着要上学呢。我问现在她人呢,他说刚睡下,看了一上午的英语课本。
  
  我进去看看被窝里的欢欢,白净的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的红晕,一把长发黑黑地摊开在枕上,眉毛又尖又蹙,却没了以往的凝在眉角的愁恼哀怨。
  
  立东说你出来我跟你说点事。我问啥事儿,他说你只管出来嘛。
  
  站在门外,立东咽了口唾沫说:我觉得欢欢不是真疯。
  
  什么!我吓了一跳!
  
  你听我说,立东又像我刚进院子时那样蹲在门槛上,点了根烟,吞了一口:昨晚欢欢让我带她去她高中后面面的那个“红兵俱乐部”了,嚷着要打台球,而且就点了第九号桌。我陪她玩了大半夜,她回来也不睡觉,一个劲根我说有一回亚宁领她去那个俱乐部打台球怎么着,她还说她知道亚宁已经不在了,可她宁愿相信他在。。。。。。
  
  我忙蹲下来:她知道我不是亚宁?!
  
  立东白了我一眼:何止知道!她连你老家那天来人都知道,那个人叫月芽是吧,不是那天欢欢提醒你回家,你能天都黑了还往家摸?她还说你们在你家聚什么会说是纪念亚宁。。。。。。
  
  我脑海里一下子,彻底乱了。
  
  我忽然想逃开她。现在在她面前,自己仿佛是个被装在玻璃瓶里的金鱼,给她清清楚楚地看着,却还自作聪明地用保护她的名义欺负她。我对立东说你再照看一下欢欢吧,我要去见苏菲。
  
  立东哦了一声,这时他接了个电话,只见他从药间掏出一个极老式的大块头手机往脸上一拍:喂!谁?小雅?。。。。。。哦,想起来了,医院那个吧。。。。。。
  
  我走出去,心里出奇地空。就像踩了别人的脚,别人却还对你说对不起。
  
  坐12路公交赶到豫剧一团的“千琴剧院”,已经是下午四点,按约定苏菲应该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这浪费了的时间是我花费在步行从龙亭区到南关区的路上了。
  
  穿过熟悉的道具室和化妆厅,到了以前经常等苏菲排练的训练三场。
  
  训练三场巨大而黑暗,像个超级的仓库,穹顶,木地板。四周的墙壁上挂了大幅大幅的豫剧海报和五彩斑斓的脸谱画,高高的天花板上那盏特大瓦号的白炽灯照耀着,整个训练场显得美轮美奂得近乎阴邪。
  
  看场子的还是留着八字胡的秃头胡大爷。他坐在门口的条椅上捧着一紫砂壶啜茶没,听训练场里的人吊嗓子:
  
  “香魂塘,月朦胧”
  
  赫赫正是豫剧明折《香魂女》,苏菲的拿手好戏。
  
  场子里却又似乎空荡荡得并没有人,但那缕唱词却极尽哀惋地在昏暗而空洞的训练场里飘,好像碰到这边的墙上后又碰到那边的墙,在撞回来,怎么也掐不断、耗不完。曼妙的唱腔。
  
  我站在门口,影子给门外的阳光在昏暗的场子里,拉出一条长长的阴影。
  
  谁杵在那里那是!胡大爷咳嗽一声,不耐烦地吼一句。
  
  我说是我玉宁,大爷。
  
  胡大爷忙站起来,将茶壶搁在条椅上冲我招手:这孩子,听说你去北京了,可回来你了,都两年没来看大爷了吧。
  
  我说自打我爸妈一过世,我就去郑州北京打工了。
  
  胡大爷说你看你看,翅膀硬了就忘了糟老头了不是?想起以前菲菲亚宁你几个在场子里头时,那个热闹阿。。。。。。我怕他再提亚宁,就忙掏出临行前专门给他买的两盒“铁塔”劣质香烟:哪敢呐!当初不是大爷在这儿罩着,玉宁哪有那本是在剧团里玩票阿。
  
  胡大爷呵呵笑了,当仁不让地接过香烟凑到老花镜上看了看:不错,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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